艳侠情种-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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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果然探头出来一看,竞见一个媚娘拉著另一个媚娘险!
他正在讶异间,薛无双竞抓起阴险,纵身而起!
沈亚之亦趁势在她脚下用力一送!
薛无双与媚娘竟越过众人头顶,直扑李世民而来!
众禁卫拚力要拦阻,李世民亦惊惶闪躲,薛无双却奋力将媚娘往李世民掷去!媚娘笔直地落向李世民怀抱,两人一齐撞跌在地上!
众禁卫急要抢救,薛无双已闻身而至,一探手就捉住李世民,将他提得站起,厉声暍道:「还不叫他们住手!」李世民吓得几乎昏倒,总管尤铮大吼:「住手,统统住手,不可伤了圣上!」这一叫,千军万马全都停手,不敢妄动。
沈亚之立刻纵身而至,将地上的媚娘亦扶起,往李世民怀中一送,道:「这个才是陛下的美人!」
口口口幸好六位顾命大臣,全都住在长安城内。
魏征的府邸就在西区平康坊麻胡同内。
这夜深人静中,突地一阵急骤的马蹄声,七八名卫士急速而至,跳下马来,计奔上去将那朱漆大门,敲得震天大响!
「相府门奴恶似虎!」
这魏征丞相的门房,更是目中无人!这半夜被惊醒,不竟大怒骂道:「好大的狗胆?」
开门一看,竟是宫中派出来的黄门卫士,手执十万火急令牌,吓得几乎跪倒!那卫士理也不理他,当门而立,向内大暍道:「圣上震怒,命六位顾命大臣,汇夜进谒,违者立斩!,一这门房吓得屁滚尿流,连奔带跑地去叫醒外总管
这外总管再紧急去叫醒内总管
这位内总管再紧急去拍魏征的卧房之门,禀道:「圣上震怒,召六臣汇夜进宫」
魏征惊得一跃而起,鞋都来不及穿,匆匆抱起早就准备好的一个布包,往外就跑
才下得阁楼,一顶软轿就已在回廊上等著。
他才一屁股坐上,就有两名健壮轿夫,抬了就往外小跑步而去!
原来他这相府面积也大得吓人,以他这位养尊处优的老迈之年,实在很难得自己走完这一大段距离的!
外总管已在大门口备好马车,魏丞相下轿上车,马车就挥鞭策马,往宫门方向疾驰而去
此时的魏征才有工夫打开他抱著的那个包袱,里面是全套早已准备好的「朝服」这一切的过程是早就全安排好,演练过无数次的
只有这样,他才能争取在接到命令的第一时间内,赶到宫中「面圣」!
刚才那一阵惊急行动,因为早经训练,所以并未引起相府多大的惊慌,却也引起西跨别院中一位贵宾的注意。
他就是唐初有「神相」之称的袁天罡!
他探头向魏府家丁问明原因,心中疑惑不已?回到房中,拨亮油灯,抓了一把铜钱,拢在袖子里,一阵虔诚祝祷之後,提住袖口,往桌上一倒。
一把铜钱就哗啦啦地滚落在桌面上。
他拿起一柄竹尺,每四枚铜铁一份,往旁边拨去,却是十六份另三枚!
袁天罡大吃一惊,这一课是乾上艮下的「逊」卦,卦辞未明,赴象却凶!这「袁神相」惊疑不定?正要再卜一卦,求得真切,却见「陆散人」从後面出来,冷冷道:「不必卜啦,圣上今夜得艳遇又定太子,卦象大好!」
「可是刚才这一卦却是大凶!」
「那就对啦,在我看是大好,你看来却是大凶,自来福者祸相随,祸者福所先。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乐极之後常有悲生是福是祸,是吉是凶,叉岂是你我这凡夫所能管窥!」
这番论调袁天罡颇为赞同,关心地问道:「你说圣上今晚又得艳遇?」
「不错,就是你推荐给我的那个武媚娘!」
袁天罡一怔:「哪个武媚娘?」
「陆散人」翻起他有眼无珠的白眼球道:「咦?你这个神算好生健忘?你忘了十五年前在利州都督武士家」
袁天罡脸色煞青,他想起那一日在武家,应都督的要求为他的家人看相。看到最小的方满周岁的小媚娘,曾大胆申言:「日角龙颜,凤瞳鸾颈,伏羲之相,贵之极也!」
好像是怕马屁拍得不够足,更加上几句:「若是男,当为天下主也!」
这位武爸爸大为高兴,立刻就赏了他五百两黄金
万万没想到时过境迁,这老瞎子今日会重提此事,不禁吃惊:「这个武媚娘怎么会进宫的?」
「一切都是机缘巧遇」·「怎么说?」
「那日我正在物色一位出色美女而大伤脑筋,你却适巧跟我讲了这段小小的往事,我灵机一动,就赶著去查看了一下」袁天罡皱眉道:「你怎么会有这灵机一动的?」
「是因为你的那几句评语,我相信你袁天罡相人之术,即便是当时随口而出,定也必有几分所本」袁天罡道:「你看了如何?」
「陆散人」道:「我可没有相人之术,我只是为了去看美女」
袁天罡忍不住取笑:「你瞎得像只蝙蝠,如何看美女?」
「陆散人」道::晅倒是不劳费心反正我一眼就看中了,她正是我要找的人选!」
「你就把她弄进宫去了?」
「我说过一切都是机缘巧遇,命中注定的安排,那个一心想谋求『太子』之位 —的魏王李泰」—接著他就将此事的前因後果,事情的演变都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袁天罡叹道:「想不到李淳风断言『该武已在宫中』竟然完全正确」
接著他又一跃而起,惊道:「这么说,三十年後女主天下,残害李氏子孙的,果真就是她罗!」
「我怎么会晓得?我只知道她就是那个好色皇帝今晚的『艳遇』!」
「你刚才也说圣上今夜也会定太子?」
「应该不错!」
「一定是这武媚娘在皇上耳边嘀咕一番,把降际推荐出来,以报知遇之恩」「应该如此」
口口口李世民的寝宫内
李世民的龙床前
所有人全都被皇帝挡在外面,只有两个相貌酷似的美女,并列在他面前!沈亚之在李世民身旁笑道:「你再仔细看看,刚才从你床上逃走的,是不是你的四皇子李泰?」
李世民目不转睛地瞧著面前两位美女,道:「不,我看错了我差一点冤枉了他!」
「好,你再仔细看看清楚,刚刚在「钦天台」上陪你观星象,说天文的『媚娘』到底是哪一个?」李世民左看右看,面前这两位美女竟真的一模一样,极为酷似,绝世容颜!他空有选自全国的三干後宫佳丽,没有一个能赶得上她们的十分之一!
李世民实在难以取舍,幸好他从媚娘眼中看到了倾慕,从薛无双眼中,却只能看到轻蔑与不层!
沈亚之又在一旁笑道:「怎么样?你到底想留下哪一个?」
李世民的目光正忍不住望向气质比较更高尚一些的薛无双,突地叉瞧见满是祈求之色,楚楚可怜的阴险
那种眼神立时就激发起男人「强者」的本能,忍不住要尽一切力量去保护她,怜惜她!
李世民的目光这一凝视,媚娘眼中立刻充满了激动,充满了感恩,是那种刦心沥血,誓死以报的神色
沈亚之暗暗地赞叹道,这是多么高明的「媚术」!
这个媚娘,完全不用一个动作,不用一点声音,只用她的眼神,就已牢牢地抓住了这个皇帝!
如果沈亚之不是亲眼看见她刚才与阵眙的浓情蜜意,山盟海誓,他还真会以为这个小女孩「爱」上了李世民
薛无双轻轻过来,轻轻拉了沈亚之退开
李世民既已选上了媚娘,就该由他们自己去发展吧!可是却又不愿见这老皇帝的「力不从心」 「欲振乏力」
媚娘瞧瞧向薛无双递过祈求的眼神,薛无双心神一动,笑向沈亚之道:「听说你的『六阳神功』是男性至宝」
沈亚之一征:「你说什么?」
薛无双眼光往老迈又尴尬的皇帝身上一瞟,悄声道:「据说这个人当年曾经从正面射你一箭,将你射得前胸透後背,如今站在你面前的这模样,你恨不恨他?」
「我只是可怜他」
「那么何不乾脆再助他一臂之力!」
沈亚之却担心地一再打量那个媚娘,口中悄悄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决定,足以改变一切」
「刚才没有杀他,这一切就已经在改变啦」
「你确定要我助他?」
薛无双笑道:「你尽力施为便是」
沈亚之叹道:「我真不懂你心里怎么想的?」
可是他绝不会拒绝薛无双的心意,道:「你且退开!」
薛无双笑道:「干嘛,你伯我会害羞不成?一沈亚之道:「好吧,你可不许暗地笑我下流!」
她竖起一掌道:「发誓不笑!」
沈亚之只得走向李世民道:「我要对陛下施以『回春』之术,陛下可信得过?」
李世民叹道:「以九五至尊,荣华已极,唯求回春,你动手便是!一媚娘眼中亦露出感恩不尽之色,沈亚之却向她道:「还不为皇上宽衣!」
媚娘如奉论旨,立刻动手为皇帝除下所有衣物
这李世民北人血统,自幼好武,半生戎马,如今养尊处优,五十余岁之龄,早已华发,髀肉赘生尤其五年前服用了天竺番侩的『淫药』虽能一时激发他的潜能,但也只是透支他的元气而已!沈亚之再伸手按他肩上「天鼎穴」一探,立刻查知他已气血两亏的窘境醉陬陆己与他心灵相通,不必开口就能互通心意:「怎么样,能治么?」
「要我治到什么程度?」
「重振雄风,恢复自尊心!」
「这个容易!」
他向媚娘道:「你肯为圣上尽心尽力?」
媚娘立时在李世民面前跪下:「臣妾万死不辞!」
沈亚之道:「捧在手,含在口,以舌润之!」
媚娘跪步而前,捧入口中
沈亚之的「六阳融雪神功」是男性至宝,针对李世民的虚弱体质,更是神速见效!
只见沈亚之伸手按住降世民背脊「大椎穴」默送一股热融融的内力过去李世民立时觉得开始精力充沛
媚娘尤其察觉出这个皇帝开始有极大的变化
沈亚之手掌离开,骈指成椎,疾点李世民「章、京、期、陶」十八大穴再注内力拍开他「冲、奚、顺、越」二十二小穴
李世民立时重振雄风
小媚娘檀口已经填满
惊异中已被这位风流皇帝抓住双臂,提得离地而起,扔到床上!
眼见他那雄伟怒立,已经远远超过年轻小的李治:不叉心中叉惊叉喜,犹如有一头小鹿在乱乱撞
她这份喜娇羞之态,早已引得李世民雄心万丈,跨步而上,不由分说,强行攻入玉门关内!
小媚娘顿有被野兽撕裂之苦,哀号出声
李世民却绝不怜香惜玉,毫不容情地跨马持戈,冲锋陷阵,攻城掠地可惜的小媚娘,刚刚才在外面的假山洞内,向李治献出了她的初夜,此刻叉遭这样一阵疯狂猛攻!
撕裂痛楚,辗转承欢中,竟也能偷眼望向沈亚之与薛无双二人,眼神间表现出无限感激与恳求之色
薛无双轻轻一叹,她自然不会要揭破她的奸情,更何况,本就是她把媚娘一指点倒,硬塞进那个山洞里去
她轻轻一拉沈亚之,悄悄越窗而出;耳边仍能听见那老迈皇帝,在床第问勇猛犹胜少年
沈亚之牵著薛无双的手踏上殿宇瓦面,叹道:「我还真不懂,你到底是把他当仇人还是恩人?」
薛无双亦叹道:「我自己也搞不懂了我恨他,我立誓要不惜一切手段取他性命,我初入『无花宫』就是决定要习得无上媚功,要让这个仇人死在我肚皮上」她突地灿然一笑:「这下好,这下子只不过换成了媚娘,教他死在她的肚皮上而已」·沈亚之不禁大叹:「果真不错,一切善恶皆有报,我只是做了你复仇的帮凶而已」
「人家我要身子都献给了你,你难道就不能为我稍稍尽点心意?」她温柔地倚偎在他身上:「其实我突然改变报仇的心意,也只是突然觉得他对我有恩」
沈亚之不解:「什么?」
「不是他,我不会遇到了你,这岂不是大大的恩德,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