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侠情种-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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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翎应声拉了明依一起去
绛儿再向宛如道:「去备一桌精致小菜!」
宛如应声道:「顺便烫一壶好酒」
雨虹道:「何必偏劳师妹!」
宛如应道:「你就给我一次孝敬师姊的机会吧」
说完拉了家惠、萧瑶同去
莫愁已注意到这位大师姊的眼睛,又忍不住在偷瞄男主角,向绛儿会意地一打眼色道:「师姊忙了一天,也累了,我先陪她去休息,这里你应付一下!」绛儿道:「是师姊晚安明天见!」
口 口 口
这几个小师妹倒还真的又体贴,又细心
才一会儿工夫,这房间就弄得温馨绮丽
瓶里换了鲜花,烛台换上新烛
一桌精致酒席,一壶陈年「女儿红」
绢绘屏风围著红漆浴盆,注满温水,甚至还飘浮著玫瑰花瓣
早已夜阑人静
外面也早已曲终人散
雨虹舒适地泡在盆子里,轻轻地,温柔地享受著芳香的沐浴
隔著屏风,莫愁仰卧在床上,喃喃絮语,诉说著她与绛儿,如何在锺山「雨花台」的沟渠里,见到这个「七残乞丐」「七残乞丐?怎麽会有七残?」
莫愁叹道:「那时的他有多可怜,你大概这辈子也想像不到他眼睛是瞎的,看不到东西;耳朵是聋的,完全听不见鼻子溃烂流脓,大约也闻不到什麽气味;喉咙是哑的,连半点声音都没有手残不能拿,足废不能行」雨虹扳著手指计算著:「眼亡目、耳聋、鼻烂、口哑、手残、足废这也有六残而已?」「他连头脑都烧坏了,完完全全,白痴呆子,智力几乎是张白纸,而且全身皮肤,溃烂发臭,人人都对他掩鼻而过,根本没有人会对他伸出援手」雨虹不由自主地深叹
莫愁续道:「奇怪的是,他全身上下,几乎全都废了,却有一条」
她突然住口,这位师姊仍是位未经人道的处子之身,她实在不能说得太露骨!她改口说道:「他却有莫名其妙的『女人缘』我真怀疑,如果我和绛儿,是前辈子欠了他的,又怎么会有这么多女人,前辈子都欠他的?」雨虹终于「泡」完了澡,搭在绢屏上有小师妹为她准备的丝质睡衣,她伸手取过来披上是一件宽大的「和式」睡袍,用一根同样丝质的腰带系在腰上
桌上的酒菜早已凉了,何况她也不饿,只是喝乾已经倒好的一杯酒,也走过来往莫愁身边一躺,叹道:「我奉师命去把你跟绛儿召回来,囚在『燕子矶』你不恨我吧?」「不会我们只是不服,对师父不服,召我们回来时,她自己却去入关,让我们连分辩的机会都没有」雨虹歉然道:「恩师下完命令又突然决定入关,连我们这些师姊妹们都不能谅解,现在才知道她是什么阳虫什么的」外面已经敲了三更了,莫愁暗自心慌,怎么已经三更了?她一口吹熄腊烛!没有烛光,却透进月光
莫愁故意地打了个大呵欠:「大概是酒喝多了,好困!」
她一翻身,向里而卧
不旋踵就已鼾声微响,进入梦乡啦
剩下刚洗好澡的雨虹,两眼望著透入月色的房间
思绪泉涌,但又有些迷蒙
大概也是酒喝多了,真的有些困
她也翻个身,仍在思潮起伏
这个殿下
这个乞丐
为什么他说「还要一个」时自己会莫名其妙的脸红?
为什么他说「误会」时,自己又莫名其妙地失望?
为什么他又说要「小红」而「栖凤庄」上没有一个叫小红的,事实上,小红就是自己,是她还没有进师门时的小名!
她是大师姊,她最早人师门,恩师为她取名「雨虹仙子」从此不再提「小红」二字!包括第二个进师门的「莫愁仙子」在内,没有一个人知道
这位殿下是无意,还是有心?
如是无意,他又为何那么多情地注视著我?
如是有心,他又如何得知道我的小名?
唉
莫愁却轻轻起身道:「我要嘘嘘!」
那个时代,女孩子们的房内,都在床脚一端的帐幔内,备有一只马桶的莫愁走向马桶,但是想到无论多么小心的撒尿在桶内,都会有一阵难堪的声响的!自己独处当然是无所谓的,但是此刻床上还有一位师姊
莫愁叹了口气,道:「我还是到偏院的厕所吧」
然后她就轻手轻脚地开了门走出去
然后就轻手轻脚地带上房门
雨虹失笑
但是再想想如果是我,我会用这马桶吗?
大约是不会的,大约也宁可多走几步路,而减少许多尴尬的
她突然翻身而起,走向床尾,掀开帐幔
就跟所有的女子房间一样,这里也有一只马桶
她掀盖坐了上去
莫愁既然到外面去如厕,我何不乘这空档,把自己的存货解放一下
任何高贵的淑女,如厕时的声音跟表情,就绝对高贵不起来,真的感谢莫愁肯自己走出去,而给她一个方便的机会而这个木制马桶是空的
而空桶的回音激荡得很厉害
哗哗的声音,果然连自己听来都不太「文雅」
房门却被推开!
雨虹一惊,急忙收敛些,哗然而泻的瀑布,顿时变成涓涓细流
但是在月色下,清楚瞧见,进来的不只是莫愁,还有「殿下」杨暕!
原来莫愁才刚出房门,就被杨暕一把抱个满怀!
莫愁正要开口,又被他深深地吻住!
她仍要挣扎,却又不知道被他压住了哪个穴道,全身酸软
她着急要说明实际是给他安排了房里的雨虹,杨暕却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推门而入他是依约三更而来,他遵命奉行:今晚,三更,摸黑,闷著头瞎搞!
所以他一将她抱进来,就上下其手,又扣又捏,又咬又舔
他也不点灯,也不说话,三两下就将她剥得赤条精光!可怜的莫愁真是「作法自毙」:她根本没有机会开口解释,就已被他的巨炮攻入了!如今什么也不用解释了,为了要应付他的行动,她已经无暇解释了
更何况,一下子就填满了她的情欲,她的相思,她的哀怨
他也是用最大的努力在补偿
他的努力没有白费,她得到了报偿,她欣喜,欢悦,甚至激动得流下泪来杨暕却温柔多情地舔乾她的眼泪,在她耳边低语:「我要把我的阳元给你,你好好的炼化,存在丹田!」果然就给她注入了一剂滚烫的阳精!
「三花聚顶,五罡朝元!」
莫愁仙子师承道家正宗,这一提示,立时运气行功:精化为气
气化为神
神化为虚
功行一周天后,一股强劲无比的内力,缓缓归纳丹田!
莫愁感激不已:「你输了很多功力给我?」
「不多不多,不必提这个你刚才好像有什么话要讲?」
经他这样一提醒,莫愁才又惊觉房间里还有一个大师姊,刚才那样激情的模样,岂不全都落在她眼中?莫愁顿时满面羞红,急忙抓过自己衣服来遮掩
匆忙中不见雨虹,杨暕却已朝著床尾帐幔之处走了过去
嘤咛一声,那帐幔之内在抖动著,那「雨虹仙子」却羞得不敢出来!
原来刚才那样一场惊心动魄的「肉搏」缠绵,早已将雨虹惊得手脚发软他们就在进门之处「办事」雨虹连偷偷溜出去的机会都没有
没有烛光,却有月光,在黑暗之中处久了,这月光已足够她看得一清二楚!
她虽不敢看,却又忍不住怦然心动的偷偷要瞄一眼!
她摒息静气!深怕被发觉自己竟在偷看;但是一颗心脏就偏偏狂跳不已!她当然不知道是莫愁、绛儿串通设计好的:李莫愁此刻更是无法说清原由,她匆匆抱著自己衣服,说声:「我到你房间去睡」李莫愁就逃之夭夭,雨虹突然变得孤独无助
杨暕已经站在这帐幔之前,伸手撩开,就逼在眼前了!
这里面空间太小,雨虹似已经退无可退
他却已伸手向她:「我还要再跟你讨一个人」
雨虹慌乱不已:「谁?」
「就是你,小红!!」
「我我是雨虹!」
杨暕已一把将她抱起:「可是,我喜欢叫你小红!」
他抱住她热烈地狂吻著:「小红,小红,小红」
她颤抖地叹著气:「你怎么知道的?」
他已经轻巧地攻入了她:「我就是知道,我一见到你就知道!」
她颤抖地接受著:「为什么,为什么?」
他努力地「开垦」著:「因为你前辈子就欠我的,这辈子注定要来还我!」她已经在呻吟了:「真的有这么多女人都同时欠了你的?」
她已开始探触她的「临界点」了:「不错因为我是大黄蜂,你们都是花」她已经融化了,崩溃了
「好,我们都是花我们的蜜任你采!」
他当然就老实不客气,尽量吸她的「蜜」啦!
她是个青春而成熟的女性,她是朵娇艳盛开的鲜花!
她有丰沛的「蜜汁」!
而他一再地直捣她的「重点」激得她释出更多的蜜
正当他幸福地沈浸在这甜美芬芳的,爱的蜜液中时,耳边又」次出现了声音!不,不是声音,是幻觉!
那种似有似无,似幻是真
又陌生,却又熟悉的呼唤声!
像是来自遥远的天边,又像是近在耳旁
甚至可以说根本就是来自心里的声音:「你还是听不到我吗?」
听到了!他心里一声欢呼!我听到了!
那声音是如此甜美,有如天籁,有如仙音:「你可以来找我,我在」又听不到了,他心中著急,凝神仔细要分辨!
他这样一「凝神」其实就是一种「运功」!
自然而然地,猛地从他所附著的这朵花蕊之内,强吸一口蜜汁,迅速炼化成一股阳元和内息,迅速沿丹田、小腹、直入「胆俞」「天窗」「天容」「颧胶」、到达「听宫」!他这一运足功力,立时又能听到那天籁仙音在向他召唤:「你可以来找我我在」突然他感觉到雨虹一阵剧烈抽搐
杨暕一惊,回过神来,只见这雨虹因他太过剧烈地「抽取」已经支持不住了全身冰冷,盗汗,颤抖
苍白、晶莹、却又满脸欢愉
杨暕急忙停止运功,搂住她深深地渡过一口真气!
雨虹很快地回复过来,「嗯!」地舒了口气!
「你现在怎么样?」
「啊?哦很好,好极了!」
杨暕怜惜地吻住她
她尚不知刚才已差点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回来!
杨暕将她娇小的身躯,紧紧拥在自己怀中:「我要把我的阳元给你,好好的炼化,存在丹田!」果然就给她注入了一剂滚烫的真元甘露!
「何谓和合四象?」
「雨虹仙子」是「栖凤庄」首徒,正宗道家心法,立时感应而行:藏眼神
凝耳韵
调鼻息
缄舌意
果然就将他这股真元,炼化成珍贵的内息
「何谓『五罡朝元』?」
「雨虹仙子」知道他是在提示自己炼息运气之道,立时依意而行:眼不视而魂在肝
耳不闻而精在肾:。舌不吟而神在心
鼻不香而魄在肺
肢不动而意在脾
而他的双手又恣意地在她周身捏拿轻薄
其实是在助她导引,将那股内息遍游於肝、肾、心、肺、脾
最後再至「黄庭」「气海」
缓缓降入丹田
功行圆满,周身舒畅
「雨虹仙子」不但得到无比的享受,更得到梦寐难求的纯厚功力
她感激地搂住他,深深地吻著:「谢谢谢谢!」
而他仍深入花心的巨螫,又是一动:「还要不要?」
雨虹一惊:「啊?不,现在不要,我要再练功一周天」
听说要运功,他打算起身,雨虹却紧紧地缠住他:「不,不要拿出来,就放在里面」她紧紧搂住他:「我要『含』著它练功」
窗外却传来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拍著「渔板」唱著道情:「纤指弹破庄周梦」杨暕一动,雨虹仍缠住:「别管他」
口 口 口
那歌声苍老沙哑:莫愁仙子立时警觉!
「纤指弹破庄周梦」
这声音极清晰,就在她「栖凤庄」前那株百年梧桐树上,有板有眼,悠扬顿挫地高歌:「红尘舞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