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武侠-第6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事情,那个店老板竟然忍不住哭出声来,瘫坐在地:“我的老爹啊——!”
琴音勾出了他心中的伤感,他禁不住失声痛哭,而那个落魄的老头闭着眼睛,手中还在拉着胡琴,他与这个世界仿佛是分开来的,好像从来没有融入进来;“这是什么曲子?”,良久,琴音停下,老叟起身欲走,韩文随口问了句;老叟转过身来打量他一眼,道:“潇湘夜雨,这首曲子我拉了五十几年了,从一个顽童拉到一个老头,实时又都有变化,心境不同,拉出的曲子也不同,不知小友听出了什么?”
韩文撇了撇嘴:“啥也没听出来,就是感觉琴声呜咽,有些悲凉罢了!”
“我最自信的就是这首曲子,世上恐怕也只有两种人听了不会流泪,一种是没有眼泪,一种是没心没肺!”,老叟呵呵一笑,不知是讥讽,还是其他;“能把你的胡琴借给我一下吗?”,韩文抹了抹嘴,站起身来:“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悲凉!”
曾经,为了把妹纸韩某人也学过一段时间的乐器,可惜没选对,学的就是这胡琴,学了很久也只学会了一支要饭神曲,今天正好要用到了,偶尔装一装也没啥;老叟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犹犹豫豫的将胡琴递了过来,可能是很宝贝自己的胡琴,道:“小心点!”
韩文坐在长条板凳上,双腿叉开,左腿放上琴筒,右手拿琴,微微调整了一下心态,慢慢的拉了起来;“嗡嗡”
所谓的要饭神曲,其实就是二泉映月,这才是悲凉曲子当中的悲凉曲子,凄婉悲咽,很少有人能不被它感染;“哇哇哇”
店老板的哭泣声更大了,简直就是嘶嚎,便是那老叟也是一脸的怅然,浑浊的眼睛流出了两行清泪;曲子停了,人还在其中无法自拔,老叟喃喃道:“小友,你说当一个人碰到一件无法解决的事情应当如何?”
“恩,大概就是做自己,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反正无法解决,又何必纠结呢?索性来个痛快的!”,韩文不假思索的说道;老叟点了点头,伸手取回了自己的胡琴,佝偻着身体向外走去,在篷子的门口又问道:“但你的决定会牵连你身边的人呢?总要为他们考虑些吧?又当如何?”
“那就当我放屁了!”,韩文摊了摊手,同样走出棚子,笑嘻嘻的说道;“哈哈哈哈”,老叟笑声愈来愈大,苍凉而浑厚:“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匿知音?小友!能否报个姓名?”
“韩文!老先生又是何许人也呢?”,韩文拱了拱手;老叟的身体微微偏转过来,琴声又响;“嗤——!”,“咔——!”
直到老叟走出很远,他路过的路旁小树才倒掉,极致的出手速度,加上他这副样貌,以及那首曲子《潇湘夜雨》,这是——衡山派掌门人莫大先生啊!
“有意思!”,韩文啧啧舌,上前看了一眼小树的断口,他刚才竟然没看清莫大的出手速度,这位老先生的正派十大强者的名头还真不是吹出来的!
第六章剑、琴、曲非烟
“唰——!”,剑身入木三分、深刻,剑柄颤抖摇曳、悲鸣;“好剑!”,韩文眼睛一亮,赞叹道;‘鲁记’铁匠铺作坊,鲁老爷子递过来一个黑色的圆木,道:“这是你要的锥子柄,拿好东西就走吧!我可不想惹是生非!”
他始终坚称韩文在他这里打造的不是剑,也不是刺,而是锥子,就是锥子的个头大了点,可能是他心中还存有芥蒂吧,始终是不愿意承认,不过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韩文收剑入鞘,手中是四尺长的黑色圆木棍,很朴实,也很符合他背后阴人的特点要求,朝着鲁老爷子笑了笑,韩文龇着牙,阴测测的说道:“据说,宝剑只有饮了铸剑师的鲜血才能成为一柄真正意义上的宝剑,鲁老爷子,你说呢?”
鲁老爷子走向柳树下的摇椅,安然的躺了下去,拿起蒲扇悠闲的扇风,完全没有理会韩某人;小作坊中走出一人,虎背熊腰,浓眉大眼,年约三十许,光着膀子,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汗流浃背,咧着嘴,憨厚的说道:“小哥说笑了,你身上根本就没有杀气!老爹不问江湖很多年,还请小哥不要再打搅他的生活了!”
“想必这位就是鲁老爷子的儿子吧?呵呵!开个玩笑嘛!走了!多谢了!”,韩文笑嘻嘻的拱了拱手,临走的时候还逗弄一下院里边的黑色土狗,扬长而去;汉子微微扭头,道:“老爹你说他刚才是真的在说笑吗?”
老爷子像是睡着了,好半天才慢腾腾的说道:“此人杀气极重,偏偏他还能压制,不,那不是压制,很怪异的感觉,他的心很平静,与他那股狂躁的杀气完全相反总之,笑眯眯,没有好东西!此人,亦正亦邪,但愿不要引起什么大事啊!”
汉子咧了咧嘴,转身欲走,想了想,又问道:“您不是说永远不过问江湖上的事情了吗?为何还要”
“还要给他打造这柄剑?”,鲁老爷子挑了挑眉毛:“就算是我不给他打造,他也会找别人,何况有这么个冤大头自己凑上来,赚他的银子,我高兴!”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问的是,你为何还要与曲长老见面?”,汉子蹙着眉头:“衡山城这些日子波云诡谲,各门各派的探子频繁出动,就连圣姑都前后来了两回”
“住口!”,鲁老爷子霍然起身,浑浊的眼睛露出两抹凶光,杀气逼人,好半天才面色缓和的说道:“我与他毕竟相交三十年,岂能说全部割舍了?嗨,罢了,罢了!这心,乱了!准备准备吧!老爹我还是放不下啊!”
骑在马上,韩文慢慢悠悠的哼着曲子向远处赶路,这里是衡州府,最大的门派就是衡山派,他打算离开这里,尽量避开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否则,以他天下第一淫贼的名头,恐怕死的会很惨;一路向北,他要去京城,这个天下毕竟还是朝廷的天下,虽然武林门派已经像一个独立在朝廷之外的独立王国了,但朝廷的威慑力还在,要想寻求最好的庇护场所,京城,无疑是最好的选择;蓝天白云,青山绿水,韩某人悠闲自得,转动手中的剑,哼哼着:“跟着感觉走”
他很得意,也不算是得意,只能说这一刻他寄情于山水之间,心中畅快,什么是自由的感觉?正是如此了!
可偏偏就在此时,一个老叟带着一个小女孩,或许,还要加上一只小猴子映入了他的眼帘,行走江湖最怕的是什么?乞丐孕妇,和尚尼姑,老人小孩,哑巴半仙,跛脚屠夫,很不巧,他碰上其中的两个;老者鹤发童颜,身体干干瘦瘦,腰间还悬挂一口黄皮葫芦,背后还背着一个长方形的,被布囊包裹的东西,在路旁长身而立,自有一番气度,眼看韩文走来,打了个稽首,道:“这位小哥儿!可否借一步说话?”
这是委婉地让韩文下马说话,看着这么一对组合,韩文突然想到了他们的身份,也想到了一些事情;豁然间,他又想到了这里是衡州府,湖广承宣布政使司,那么,前几天他降落的地点根本就不是华山,应该是衡山!
这也是为什么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有无数的武林人士追杀他的原因了;那一天,包括五岳剑派、少林、武当的人都在,要知道他们不会没什么事情就聚到一起的,玩吗?
联系到当前的形势,他只能想到一件能够惊动江湖武林的事情——衡山派刘正风金盆洗手一事,怕是要发生了!
撇了撇嘴,大大咧咧的下了马匹,拱手回礼,道:“老爷子,可有什么事情要说?”
老者可能是很少有求于人,抿了抿嘴,道:“老朽的孙女崴了脚,行走极为艰难,不知可否”
他将目光转向了韩文的马匹,韩文挠了挠头,打量了一眼这个小女孩儿,年约十五六岁,梳着两只长长的羊角辫,白白嫩嫩的好不可爱,小嘴一嘟,脸上还有两抹腮红,再加上刚刚发育的身体,正宗的萝莉美少女一枚;“哼!”,仿佛是感觉到了韩文有些冒犯的眼神,小女孩儿眼睛一瞪,翻了个白眼;“咳咳!”,韩文拱了拱手,道:“也罢!江湖救急嘛!不知老爷子要去什么地方啊?”
老者有些高兴,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笑容,将小女孩儿扶上马匹之后,牵着缰绳,一边走一边回答:“此去衡山城,探望一个至交朋友!共同奏上一曲!”
韩文点了点头,又看了看马背上的少女,手中的黑色圆木在手指上转来又转去,他心中多少有些大概算是恻隐之心吧,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时候他做不到;沉吟了一下,他停下了脚步,道:“日月神教的护法长老曲洋,以及你的孙女曲非烟?我猜的可对?”
老者停下了脚步,有些警惕,袍袖中的手一动,几枚鲜红色的长针扣在手中,引而不发,与韩文对视,看着韩文清澈而不带有一丝感情的目光,他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哦!那还真是幸会!”,韩文一拱手,继续向前走,刚才的那一刻他也打算拔剑了,如果曲洋动手的话,现在看来,曲洋还没有神经紧张到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地步,他对自己的未来估计的还不太充足;“有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我这人,有些时候有些嘴欠,看到某些事情就想说上两句,呵呵!”,韩文笑了笑,道:“江湖风言,衡山派的刘正风即将金盆洗手,可有此事?曲长老对此事的态度是如何呢?”
一看韩文的表情以及他的语气,曲洋就知道韩文可能很了解其中的内幕,心中百思不得其解,江湖上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号人物?怎么从未听说过?
“确有其事!我们是于心相交,以乐会友,我自然是希望相安无事了!老朽行走江湖多年,好像还从未见过小哥,不知道小哥又是何门何派的少侠?可否告知姓名?”
韩文沉吟了一下,好半天才回答:“在下姓韩名文,师承何门何派嘛,这个就有的说了,我曾经跟着一个武当派的道人练过一段时间的剑,又跟着一个大漠的土匪学了几招拳脚,还跟着一个太监学了修身养性,又跟着一个无门无派的散淡人士学了内功心法算来算去,我好像什么门派的人也不是!”
这话说的七分真,三分假,至少他的内功心法绝非是跟什么散淡人士学的;“那倒也是,如果要是那些所谓的正派子弟,一听见我魔教长老的名号,恐怕早就除魔卫道了!”,曲洋自嘲的一笑;韩文瘪了瘪嘴:“相安无事?曲长老真的这样认为?你的态度还很乐观嘛!但据我所知,事情可没有朝着你所想的那方面去发展!而是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去了!”
“爷爷!这个人说话阴阳怪气儿的,还净说些我听不懂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人!”,马背上的曲非烟突然插言,一张小脸满是戒备与提防;韩文不禁摸了摸脸,我长得就那么像坏人吗?
曲洋神色一紧,脚步顿下,呵斥道:“非非!闭嘴!大人说话,没有小孩子插言的份儿!这位韩兄弟,不知你能否将话说明白一点?老朽感激不尽!”
“如果刘正风与你素无瓜葛,他这次金盆洗手投身仕途那必定是众人喜闻乐见的事情,所有人都会祝福他,无论心思是好是坏,他们都乐见其成,可他跟你的瓜葛,正是祸根啊!”
韩文一叹:“你们以为,你们的私交无人知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