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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幽灵五号-第35章

小说: 幽灵五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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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
  “嘿!有人光临啦!”叫弗利安的船员第一个发觉到当地的生物。的确是有些动物打林子里穿过草地在朝飞船走来。
  金布尔船长很快回顾一下飞船,警卫们正在警惕地持枪守护。为了以防万一,他又摸摸腰间的武器,一动不动地等着。
  领头走在前而的动物脖子有长颈鹿那么长,几乎有八英尺高,它的腿却又短又粗。和河马差不多,猩红的毛皮上满缀白色花斑。
  它后面跟着五头小狗那么大小的生物,全身披着雪白的绒毛。作为殿军押后的是一头胖乎乎的红毛小猪,碧绿的细尾在身后摇摇摆摆。
  它们在人们面前停下并鞠躬致意,在一阵莫名惊诧后,船员们乐得放声大笑。
  这笑声似乎就是信号,于是那五头毛茸茸的白色小狗立即跳上长颈河马的背攀缘,表演出各种高难度的平衡动作,简直是群高超的杂技演员。
  人们乐得拼命鼓掌。 现在那头小猪也在用尾巴倒立,拿起了大顶。
  “棒极了!”西蒙斯情不自禁地喝彩。
  接着这批演员又从长颈河马背上跳下,长着绿尾巴的红毛小猪不停地跳起旋转的轮环舞。
  “简直盖了帽啦!”细菌学家摩里斯说。
  长颈河马笨头笨脑地做了个前滚翻,一只耳朵贴着地面,又站起深深弯腰致谢。
  然后它们开始唱歌。奇怪的旋律,但肯定是在唱什么歌。它们演唱了一会后又点头行礼,然后在草地上打滚胡闹。
  四名船员热烈鼓掌,埃米克拿出记事本设法记录这些音凋。
  只有金布尔船长还在皱眉思索,这里动物的举止实在太反常,实在令人难解。
  “船员们注意。”他下令说,“回船!”
  四名船员用不满的目光望着他。
  “该换换班啦。”船长说。
  于是四个人这才拖着懒洋洋的步伐勉勉强强朝飞船走去。
  “我想,你们还想留在这里吧?”金布尔列那些科学家说。
  “那当然、”西蒙斯答说,“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景。”
  金布尔点点头,他也回了飞船。迎面而来的是第二批的四位船员。
  “莫莱恩!”船长喊道,船长助理飞步进入船长室。
  “你去南面查查,那儿究竟是什么金属。带上一位船员,要始终同我们保持无线电联系。”
  “是,先生。”莫菜恩咧开大嘴笑了,“这里的动物确实很友好,是吗,先生?”
  “不错。”金布尔说。
  “真是颇为可爱的星球。”他继续说。
  “是的。”
  莫莱恩去忙他的装备了。
  金布尔船长坐下来苦苦思索:这颗行星到底在什么地方不对头呢?

  几乎整个第二天金布尔都在忙着准备给地球的汇报,傍晚时才搁下笔走出去。
  “您有空吗,船长?”西蒙斯问他,“我想带您去看看森林里的一些怪事。”
  尽管船长嘴里不断唠叨,但还是随着生物学家去了,说实话他心里也还真想去看看。
  路上碰到的三头本地生物紧跟他们身后走向森林。它们酷似地球上的狗,只是颜色大不一样,全具有红薄荷水果糖那样的白色条纹。
  “就是这里。”他们刚进入森林西蒙斯就迫不及待说,“瞧瞧四周,您说怪不怪?”
  船长环顾四周。树干相当粗壮,树木相互隔得很远,透过它们都能看清后面的空地。
  “这倒好。”金市尔说,“这里是不会让人迷路的。”
  “问题不仅如此。”西蒙斯说,“你再仔细瞧瞧。”
  金布尔笑了。西蒙斯带他来到此地,因为船长是他最好的听众,其他科学们都在各忙各的事。
  他们身后那三头动物还在相互嘻闹,奔逐跳跃。不知从哪儿飞来银白色的小鸟,满身金点。
  “这儿没有灌木丛生长。”金布尔向前又走上几步说。
  “怎么样,还没注意到这里有什么地方不对头吗?”西蒙斯不耐烦地逼问。
  “树的颜色也非常奇怪。”金布尔说,“还有什么吗?”
  “瞧瞧树下吧!”
  树枝被满挂的累累硕果压得几乎低垂到地上,那水果个个晶莹透亮:有像紫色珍珠般的葡萄,有微黄带白的香蕉,第三种活像灯笼似的甜瓜,而第四种
  “这里的品种不少。”金布尔试探说,他不理解西蒙斯究竟要他注意什么。
  “不同的品种!您好好看看,有上十种完全不同的果实竟长在同一条树枝上呢!”
  事实上,每棵树上的确都惊人地生长着各式各样的果实。
  “大自然从不曾有过这种现像。”西蒙斯说,“当然,我对植物研究得不多,但我能肯定它们绝非同一品种,它们之间没有任何共同之处,却长在同一棵树上。更奇怪的是既没有未成熟的,也没有熟过头的果实。”
  “那您对此作何解释?”金布尔问。
  “我可无法作出解释。”生物学家笑了,“让哪位可怜的植物学家去对付这一大堆麻烦啦!”
  他们转身走回飞船。
  “为什么您要去森林?”船长问。
  “问我吗?除了本职外我多少还从事一些人类学的研究,我想弄清这里的有智慧的朋友住在哪里,结果一无所获。我没找到道路,没找到任何器皿,什么也没发现,甚至连洞穴也没有。”
  金布尔对生物学家在从事人类学的观察并不意外,飞船的科学家差不多都是一专多能。当他们走近目的地时,这里还飞来八九头鸟。它们羽毛华美,颜色艳丽。有的如雪赛霜,有的黄绿交辉,有的嫣红姹紫。它们亮翅抖尾,但没有一头是暗黑或灰色的鸟。

  船长助理莫莱恩和船员弗利安穿越树林。从林子出去,前面就是一座小山。
  “您认为值得爬上去吗?”弗利安叹口气试探着问。他被肩上沉重的摄像机等仪器压得连腰都直不起。
  “它告诉我们就该上去。”莫莱恩点点手中仪器的表盘,指针证明山后确有大量金属蕴藏。
  “真该在飞船里面带上一辆汽车。”弗利安说,他深深弯下身体,以便在攀登这不算太陡的山坡时能更轻松些。
  “不错,要是带上头骆驼还要好。”
  他们头上的金红色小鸟在婉转啼鸣,翩翩竟翔。微风轻拂,树影婆娑。身后有两头奇特的当地生物跟着亦步亦趋.活脱脱就像马,只是长着绿毛白斑。有一头马竟然还绕着弗利安转着圆圈。
  “这儿简直成了马戏团啦!”弗利安说。
  他们登上山顶又开始下山,但弗利安猛然止步说:“看!”
  山脚下是一根笔直朝上的金属柱,他们俩抬头张望,柱子一直朝上,朝上它的顶端消失在白云之上。
  他们急忙从山顶下来走近仔细打量这根柱子,从近处看比远处越发显得庄严。莫莱思估汁它直径差不多有20英尺,金属是深灰色的,像是某种合金钢。但是哪种合金能承受得住这样的高度?
  “依你看这朵云彩有多高?”他问。
  弗利安仰起头。
  “谁知道?有半英里吧,也许是一英里。”
  飞船降落时他们完全没注意过这些云朵,加上柱子本身的青灰色和天空融为一体,所以也根本没有发现铁柱。
  “真是根不可思议的庞然大物。”莫莱恩说.“有趣的是,这个家伙究竟有多重多大?”
  莫莱恩忐忑不安地瞅着这根巨柱。
  “好吧。”弗利安说,“让我先来拍照。”
  他从肩上取下摄像机在距离20英尺处拍了三张照。作为对比,他又让莫莱恩站在旁边,咔喳咔喳接连拍上三张。还有三张是朝上拍的。
  “你认为它是干什么用的?”莫莱恩问。
  “这得让聪明人去想像了,”弗利安说,“他们的脑袋要灵光得多。”
  于是他重新把摄像机背上肩头。
  “现在该打道回府”他的视线落在那几头绿马上,“要是我乘上它回去不是挺风光吗?”
  “去吧,只要你不怕折断自己的脖子。”莫莱恩说。
  “嘘上这儿来,孩子,来来”弗利安逗它们说。结果当真有一匹马过来跪在地上,弗利安小心翼翼地跨骑上去,朝莫莱思神气活现地笑上一笑。
  “小心别碰坏了仪器。”莫莱慰警告他说,“这可是公家财产。”
  “你真乖,好孩子。”弗利安对那马说,“真聪明。让我们在大本营见面吧。”接着弗利安就策马向山岗走去。
  “等一下,”莫莱慰也学着招呼另一匹马,“上这儿来,朋友!”
  那匹马当即也用前腿跪下让他骑上。
  他俩先试荇绕圈子走,马儿对人的每个指挥动作都很听话,它们宽阔的背部使骑者非常舒服。一只红色带金的小乌停在弗利安的肩上。
  “哈哈,这才带劲呢!”弗利安人喊大叫,他拍拍丝一般光泽的马颈,“嘿,让我们来比试比试谁先回到大本营!”
  “比就比!”莫莱恩回答,可是不管他们怎么鞭策,那马依然慢吞吞地走着,好比闲庭信步。

  金布尔蹲在飞船附近注视埃米克的工作。这位语言学家极其富有耐心,此刻他正在和当地动物进行淡话。
  “好,我们再来一遍。”埃米克平静地说。他翻着一本《与外星生物的会活手册》,这是他自个儿编写的书,正在翻找所需的页码并指着一张图。和他坐在一起的那个动物,既有点像金花鼠,也有点像熊猫。它一只眼睛斜瞄着图画,另一只眼却在眼眶里胡乱转动。
  “这叫行星,”埃米克用手指点说,“行星。”
  西蒙斯过来了。
  “对不起,船长,我要在这儿放一台Ⅹ光仪器。”
  “请便吧。”
  金布尔移动一下身子,给生物学家的装备腾出地盘。
  “行星。”埃米克还在重复教育说。
  “埃拉姆维塞尔克腊姆”类熊猫亲切地说。
  真见鬼,它们是有语言的。它们所发出的音节无疑是有意义的,可是,埃米克简直无法弄懂其中的含意。动物的回答完全无逻辑可言,一会这样,一会又那样;一会去嗅嗅埃米克的手指头,一会又随心所欲地答上一通。

  莫莱思及弗利安归来后,金布尔听取他们的汇报,还仔仔细细审视了照片的每个细节。
  那根金属柱子圆圆的,平滑无痕,无疑是人工的产品。任何人只要能造出并竖起这根柱子,都可能惹来麻烦,而且是极大的麻烦。
  那么是谁造出了这根柱子?当然不可能是这批调皮的动物,它们只会整天在飞船周围蹦来跳去。
  “你们说铁柱的顶端一直高耸人云,根本无法看清吗?”金布尔问。
  “是的,先生。”莫莱思说,“这该死的大家伙可能有一英里高吧。”
  “再去一趟。”金布尔吩咐说,“带上雷达,再带上红外线探测所需要的仪器。我需要这根柱子上端的照片,想知道它的确切高度,究竟在它顶端还有什么东西,要快!”
  弗利安和莫莱恩退了出去。
  会布尔凝视着还是湿漉漉的照片足足有一分钟之久,然后才放下。一种模糊的担心重新萦绕在他心头。金布尔经历过的痛苦经验告诉他:世界上万物万事都是在一定条件下出现的,所以如果不能及时弄清,后果将不堪设想。

  细菌学家摩里斯是个秃顶的小个子,他也专心观察显微镜。
  “发现什么了吗?”船长问
  摩里斯抬起头,先是眯缝眼睛,后来又不住地眨动。
  “什么也没发现。”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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