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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鲁班的诅咒-第242章

小说: 鲁班的诅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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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其心”。什么是“激其心”?什么是“激其心”?!

    炎化雷的旁边就是养鬼婢,鲁一弃拍打炎化雷没醒,就正好用自己身体抵住了养鬼婢。但养鬼婢失魂状态下还是坚持着往前挪移,软软的身体在鲁一弃身上又挤又压,又顶又推,大腿一下碰到鲁一弃的紧要部位。这情况让思虑焦急的他猛然一颤,紧要部位一下坚挺起来。

    “激其心,对这就能激其心!”生理上的反应一下提醒了鲁一弃,他想都没想,双手颤抖着就捧住养鬼婢的脸蛋儿,再将自己颤抖的唇慌乱乱地就印上了养鬼婢的嫰唇。

    触电般的感觉,鲁一弃差点就完全痴迷于这样的状态不能自拔。但自然的意念在脑中回转了一轮之后,他立刻清楚自己必须做到“激其心”。唇对唇对清醒的人也许能“激其心”,对现在状态的养鬼婢也许不行。于是他进一步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养鬼婢的口中。

    刚将舌头伸入,鲁一弃就感觉养鬼婢的舌头翻转了一下,粘滑滑地就缠住自己的舌头。

    鲁一弃一下睁开微闭的眼睛,他看到了养鬼婢娇羞又兴奋的目光,啊!已经醒了,看来这舌头伸入多余了。

    “唔——啊!”鲁一弃赶紧撤回了自己的舌头和嘴,对刚醒来的养鬼婢大声说道:“快想办法,让他们停住!”

    养鬼婢这才从娇羞迷离中彻底脱出,转头看了看两边的人,看了看脚下的距离,立刻知道情况的危急。她没说话,伸手就捏住旁边炎化雷的耳垂,揉捏了几下,又对耳眼吹了口气。

    鬼惊梦,这招叫鬼惊梦,是养鬼家唤醒**人的独家招法。炎化雷醒来了,独眼醒来了最后的关头,几个人都被养鬼婢施招唤醒。

    大家一一醒来,看了一下周围形势,都不由冷汗浸透内衣。而那边直角人形见此情形,悠悠地叹了口气,这口气将火把一下吹灭:“好,这鬼惊梦还在其次,以情激心却是我没有想到的。”

    “的确没想到,因为你我功法就都欠缺在这情字上。”天葬师也悠然发出一声感慨。

    “没奈何,你当初绝情而杀,让多少人以绝情愫,势要取你性命为快。”

    “可你未曾料到过,要是你当年不偷‘背飞星’,不绝人情心,以你‘白玉千织女’的容貌和手段,说不定真就能杀了我。”天葬师瓮声之语充满惋惜和怜怨之意。

    “嘎嘎嘎,你个老杀才不要说这样的痒痒话。那个时候的你,已经是杀心成刀,刀融杀心,还能被什么容貌情爱所惑?你根本就没长人心,你的心就是刀。”

    “所以你才那么做的?”

    “我有其他办法吗?使‘背飞星’必须绝情断意。要不然心牵脊脉,导致**不出毒,‘背飞星’之毒会倒侵自身。诱唐门门长那老匹夫,偷淼毒洞钥匙是一则,同时也是让我对你们这些臭男人肮脏本性厌恶、恶心,以绝性情。”直角人形语气中充满着恨意。

    “但那还是不够的,你要是能尽绝性情,那么在被雪芒锥打断脊脉后,就算腰不能直,也不至于面成水浮,肤色如碳。”

    “那也是一时疏忽,杀了一个日常对我不错的唐门小弟,心中稍有不忍,让一丝‘背飞星’余毒顺脊脉入血了。不过这也好,我这幅面容,自此天下无男人将我入眼入心,也就再无男人可启我情性,有谁是我不忍下毒手毙杀的?无性情则至毒!就算你这老杀才,你有何本领赢得了我吗?”勾起旧事,直角人形的话变得更加阴冷无情。

 第三十八节 论输赢

    江湖儿女江湖情,

    七分恍然三分明。

    忽觉霜雪已压青,

    未见生死见输赢。

    鲁一弃与养鬼婢一个亲昵的动作,却触动了两大绝世高手的心事。一番絮叨,旁边人都在静心聆听,希望能从中听出些当年江湖中一大奇事中的始末来。

    鲁一弃也很安静地在听,他不但听着,他还在思索着、印证着。他希望能从这些话中找到缺儿,找到脱出的机会。

    “不!如果只是论输赢的话,天葬师老前辈可以赢你。”鲁一弃突然平静地说了句话,这话声音不高,就像在自言自语。但就是这样平淡低声的一句话,却像是在在场所有人耳边打了个炸雷,特别是天葬师和直角人形。

    “你说什么?你个乳臭未干的黄口伢子,有什么资格评说我们的输赢。你怕是连我的‘背飞星’是怎么回事都不知道,信口雌黄,胡说八道。”直角人形怒骂起来,不过她这骂语的语气却显得少些底气。因为她已经见识到鲁一弃见识和手段,也见到鲁一弃所带气相,她心中清楚这个看着貌不惊人的年轻人底数深不可测。

    “这话不能这么说,不一定的,难说”天葬师瓮声瓮语地说道,听得出,他不是谦虚,而是确实没有把握。

    其实鲁一弃虽然不是个练家子,说这话倒真不是信口胡言。他是有根据、有推理之后才谨慎说出此话。

    刚才天葬师和直角人形的一番对话中,鲁一弃认真静听的同时,也在脑海中仔细搜索。他们所说的“使‘背飞星’必须绝情断意”,“**不出毒,‘背飞星’倒侵自身”,以及“‘背飞星’余毒顺脊脉入血”这些内容让他想到曾经见到的两页黄旧的纸张。

    那是鲁一弃到北平上学后不久,一天鲁承祖突然来到北平琉璃厂“梅瘦轩”,带来了一幅山水轴卷——“蜀山秋意图”。据大伯自己说是鲁一弃的父亲等人从对家手中盗抢而来。他们很长时间都未辨出其中奥妙所在,便遣人从江南送来的给鲁承祖察辨。鲁承祖费劲心思也没看出其中奥妙,却从画卷纸质上觉出装裱厚薄不均来。于是到北平让三叔请装裱高手将原画从卷轴上启下来。查看原画背面有无蹊跷。三叔请来京城装裱圣手骆五爷,将画儿启下。果然,中间夹有两张已经泛黄的“顺羽展”棉丝纸。那纸上记录的是一些奇异的器械制法。当时鲁承祖细看了两天,惊叹了半日,断定这些为歹毒的杀扣制法和旁门技法。他让鲁一弃将内容记在脑中,然后将纸毁去。同时告诫鲁一弃记住此法却不能依法害人,只能在以后遇到这种扣子时,从中找缺儿破解了它们。

    鲁一弃虽然是记下了,但此后从未遇到过类似的坎扣过。便将这些都丢在记忆的角落里,逐渐淡忘。今天要不是天葬师和直角人形这番对话,他还真想不起来还有这样两页纸的记忆。

    “背飞星”,鲁一弃从没听说过。但他首先想起那两张纸上有个让他觉得匪夷所思的技法,名字上就和这“背飞星”有相近之处。那技法是叫“脊射三十六罡星”,是要以技击功力为底子,再以人体脊梁处的三十六脊**为机栝发射毒料杀人。因为鲁一弃不是练家子,根本无法想象怎么能以功力**位为机栝,所以打开始就没将这种技法视为可行,只当是故事记着了。

    另外鲁一弃还想到一个叫“千丝织”的功法,这是天葬师叫直角人形当年为“白玉千织女”让他想起的。那功法是用特制手套,暗藏毒丝攻杀对手。那丝和年切糕的天蚕丝又有不同,它并不坚韧,而是像蛛丝一样轻若无物。但厉害的是它可以若无形而发,捻指即出,毒力惊人,让人在不知觉中就被沾上,顷刻间就毒发而死。而且如果那捻发毒丝的手套制作得好,施毒者手法又娴熟高超的话,可以同时捻发许多根毒丝,就像布开一张网相仿。那直角人形当年被称为“白玉千织女”,鲁一弃心中便怀疑她是不是因精通此法而得名。

    “‘背飞星’是毒料而非暗器,真正的器扣是人,以人体**脉暗发毒料。”鲁一弃平静地说道。而其实他心中却是惴惴地,他这是在试探。

    “说得真对!其实更准确说‘背飞星’是一种剧毒液体。”天葬师抢着叫好,同时也有意无意地在提醒鲁一弃。

    “老杀才,不要你多话,让他自己往下说,我看他口中到底绽个什么花来,能把你个解尸的给说赢了。”

    天葬师的话让鲁一弃有了信心,他开始侃侃而谈:“人体脊梁周围有三十六处**口朝体外的脊**,俗称穹梁三十六罡星。各**不但与身体主脉相同,同时还受脊背筋肌控制。‘背飞星’便是将毒液灌入这三十六。然后以主脉气息为导,心肺周围肌筋为控,利用弯腰后脊背筋肌的力量,将毒液从**位中射出伤人。虽然各**口方向不一,但功力练得好,便可以根据目标位置,控制从哪个方向的**口发射。练到极致的话,还能控制那毒液是以滴状喷出,还是以雾状散出,甚至可以以气状悠悠飘出。‘背飞星’之毒是唐门镇门之毒,也就可算是天下第一毒料。所以不管是以何种形式发出,中者无有生还机会。为了防止毒料反侵,所以施展此毒时,施毒者会同时以一种叫‘蹉跎面’的技法封住自己口鼻耳目。‘蹉跎面’也是利用自身筋肌为力,将脸面肌肉皮肤变形收缩,从而达到护住七窍目的。但前辈当年是被锥打伤了脊脉,‘背飞星’的毒液是直接进入身体内部。所以导致的后果不但是腰不能直,肤如墨碳,而且这‘蹉跎面’的功法也来不及散去,便充血水浮定了型。”

    “你个利口小子倒的确知道得不少,但太嘴碎了,我是要你说,这老杀才怎么能赢我。”直角人形声音更阴冷了,可语气中也越发显得没有底气。

 第三十八节 论输赢2

    “你莫急,我要不将缘由前后说清,冒冒然说出赢点,你又怎么会服气。.要是前辈当年不曾受伤,那么你和天葬师前辈两人是个无斗之局。怎么说呢,是没法斗,不能斗,是个只有同死而无一生还的局面。而且就算是现在你们两个要实斗一场的话,结果最终也是两死而无生还。”

    “那你还说他能赢我?”

    “您老还真是着急,我是说他能赢你,可我并没有说过他不会死呀。”鲁一弃的语气越来越轻松,因为很明显,直角人形已经被自己的思路和话头牵着在走了。

    “这是什么意思?”这次是另一边的天葬师按奈不住,奇怪地瓮声问道。

    鲁一弃没有马上说话,而是突然在“无地自容”坎面口子上蹲了下来。然后以鲁家“指度”之技察看起来,接着又趴伏在地,仔细辨看一番。他这样是因为不会“伏龙探根”,所以只好笨手笨脚地在地上又趴又跪地。

    虽然所有动作状态都像个木瓜,但没有人小会看他,也没有人敢小看他。他是个绝顶高手这个概念已经在对手心中先入为主了。所以不管他如何的笨拙动作都被认为是故弄玄虚、高深莫测。

    “别耍什么鬼跳舞,做什么傀儡戏,你要说不出那老杀才怎么赢我的话就不用说了,我也懒得听呢。”直角人形虽然这样说,但谁都听出来她是在催促。

    “如果我说出来后,你也认为有道理的话,能不能告诉我一件事情的真相。”鲁一弃说。

    “算是条件吗?”直角人形问。

    “就算是吧。”

    “先说说是什么事情,我必须要知道条件的秤锤儿(份量)。”

    “我只要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将‘无地自容’改形了,其中有缺儿,也就是说现在坎中有地能容身。”

    “你看出来的还是猜的?”

    “也看也猜,看是用的心中眼,猜是用的眼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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