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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是一个女鬼-第12章

小说: 我是一个女鬼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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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的夫人也尝尝被欺负的滋味!”
李海涛哈哈大笑:“你直接就说你吃醋就好了,何必用那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呢?玫瑰是窈窕淑女,我等虽不是君子,却也非常好逑啊!如果我不是被杨珊这个魔女纠缠得厉害,来不及继续追求亲爱的玫瑰,你能有机会吗?”
这个臭男人,两句话让三个鬼的脸色都变了。
我的脸色估计是发青了,我们是仇人没错,可毕竟是名义上的夫妻,你今天当着这么多鬼的面说还想追求另外一个女人(鬼),你让我的old face往哪儿放啊?!
玫瑰的脸倒是娇滴滴地变红了,也许她心里在想:嗯,这个男人心里还是有我的啊!太不好意思了,所以脸红一下下吧!
许仲飞的脸则变得苍白,估计是被气坏了:“这么说来,你是一点都不在乎你的新婚妻子了?那我就把她折磨得惨一点点,看你心疼不心疼!”
他大叫一声:“来人,把刑具搬上来!”
小鬼们纷纷行动。
他走到我面前:“听说过满清十大酷刑吗?”
我战战兢兢地回答:“听说过,刚才我还在心里说,你那些东西不会是满清十大酷刑的刑具吧?我真是乌鸦嘴!”
他冷笑:“别这么说,你有幸尝尝酷刑也是不错的!”
“那我能不能问一下,这十大酷刑是哪十大呢?我历史知识学得不精哈!再顺便问一句:我受得了吗?”
“你受不受得了无所谓,关键是李大哥忍心不忍心的问题,你说呢?李大哥?”
李海涛没有回答他,而是对我说:“唉,老婆,我让你明明白白地受刑吧!这十大酷刑是:
一、剥皮。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地撕开;
二、腰斩。由于腰斩是把人从中间切开,而主要的器官都在上半身,因此犯人不会一下子就死,斩完以后还会神智清醒,得过好一段时间才会断气,不过你已经死了,不存在这个问题了;
三、车裂。即五马分尸,就是把你的头跟四肢套上绳子,由五匹快马拉着向五个方向急奔,把你撕成六块,还记得大改革家商鞅吗?他就是受五马分尸之刑。老婆你有机会和名人共行了哦!
四、凌迟。最早是把人杀死之后再剁成肉酱,称为'醢'。后来发展更加精细,因为目的是要让犯人受最大的痛苦,所以不但是活的时候施刑,还要求受刑人必须身受多少刀以后才死。据说发展到后来,每次凌迟要由两个人执行,从脚开始割,一共要割1000刀,也就是要割下1000片肉片才准犯人断气,犯人若未割满1000刀就断了气,执行人也要受刑,后来发展成‘死刑的艺术’”
第33节:宫刑
我开始干呕:“求求你别讲了,太血腥了!”
许仲飞笑笑:“看来李大哥还真是学识渊博,其他的大刑我也简单说一下吧!它们是缢首、烹煮、宫刑、刖刑、插针和鸩毒。李夫人,你想选哪一种呢?”
“啊?原来是只选一样啊?我还以为十大酷刑我都得尝试一遍呢!”
李海涛在一边做晕倒状:“老婆,你还真是幽默啊!他们动一种刑就可以把你废了,你还想都试试?”
许仲飞打断了我们的对话:“不浪费时间了,我觉得凌迟比较合适,就用这个吧!”
他身边的小鬼听他这一说,立马开始磨刀霍霍,准备杀向杨珊了。
我看看这架势,再看看李海涛还是毫无帮我之心的样子,心里惨叫一声:完了!
老天啊!我在向您祈祷啊!您快让我晕死过去吧!我不想看到自己被割成1000块啊
Vol 39。 宫刑
就要行刑了
一手脚麻利、短小精悍的恶鬼拿着一把牛耳尖刀向我走过来。
我开始发抖、流汗、翻白眼、打喷嚏。
亲爱的兄弟姐妹们,请别鄙视我的胆小如鼠、目光如豆,如果此时此刻的我还能昂首挺胸、意气风发,那您肯定怀疑我得了帕金森综合征——也就是老年痴呆症,对不?
小鬼把刀架在了我身上。
许仲飞昂起他高傲的头问:“你不想对你老公说点什么吗?”
我在心里骂,你这个小屁孩儿,不就是想叫我求李海涛,让他把秘方给你吗?他要是肯的话,早就给你啦!再说了,我只是他名义上的老婆啊,人家不在乎的啊,而且可能还求之不得啊!
我有气无力地说:“我和他没什么好说的,许王爷啊,我能不能和你商量件事情?”
“什么事情?”
“咱能不能换个刑?”
“你还敢和我讨价还价?”
“不是的,我一看就知道许王爷是个爱民如子、高风亮节的好王爷!我这个人(鬼)呢,特别受不了刺激,等会他们割一刀估计我就会叫一声。我的尖叫声很难听的,到时候可能会影响到你们的情绪啊!不信您听听:啊啊啊~~~~~~~呀呀呀~~~~~~~~~”
我尽我吃奶的力量怪叫了几声,这个时候顾不了淑女形象啦!
我的叫声立刻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一帮鬼抑制不住,笑了起来。唉也难怪,估计他们在许仲飞的暴力统治下,很少能听到如此天籁的声音。
连许仲飞都忍不住弯起了嘴角:“死到临头了,你还想唱大戏啊?我倒想看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样?说吧!你想换哪种刑?”
“嗯,是不是我换另外一种刑,其他的就不需要我尝试了?”
“哼!一种就够你受了,别啰唆了,快说吧!”“嗯嗯我能不能用宫刑?”
“什么?”
“就是写《史记》的司马先生用的那个,割那个的那个。”
一帮鬼等反应过来,又在那里怪笑。
我在心偷偷地夸奖自己够聪明、够理性。嘿嘿!反正我不是男人,这回看你怎么办。
许仲飞居然生气了:“想不到我们堂堂李老大娶的夫人如此之市井无赖!什么宫刑?你以为我不能对女人用宫刑就会放过你了吗?不和你废话了!刽子手,用刑!”
我绝望了,唉,这个世界太残酷了,我玩完了。
我闭上了眼睛。
Vol 40。 我可以假装看不见
耳边传来一阵轻叹。
然后响起一个声音。
“老婆啊,你太调皮了!许王爷,刀下留鬼吧!”
我睁开眼睛。
我看到许仲飞在得意地笑:“李大哥,识时务者为俊杰啊!”
李海涛说:“许王爷说得不错,我输了。我现在是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甘拜下风啊!”
“那把秘方交出来吧!”
“等等,在交出秘方之前,我想和玫瑰说几句话。玫瑰,你过来好吗?”
“你想干什么?”许仲飞警惕地说。
“我想干什么也干不了啊!你的纠魔绳绑着我呢!”
玫瑰已经走了过去,她看着李海涛,眼神复杂。
第34节:我可以假装看不见
李海涛轻轻地、很温柔地对她说:“玫瑰,我知道我辜负了你,我身不由己,但一直希望你幸福。”
玫瑰没有说话,只是眼角已经湿润。
只听许仲飞冷哼一声:“你要表白已经晚了,我和玫瑰已是夫妻,希望你懂得分寸!”
李海涛似乎没听见,继续很温柔很温柔地对玫瑰说:“玫瑰,你还记得我三个月前和你探讨过的弗洛伊德吗?”
玫瑰抬起头来,望着他,他们的目光相对,似乎在用眼神交流什么。
我在角落里不断地翻白眼,你们要眉目传情也要看时间地点啊!这么多人在啊,也不知道害臊哦!
忽然听到李海涛长叹了一口气:“玫瑰,对不起了!”
玫瑰应声倒下。
许仲飞立刻飞奔过去:“玫瑰你怎么啦?玫瑰!玫瑰!”
他对着玫瑰又是掐人中又是鬼工呼吸,又使出了我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手势和招数,还命令陈医生来帮忙,一下子喂药、一下子推拿,忙得不亦乐乎。
玫瑰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似乎已经昏死过去了。
许仲飞抬起头,愤怒地对李海涛吼道:“你把她怎么啦!我命令你马上把她弄醒!”
李海涛恢复了玩世不恭的常态:“你别白忙活了,这是我的独门秘籍,名字叫做‘弗洛伊德催命术’,注意,是催命术哈!如果她一个小时后还醒不来,就会因为窒息而导致灵魂中灵识出窍,到时候她的灵识是飘到奈何桥还是地狱,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许仲飞脸色铁青,不停地通知各种面目的鬼来帮忙。
还是无效。
他终于妥协了:“来人,把李大哥和他夫人的绳子解开。”
一个小鬼拿了一把奇特的小刀过来,对着绳子喀嚓喀嚓,绳子落地,我轻松多了。
李海涛甩甩手:“许王爷,这招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你刚才教我的。”
许仲飞气得似乎要爆炸了:“你快点把她弄醒!”
“急什么?还没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呢。老婆,来,帮我扶扶玫瑰。”
“你要干什么?”
“解药藏在我家里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我得回去拿药啊!”
“那不用你扶,我来!”
“你扶我就不去了!你不要跟着我们,我把她弄醒了之后,自然会把她送回来。”
许仲飞瞪着他,又看看玫瑰。他的眼睛已经红了,奇怪了,一个小屁孩子,怎么会对一个女人那么在乎呢?
只听见许仲飞说话了:“那好吧!不过我告诉你,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会你把撕成碎片!”
我走过去,和李海涛扶起玫瑰。
我们终于离开了这座地狱。
我们扶着玫瑰慢慢地飘,大家都没有说话,劫后余生的感觉太复杂了,不是用语言可以形容的。
我确定许仲飞看不到我们了,叹气,把手从玫瑰身上松开:“玫瑰,不用装了。”
玫瑰睁开了眼睛。
李海涛还在一边假装惊讶状:“哎呀呀,老婆你是怎么知道她是装的啊?”
我瞪了他一眼:“你已经装过一次了,我这次要是还不知道就真的是笨蛋了!”
“老婆你越来越聪明了!”
这一句之后他就不理我了。
只见他轻轻地对玫瑰说:“玫瑰,谢谢你,辛苦你了!”
玫瑰轻声说:“不用和我客气的,还好你想到了这招啊!”
“嗯,主要是你的功劳,我那三脚猫的功夫只能对付小鬼。你要不是反应得快、配合得好,恐怕早就被他们看穿了啦!”
玫瑰羞涩地低下头:“别这么说,能帮你我很高兴。”
李海涛说:“玫瑰,你真好”
他们在那里柔声细语、卿卿我我,对我完全熟视无睹了。
我扭过头,看着灰暗的天空。
奈何桥要下雨了。
Vol 41。 加油,好男儿!
奈何桥上的小雨呀,淅沥沥沥沥沥淅沥沥沥下个不停。
奈何桥下的河水呀,哗啦啦啦啦啦哗啦啦啦流个不停。
那对痴(痴呆的痴)男怨(任劳任怨的怨)女,居然置天地间的雨露和尘埃于不顾,仍在脉脉相望、轻声细语、你侬我侬。
第35节:加油,好男儿
而路人甲,另名电灯泡———也就是不才杨珊我,此时此刻,又在做着什么,在想着什么呢?
我啊,正在默默地、深明大义地、宽宏大量地为他们的行为做解释。
我很理解他们的心情,虽然李海涛是我名义上的丈夫,他们眉目传情让我面子上有一点点挂不住。可是想想啊,毕竟我和他认识不久、缘分不深、交情还浅,而玫瑰是他的红颜知己、救命恩人,他们对看多久都没有关系的;而且,说不定经过刚才那一劫和现在这一望,他们会情愫萌动、彼此相爱,那么恶人李海涛可能会转移目标,不再折磨、蹂躏可怜的小女子我,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啊!
于是我掉掉头,不再眼巴巴看着人家,开始胡思乱想:
我先是猜了猜肚子里孩子的性别,很快为生出来后要不要送他(或者她)去学英语、书法、绘画、钢琴、舞蹈而左右为难;于是转换思绪,幻想自己是亚马逊河流域的一只蝴蝶,又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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