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案组全本-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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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梁政在厅长办公室里向厅长汇报完一宗案子后,便问道:“老花现在怎样?应该不会为我拒绝他女儿调过来的事情而怪我吧!”
“应该就不会了,他们两父女现在可是冲元县的红人,县委书记还给我打电话大赞他们办事能力强呢!”厅长顿了顿又说:“阿慕的功劳都给他们领了,我是不是也该表扬一下他呢?”
“你可别把那小子宠坏了,他是出炉铁,不打不成材。我那天没训他,就算他表现好。”梁政露出狡黠笑容,又说:“不过,有时候也该给他点甜头,听说技术队的小桂拿他的卡去刷了四千多块,而且还是跟小蝶一起刷的。你看能不能跟老花商量一下,让他们派出所给那小子发点奖励金。”
“这倒没问题,老花应该不会拒绝,毕竟这些钱他女儿也有份花,大不了让他自己掏出来好了。”厅长说罢,把一个档案递给对方,又说:“好了,该说正事了。”
梁政翻开档案念道:“火葬场深夜闹鬼,员工被吓疯很有趣案子,阿慕那小子又有事忙了。”
[第六卷完]
第六卷 恋尸疯魔 灵异档案 至今未破的奸尸悬案
第六卷的故事原形由网友“蝶恋花”及QQ群“⒓點檔(百色爧异)”提供,特此鸣谢!
因为山鬼的原形涉及一宗至今仍未侦破的案件,所以地名人名等可免则免了。
80年代后期,X某镇附近一带的农村人开始在山上种经济树木,为防止有人盗割松香,到了收获季节就会有人在树林里守夜。
跟小说里说的一样,原本每晚都有两个人看守,可是有一晚其中一个的妻子临盆,匆匆回家去了。剩下守夜的是一个20岁叫阿三的青年,在他们自己搭的小木屋里守夜。一个人守夜倒没什么,最倒霉的是木屋附近刚添了座新坟,是前几天一个年轻妇女因为与丈夫吵架,一时想不开喝农药自杀死的。就在木屋下面不到一百米的地方。
那晚是十六,月光又圆又亮,山风把坟头上的招魂幡吹得呼呼作响,吓得阿三好几次都想跑回家去。人是这样的,越害怕的东西就越忍不住去看,他也一样老是从木屋的窗口看那座坟。半夜里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被一阵不太响的挖掘声吵醒。他偷偷起来在窗口往外看,借助月色竟然发现有一个看起来像人的东西在挖坟。他以为是有人盗墓,可坟墓里应该没有什么值得借的啊!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虽然怕得要死,但又很好奇,竟然偷偷摸出木屋。走近一点后他就看得更清楚了,那是一个类似男人的生物,但全身都是黑色的,正像野狗似的用手使劲挖泥,泥土散落发出扑扑的声音。
阿三更加觉得好奇,静静地看着对方,想知道他要做什么。过了一会,那东西把棺材挖出来了,鼓捣了一下就把女尸拖出,三下五除二脱了个精光!
山风吹来,女尸身上的农药味和尸味一阵阵传过来,阿三顿时想吐。把女尸脱光后,那东西就骑了上去,和女尸交媾起来,在月光的照射下,交媾的动作既恐怖又恶心。
搞了一阵子,那东西大概完事了,就从女尸身上离开。阿三眨了一下眼,对方就不见了。他连滚带爬跑回村子,敲锣打鼓地叫醒了所有村民。
大家打着火把上山来看,现场一片狼迹,女尸赤条条地躺在坟头,眼睛还是开着的,混身是泥土。村民们十分愤怒,几十人分头去追。可到天亮都一无所获,村民只有把女尸重新入葬,并安排人守灵一个月!
从八十年代起,这个奸尸鬼就开始横行,但凡附近有年轻女人下葬,这个东西都会像野狗一样随之而来。为了防止亲人的遗体被侵犯,有的家庭就采取下葬后就守坟一个月的方法。可这个东西竟然等守夜人撤走后,马上就来奸尸,就算尸体腐烂不堪也不能幸免!
二十多年来这宗案子一直未破,所以当地政府一直都封闭消息,外界所知甚少,但在当地却是街知巷闻的事情。
除了奸尸鬼之外,第六卷其实还有不少真实的情节,譬如第一章阿慕看见白衣红脸鬼。小说中那些是假人,而现实中是什么就没人知道了,因为提供这个素材的朋友没敢走近看。
他当时一个人开车赶夜路,开到一段十分荒凉的路段时,车子无缘无故地熄火了。发动了很久也发动不了,于是就拿着电筒下车打开车盖检查。检查了一遍没发现问题,但返回车厢时却看见远处好像有很多坟墓,而且还有几十上百白衣红脸的“家伙”像僵尸般一跳一跳。
他当场就吓呆了,连爬带滚返回车里。幸好,没过多久就有辆货车经过,货车司机很好人,下车来帮忙。不过奇怪的是,货车司机什么也没做,就是扭一下车匙,嘿,竟然一扭就行了。而他刚刚可是扭了几十遍也没能发动。自此之后,他就再也不敢赶夜路了。
另外还有很多情节的真实原形,某求就不一一细数了,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四嫂的故事,小说跟现实完全一样。因为四嫂是某求一哥们的邻居,这事是四嫂亲口告诉某求的。虽然看过不少医生,但她的右手到现在还是不太灵活。
第七卷 摄心媚姬 引子一
夜幕下的大学城,宁静而安逸。
躺于平静湖面上的新月,默默凝视着天上的姐妹,仿佛在怀疑对方是否真实存在,或只不过是自己的倒影。湖边茂密的树林里,偶尔传来难以压抑的呻吟,循声而觅定能发现受欲火支配的男女,藏匿于树影之下偷尝禁果。
黑暗中,难以确定有多少痴男怨女于林中偷欢,但是只需闭目聆听,定能听见此起彼伏的呻吟。或许另一对野鸳鸯就在身旁,但亚当夏娃们皆心照不宣,只管享受肉体上快感,甚至因为有他人在旁而更感刺激。
靠近湖边的槐树旁,有一对青年男女正于黑暗中热吻。女生背贴槐树,柔软嫩滑的纤手伸进对方的禁忌之地,温柔地抚慰欲望的根源。在她娴熟的挑逗下,尚未得尝禁果滋味的男生如发狂的野兽,贪婪地亲吻柔软的樱唇,双手更在软玉温香的娇躯上穿梭,抚摸任何一寸能燃点性欲的地方。
焚身的欲火使男生急切盼望能进入生命之起点,粗暴地退下对方下体的束缚后,便提枪欲攻城门。然而,未经战场洗礼的初生之犊,虽有无惧猛虎之勇,但却无驰骋沙场之能。金枪未见城门,子弹便已虚发,二亿大军未战先降,落在灵巧的纤手、白皙的大腿以及洁净的衣衫之上。
“你把我的衣服都弄脏了。”女生不悦慎道。
“不好意思,我们再来一次好吗?”兵败如山倒的尴尬,并未能熄灭男生旺盛的欲火。
“粘乎乎的,还那有意思啊!”女生厌恶地把对方落在其玉手中的子弟兵抹杀于树皮之上。
“再来一次吧,就一次。”男生语气焦急,几欲向对方下脆磕头,在欲望的支配下,所谓的尊严一文不值。
“不如我们去开个房间,先洗个澡再说吧!”女生似乎对眷恋在其身上的子弟兵十分在意,小心翼翼地整理衣服。
“开房”男生摸着口袋里干瘪的钱包,脸上略现犹豫之色。
“去嘛,洗完澡,我陪你玩到天亮。”女生的纤手于对方的金枪上轻抚了一下,枪杆立刻再度朝天而立,并激昂地抖动。
春宵一刻值千金,千金撒尽还复来。为求春宵一度,撒尽千金又如何!下半身已为男生作出决定,立刻提起裤子,像怕对方反悔似的,拉起嫩滑的纤手快步离开呻吟声不绝的野合之地。
进到简陋但尚算整洁的宾馆房间,男生急不及待地退去全身的衣物,如饿虎扑食般把女生扑倒在床,但随即便被对方推来。女生温柔地爱抚一柱擎天的金枪,娇媚道:“这么焦急干嘛,你先去洗个澡吧,待会等我也洗完了再跟你慢慢玩。”
“一起洗吧!”恋恋不舍的男生,一手隔着衣服搓揉酥软的丰乳,一手下探神秘的花园,寻觅能浇灭欲火的甘露。
“你先去洗吧,我不习惯跟别人一起洗,反正人家今夜只属于你,也不差那一会儿。”女生在对方脸上亲了一口,便再次催促其到浴室洗澡。
男生沐浴之后,女生给他捧来一杯暖开水,脸露浪荡之色:“要多喝水哦,不然会口干的。”接着在他耳边吹了口暖气,又道:“待会要帮我舔哦!”说罢便走进浴室,并把门锁上。
男生赤裸地躺在床上,看着无聊的电视剧,把杯中的暖开水一口喝尽。淫秽的画面于脑海中飞闪,一想到今夜之后便能与伴随自己二十载的处男身份告别,嘴角不由上翘。多年来从色情电影中学习到的“性知识”,今夜终于有用武之地|Qī|shu|ωang|,只要等对方沐浴完毕,所有技巧都能付诸实践。
然而,正当他为稍后的翻云覆雨而感到兴奋不已之时,一阵倦意突然袭来,眼皮无比沉重,浴火瞬即熄灭。他使劲地甩了一下头,但倦意丝毫无减,灼热的躯体渐感寒意,电视屏幕上的影像已模糊不清,疲惫的双眼最终还是合上了。
衣着整齐的女生从浴室走出来,往躺在床上昏睡不醒的男生瞥了一眼,脸露厌恶之色喃喃自语:“上辈子也没见过女人似的,色中饿鬼说的就是你这种青头鬼!”接着,她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货已经准备好了,过来收货吧,我就在”
第七卷 摄心媚姬 引子二
夜幕下的火葬场,宁静而诡秘。
冷傲的新月高挂于漆黑的夜空之中,犹如死神的镰刀,散发出摄人心魄的寒光。一辆旧面包车在引擎的哀嚎声中奔向火葬场,于大门前停下,一胖一壮两名男子立刻迎上前。
一名脸上有一道显眼刀疤的高大男子从面包车里下来,随即转身拉开侧门,伸手往车里拉出一个用防水雨布做的黑色袋子,袋子很大,也很沉重,并且隐约能看见有白色的气体冒出。然而,他却没花多大力气就把袋子拉出来,像丢垃圾似的丢在地上,然后从怀中取出一个厚实的信封,对肥胖的男人说:“老规矩,十万,把货烧掉。”
胖子的双手微微颤抖,并没有接过对方递上的信封,欲言,又止。壮健男人见状,立刻上前接过信封,恭敬道:“老板放心,我们做事向来都是干手净脚,绝对不会给老板添麻烦。”
“赶紧把货烧掉,我不想夜长梦多。”刀疤男说罢便关上侧门,随即钻进驾驶座,面包车再次发出哀嚎之声,片刻便消失于夜色之中。
面包车离开后,壮汉便从信封中掏出两扎钞票放进口袋,然后把整个信封塞给胖子,边扛起地上的袋子边说:“别再发呆了,赶紧把货烧掉吧!”
两人并行于昏暗的道通上,来到火化室门前,胖子忽然止步,忐忑不安道:“我、我不想干了。”
“你不是吧,现在才说不干。”壮汉极为焦急,急道:“他们可不善男信女,要是我们不干,他们肯定会把我们”他用手在脖子上使了个刎颈的动作,并发出“咔嚓”怪声。
“我知道他们不好惹,可是我真的很害怕。我最近老是做恶梦,梦见被我烧掉的”胖子瞥了一眼壮汉扛着的黑色袋子,身体微微颤抖,“梦见被我烧掉的货,回来找我算账,我真的很害怕,害怕会有报应。”
从黑色袋子里冒出的冰冷气息,使壮汉强健的躯体也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但他立刻就昂首挺胸:“怨有头,债有主。把他们害死的又不是我们,就算有报应也不会报到我们身上。”
“可是可是他们连申冤的机会都被我们剥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