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案组全本-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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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作毫无根据的猜测,还不如去收集更多证据,于是我和蓁蓁便立刻前往李老板的公司总部,希望能从他口中套得有价值的线索。
“不好意思,李总正在开会,请你们稍等一会。”半小时前,李老板那位貌美如花的女秘书这样回答我们。半小时后,她同样告诉我们李老板仍在开会。随后我们又等了一个小时,她还是说李老板在开会。
看来今日是见不到李老板了,像他这种财大气粗的主,除非我们有他的把柄,或者要抓的疑犯就是他,那样才能直接把他拧回警局慢慢审问。但倘若只是想请他配合调查,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要是避而不见,我们也奈何不了他。
既然见不到李老板,那么也没有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然而我们刚走出门口,女秘书竟然带着两个保安追上来,她礼貌而拘谨地对蓁蓁说:“李小姐,我刚刚发现手机不见了,请问你有看见吗?”
蓁蓁闻言便抓狂了,高声叫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想说我偷你东西吗?”
“我没这个意思,不过刚才只有你在我身边走动,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能让我搜一下身吗?”秘书的态度很客气,但是这种过分的要求,再怎么客气也不可能让脾气火爆的蓁蓁答应。
蓁蓁露出一脸青面獠牙的吃人相,并撩起衣袖,似乎准备大干一场。秘书胆怯地后退了一步,两名保安立刻挡在她与蓁蓁之间,她以稍微怯弱的语气说:“如果你不愿意让我搜身,那我只好报警了。”
“我们不就是警察吗?还报什么警阿!”蓁蓁的怒吼让两名保安也不自觉地往后退。
我拉住了蓁蓁,在她耳边小声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又没偷她手机,让她搜身又不会少块肉。但是如果她报警了,起码会浪费我们半天时间。”
蓁蓁虽然明白我的意思,但明白归明白,能否做到却是另一回事。她咬牙切齿地作了一番思想斗争,最后狠狠地踩了我一脚才答应让秘书搜身。秘书说在这里搜身不方便,把她请到内面去了。
因为男女有别,所以我并没有跟随,而是留在原地等她。等候片刻,一个疑问忽然在脑海中闪现——秘书为何只怀疑蓁蓁呢?我刚才也有在她身边走动啊!
刚想到这个问题,答案立刻就出现了。“请问您是慕申羽先生吗?”另一名秘书模样的美女出现在我身前,我点头称是之后,她就说“这边请”,不等我说话便为我带路,既没说要带我去那里,也没说要带我去见谁。
虽然对方没说要我去见谁,但这里是李老板的地方,除了他,我实在想不到还能见到什么人。果然,当秘书把我带到一辆豪华的宝马房车前,并为我打开车门时,我看见坐在后坐的便是李老板。他露出友善的笑容,向我招手:“小慕,上车跟我聊聊天。”
他有什么不能光明正大地说,而要刻意让秘书缠住蓁蓁,单独跟我说的呢?当然是些不能见光的事情,也许我能从中得到一些线索。上车后,当我关上车门那一刻,忽然有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他该不会想把我卖了吧!虽然像他这像有财有势的人,就算想把我这种小喽罗干掉也用不着亲自出手,可是他昨晚已经有前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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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化尸童姥
第九章 … 长生不老(上)
在李老板的办公室门外等了两小时,他也避而不见。我们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的秘书却缠住了蓁蓁,而另一名秘书则让我登上他的豪华房车,与他“聊聊天”。既然要把蓁蓁甩掉,只跟我一个人谈,当然不会是些光明正大的事情,也许谈不成还会加害于我。
我一上车,李老板就让司机开车,这样我们的谈话就只有司机才能听见。当然司机是他的人,他既然能让他听,自然就不担心他会乱说话。
“昨晚那妞儿的服务怎样?应该不错吧,虽然要五千块一晚,但绝对值得。”李老板脸露友善的微笑,并不让人觉得他在嘲笑我。
“服务是不错,不过我是喜欢吃窝边草的笨兔子,跟陌生女人干那档事,对我来说就像被强奸一样。而且被强奸到高潮的时候,还有扫黄队的伙伴来客串,一点劲也没有。”他在装疯卖傻,我也笑容满面地配合他,当然我的笑容比他假多。
“看来,你对我们的安排不太满意”他说着取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我,“给你,算是让你压压惊,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好了。”
我接过信封,感觉挺沉的,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有三扎一百元。我笑着把信封退回:“李老板,你不会又想跟我开玩笑吧?昨晚的玩笑开得已经够大了。”要是收下这个三万元,恐怕我一下车,检察院的伙计就会立刻扑出来。
“君子不念旧恶,昨晚的玩笑的确是有些过分,你就当我们喝酒喝糊涂好了。”他又把信封往我手上塞。
“君子虽不念旧恶,但无功者亦不受碌。”我又把信封退回。
“就当我送你的见面礼好了。”他再三把信封塞给我。
如此推来塞去也够无聊的,于是我便说:“既然李老板这么看得起我,那我就却之不恭了。不过,我这人不嫖不赌,平时又花不了几个钱,这些钱到我手上也没多大用处。不如让你的司机帮一下忙,帮我把钱送到孤儿院,我想那里的孤儿会比较需要这笔钱。”我把信封递给正在开车的司机,他从后镜中得到李老板点头认可后,才接过信封。
“贪钱的警察我见多了,不贪的还是第一次见,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李老板的笑容很真挚,但是谁知他是真心还是假意,就像他的年龄那样,单任外表根本看不出他已经七老八十。
“我们的路不同。”道不同,不相为谋,继续谈下去也没多什么意义。
“哈哈!我们是同路的,最起码你没有拘捕我的理由。”他的笑容看起来还是那么自然。
我冷笑道:“贩卖人口,甚至贩卖性奴隶也是合法的吗?这也许就是我拘捕你们的理由。”
他愣住片刻,随即放声大笑:“哈哈哈小兄弟,你太有趣了。不妨跟你直说,我年轻时的确是靠些不光彩的手段起家,但早就已经改做正当生意了。以我现在的家底,就算不再做任何买卖,要坐吃山崩也是好几代人才能做到的事情,你觉得我还有必要靠这种违法的勾当来赚钱吗?”
“那你和陈老板他们跟卢院长是什么关系?他只是个孤儿院院长,而你们却是亿万富豪,会把他放在眼里吗?别跟我说,你们有颗慈悲的心,想帮忙孤儿院里的小朋友,就算是这样也用不着讨好他。你们之间肯定存在某些不可告人的污秽交易!”我严肃地说。
他收起了笑容,认真地回答我的问题:“我和老陈他们的确跟老卢有某些交易,但不是你所想的贩卖人口或者性奴隶。要赚钱,我们有更多合法的方式,要女人,主动向我们投怀送抱的年轻美女大有人在。我们之间的交易,也许在世俗人眼中是不道德的,但也不见得违法。如果我们真的十恶不赦,你认为自己还有机会和我说话吗?昨晚,你喝醉后,我们只要将一张湿纸巾铺在你的脸上,你就永远也不会醒过来。”
听过他的话后,我不禁陷入沉思。事实就像他所说那样,昨晚他们的确有充足的时间来对付我,甚至只需一张湿纸巾就可以让我窒息而死,尸检报告很可能会将我的死因认定为酗酒过度而引发窒息死亡,他们无须负上任何责任。
此时,手机忽然响起,是蓁蓁的来电,看来她已经把秘书摆平了。李老板示意司机停车,我下车时他又露出和蔼的笑容:“我会以你的名义把钱捐给孤儿院。”
车子驶走后,我还在路边呆了一会儿,直至蓁蓁再次来电,我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就在距离李老板公司不远的地方,于是便徒步走过去与她会合。她在我耳边叽哩呱啦地说了很多话,但我一句也没听见,脑海里全是李老板所说的话。
“不道德但又不见得违法的交易”到底是什么交易呢?卢院长能为这几大老板提供些什么交易呢?李老板既然对此这么重视,甚至不惜亲自向我示好,那么这宗虽然不算犯罪的不道德交易,一旦被揭发肯定就不能再继续,而且还会让他受到很大损失。但以他的财力物力,除了天上的月亮,几乎没有什么是买不到的,如果连他也买不到,卢院长又怎么可能拥有呢?更重要的是,这宗交易与周少龙的死有什么关系呢?为何卢院长要设计害我?
问题越想越多,思绪也越来越乱,要是有小相在就好了,他能仔细地分析每一个细节,最终得出问题的关键。虽然没有他在身旁,但我也不见得会像只无头苍蝇那样乱碰乱撞,所有问题的关键都在于卢院长,只要把他盯紧,我就不怕不能查个水落石出。
打电话给雪晴,询问卢院长的情况。她说卢院长整天都在孤儿院里处理院内事务,并没有异常的举动。最特别恐怕就是他跟其中一名孤儿的关系很恶劣,两人老是吵架,那名孤儿有时候还会动手打他,但他却从来不还手。
我问她那名孤儿的相貌特征,她让喵喵给我发来一条附带照片的彩信。照片是偷拍的,而且拍摄距离较远,所以看着不太清楚,但我一眼就能认出照片中的是美珑,因为她的衣着打扮实在太特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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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化尸童姥
第九章 … 长生不老(下)
李老板说他们无必要以贩卖人口或性奴隶谋利,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之前对卢院长与美珑交恶原因的推测就不成立了。那么他们的关系为何如此恶劣,按理说院长在院里应该是最有威严的人,但美珑对袁修女等人还有点敬畏,反而毫无害怕卢院长,甚至敢出手打他。更奇怪的是,卢院长竟然不还手。这让我想起一句俗话“妹仔大过主人婆”,意思是丫环得势,比她所侍奉的夫人更有势力,夫人反而要看丫环的脸色做人。美珑这个小丫头靠什么比卢院长更有势力呢?
对付理不出头绪的问题,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去想,反正卢院长那边暂时没动静,我便想从其他三位给孤儿捐款的老板入手。恰好此时伟哥来电:“我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什么事,快说。”这厮每次都要邀功一番,我可不想再听他废话。
“我看了上千个新闻网页”他还是邀功了半天才进入正题,“陈老板在十多年前患上肺癌,而且他为人非常低调,从不出席公开场合,因此有人曾经在网上炒作此事,推测他已经死了。他的公司出面澄清,说他的身体状态十分健康,指网上的传言毫无根据,还强调这是竞争对手的阴谋。虽然公司一再澄清,但他本人却始终也没有公开露面,致使股民恐慌性抛弃他公司的股票,一连几天都跌停板。后来,一位著名的股评家评论他的公司运作良好,业绩稳定,就算主席已经离世,肯定也早已选定了接班人,这才引来股民趁低吸纳化解危机。”
“知道他的准确年龄吗?”与李老板一样,我同样关心陈老板的真实年龄。
“这可说不准,所有有关他的报道及介绍都没有提及他的准确年龄。不过,他的公司已经成立了超过四十年,而他就是创办人,他怎么说也有六、七十岁,甚至超过八十岁。要不然,股民也不会这么相信他的死信。”
又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不死,而且还在十多年患上了肺癌。如果他在六十岁左右患上癌症,那么应该承受不了痛苦的治疗过程。然而,昨晚向敬酒敬得最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