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颜江山之五郎-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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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拿去喂狗吧!”
“行。”慕容策淡淡的说了个字,这让玉清风有点不敢相信,正准备问的时候,却觉身上一重,并且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你可得好好含住,小狗儿。”
天黑的花城好像没有风的湖面一般的平静,但这只是表面而已,那私密的角落里可是热闹翻天,大伙都在议论今日辕鹰堂轩辕螓藏的事情,不过,这也让一些人慢慢收敛了一下。也清楚的知道此次的武林大会不可小觑。
进来刺探消息的禅域扮作下人在慕容策的住院外面悠惶,本是要向下人们打听一下,哪知,这些下人是半字不说,要说也只是说“不知道。”气的禅域只好在外面守候,等待时机下手进去走走。
不过,老天也没辜负他,不消半刻,他见到慕容策抱着一个人回来了,识趣的躲到一边去。慕容策的怀里正是玉清风,不过,好像人已经睡着了还是怎么了,就是躺着没动。也没睁开眼。禅域疑惑。
却在此刻,芙蕖和几个丫鬟走了出来,行李后,慕容策说道“给公子取些干净的衣服搁在屋里,另外,去东苑取些胭砂过来。”
芙蕖领命后便去了,剩下的人则陪着慕容策进去。
待人走了,禅域才从里面出来,立在那看着进去的人。看来,玉花奴没受罪。就堡主自己瞎担心,命都不要。
慕容策进去后,因为眼睛的不便,不要抱着他在屋里走来走去,只得将人给男仆。哪知,这手还来不及收回,玉清风就醒了,两眼一看到陌生的人连忙抓着慕容策的脖子回去。“嗯嗯”因为种种原因,玉清风现在几乎是说不了话了,现在开口吐出的也只是嗯嗯的朦胧声。
男仆被吓得身子一愣,主要是美人在怀,有点激动。
而慕容策罢手不得,只得将人连忙抱回来,像是安慰小孩子一样,说道“我不方便,让他们带你进去。”
窝在那的玉清风摇头死死揪着他的衣服。
慕容策无奈,也只得自己抱他进去,让男仆带他进去。
浴室里。
慕容策将人脱光放入温泉之中,让人取了干净的亵衣和亵裤过来,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他才褪衣进去。
许久的折磨加之一些放纵,玉清风累的眼皮都抬不起,就连泡温泉也只能靠着慕容策才不会滑下去。
慕容策没有取下蒙眼睛的带子,只细心的给他玉清风清洗。
这一泡就是一个时辰,慕容策将他抱回床上,这才折回到浴室去了。
而玉清风呢,裹着白色亵衣谁在柔软的床上,四面因隐隐约约有点冷气,恰好驱赶了一些热。
芙蕖过来送完药便走了,慕容策出来时,将白色带子换成了紫色,摸索到床边时,竟没立刻上床,而是坐在那用手找到玉清风,慢慢的拍着他的胸膛。
过了片刻,从枕下拿出烟砂,给人上药。
几乎是凌晨了,慕容策才上床躺着,他刚一躺下,玉清风就凑过来了。
在别处。
恭苏坐在楼台眺望着黑暗的远方,只能看见未落下的晨星,却看不见其余的东西。眼中的迷茫和冰冷跳动在孤寂的地方,薄唇抿着也不知在沉默着什么。
许久之后,闻声而来的长苏生烟来了,他这一身似乎有些冷漠,看见恭苏时,目光有些复杂。“恭苏。”
他轻声叫了一声,然而,恭苏无动于衷,依旧坐在那看着,看着未知的地方,沉默着未知的忧伤。
长苏生烟上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跟师父回雪域吧!”如今,他没了武功,又遇这事情,继续留在这里也只是徒增忧愁,还不如回雪域山庄。
恭苏收回视线,却没看向长苏生烟,道“师父,恭苏现在只想知道轩辕螓藏的生死。”轩辕螓藏何尝不是可怜的人,与他一样,就凭他的了解,轩辕螓藏是不会做出如此无耻下流的事情,如若真的会何必虚情假意的每日送花,他肯定也是被下药的。呵呵!可这个主谋,他们谁都动不了。
对恭苏的询问,长苏生烟有点惊讶,既然是被强制的,为何此刻在询问这个人?“为师只听闻羽笙要杀他,却不知他到现在是死是活。不过,辕鹰堂的人被逐出花城是真。”
“那玉清风呢?”听不到答案,恭苏急了,也不说是着急,而是觉得不公平。为什么没听闻玉清风被处罚?为什么他不被处罚?
恭苏是个听话且倔强的孩子,长苏生烟是知道的,而且,他会隐忍,甚至隐藏自己的感情。可眼前这个几乎快失去本色的人不是他认识的人。但,他的话问到了重点。也说道了重点。“你的意思是清风也涉及了这件事情。”
“他才是主谋,司徒胤被逐出花城,轩辕螓藏死了,我被软禁,他在哪?”孤寂的夜被恭苏的怒吼打破,硬是冲破了九霄。他不服,不服这样的处理,不服这样的失衡,为什么玉清风还好好的,为什么该死的没死不该死的却死了?
长苏生烟顿时无言以对,只为玉清风是主谋。玉清风怎么可能会谋害恭苏?他又如何会生出这邪恶的念头?
“我不怨恨他设计我,我怨恨师兄为什么这么偏心?至始至终,他纵容他玉清风。先前他为玉清风伤我,如今,他又重蹈覆辙。我只想知道师兄为什么不惩罚玉清风,为什么要让他逍遥自在?啊!”
“恭苏,你冷静一点。”看着突然失疯起来的恭苏,长苏生烟连忙上前阻止。
恭苏挣开长苏生烟,让青丝凌乱飞扬,宣泄他的不甘不愿。
“恭苏,你冷静一点。这件事情或许并非如你所想。”
“师兄是个大骗子。什么兄弟之情在他眼里都是不存在的,我恨我自己把半生错付。我恨他。”
“事情会有好转的,恭苏,相信师父。”
某客栈。
禅域刚刚要回客栈找司徒胤汇报消息,哪知道,去了时外面都是狼藉一片,这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咽喉上。
在一个竹林深处的湖上竹屋之中,司徒胤正褪去半边衣裳让身边的比他年长些的男子上药,盆子里全是血水,地上还有一些染血的白帕子。
“你与他是何关系?他竟如此伤你。”男子的声音沉稳,轮廓成熟,但生的俊朗。看着司徒胤右手臂上的伤口,他实在是疑惑。
司徒胤侧头看着自己的伤口,笑道“主仆。”
男子并未有太多的表情,只道“樱花堡不打理,还有闲心去花城招惹是非。”
“哥,非我闲心,而是想探探人世。不过,这次出来,我交到了一个朋友,真是不劳我出来一次。”
听他言语似是有些欢愉,司徒胤的哥哥司徒幽篁也不得不问问这是何人。“是何人让你如此欢愉?”
提及那人,司徒胤一时忘了手臂的痛,眼含情义的说道“他叫花奴,是个不懂事的小不点,又是执着的大人。”
“你这话如此矛盾。”
“不矛盾。他啊!生的虽为冷清,但极好相处。有时候会为了芝麻点事情闹脾气,有时候也会为了想要的东西撞南墙。不过,我就是喜欢他这样子。”
听得这般说,司徒幽篁趁着拿药的时候看了他一眼,笑道“眉飞舌舞。在哥面前你何时这般过。”
司徒胤却不知道自己有他哥说的这般厉害,依旧沉浮在独自的欢喜之中。
禅域找到这里来时,已是第二日天刚亮。
由于担心,司徒胤也没怎么睡,便等了许久。见他一回来,忽视了他身上的狼藉问道“他现在还好吗?”
见到司徒胤,禅域也就放心了,连忙说道“他挺好的。慕容笙并未处罚他。”
“当真?”
“属下不敢隐瞒。”
“那就好。那就好。”
在花城。
太阳三尺高,而这间屋子依旧黑暗。
“哎!五郎,再睡会儿,睡一会儿。”黑暗之中,玉清风拉着已经起床的慕容策哀求道。这么好的天,难得的机会,就在这再睡一会儿。
“你自己再休息片刻,我还有事情。”
“别去了。快进来睡,你昨天够累的,快来我给你揉揉、”玉清风就是放手就是不放手。
一番撕扯后,慕容策还是被拉回了床继续躺着,不过,玉清风所谓的揉却换作了他枕着慕容策的手臂睡觉,偶尔动动算是揉。
慕容策看了一眼身边的人,然后,伸手关下帐子继续睡。
作者有话要说: 到今年八月十二日,蓝颜江山发表就正真的一年了,,,,,,,,,,,,,,,,,,,,,,,,,
☆、第二胎是个问题
在别处。
寒宫彧身着一身丝纹黑袍坐在老虎皮椅上,没有表情的眼睛看着在手中把玩的夜明珠,窗外格子投进的光亮打照在上面,将折线反射到堂下的世佛浅腰封上的黑色鳞甲上。
“事情还是没有结果?”不知过了多久,寒宫彧终于启开了封闭的淡黑色嘴唇。
“据探子寄来的书信说,皇上与皇后并未在皇宫,反而在皇家寺院曼罗寺。”世佛浅一本正经的说道,看不处是真是假。
这个消息让寒宫彧微微一惊,却也没对世佛浅产生质疑,她是他女儿,又跟随他多年,怎会欺骗?不过,这慕容笙不是慕容策,事情就好办了许多,不必绕着弯子办事。
“既然如此,得早点捆缚慕容笙。”
世佛浅道“剑主英明。”
“璃儿,你可有何办法?”
“剑主不必急切,完事得等武林大会之后再做打算。我们帮他得到盟主之位,以表我们联合的诚心,让他放下警惕。”
寒宫彧停下转动的夜明珠,沉默了片刻,才道“雪儿的婚事得提前。”
“是。此事,圣女已向慕容笙提过,他也应允。”
“好。”
世佛浅刚刚出门赶到花城去找世佛月,她进屋时,没有瞧见她人,心中疑惑。却也没离去,而是在屋子里走走,当走到妆台时,一张白色荷花绢帕落入她的眼睛,顿时疑惑,恰好上面有字便拿起看。上面是用淡青色丝线描边出来的几行诗词,道“此夜楼台映明月,却让明月照柴扉。”看完后,世佛浅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想,便将其折好放入小格子中,这刚刚收手却将里面的一个瓶子翻倒了。世佛浅本是不在意,却被瓶子的诡异引得去看,拿起时,却又立刻放了进去。姐姐这里怎么有人的眼睛?她要别人的眼睛做什么?
世佛浅带着疑惑出去,等走到前院时,直接错过了那些江湖正派人士。绕过之后,她看见卿瑾凉在与一个丫头说事,似是脸色不是很好。她与她不会有什么交集便走了,可等她再次停下来时,是为眼前坐在花藤秋千上面的两人。
一个人白衣如雪,青丝飞扬;一人一身紫杉,头上只缠着一根紫色垂着流苏的发带,此刻笑的格外的缠烂,却又在收敛。
“佛月,今夜有夜宴,我一定去看你。”玉清风道。
世佛月笑了笑,露出玉清风给她插在鬓发上的蓝色花朵,这一笑很明艳,却不改她的病清。“那你可一定要来。”
“自然。我很期待。”其实,不能参与今晚的夜宴节目,玉清风也很遗憾,这是唯一次他想跳舞,想挑战离榕,但,连机会都不给。
世佛月含笑看了他一眼,然而回头,无意间看见了旁边神情冷漠的世佛浅,微微一愣。从摇晃的秋千上飞下,看着世佛浅,问道“浅儿,你怎会在此地?”上次她欲背地里伤害玉清风的情景她还记得,此次忽然出现,这让她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