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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陵玉-第19章

小说: 陵玉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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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后面那段路当大哥又要喊停的时候,他都坚决拒绝了。难道说其实他感觉到了只是没有表露出来?还是说这一切只是巧合(啥巧合啊?有这种巧合吗?好烂的理由)?……
  
  到了下塌的地方,大家冷眼看着大哥小心翼翼地扶着那人下车。当然没有人会说什么,这群人哪个不服大哥?哪个不是心甘情愿为他去死?
  
  只见那人身体僵硬,步伐不稳,浑身打颤,但还强作一脸自然。看起来真是可笑。
  
  之后他直接进了房间休息,大哥和我们几人则聚到了相邻的房中商议大事。正当大家商议得激烈,大哥突然示意噤声,本来还很热闹的房子突然鸦雀无声,大家都警惕着。大哥冲了出去,我紧随其后。他径直冲向那人的房里,只见已有几个黑衣人立于房中,正欲取那人性命。一道影子飞过,回过神来发现大哥已挡在床前和那几人交手,那几人的武功修为相当不凡,但也就是那么几下,几乎是一招一个,他们到倒在了大哥手下。我走过去看,那几人只是被点了穴动弹不得,性命倒无大碍。
  
  大哥匆忙回过身去,但见那人呼吸如常,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仍在酣睡。大哥舒了一口气,本来还紧绷着的身子一软坐在了床沿。
  
  我暗暗吃惊,这么多年了,第一次看见大哥这种慌乱的神情。又想,到底是什么人要取那人性命?
  
  大哥就那么呆呆看着床上那人,半天才将手抚上那人的脸。那人皱了皱眉头,一个翻身,只把背留给了大哥。大哥看着他,微微一笑,眼中都是温柔的神色,我觉得眼睛都被刺痛了。
  
  又过了半晌,大哥终于转过来对我说,“带他们下去,查查来历”。想了想有又说,“找个可靠的人给允怀带个口信,就说有人找上陵玉了。”
  
  床上那人又翻了个身,手刚好压在了大哥腿上。大哥低头看着那人的手发呆,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虎子。”
  
  我又应了声。
  
  “跟大家说早点休息。刚才说的那几件事情,让他们分头去着手准备了。”
  
  “是。”
  
  “还有,”
  
  我耐心等待着。
  
  只是这个停顿有些久,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其实已经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却听到他说“去把凝神香和羊蟙香拿来。”
  
  我一愣,只见大哥一手握着那人的手,一手轻轻抚摸着那人的脸。
  
  凝神香和羊蟙香是何物?
  
  其实也不过是两种寻常的香料。凝神香用于安神可以助眠,而羊蟙香则用于驱赶蚊虫。可是若不慎将两种香混合燃烧,散发出来的香气则会使人昏睡不醒。
  
  大哥见我久久没有回应,抬头看我。眼中没了刚才那些抹温情,丝毫没有表情的脸让人看不明所以。
  
  我急忙低下了头,答应了一声,转身退了出去。
  
  大哥要那种香做什么?答案似乎只有一个,但是我极不愿相信。
  
  那天晚上,大哥一直没从那个房间出来。不知为何,我变得有些痛恨起那人来。
  
  承义对李慕的感情是纯纯的兄弟之情哦!只不过他是觉得陵玉带坏了他哥,所以很讨厌他。
  
  最近卡文,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写下去,所以先写番外。个人其实蛮喜欢承义的,希望你们也会喜欢。
  
  另,亲亲们留言啦,留言啦,给我力量吧!不要轻轻地来又轻轻地走嘛。
  




35

35、夜访定国府 。。。 
 
 
  皇子相互揭秘指证的闹剧才过去没多久,柴谨又开始面临新的问题——旱灾。
  
  今年春季雨露稀少,天下大旱,南方多处爆发民乱。这几日早朝所论之事皆围绕如何平定暴动安抚民心及其它善后举措。太子自动请缨南下平息民变,见太子如此主动分担忧患,柴谨心里不免有些欣慰。
  
  大旱的事刚布置妥当,不久又闻契丹王病逝,年仅7岁的契丹皇子登基,而实际的政权却落在太后和摄政王手中。这对大周而言是难得一遇的良机。契丹地处大周东北面,契丹人骁勇善战,兵器锋利,常南下掳掠大周边境,一直是历代大周皇头痛的症结所在。现逢契丹国内权利交替,局势动荡,契丹王年少,根基不稳,实在是千载难逢的良机。若待契丹国内局势稳定之后想再攻打是谈何容易了。
  
  可偏偏这时大周国内正逢大旱,民心不稳,国库粮草并不充裕,现在贸然出兵,实在冒险之极。看着煮熟的鸭子在前面却硬是不敢咬下去,柴谨那是难受得不行,底下的皇子朝臣也各怀心思。
  
  四子眼见大皇子夺得太子之位,现又主动请缨去南方平定民乱,这太子之位是坐得越来越牢固。若太子能成功平定南方大乱,自己就越发没有指望了。左看看右看看,眼下也就只有攻打契丹国这事可以作为一个筹码,攻打得下来自然可以加分不说,更重要的是,一旦皇帝允了,他便可以手握兵权。那么便宜的买卖四子自然不会放过,是以四皇子在柴谨面前慷慨陈词,在列举攻打契丹的利弊时,自然是利远远大于弊了。末了还主动请求带兵攻打契丹。
  
  儿子们聪明,老子也不是傻瓜,皇子们的心思柴谨自然清楚。只是能一锅端掉契丹,这样的事对柴谨来说还是很有吸引力的。谁喜欢有个劲敌在你背后时不时蛰你一下?奈何偏偏遇着干旱,遇着暴乱,国家的兵力有相当一部分还要拨给太子去平乱。契丹即便在动荡之中仍是强敌,以目前国内这样的情况真的可以去打吗?
  
  柴谨虽善权术,但行兵作战还是只得问李慕。虽然他曾害死李慕的父亲,但李慕毕竟不知(柴谨以为人家还不知道),是以思来想去,到了半夜还是忍不住夜访定国府。
  
  柴谨夜访定国府,府上各人自是惊疑不定,但李慕却依旧气定神闲,规规矩矩行叩拜之礼,礼毕柴谨淡淡说道“免礼,赐座。”
  
  “谢皇上。”说完李慕起身坐下。
  
  柴谨坐在正位上不言不语,只是用心打量着杯中茶水,闻闻茶水的香气,优哉游哉地喝着茶。李慕当然知道柴谨半夜来访不可能是贪这里的茶好喝,便看看柴谨身旁的太监,那人朝他使了个眼色,李慕会意,转头低声吩咐管家一声,管家于是做了个手势。不到片刻,原本静悄悄的厅堂依旧安静得吓人,只是原先济济一堂的下人早已悄然退下,厅中只留柴谨李慕二人。
  
  柴谨这才放下了杯盏,微微抬起了眼睛,懒懒地问道“仲宣可知今日我为何事而来?”
  
  李慕恭敬地答道“微臣不知,请皇上明示。”
  
  “爱卿常年在边关作战,对边关局势了如指掌,自然知道近日契丹王去世,7岁幼儿登基之事。”
  
  “略有耳闻。”
  
  柴谨直视李慕问道“你认为该不该出兵?”
  
  李慕颔首答道“微臣不敢擅作主张。”
  
  “我想听听你的想法,但说无妨。”
  
  李慕沉吟半晌才缓缓答道“臣以为南方暴乱未定,又逢干旱,粮仓不满,这时出兵恐比较冒险。”
  
  柴谨听罢,讥讽道“谁能料到堂堂定远大将军居然会说出那么不长志气的话。”
  
  李慕连连说道“不敢”,脸上却无惊惧之色。李慕知道柴谨虽知道他领兵打仗的能耐,偏偏心里又忌讳他。他若说不打,柴谨十之八九就要打了。
  
  柴谨背过手去,刚逾不惑之年的身形依旧刚毅挺拔,看不出衰老的痕迹。半晌他才不紧不慢地问道“朕若要出兵,你认为胜算几何?”
  
  “那要看领兵者是谁。”
  
  “四子如何?”
  
  “或可获胜。”
  
  “怎么说?”
  
  “四殿下本醉心兵法,平日勤学好问,经这些年的磨练,想必大有进步。”
  
  柴谨警惕地挑了挑眉,问道“你如何得知他在研究兵法?”
  
  “四殿下曾向微臣打听过军队体系和人事的知识,也曾问过京城军队的构造。只是微臣知之甚少,能相告的也不多。四皇子勤学用功,为国分忧,实在是大周的福气。”
  
  柴谨听罢便陷入了深思,四子潜心兵法却不是研究如何行兵作战,倒是了解如何控制军队。若说研究控制军队是为了更好的带兵抵御外敌,那为何又要了解京城的军队管理及分布?李慕又为何故意告诉他这些?
  
  柴谨看着一脸恭顺的李慕说道“听闻府上来了客人?”
  
  李慕一愣,答道“是。”
  
  “听说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李慕迟疑了一下,说道“只是以讹传讹而已。”
  
  柴谨笑了笑,说道“看来是真的了。仲宣苦苦地藏着掖着,想来美貌不是一般。”边说边打量李慕的神色。
  
  他不放心李慕自然会派人监视着。这些天来探子说李慕的府上藏了个绝世美人,常看见两人举止暧昧态度亲昵。原先还有怀疑,现看李慕迫不及待地否认,想来是真的了。没想到油盐不进的李慕原来有这种嗜好,怪不得一直未曾娶妻。也好,这就意味着他有软肋了。
  
  果然一直神色自若的李慕脸色微微有了些变化,若不细看还真发现不了。可是柴谨是谁?自然逃不过他的法眼。
  
  柴谨又试探了一句,“可是仲宣的心上人?”
  
  “只是一般的朋友,来府上小住几日而已。”
  
  柴谨好笑地说道“本还担心若是你的心上人,朕也不好强找你要人。既是朋友,是不是也可以让朕看看本尊?”
  
  李慕身子一僵,开始后悔自己说错话了。
  




36

36、似曾相识故人来 。。。 
 
 
  柴谨挑眉问道“如何?连看都不能看?“
  
  李慕这时心里正飞快地盘算着。陵玉是不能让柴谨见着的。柴谨虽不好色,但若真看上眼了说要人,李慕如何能拒绝?不如找人顶包?但刹时间去哪找合适的人?至少给个半天时间吧?不如编个借口,另约时间?
  
  心里头的这些想法在李慕那也就是花了片刻的功夫,柴谨话音刚落,李慕便匆忙接上说道,“不巧得很,这位朋友今天刚好不在府上,皇上若想见他,不如明日我亲自将他送进宫来让皇上过目罢。”
  
  柴谨似料到李慕会有这么一招,微笑道“哦?真是奇事,刚刚探子却说明明看见人走了进来?仲宣,莫不是你竟如此痛惜这人?还甘愿犯下欺君之罪?”
  
  柴谨这几日为着旱灾和契丹的事早已忙得焦头烂额,虽确有派人监视李慕,又怎会连如此细致的事都这么勤于打听?何况柴谨派人监视的远远不止李慕一人,若无重大动向探子也不至于每日一报。只是他看出李慕紧张这人,即便那人真在府上多半也谎称不在,通过这般拖延时间然后再施展一招调包之计。柴谨只觉得有这种可能性,但到底不肯定,可说出来的时候竟像是确确实实,实实在在的事一般。
  
  这种虚虚实实之事李慕不是不知,只是他不敢贸然否定。柴谨想搜他的府邸由来已久,只是苦无借口。要是李慕这会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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