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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武林盟私密记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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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霄一言不发,收剑回鞘,然後大跨步也朝著山庄方向回去。 
程漠回到山庄客房,将房门用木插销扣好了,仍觉得浑身冰冷,坐在床边竟然还瑟瑟发抖。 
他不停安慰自己一定还有办法,脑海里却反复浮现青松老人曾经说过的那句:“终其一生,无药可解。”他又想不会的,还有别的办法,只要以後都不见子霄……可那是子霄啊,生死与共的朋友,除非他能下决心退出江湖,不然怎可能再不见子霄?
 
也许……他只能废去自己身上的截阳功?师父终其一生也舍不得废去一身武功,所以他说无药可解,那麽自己若是舍得自废武功呢?还有半个月就是武林大会,这时候废武功,岂不就是至武林盟和中原江湖於不顾?
 
不行,不可以!程漠想,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突然,房门被人轻轻敲响。 
“谁?”程漠问出口才察觉自己语音不稳。 
“是我。”门外传来子霄淡漠的声音。 
程漠一听子霄声音,下意识便想往後退去,他深吸一口气,使自己平静下来,道:“我睡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门外安静片刻,只听哢嚓一声,竟是子霄用手将插销震断了。 
程漠看著子霄走进来,生生忍住了没有往後躲避,坐在床边问道:“还有何事?” 
子霄一直走到程漠面前,居高临下看著他。 
因为靠得太近,程漠能闻得到子霄身上的味道,那是焚香後残留的气味,属於子霄的独特的味道。 
程漠听到自己激烈的心跳,全身血液迅速游走,只涌向两处,一处是脸颊,另一处则在两腿之间。 
本就是夏日,衣裳穿得单薄,程漠知道那处若是硬了起来,定会让子霄发现,於是身体往後退去,将双腿卷曲起来放在床边。 
他只想掩饰身体尴尬,却不料此情此景看来也是十足怪异,子霄冷冷看著他一举一动,问道:“程漠,你到底怎麽了?” 
程漠此时呼吸急促,两颊飞红,蜷曲了双腿往後靠去,竟是不敢看子霄,只低著头道:“你快出去吧。” 
他声音极轻,也不知子霄是不是真没听到,俯下‘身来凑到他面前,“你说什麽?” 
子霄说话的气息扑打在他脸上,他顿时只觉下‘身陡然挺立起来,身体发著软,热气在体内聚集,恨不得伸手去抓子霄的手让他摸摸自己。 
程漠看著子霄,却不知自己此时痴态,他只觉子霄唇色浅淡嘴唇柔软,仿佛诱人亲吻一般,待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竟然真的吻了上去。 
子霄面无表情,任由程漠亲吻他嘴唇,待程漠陡然清醒,慌乱间往後退开,才用手指摸了摸嘴唇,道:“你中春药了?”虽是疑问,语气却是肯定。 
程漠胸口用力起伏,脑子里飞快一转,应道:“是的,我中春药了。” 
子霄站直了身体,“我去找女人给你解毒。” 
“不要!”程漠连忙摇头,“不用了,你先出去就好,我可以自己解决。” 
子霄问道:“你确定?” 
程漠用力点头,“我确定。” 
子霄点点头,“那好,”说完,转身朝门口走去。 
程漠方才松一口气,却见子霄走到门口捡起半截插销将门扣上,转身回到床前,道:“春药?想骗我?”接著,他连剑鞘一起抽下背後长剑,直直抵住程漠腿间坚‘挺之物,“程漠,我问你,到底怎麽回事?”
 
程漠的下‘体被冰冷的剑鞘碰触,顿时间整个人都软倒在床上,无力地喘息,他抬起头看向子霄,几乎有些自暴自弃一般,说道:“好,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子霄眼看著程漠一条单薄长裤下,挺立阳‘物清楚显现出来,剑鞘便沿著那茎体滑到下面双囊间,微微用了些力抵住,“你说。” 
程漠惊喘一声,伸手抓住子霄剑鞘,却使不上力来,他有些愤怒,“我说就是,别玩弄我!”然後甩了甩发胀的头,整理一番思路告诉子霄前因後果。 
原来一切都是他师承青松老人那一套截阳功所致。截阳功的确是天底下难寻敌手的一套神功,可是这套神功有个致命的破绽,这破绽来源於创立这套武功之人。具体缘由因为时日已久,青松老人也说得不甚清楚,他让程漠牢牢记在心上的只有一点,便是截阳功心法中有一条叫做血契,记曰:血契倒阴阳,由此自雌伏。讲的便是截阳功那致命的破绽:如果练功之人饮下另一个男子的鲜血,便是与此人立了血契,从此之後,身体便会自行雌伏於此人而无法受意识控制。
 
那时青松老人曾对他千叮万嘱,程漠只觉如何叫做自行雌伏,如果心里不愿意,身怀神功又怎会轻易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更何况,喝人鲜血之事少之又少,这破绽只要不被别人知道,也无需过多担心。所以长久以来,程漠只谨记不可饮人鲜血,却对於雌伏一说,只觉得是无稽之谈。
 
事到如今,程漠便是惊觉这血契厉害之处也为时已晚,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子霄稍一靠近,他都能动情不已。 
程漠说完因由,对子霄道:“你我兄弟,以後怕是无法再聚了。” 
子霄一直面无表情听著,此时才看向程漠,“哦?”一声,问道:“那麽只要我靠近你,你就会一直全身无力,连武功也使不出来?” 
程漠自己也是茫然,因为到底如何,青松老人也并未说过。 
子霄道:“可有解决之法?” 
程漠摇头,“我也不知道。” 
子霄垂下眼帘,“那可得试试了。”
子霄说那可得试试。 
程漠一时没明白过来,试试?试什麽? 
子霄的剑鞘又沿著程漠那硬‘挺茎体的底部慢慢滑到了顶端,惹来程漠一脸羞恼的惊叫:“啊……” 
子霄淡淡说了一句:“脱衣服。” 
程漠闻言,全身僵住,连耳後也泛起粉豔红色来,他颤声问道:“你说什麽?” 
子霄没有重复一次的意思,只握住剑柄的手稍稍用了些力,顶得程漠那阳‘物往後弯曲贴上了小腹。 
程漠承受不住,一手握住剑鞘顶端,看向子霄。 
子霄也正看著他,眼里平静无波,静默片刻,说道:“世间万物相生相克,你说创立截阳功之人故意留下这一个破绽,那他定然也会有化解之法。” 
“化解?”程漠怔怔道,“可是又该如何化解?” 
子霄道:“中了春药之人气血阻滞,须交‘合而通畅;你那血契既然倒阴阳自雌伏,那不妨一试。” 
子霄说的平淡,程漠心里却轰然炸开般,全身血液都凝固不动了,好半晌他才能说得出话来,“子霄,莫要胡说,你乃修道之人……你我……” 
子霄不急不缓说道:“所谓道法自然,道育万物,又隐於万物。天地之间,何不为道?我的道,并不於此,”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脏所在之处,“我即是道,道即是我。” 
程漠听得目瞪口呆,与此同时,脑袋里又不由自主浮现出子霄除去衣衫,情‘欲萌动的模样,顿时间只觉内心欲‘火越烧越旺,本来握住子霄剑鞘的那只手竟然不由自主放到了自己阳‘物之上。
 
只这一个动作,程漠便听到自己嘴里发出动情之极一声轻哼:“嗯──”顿时间满腔羞耻,惊忙间放开了手,便想要从床上爬起来。 
子霄横剑一挡,轻易将无力的程漠拦了回去,背靠墙壁,双腿大敞著仰坐在床上。 
此时听得子霄清冷声音说了一句:“继续。” 
程漠只觉自己被控制了一般,发著颤的双手开始缓缓解开襟口的扣子。他满心羞恼,双眼竟也悄然泛红,不敢再看子霄眼睛,微微低下头来。 
子霄看程漠眼角竟也湿润起来,知他定然自觉羞耻,然而心里越羞,身体却是不由自主兴奋起来,腿间被阳‘物高高顶起的裤子颜色逐渐变深,後来已是湿润了一片。 
子霄用剑鞘顶端勾住裤腰轻轻一挑,将他裤子挑开,那挺立茎体早已按捺不住般弹跳出来,暴露在空中仿佛受了惊一般,顶端孔洞汩汩向外吐著汁液。 
程漠立即伸手去挡,被子霄用剑鞘敲在手腕将他手拍了开去。子霄并无一句淫秽嘲弄的话说出口,也没有露出丝毫玩味轻视的表情来,只依然不紧不慢用那柄长剑逗弄程漠腿间之物,木质的剑柄顶端也被他渗出的淫液沾湿,子霄换了方向,抬剑向上挑开了程漠衣襟。
 
如此一来便是上下大敞的模样,程漠常年习武,身体劲瘦有力,肌肉紧实而不贲张,只匀称一层覆盖在清奇骨骼之上。皮肤虽然不如子霄白‘皙,却是光泽细腻,莹莹润润泛著微光。
 
子霄的剑端,从他小腹滑到了胸口,触到一侧乳‘头,用力往下按去。 
“啊……不要……”程漠惊喘道,一只手终是忍不住放到腿间,握住阳‘物上下摩挲起来。他即使看不到,也知道此时此景定是淫乱无比,然後子霄那冰冷的剑鞘却能在他身体上点起火来,内心欲念仿佛张开一条巨大的口子,将自己完全吞噬进去。
 
程漠只能闭上眼睛,不去看也不去想,专心承受著自己抚慰自己带来的快感。 
子霄似乎不满意程漠闭上眼睛,手上用了些力,将程漠乳‘头都压得痛了,然後冷声道:“睁眼。” 
程漠只得睁开双眼,却不料恰好从子霄的双瞳中看到自己的倒影,那一副淫乱模样令他血脉停滞,手上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 
子霄见他停了手上动作,身体一侧在床边坐了下来,冰凉的手指伸过去覆在程漠手背上,包裹住他五指,使了些力与他一起安抚欲‘望。 
程漠看著子霄凑近的俊美面容,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子霄。” 
子霄不应。 
程漠抬起头来,咬住了子霄的唇,先是轻咬,然後用舌舔他下唇,再尝试著探进他唇齿之间。子霄的齿关轻轻一顶便松开来,程漠缠上他的舌,只觉得微微泛著凉意,正好缓解了他内心的炙热。然而任由他如何在子霄唇齿之间翻弄,子霄都是既不闪避也不回应。
 
程漠开始觉得难堪,想要往後撤去,却不料子霄本来握住他手的五指从他指间穿插而过,直接握住了程漠的阳‘物,细长的手指甚至擦过那顶端的小孔,引得程漠一阵战栗,溢出的汁液沿著茎体一直滑落到腿间草丛之中,每一次上下抚慰都能带来啧啧水声。
 
程漠羞愧无比,身体想要往後躲,可是下‘体尚且握在子霄掌中,难以动弹,只仰起了上身,高挺起光裸的胸膛。 
子霄突然埋下头,含住程漠挺立的乳珠,重重吸‘吮一口。只听“啵”一声轻响,臊得程漠胸口都泛起红来。 
快感一再积聚,程漠仰倒在床上,喘息不止,然而下‘身都涨得痛了,却还是没能泻出精来。反复的套弄令那层薄薄的表皮敏感无比,程漠觉得都快破皮了,反手抓住子霄的手,说道:“不行,不行,停下来。”
 
於是子霄真停了下来,将手掌上沾到的黏腻淫液缓慢抹在程漠小腹。程漠双手捂住脸,摇了摇头,然而身体依然因为喘息而轻颤不已。 
子霄问道:“怎麽?” 
程漠艰难道:“不够,出不来。” 
“不够?”子霄用手指夹住程漠乳‘头,用力一拉。 
程漠呻吟一声,双手却没有从脸上放下来,腿间已是濡湿一片,淫靡的汁液从卵囊滑下甚至连腿间小‘穴也变得湿润起来。程漠不敢说,他觉得被浸湿的穴‘口骚痒难耐,他反复收缩著只觉得内里空虚,恨不得立即被男人湿热坚硬的肉‘棒捅进来,不,不是男人,只是子霄,他只渴望子霄能进入自己的身体。然而这话叫他如何说得出口,他本是天纵英姿,风流无双的江湖侠客,年纪轻轻便入主武林盟统帅中原江湖。如今在男人身下被男人抚摸露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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