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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这位小哥,可有婚配?-第50章

小说: 这位小哥,可有婚配?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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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溪撇了撇嘴,朝娘看了看,希望她能开口为自己解围,却不想她看也不看自己,视线盯着外面路上的小狗小猫看的开心。

    所以,这是要开始被监禁的生活了么?小溪觉得有些头疼,这好像是知道自己怀孕的第二天哪,据说怀胎是要十个月的呀!十个月的呀!

    回到溪流边的小院儿时,日头已经升的老高了,当下要做的便是打扫房间和院子。但是三人的衣衫皆是华丽又累赘,压根儿不适合做这打扫工作,正犹豫间,小溪“啊”的一声,身子极其灵活的钻进了西边的屋子,祁越正疑惑间,就见小溪笑嘻嘻地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拎着一个小旧包袱。

    “这是什么?”芸姨好奇地问。

    “里面是娘跟祁越的以前的一些衣服。”小溪笑着回答,明媚的脸上染上了些灰尘,蹭的小脸脏兮兮的,像只小花狗儿。

    祁越看着他那献宝般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凑上前去,抻着衣袖给他擦了擦脸,道:“你这是从哪啊翻出来的?”以前他刚回到这儿的时候都不曾听他说这事儿。

    芸姨一听这里面是从前自己在这住时的衣服,喜色立马涌上了心头,忙把那包袱小心解开,见到那臧蓝色粗布衣裳时,不觉眼眶一红。

    离开这里时,只把些稍微贵重些的东西给带走了,衣服鞋子都留下了,本以为这些东西肯定会被小溪当做破烂儿给扔了或是拿来当做别用,没想到,会被这孩子给悉心保存好。

    芸姨忙用袖子擦了擦眼,笑道:“得,咱呀有了小溪这陈年战袍,这院子肯定一会儿就变得特水灵。”

    祁越:“……”娘不带你这样用词的啊!

    另一厢,宋山岚回到家把竹篓放下,先是到水井边取了水洗把脸,尔后脸也不擦,就那样湿哒哒地进了屋,见卧室没人,便转身去了书房,林荆楚正在奋笔疾书些什么。

    他凑过去,俯在荆楚脖颈边,对着那纤薄的耳朵吹了口气,道:“猜我刚刚看见谁了?”

    林荆楚推了他一把,不让他继续闹自己,漫不经心道:“你侄媳?”

    宋山岚挠头尴尬地笑了笑,抚着他瘦削的肩膀第四次解释道:“荆楚,你别生气嘛。宋康家的那是她不懂事,你这么好,就别跟她一般计较哈。”

    林荆楚在砚台边上抹了抹笔尖,慢条斯理道:“我生什么气,侄媳爱窥视别人,丢人的又不是我。”

    宋山岚急的一头汗,边给人揉着肩边赔笑脸:“对,反正丢人的又不是咱,咱就别气了哈。”

    看他一会儿不去找宋康那小子!他媳妇儿总是跑来他们家这,名义上说是串门子联络感情,实际上来窥视他们俩生活的才比较可信,然后再东家常西家短的给捅出去。

    他一向是不喜那女人的,刻薄又懒惰,嘴皮子碎到不行,却没想到,在好不容易荆楚他们俩跟家里的关系缓和些时,她又闹出这出儿。

    明着说不欢迎给人脸色看荆楚是做不来的,每次还得挤出斯文面孔,对着她叨叨不休的絮叨,看着那满脸鼻涕的小孩子摸一把这药篮,碰一下那药炉,而那好侄媳还笑着任由他动作。林荆楚真的觉得自己快要发飙了。

    想到那女人的样子就心烦,索性便不再去想。

    “你刚刚看见谁了?”

    “祁越。小溪坐在马车里,没看见,不过……”宋山岚笑着拉长音,顿了顿,才接着补充道,“祁越说小溪有些不舒服,荆楚,你说……会是哪种不舒服呢?”

    林荆楚的笔尖一顿,一滴浓黑的墨水滴了下来,晕染在纸上,糊了一团。

    “哦对了,我还让他们一会儿来咱家吃饭。”宋山岚一拍脑门,“一会儿我给你打下手哈。”

    林荆楚:“……先斩后奏玩的很爽啊你。”

    宋山岚嘿嘿嘿笑,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反倒是更为细致地给人按摩起来,从肩膀到后背,从后背到腰际,大掌还有下移的趋势。林荆楚一把抓住他作乱的手,声音不稳道:“别闹,要准备做饭了。”

    宋山岚倒也乖,立马收了玩笑的心思,不过却凑在他耳边低声道:“那晚上随我来?”

    林荆楚面色滚烫,飞了他一眼,没有言语,推开他去了厨房。

    “山岚,帮我把这豆角给摘了。”

    ”好黝一一”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入V,多谢大家支持~

 第53章 处处蛙(二更)

    肆书肆里,书肆主人许多多像只猫儿一样缩在一角,抱着本封面极为花哨的话本,眼睛时不时地朝另一个角落瞄着——那里面对面坐了两个青年男子,一白一蓝。

    蓝衣男子瞪着白衣男子道:“何欢,不带你这样儿的吧。”

    一袭白衣的何欢抿了口茶,笑道:“我怎么了?千吾——”声音微哑,仿佛在压抑着情…欲。

    杜千吾面色红了红,手指微颤地握住茶盏,咬了咬唇,气势却不再盛人:“你、你自己心里明白。”这人……怎么可以在这样严肃的场合……这样喊自己呢……不是在床上才……

    何欢轻笑,手指慢慢抚上桌上那双五指紧绷的手,诱哄般地语气:“千吾——你不说,我又怎会明白?你说,是吧——”他握住千吾紧绷的手指,放在唇边,倒没有亲下去,反倒是轻轻吹了口气。

    温热,又带着些酒气。

    酒气?两人明明在喝茶啊混蛋!杜千吾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些,千万不能再着了这厮的道儿!

    之前两天,他们已经在花楼里厮混许久,直到两人衣衫弄的没法儿见人,也觉得确实有些过于孟浪了,这才放开彼此,各回各家。

    不过,这还没过一天呢,杜千吾就被何欢给叫了出来。现在他还清楚的记得,自家老娘看到何欢笑着出现在自家门口时,说是来找自己玩时,老娘那一瞬间绽开的笑脸。

    杜千吾不禁恨恨地想,要是您知道眼前这笑的如此斯文的男人把你家儿子给拐跑了,您还能这么乐吗?

    “你有什么打算?”杜千吾强忍着那股子酸麻,却愣是没把自己的手给抽回来——明明是稍微使点儿力气就可以办到的事呀。

    他却没有,任由何欢把玩。

    一不小心顺从了心里的想法,杜小爷便沉沦在了何公子的绕指柔中。

    “找个日子呗。”何欢笑着,略显昏暗的室内里,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晚间的繁星。杜千吾闪了下神,疑惑道:“找什么日子?”

    “你不是问我有什么打算吗?”何欢吻了下他的手背,低声道,“我打算和你成亲啊。”

    杜千吾:“……”你都不问我什么个想法就这样真的好吗?

    “你得先给我点儿时间,哦——确切的说是给我家二老一点时间。”杜千吾伸手反握住何欢温热的手掌,手指勾蹭着他的掌心,痞笑着说。

    何欢一愣,随即笑意更浓,十指交握,道:“好。要我出马吗?”

    “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要不跟我一样,直接说?”

    杜千吾:“……最近我爹身体好像不大好,直说的话太残暴了。”

    “要不,过一段时间让我爹娘,到你们家去说?咱们就不管这事儿了?”何欢建议道。

    杜千吾盯着他看了会儿,眼神有些恐怖,就在何欢以为自己不小心触到了他的逆鳞时,他却忽然扑了过来,手臂挂在自己脖颈上,贴在自己耳边大笑道:“欢宝贝你真是太聪明了!”

    何欢额角抖了抖:“……又欠…操了?”

    某角落发出了“噗”的笑声。杜千吾这才回过神来——还有一旁观者在旁边,不由闹了个大红脸,挂在何欢脖子上的手臂想拿下来,却被何欢阻止了。

    “那小的就恭敬不如从命。”话音未落,杜千吾便觉自己被人给扛了起来,小腹抵着他宽阔的肩膀,嗷,有些肉疼……他闷哼一声,想出声阻止,又瞥到了角落里窃笑的某姑娘,便硬生生忍了下来。

    ——任由着白衣男人把他给扛上楼。

    等一下!上楼?

    “你怎么知道这上面还有房间?来过?跟谁一起的?多少次?”

    何欢拍了下他的臀,低沉笑着:“吃醋了?”

    杜千吾哼唧几声,却是没有答话。

    木质阶梯一层层往上,承受着两个成年男子的重量,发出吃力的吱呀声。

    何欢轻车熟路地推开其中一间,脚踢上门,掀开层层罗幕,把人放在床上,自己覆上,抚着千吾微微泛红的脸,望着那水润的黑眸,笑道:“以前年关回家的时候,常在这过夜。”见身下人要恼了,便立马亲了下他勾…人的桃花眼,柔声安抚道:“别急呀,只是我一个人过夜罢了,没别人。”

    “你一个人干嘛不回家,在这过什么夜。”杜千吾颤着声音,小声咕哝着。

    何欢亲着他的上唇,哑声道:“我在这儿看黄…书呀,在家里又没意思。”

    身下人忽然剧烈的颤动起来,何欢稍微拉开两人的距离,却见杜千吾笑的正欢,眼泪都出来了。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蠢的话。即使……这是事实。

    “哈哈哈哈哈,欢、欢宝贝,你真是太可爱了!堂堂郡爷大公子,竟然会窝在这小小书肆看黄书!还不敢回家!哈哈哈哈哈……”杜千吾笑的毫无形象,捂着肚子在床上滚来滚去。

    何欢:“……”他是觉得家里没意思才不回去的好吗?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宝贝,跟我说说,咱俩在一起之前,你是不是还是处…男啊……”宝贝不会是看小黄…书来发泄自己多余的精力吧?

    何欢:“……”他很早就被扔进了军营,作为一个纪律严明的军人,仍旧是处…男……这件事很奇怪吗?

    床上的蓝衣男子犹在狂笑,根本停不下来。

    何欢扶额,一失足成千古恨。

    “……别再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阿欢我真是爱死你了!”

    何欢眼前一亮,压抑住心里的狂喜,不动声色道:“你刚刚说什么?”

    “我真是爱死你——了呀……”杜千吾忽地止住了笑,神色闪躲地望着何欢,打哈哈道:“哎呀呀,天色不早了,我娘喊我回家吃饭了。”说着就欲翻身下床,却被身上的男人一把压在身下。

    “吃饭?那不着急。”何欢附在杜千吾耳边,咬了口他泛红的丰厚耳垂,哑着声音道:“我也爱你,不过还没到爱死的地步。”声音里隐隐带着些笑意。

    杜千吾恼羞成怒,想推开他却被他擒住手腕压于头顶,“不过,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何欢噙着笑,眼睛幽深地望着他的嘴唇,咬了上去。

    自又是一番被翻红浪,肢体纠缠间,不觉又是一个黄昏。

    许多多挠了挠耳朵,听着楼上木板激烈的吱呀声,咕哝了几句,却动作轻巧地阖上门,去上街喝酒去了。

    外面正下着雨,雨势甚急,隐隐还夹着风,在这初夏的夜晚,来势迅疾,却让人感觉非常凉爽。傍晚时的那种闷热,可真是难捱。

    小溪身着白色亵衣,裤腿上卷,正窝在长廊藤椅上躺的舒服,不时还有雨滴迸溅在自己的小腿上,凉凉的,很是惬意。

    长廊里的那些桃木盏灯也悉数点亮了。之前有多盏是没油的了,是祁越把它们一个个取了下来,擦拭一新,重新添了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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