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腿传奇-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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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放心吧,俺还想多活几年呢!”
国军旅部里,高占山坐在办公桌后边椅子上,俞谦坐在沙发里。二人也谈论起吴长命来。
高占山:“你看吴迪这个人怎么样?”
俞谦:“不错!是块当兵的好料。”
高占山:“你看他的人品怎么样?”
俞谦:“那就更没的说了。吴迪的素养品质那绝对是无人能及的。这么跟你说吧,旅座,要说德才兼备啊,吴迪绝对是我旅第一人!”
高占山:“这么说,参谋长也看好他?”
俞谦:“那是当然!这么好的人才你上哪找去啊?”
高占山:“可有人怀疑他的身份。”
俞谦生气地:“有人怀疑?肯定是李彪在作崇。他这个人就是天生的神经质!看谁都像共产党,只有他自己不像。”
高占山:“也不能这么说,他这个人对党国是忠心不二的,他这也是对党国尽责嘛。”
俞谦:“旅座可别听他胡扯!吴迪怎么可能是共军的人呢?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乱怀疑人,这不是伤将士的心,扰乱军心吗?”
高占山:“可有人提出来,我们就不能不引起警惕。”
俞谦:“说吴迪是共军的人,打死我我也不信。”
高占山:“现在也只是怀疑,你自己知道就是了,千万不要表露出来。不然会弄得他两个人都很尴尬,甚至产生矛盾发生冲突,不利于团结和党国大业。”
俞谦:“放心吧,旅座。”
李彪告别老汉就径直奔山上而去。他在群山中转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破道观的鬼影子,他想找个人打听一下,可在这大冬天的荒山野岭上那来的什么人影?天快要黑了,他只好沮丧地走下山来。又饥又渴又累的他拖着沉重的双腿走到一个村子,正巧村边有一小饭馆,他便走进小饭馆。在小饭馆里坐下来,他要了两个菜,一壶烫酒,两个馍,一壶茶。吃饱喝足之后,付了帐,他站起身想走人,可吃过饭后,困乏劲就上来了。他想,就这么回去了,岂不是前功尽弃了。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于是他决定今天夜里就在这小店里将就着住一宿,等明天天一亮再上山去找,不找到老道士弄个明白决不罢休。于是他就向店主要了一间屋住下了。他躺在土炕上闭上眼睛,本打算闭着眼睛捋捋最近以来的思绪——自从见到这个吴迪后,心里就没一天踏实清静过。不是他神经过敏,而是这个吴迪绝对有问题,他敢拿脑袋担保。可高占山、牛元虎那两个蠢祸偏偏就是不信他的。而这个吴迪却天天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就像偏偏跟他示威似的。一想起这些,他气就不打一处来。一天的奔波劳乏,加上一壶热酒下肚后很快就往头上直撞,睡意难抵,他捋着捋着、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一亮,李彪就起来了。他让店主赶紧给他做饭,店主很快就把饭做好了。李彪吃饱喝足之后,又让店主给他带上点饭菜和热水用做午饭。一切准备停当后,便出发上山去。临走之前他没忘记向店主打听道观的事,店主说:“有是有,就是没见到过。”他在山上转了一上午,结果仍然是没有找到半个道观的影子。中午时分,他坐在背风的半山腰里,迎着太阳就着咸菜条生生把两个凉馍馍啃下去,噎得他够呛,一个劲地干咳,他赶紧拿过水壶喝口水把噎在咽喉处的馍冲下去。早晨的热水,到中午已经变成冰冷的凉水了,凉水冰得牙齿生疼。下午他又挨山头转,结果又转了一下午仍然还是没有道观的影子。日头偏西了,他感到没有啥希望了,才决定往回赶。天色渐渐暗下来了,他还没有走出大山。这时,他回头望了望,这一望不要紧,结果吓了个透心凉——三只狼跟在他身后,死死地盯着他,狼的眼睛里闪着蓝色的凶光。他连忙回身向山下跑,跑一段回头看一下,结果三只狼仍然不近不远地跟在他身后。他快狼也快,他慢狼就慢,他干脆停住脚喘息起来。待了好大一会儿,等他气儿喘匀了,再想回头跑时,发现两只狼早已转到了他的前边,两个畜牲正并排站在他前边的路中间等着他呢。他再回头看,另一个畜牲仍蹲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他立刻想到这是三个畜牲在前后夹击他哪。他不免更加心慌起来,心怦怦地乱跳。说来也怪,怦怦乱跳的心不知不觉中慢慢平静了下来。平静下来后他便自己嘲笑起自己来:李彪啊李彪,亏你还是久经磨练的大牌特工,三只小狼就把你吓成这样了,这要是传出去丢不丢人哪?想到这,他才想起了自己身后腰里的家伙,他连忙伸手将家伙掏出来,拉枪栓推弹上堂。想夹击我?狼崽子们你们也太小瞧我了。我是谁?我是李彪!他向前一甩手“叭叭”两声枪响,只见两只狼脑浆崩裂死于非命。他回身想结果另一只狼,可另一只狼早没了踪影。
李彪长吁一口气,向山下走去。走着走着,他又心生起怨气来。这一切都是拜吴迪所赐,如果没有他自己也不会遭这趟罪,也不会受这一番惊吓。他这一辈子还从未像今天这样狼狈过。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和吴迪算算这笔帐。
李彪外出没有告诉任何人,他这一去两天一夜不见人影,侦缉处可算是炸了营乱了蜂了。手下人员从昨天晚上就开始四处寻找他们的处长,找了一夜又一天,结果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直到今天晚上,手下李元才不得已把情况报告给了高占山,高占山听后吃惊非小,他深深地感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想,李彪可是闻名于国民党特工界响当当的人物,武功高强机警过人。是什么人有如此大的能耐,能够在他严防死守的城内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给弄走了?果真如此的话,那他这个少将旅长的项上人头也是今不保夕啊,说不定哪天夜里说被人拿走就给人拿走了。想到这,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抓起电话听筒,要到了牛元虎的城防司令部办公室:
“啊,牛司令,李彪失踪两天一夜了,到现在还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你立马发兵连夜搜寻他的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高占山刚放下电话听筒,王石头便急匆匆进来报告:
“报告旅座,李彪他回来了。”
“这个李彪,搞的什么鬼名堂?”高占山怒气冲冲地说道,他又赶忙抓起电话听筒要通了牛元虎的电话:
“牛司令,不用发兵了,李彪他回来了。”
“这个李彪,又起的什么妖蛾子?真他娘的神经病!”牛元虎一拳砸在桌子上骂道。
高占山从电话里听到了牛元虎的骂声和拳砸桌子的声音,苦笑着摇摇头,将电话听筒扣在电话机上。
七十四
夜深人静,吴长命黑衣蒙面潜入旅部,刚摸到保险柜,警报器突然响叫起来,房内两盏电灯也大亮起来。他连忙从腰间掏出双枪。
王石头带领十几个士兵持枪冲进门来喝令:“放下武器,举起手来。”
吴长命慢慢腑身往地上放枪,枪将要着地时,他猛然侧身倒地,左右开弓将两盏电灯打灭,并仰面躺在地上向士兵射击。
士兵被打死好几个,其余退到了门外。
吴长命趁机一个鲤鱼打挺蹦起,随即飞身跃出后窗。
王石头追到后院里,将手枪插进枪套里,向吴长命猛扑过来。吴长命黑衣蒙面,虽然王石头认不出他来,可他知道对方是自己的四弟石头,咋忍心开枪伤害他?于是他一边躲闪着王石头的拳脚,一边将双枪插进腰间,与王石头交手打在一起。
士兵们冲上来持枪围住了他们。王石头边打边喊:“不要开枪,都给我躲得远远的,看我今天非生擒活捉了这小毛贼不可。”
两个人你来我往打了十几个回合,所用踢腿招数几近相同,但王石头终不敌吴长命。
吴长命躲开王石头踢来的“夺命脚”,右腿一个外摆反打,打在王石头背部,将王石头打倒在地。
士兵们看得目瞪口呆,竟忘记了是来干啥的,吴长命趁机纵身跃过高墙逃走了。
王石头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又是一个与自己拳脚路数相同的人。天下真的能有这么巧的事儿?上次与日本武士比武、血洗日本道馆的人是这么一个人,今天又有这么一个人。这两个人是不是同一个人?如果是同一个人,是不是三哥吴长命?数来数去拳脚功夫能在自己之上的,也就三哥一个人。难道这个人真的是三哥?果真如此,那三哥又是什么人,什么来路?不用说肯定是共党那边的人。要真是那样,我该怎么办?我总不能对自己的结拜兄弟下手吧?王石头不敢再想下去了。
高占山、俞谦、柳桂香站在王石头身后,柳桂香手里握着手枪。
高占山赞叹地说:“好敏捷的身手!王副官你没事儿吧?”
王石头竟没有听到。
柳桂香:“王副官!旅座问你话呢!”
王石头一惊赶忙回身:“是属下无能,让毛贼逃跑了。请旅座责罚属下。”
高占山:“这不怪你!下一步要让卫队严加防范。”
王石头:“是!旅座。”
吴长命一路飞跑很快就回到城防司令部院子外边,他四下瞧瞧没人,便纵身跃进院内,神不知鬼不觉地进了自己寝室。
第二天,国军旅部里,高占山坐在办公桌后边椅子上,王石头站在他面前。
高占山指一下沙发:“坐吧。”
王石头立正:“属下不敢!”
高占山:“现在又没有外人,你就坐吧,随便一点。”
王石头:“是!旅座。”转身走到沙发前,回转身坐下。”
高占山:“上午有许多事情要处理,没时间问你,你对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怎么看?”
王石头赶忙起身立正:“报告旅座!”
高占山摆摆手:“坐下说,坐下说。随便点。”
王石头坐下:“属下认为,此毛贼决非毛贼。”
高占山:“噢!怎么讲?”
王石头:“此毛贼一定是共军的特工,而且是受过专门训练的高级特工,不仅武艺高强,而且机警超人。属下远不是他的对手,以至让他逃脱。”
高占山点点头:“嗯!那么你通过与他交手,对此人的身高体形特征一定有了深刻的印象吧?”
王石头轻轻摇摇头:“此毛贼黑衣蒙面只露着两只眼睛,又是在黑暗里,属下确实没有看清他的体形特征。是属下无能,愿受旅座责罚。”
高占山:“算了!还是以后严加防范吧。”
王石头起身立正:“是!旅座。属下一定严加防范,此毛贼如果胆敢再来,属下一定将他生擒活捉。”
天近黄昏,王石头和柳桂香正在旅部里收拾着文件材料。
柳桂香:“王副官,有好几天没见到吴迪哥了吧?”
王石头:“是啊!也不知道三哥这几天都忙啥?我这里也是处理不完的一大堆的烂事儿,也没空去看他。”
柳桂香:“要不,今晚上咱们请上他一块下馆子去。”
王石头:“好啊!”
吴长命来到门前敲门。
王石头忙着收拾材料,头也没抬:“请进!”
吴长命默不作声地走进来。
柳桂香抬头惊喜地:“吴迪哥!可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王石头:“三哥,你可真不经念叨,一念叨你就来了。”
吴长命:“你们两个说我什么坏话了?”
王石头:“哪能呢?是桂香说好几天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