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帝-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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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如何天真,眼下总该了解穆祁的用意。裴帝失笑摇头,心里是难绘的苦涩,「王兄,别这样……」
可越说却只是越引发穆祁的嗜虐,他的脸与裴帝对上,冰冷的嘴唇在讲话时有意无意摩擦著裴帝饱满的唇珠,两个人面贴面近在咫尺的距离,唯闻那低沈的嗓音道:「听听,这脚步声,是不是谁要过来了?」
裴帝旋即摒住呼吸,仔细谛听门外的动静,霎时周遭一片寂然。
门外根本没有脚步声,裴帝很快知道这是穆祁的玩笑,但仍不能让自己暂时安心,他微微侧过脸,在被局限的视线里,忽然看见门栓挂在一边没有锁上,立时又是一惊。
「王兄!」
他惊愕地喊了一声,试著将身上的人推开,但穆祁却是雷打不动的霸住了他的身体,大手已然将他腿上的亵裤褪下。作家的话:又是一个小周末!亲们可有计画呢~随著跨年的日子即将到来,大家的心情似乎都很雀跃呢!!可是不管去哪里玩,都要记得保暖哦!小心别感冒^^好~接下来照惯例催个票!!想知道裴帝被脱裤子之後会发生啥事?!哈哈……刚刚发现这个月的票数比上个月有进步了!高兴高兴~~
十三
门外根本没有脚步声,裴帝很快知道这是穆祁的玩笑,但仍不能让自己暂时安心,他微微侧过脸,在被局限的视线里,忽然看见门栓挂在一边没有锁上,立时又是一惊。
「王兄!」
他惊愕地喊了一声,试著将身上的人推开,但穆祁却是雷打不动的霸住了他的身体,大手已然将他腿上的亵裤褪下。那亵裤被穆祁脱的极为缓慢,搞得股间湿去的部分从腿根开始一路滑至脚踝,湿黏而冰凉的留下一道痕迹。
穆祁得意地看著裴帝股间勃起的性物,粗糙的手掌在裴帝毫无遮蔽的大腿内侧细细婆娑了两下,称许道:「微臣有一件礼物要献给陛下。」然後目睹裴帝慌乱的脸孔,再道:「这礼物最适合陛下这处白滑细嫩的地方了。」
先前有礼仪玉的教训,裴帝对穆祁嘴里的礼物一词都没什麽好印象,瞬时心间一寒,想说这昭王真要折腾他了,就见穆祁自袖里抽出一条红丝线,慢慢在他眼前拉开,这时候穆祁的笑意特别神秘,裴帝正不知所措,空间里突然「叮当」了两声,掉出两颗悬在红线上的铃铛。
铃声清脆透亮,两枚精致的银色铃铛被绑在一条红丝线的中央,微微晃著。
「这是银铃。」穆祁支起裴帝的腿,一如既往的熟练,将红丝线绑在裴帝腿根处,然後呢声道:「助兴用的。」
「……」
银铃……淫铃?!
裴帝恨恨的想,原来这人早有预谋。
已数不清掉入穆祁的陷阱几次,只晓得每次清醒之後,裴帝总悲哀的想起自己的本名。
──裴棣。
棣者,通兄弟的「弟」字,友爱兄弟的意思。
父皇为他亲取的单名,原来有这层意义。
於是每当百姓口呼裴帝,他便会一次次记忆起,裴帝、裴棣……无论是那个身份,这都是你必经的路,必要承受的苦。
曾有好几次在穆祁恶意挑弄下,裴帝想要穆祁乾脆给他一个痛快。那粗长的性物不就是想捅进他的身体发泄欲念?速战速决,挺好。这些莫名其妙的花招就是不用上,也能让他晓得大景国的昭王并不是个好惹的人物。
可当穆祁果真毫无爱抚直接进去他的身体,裴帝只觉身体被贯穿也似地犯疼。
腰间一酸,四肢居然都脱力了,乾涩的後庭被穆祁强势破开,那滋味远比被刀刃划伤更痛。
「啊──!」
裴帝痛的当场喊出声来,背後死死抵著条几,恨不得压出一个坑再躲进去,可脆弱的背脊怎能承受坚硬结实的桧木表面?
身前是穆祁的凶器,身後是不容退却的桎梏,裴帝无疑腹背受敌,痛处更甚。
发红的眼眶立时泛出水雾,委屈一般在眼角汇聚,苍白的嘴唇在低喊之後重新抿住,彷似知道求饶亦是徒劳,索性放弃。
脑袋陷入漫天混沌,只有波波痛楚强烈提醒自己还是活著的,裴帝喉中隐忍不住的喘息里没有任何欢愉,仅有一种筋疲力尽的呼吸。
穆祁的长驱直入,已然教裴帝难受地仰起脸来,狭隘的视线里是老旧的房顶,裴帝漫无目的想著,眼前之景好像再怎样看都不会觉得这里是一处称作国子监的地方,然後又是片刻无语,纵容那凶器一下一下磨砺他的身体,却在忽然之间,眼界内的房梁剧烈摇晃起来……
「……啊!」裴帝惊异著喊道:「王兄,王兄!放开我……」
没有润滑的性物在顶到深处之後并无见缓,开始视若无睹的进行抽插的频率,裴帝全身在穆祁豪横的交欢下止不住上下摇盪,可底下那处相连的地方却如伤口牵扯一般而一阵阵带出痛楚。
就在裴帝急抗议连连,耳边骤然听见似有模糊的铃铛声音响了一下,那铃声彷若鬼魅,窜透裴帝耳膜,直让裴帝吓出一身冷汗。
身体一晃,那腿上绑著的银铃就跟著晃出清脆的铃音来……
裴帝意识被这铃声叫醒,脑子开始清明,他害怕这铃声若吸引旁人前来探看,这副模样若被撞见,一国之君的颜面何存!当下心绪激切,伸手便要去捂紧摇动中的银铃,但穆祁攫住裴帝伸出的手,扯过裴帝臂上半褪的衣袖盖上再绕到下层去,便如一道简易的枷锁,将裴帝两手给限制住。
裴帝焦急无比,又愧又恨的眼泪已然在眼角滴下,他抛却帝君尊荣的身份,低声央求著:「王兄,你放开我!待回宫去,你要如何我都依你!」
穆祁眼角斜斜吊起,似笑非笑,听著裴帝慌乱时总忘记自称为朕的时刻,冷漠吐出一句:「从来不都是由著微臣的麽。」胯下抽插不断。
裴帝听见穆祁回话,脑里登时闪过诸多关於他们的记忆片段,身体的疼痛一时间也教他忘却,可全身里里外外早是凉透了。
从前他们好似共有过一段愉快的岁月,专属於孩童的天真,如今回忆起,却宛若梦一场。
那铃声又随著男人的交合而摇响著。
裴帝的喉咙再也喊不出半句求饶的言语,而因著穆祁一句话,在心中傻傻地回覆著他:「王兄所言……甚是……」
千篇一律。作家的话:看肉肉的同时,亲们有没有发觉其实香香也想传达裴帝感人的情绪呢~~希望有人会喜欢这篇又肉又虐的文喔!!香香催票求收藏!!有什麽事都可以留言给我~我每天都会看的哦~下次见^^备注:今天下午已经看过的亲们可以再稍微瞄一下~香香修改了几个句子,润个稿,通顺一些!
十四
在藏书阁别院,有一栋独立高楼,专作为典藏官方重要书籍之用,称作秘阁,秘阁为了防火防潮,墙面均以石料打造,其室内更为了能妥善保纯纸本,皆用铜制书柜防蠹。
秦琅抵达秘阁之时已是微喘,显然走得极其仓促,待门外侍卫通传入内,又费了一番时间,秦琅不时往身後看去,只觉这不到半炷香的时间等得他心急如焚。
秘阁除了国子监祭酒外,自是不许旁人入内,秦琅终获允许,被领著往秘阁内室走,很快便瞧见新上任的国子监祭酒方绍板著一张脸看他,方绍身後还有礼部侍郎董泰桢,董泰桢捧著一本史册端看,似是专注无比,孤傲的表情显得旁若无人。
秦琅心知此二人奉了圣命撰修大景国史,想著不久前在这屋里的还是他的恩师欧阳先生,现在却是完全陌生的面孔,心底登时有些惆怅,却又不愿教旁人察觉,於是装作自若恭敬,对方绍躬身道:「学生拜见祭酒先生。」
那方绍约莫五十来岁,双鬓华白,面颊凹瘦,此刻他微微觑著秦琅的眼色,教秦琅闭著眼也能感受到其中的不屑。
但秦琅此刻为救裴帝出水火,不得不硬著头皮,「陛下微服至此,要抽查修史进度,学生此行正是为了取大景国史过去。」
「什麽?!」
方绍闻言大惊,刷的一声豁然站起,正心想著裴帝怎忽然到了国子监,莫不是有什麽打算?旁侧的董泰桢倒是态度从容,眼珠子从书本上微微挪开偷瞥著方绍反应,却也没有说话。
秦琅不愿多言,直道:「学生不敢耽误陛下谕令,请祭酒先生将东西交给学生吧。」
方绍脸色一沈,垂眸看向身前石桌展开的书卷,秦琅以为桌上那便是国史,正要伸手去取,却猛听方绍一吼:「不是这个!」秦琅动作一僵,方绍已信手将桌上书卷掩上,转身自身後铜柜上取了另一本书册交给秦琅,低声道:「去吧。」
秦琅虽觉有些诡异,却也寻不出其中破绽,手里小心捧著史书,回身之际又悄悄瞄了那石桌上的书卷一眼,书名的地方还是留空的,看不出个所以然。
当即一声:「学生告辞。」也无暇细想裴帝以外的事,匆匆返回藏书阁。
只是屈指刚要叩门,秦琅便听见房里透出奇妙的声响,那声音似是猫吟,细碎而尖锐,陡然又听得间断铃音,更加以为是小猫身上配挂的铃饰,以为是帝君在狎玩什麽宫里的宠物,当下也无多虑,敲响了门。
扣了一声,房内的所有声响竟嗄然而止,秦琅又等了一下,没等到裴帝或穆祁的回音,猛然发觉自己竟是匆忙到忘了自报姓名,便急忙高呼:「下官秦琅,求见陛下!」
「……」
屋内依旧静寂,毫无回应,秦琅略微侧耳,想昭王的仆从都还等在外头,裴帝的车驾也在,不该是回宫去了,以为自己说得太小声,正要放声再喊,就瞧见眼前的房门终於开了一条小缝。
那门缝极窄,可秦琅还是瞧见了裴帝的脸,随即垂首告礼:「下官已将史册带来,请陛下阅览。」
可话说完後,并无听到任何回覆,秦琅心中一奇,微微抬头,才听见裴帝细微地:「……喔。」了一声。
「陛下?」
眼前的房门没再敞开,秦琅只得就著狭窄的细缝窥探裴帝圣颜,却不知是否是因为光线不足的关系,裴帝此刻的面容显得有些扭曲,秦琅心生疑惑,又往前跨了半步,刚瞄见裴帝身後那袭刺目的环金葛苍袍,面前忽然「砰!」的一声,门已阂上。
秦琅一时愕然,端详门纸上映照出的两抹重叠身影,唯恐裴帝不测,大呼著:「陛下!陛下您怎麽了?陛下!」
门纸上的重影晃了晃,便听见裴帝的声音缓缓道:「朕……朕无妨!国史改、改日再阅!……」
秦琅僵在当场,听著裴帝彷似从齿缝里挤出来的语句,心底犹豫不知是否该冲将进去,而且刚才虽仅有一晃眼,也够他瞧清穆祁就在裴帝身後,而且靠得极近,也不知那昭王有何意图,索性不管会否惊扰圣驾,先去察看裴帝是否安然无恙为要!
甫欲撞门,便教一身铠甲给挡了下来,昭王有一随从不知何时闯了进来,挡在门前,目色肃然。
秦琅轻喝一声:「让开!」
那仆从动也不动,一手叉腰,一手压著腰间的配剑,活像尊门神。
秦琅给气得竖眉,不管自己力气敌不敌得过一员武将,伸手就要去推,那仆从终於开口:「昭王有令,不得搅扰。」
好个昭王有令!秦琅听到昭王二字就来气,正要给他讲讲什麽尊君的大道理,却听那房门板轻轻地、却是沈重地被压出一道绷紧的声音,好比是一坐在藤椅上会发出的「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