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帝-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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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了将近要一个时辰,裴帝大病初愈,吃的都很清淡,不怎麽需要咬的,却含在嘴里反覆咀嚼,如此好像能吃出什麽不同的滋味来。
穆祁就站在旁边看著,从头到尾闷不作声,等裴帝吃完了,依然面色寡淡地回他的军营。
两个人之间好像什麽都没发生一样,平淡如白水,又好像什麽都发生了,所以不奇不怪,看的很透。
裴帝大病的消息一开始就被穆祁压下,这几日让军医贴身陪著,服药调养几天,裴帝再站在众人面前时,也没人有察觉什麽异样。
只有穆祁暗暗观察,企图找出一丝不寻常的线头来──总觉那自己一手浇灌养成的种苗表面上看来无恙,可土里的根茎到底是活著还是烂了,没有刨开土,就算靠的再近也是看不见。
後来裴帝很快得知库塔族求和的消息,眼下,库塔族的使者被软禁在军营里,等著穆祁拟定计画。
可既然穆祁无意答应库塔议和,所谓的计画就是藉著威胁利诱那名库塔使者,决定是否将库塔的老巢给剿清了,若不行,便就放那使者回去,反间他在库塔的地位,据说那名库塔人还是海珠的表哥,在其地域里声望不错,偏就是与海珠一个性子,初生之犊不畏虎,才两三句话就揭了穆祁的逆鳞。
不过这些都是手底下那些想领军功的将领们提的,按照穆祁的意思,目前局势底定,乘胜追击下去也能把库塔族打个十年之内半死不活,可惜打退跟打死,实际上差了一大截,库塔族老本营在更北面的山野,完全与大景国不同环境,就算要开战,天时地利甚的都得好好思量。
众人各自琢磨著,一时噤声不语,裴帝自此次抵达东北封疆,虽说是御驾亲征,便连战场也没亲临一回,就在这後头给将士们鼓舞打气而已,结果一句圣旨,又惊得众人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朕答应议和。」
「……!」穆祁旋即寒著脸看向裴帝,直言道:「陛下,我们没有议和的必要!」
「朕答应议和。」裴帝复又说了遍,不过浅浅一笑,解释道:「朕以议和之机,要库塔族领头出面,吾等先行埋伏,擒贼擒王。」
此言一处,乍听之下甚是有理,可实则漏洞百出。
先且不论以裴帝亲临做诱,引得库塔领头出面此事多险,便是帝君亲临两方议和现场,那是绝无仅有的破例,按照番国上贡礼仪,从来是他国来朝,哪曾帝君亲自接见。
但在场者均为武夫,浪羁惯了,那些礼节多少没放在心上,守旧的老臣都在朝里待著呢,估计知道裴帝这厢决定也早就尘埃落定,只能放几轮马後炮而已。
所以所有将士们都把目光挪到了穆祁身上,毕竟现场能左右裴帝的,就只有昭王一人。
裴帝亦心知众人想法,便低声道:「都出去吧,朕与王兄相商。」
众人领命而去,而帅营周围本属军事重地,并无无閒暇人等在此逗留,一时之间整个帐内完全都静了下来。
「朕相信王兄已想到保朕周全的方法。」
从方才立马截言阻断到突然沈默以对,裴帝看得出穆祁早在心里盘算著两全的计策,一面可使裴帝出席而不受任何危机伤害,另一面又可准确拿裴帝当引子把库塔的带头人捉获。
裴帝往前一步,微微靠近了穆祁身前,低声道:「但朕要先说。」
看见裴帝目中带著一丝狡猾,穆祁忽然心中一动,意会过来──那埋在土里的根茎不是烂了,而是不知不觉伸的太深,让他一时看不真切。
帅帐还是同个帅帐,床铺还是同个床铺,但是此刻的床铺整洁地铺著被子,连一丝摺皱也无,直到裴帝缓缓躺了上去,侧著身,有意无意捏著被角,呵气一般地说著:「朕要他做为替身,代朕出面。」又道了句:「非他不可。」
自然是非「他」不可。
论身形、样貌,谁还能与裴帝如此相似,穆祁早就有意让那人成为替身,若是议和之际出了意外,也不必顾忌什麽,只不过这方法从裴帝嘴里说出来,穆祁听著就是有些诡异,忍不住道:「微臣以为陛下是可怜他的。」
「可怜什麽?」裴帝回嘴的速度几乎是穆祁话音甫落的瞬间,而且言词之间妒意十足,「他有王兄藏在这军营里疼著爱著,哪里称得上可怜。」
穆祁握住军情战报的手不由一紧,随即轻轻放下,往那半揭的薄纱缓缓走过去,便对上了裴帝一双如痴如醉,亮如钩月的目光。作家的话:新的一个月~希望大家继续支持香香呦!!祝福大家新春愉快~~
(10鲜币)五二
待穆祁步至床前,裴帝业已微微支起身,斜倚著脱去狐毛披风,留一件葱黄色的夹袍,半掩著贴身的内衫。
穆祁凝视著裴帝不太高明的引诱,眉尖一挑,「陛下这是……」
「本尊就在眼前。」裴帝语调极轻,带著隐约的讽嘲之意,「还是王兄觉得赝品比较好?」又忽然轻蹙起眉,状若苦恼,「嗯……至少他比朕要乖些,是不是?」
闻言,穆祁喉咙一紧,觉著好像有什麽被噎住了,是被道破心思?还是受不得冷嘲热讽?当下穆祁却只有满腹的欲念被勾起,分不清喜怒的一把火在身体深处开始燃烧,穆祁突然抬起右腿,一脚踩在床沿边上,压低身体往前凑近裴帝,虎口捧起裴帝尖削的下颚,一脸倨傲,却是声若呢喃:「微臣是怕陛下还病著……」
面贴面极近的距离里,裴帝彷佛能够感受到穆祁正在呼吸他身体的气味,犹如野兽进食前,总会闻闻猎物是否美味一般。
裴帝缓慢地牵起穆祁的手,将那厚实的手掌往自己的身体上带,毫不掩饰地让穆祁直接触碰到他腿间的火热,勾唇反问:「朕这不是挺精神的麽……嗯!」话到一半竟猛然走调,溢出一声虚弱无力的呻吟,居然是穆祁张手顺势覆上了那半勃的男根,隔著衣衫,顺著硬起的形状上下搓揉。
裴帝的身子马上就软了下去,摊在床上,颊边绯色朦胧。
穆祁眼中玩味之意更甚,低笑道:「现在是挺精神的,就不知道能撑多久。」
「王兄……」裴帝低呼著,微微扭腰似乎想摆脱穆祁大手的摆弄,又似是一种欲拒还迎,两腿合拢,把穆祁的手连同自己性器夹住,低声道:「别让它出来……王兄,别让它出来……」
便听穆祁嘴里「啧!」了一声,连鞋都没脱就压上了床。
穆祁的前肘从裴帝颈後空隙穿过,让裴帝枕著,两人偎的很紧,好像这万里河山便只馀这一小方寸,连挪身都不舍得。
裴帝浑身都被炙热的体温给包围了,抬眸望向身旁的男人,诱惑一般,轻轻吐息道:「帮朕宽衣……」
穆祁唇边始终带著半是宽容半是压抑的笑意,没有回答,用动作应了,正要把手从裴帝腿间抽出来,裴帝却忽然将他的手腕压下,轻轻摇头。
「不许用手。」撩开夹袍一边,将自己的胸脯往前微挺,假意催促道:「王兄,快……用嘴……」
穆祁看似冷静地凝视著裴帝一举一动,并无任何不悦的犹豫,一边继续抚摸裴帝硬起的性物,一边也已略微弓起身,把脸贴近裴帝胸前,咬著夹袍的衣边,缓慢地将衣物撩开。
裴帝眼眸半眯,看著穆祁专注动作,用那镇日发号军令的嘴唇衔著夹袍上的雕花,尽显风流,裴帝喉中的喘息渐渐跟著急促起来,尤其腿间的那只手极有技巧,裹著他的男根不紧不慢的撸动,一股舒爽无匹的快意便在这瞬息间占满了他的身体,接著脑子浑浑噩噩的,让他只想沈浸在这舒泰里头永远睡死下去。
意识迷蒙间,裴帝已经无可抑止地喃喃呻吟起来,穆祁悄悄抬眼,也被裴帝那情动至极的媚态所影响,恨不得立刻将裴帝剥个精光,当即一口咬住裴帝的胸乳,狠狠地啮著。
「呜!……」裴帝猛然感觉胸前一阵疼痛,呻吟声立即变得软弱,往下一探,便见著穆祁伸出舌头舔在他的乳尖上,却是隔著内衫,把薄薄的内衫舔湿了两块,贴住两个硬挺的乳头,在口水沁湿的布料下,彷佛连淡褐色的乳晕都看得见。
裴帝细哼一声:「不许咬它……」
「陛下刚才不是要微臣用嘴麽。」穆祁略显无辜地问著,呵了一口热气在湿去的衣衫上。
乳头一下冷一下热的,害的裴帝身子敏感地颤了颤,穆祁马上察觉手里的性物彷佛弹跳了几下,变得更硬更烫,忍不住又是一句调侃:「陛下这里是不是想要?」
裴帝一听却是一愣,好似从情欲里找回几些理智,看著穆祁,踟蹰片刻方讷讷道:「可以?……可以用嘴吗……」
「……」不知为何,穆祁的心尖抽了一下,一种似酸似苦的复杂情绪从心脏深处一闪而过,而後他便苦笑著说:「有何不可。」
裴帝瞪大了眼,不敢置信方才所闻,遂见穆祁挪身到他双腿之间,两手撑著他的腿根处、把其中的性器暴露出来,覆唇便吻。
裴帝的呼吸陡然摒住了,感觉自己硬起的事物已被含入温润的嘴里,从顶端开始,渐渐往下包覆,但是那热度与触感有些模糊,仔细一看,穆祁竟也没有动手脱去亵裤,只依著方才被精液渗湿的布料,一点一点舔著。
「王兄……」裴帝的身体却是被穆祁这样一点一点的搔著痒,从骨子里渴望著更深更直接的肤触,「把裤子脱了吧……」
穆祁浅浅一笑:「微臣还没学会如何用嘴替陛下脱裤呢。」
裴帝又急又恼,立时咬住了下唇,索性自己动手把那碍事的亵裤褪去,一脚踢到床下,然後连耳根都红透了,咕哝著:「这次朕先帮你!王兄以後再学吧……」
穆祁瞧著裴帝别扭的神色,便故意亲了那光溜溜的事物一口,彷佛真是感恩载德了,低笑道:「微臣叩谢陛下。」
许是因为此刻穆祁身上不带任何昭王的架子,便连这声「微臣叩谢陛下」的轻嘲,听起来亦与从前不一样。
这一刻,裴帝因这样而感觉无限满足,脑子里糊里糊涂想著,真希望以後就这样过下去。
真希望以後就……作家的话:求票~~顺利的话,每天的午夜00点15分都会有一更哦!!敬请锁定~然後看完睡觉(笑)
(17鲜币)五三
许是因为此刻穆祁身上不带任何昭王的架子,便连这声「微臣叩谢陛下」的轻嘲,听起来亦与从前不一样。
这一刻,裴帝因这样而感觉无限满足,脑子里糊里糊涂想著,真希望以後就这样过下去。
真希望以後就……
终归还是这个想法唤醒了被暂时蒙骗的思绪,裴帝霍然一个激灵,唇边的笑意立即变得酸涩且难堪。
如果真希望就这样过下去……
如果自己真是这样希望,为何又会选了另一条不归路而决意远行?
撇开乱七八糟的念想,裴帝把手探入穆祁的发,将那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墨玉发冠拆了,教穆祁总是严谨的装容因他而显得迷乱。
穆祁的嘴正吸吮著裴帝的性根,一口含了住,用舌头轻轻抵磨著冠顶,刺激渗水的小孔,裴帝无声地喘息著,又深深地吁出呼吸,早就忘形地揉著底下男人的乱发,只因这一幕,从前光是想像就够体内欲望澎湃不止了,如今得愿,不过几下舔吮,已然精关大泄。
裴帝失神地拱著腿,直到泄精完全静止以後,全身尚有细微的颤抖。
等穆祁缓缓吐出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