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帝-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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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鲜币)四四(中)
如此突然的妄想,教裴帝无声失笑,脑中浑浑噩噩的,隐约有股嗡鸣之声萦绕不去,待回过神来,方觉掌中巨物,竟已不若沈眠之状……
* * * * *
绽露锋芒的眼神,丝毫不似大睡初醒,反倒是裴帝宛若惊梦,刹时间停滞了呼吸,两掌一松,教其间的巨物猛地往前高举,轻弹上穆祁的腹,一耸一耸地显摆著狰狞的形状。
裴帝无声往後挪了挪,又被穆祁如炬目光捉住,便看那不久前曾浅嚐辄止的薄唇微微开合:「陛下尽兴否?」
「……!」裴帝被问得又耻又恼,一时之间说不上话,穆祁却忽然倾身坐起,拱起右腿,胯间样态尽展,且见腿根连著其下被缛均是潮湿一片,白浊斑斑,翘挺的巨物上更是如此,淫水沿著青筋漫起,满柱精湿。
穆祁笑了一下,傲慢之色在眸底闪动,道:「看来陛下做足了准备。」
嘲弄之声甫歇,裴帝便教急急展开的臂膀给揽住了,带有薄茧的手掌一推一按,即将裴帝双肩摁压在床,脸颊贴枕。
裴帝发出惊惶的抽气声,欲脱口叱言,喉间忽教背脊贴上的湿热温度给哽住!穆祁精湿的腹肚正贴合在裴帝浑圆的臀线,乍醒的巨物彷佛张牙舞爪,在紧密的臀缝间寻找破口。
「陛下不擅饮酒,以後切记先要掂量掂量……」
耳边的轻嘲让裴帝浑身一凛,便感觉有只手窜入他的腰腹略微上提,腾出一小中空,那手又很快覆上他股间的灼热,整根握住,看似轻挑的上下抚弄,却让裴帝喉里长长「嗯!」了一声,彷佛很是受用,不知不觉屈起了一条腿,以膝撑住自己渐要软下的腰身。
穆祁手中男根剧颤,益发烫手,显然有释精之兆,又见裴帝呼息频喘,神色迷离,穆祁便刻意撸动的紧,猛然停在要死要活的点上。
裴帝上半身萎靡贴紧床面,自腰以下却缓缓隆起,如一座拔高小丘,身体曲线极其撩人,等穆祁手掌一松,立即发出好几声难受的呻吟,含糊道:「不要……不要停手……」
穆祁却不再理,半跪在侧的双腿往前一逼,贴住裴帝摇晃的大腿,任巨物在其间有意无意蹭动裴帝的两只小囊,裴帝当即更加欲火烧身,呻吟里隐隐带著委屈,艰难地把上半身支起,正要探手自我慰藉,两手腕却遭穆祁套住,往前一拉,困在了枕下。
胸膛又完全贴紧在床,甚至比方才更狠。裴帝侧著脸根本不能完全把嘴巴闭起,只得无助淌著唾沫,呜咽著:「王兄……你……你压得我好疼……」
穆祁把唇凑近了,在冰凉的耳垂上边舔边道:「陛下乃一国之主,自当忍人所不能忍。」
「嗯……」裴帝压抑著喉里难耐的呻吟,神智迷蒙地开口:「王兄好……好厉害的嘴……唔!……」
穆祁在裴帝颈子後轻啮一口,复又用舌尖细细舔舐,彷佛在回味著什麽般,「多谢陛下谬赞,微臣厉害之处……陛下知道,不仅於此。」
语落,胯下的巨物从小囊间缓缓抽开,穆祁的两手从裴帝腋下穿过正压制著,此刻也无暇帮助,便由著巨物在裴帝臀股间随意摩擦,硬涨的巨物带著黏滑的触感先在臀面上胡乱画著,好几次扫过那高低不平的臀沟再恶意地别开了去,裴帝被那巨物的刺探搞得心慌无比,唯恐它骤然突破而入,却又有一种心焦从体内涌起,如主战主和的两方势力在裴帝体内激烈奔流。
裴帝情难自持,腰身不住蠕动,喘息之间,那在臀上梭巡的巨物忽地停在股间,用力一顶,推开了臀肉,抵上隐密的穴洞。
「……啊!」裴帝被这细微的推进给诧住,身体情不自禁往前一伏,脑子陡然春宵满溢,却迟迟没遇见巨物强行突破的触感。
那巨物便是静静抵著,彷似窥伺,又彷似藏身。
抵磨之间,从後穴窜出的阵阵搔痒令裴帝陷入难以言喻的疯狂,高高提起的臀部又催促似地扭了一下,蓦然听见穆祁低声道:「陛下想要吧。」
裴帝一愣。
「陛下刚才玩得不亦乐乎,不是麽。」那巨物又往前顶了顶,要进不进的,「陛下若想要,便像方才那样……自己过来……」
充满魅惑的嗓音萦绕在裴帝耳边,教裴帝情难自处,底下的男根却诚实地抢先反应,流出一行黏液,垂到榻上成一丝银线。
(10鲜币)四四(下)
感受到下身互相熨贴的肌肤,无疑再给裴帝的自尊一记刺激。在朝堂上他尚可对穆祁这摄政王讨价还价,保持帝君的最後一点权力,可在床榻之上,裴帝俨然没有任何支配的能耐。
湿滑的巨物在穴洞前徘徊不去,偶一探头入内,教裴帝心痒难忍,胡思乱想後,裴帝还是把屈起的腿弯得更深,装作若无其事把臀部翘起,一寸寸往後推……
「哦……」穆祁瞧见裴帝反应,登时露出盎然笑意,他微微挺起脊骨,看自己粗长的性物被缓缓推来的小穴吞进去,然而过了片刻,小穴不过也才撑开入口,与巨物前端的圆顶抵的深了些,裴帝身上已是涔涔发汗,匍匐在床上不断急喘。
万幸裴帝此举亦是燃起穆祁欲念。
前几日狠狠捣过的小穴显然并未受到主人多少关爱,穴口褶处略见血色,仍然肿胀不堪,那巨物虽仅有前端进入,却已能教极其敏感的精孔感受到小穴里头湿热的环境,当裴帝扭著腰迟迟不敢再往後退之时,穆祁突然往前一挺,把整个圆顶挤了进去。
「──啊!」
裴帝当场一声惊喘,连膝盖也撑不住了,整个人彷佛软骨,可身上的男人长臂一捞,把裴帝的臀部重新提了起来,低笑道:「还没完呢,陛下。」
裴帝浑身都在抽搐,细汗遍体,犹觉被穿进的後穴彷佛满涨,再也吞不下一分一毫,忍不住颤声道:「不……不行了……进不去……」
穆祁垂眼看著连三分之一都没吞进的小穴,调侃道:「陛下真是小觑自己了。」便刻意覆手在裴帝臀瓣上又捏又揉。
「淫……淫徒!」裴帝被这恶意的调戏给气得骂了句。
穆祁依旧从容,道:「陛下若不喜欢,微臣这就走了。」
惊觉身上的热度不再贴实,裴帝骤然心悸,匆匆出声道:「王兄!……」挽留的藉口却是怎样也开不了口。
穆祁带著坏笑再度俯身於裴帝脊背上,凑近那红透了的耳根处,呵气道:「陛下有何吩咐……」
受到的挑拨太多,裴帝几要无法思考,包裹住他的热度是那样具有吸引力……裴帝终是无法抵挡这样原始的欲念,无声把脸埋在被褥间企图隐藏帝君脱轨的举动,一面拱起下身,让那又痛又涨的小穴继续吞食巨物。
虽说性器上有精水润滑,可对那红肿的小穴而言仍嫌不够充分,裴帝已经疼得忘记羞耻,仰起脖子来呜呜噎噎呻吟,那巨物也不好过,暴涨的形状完全嵌合裴帝後穴,那小穴竟彷佛像是一道枷锁,从头扣住,然後缓慢往下磨砺。
等裴帝感觉自己的臀部能磨擦到穆祁胯下耻毛,总算才吐了一口气,这时裴帝下半身从後庭开始麻痹开来,似要无所知觉,只有腹中一股酸涨难耐。
但听此刻穆祁亦发出一声低叹,伏在裴帝背部的身体接著提起,两手转而扣住裴帝腰骨,挺起了身,预备尽兴抽插,却猛觉那小穴无故一紧,夹得他窒碍难行。
原来裴帝也是难受到极致了,察觉穆祁将要开始动作,不免有所联想,身体绷紧,连著小穴也缩了一缩。
穆祁缓了缓呼吸,在裴帝发颤的腰骨处婆娑一番,轻轻压下,轻声道:「身子放松些,陛下,否则会受伤的。」
难得听见穆祁不带强硬语气的言语,裴帝立时呆了,颊上又是一红,抚在腰际的手指虽然还是粗糙的很,却教他只关注在指尖的热度上,同时觉著穆祁话里矛盾,明明每次都遭这男人强行索取,如今怕他受伤,岂非自打嘴巴?
但裴帝还是渐渐把身子放软了。
许是太久不曾听见穆祁关慰的言词,裴帝甚至觉得眼眶有些湿润。
鸡啼时候,房内骚动甫歇,裴帝在一波波欢愉浪潮里因疲倦而睡,浑然不知穆祁仍支开他的腿,把囊袋里最後一滴精水也射进他体内才肯收手。
穆祁抽出性物,坐在床边很快平稳了呼吸,转头看著床上衣衫破烂、下身更是沾满黏液的帝君,不知在计量著什麽,缄默片刻,直接走了出去。
昭王府的人都知道,没有任何女人可以在昭王房里睡过夜。穆祁自当不会因为裴帝而破例,即便裴帝不是女人。
走出房间,天际已是开始翻白,别院植栽枝叶婆娑,随风摇曳滴下水雾,在湖上泛起圈圈涟漪。
穆祁正琢磨著裴帝没睡上一个上午也该醒不过来,早朝怕是没望了,等等自己便动身入宫,主持朝局,反正他身任摄政之职,代理裴帝议政,此事也合情合理,忽然间,穆祁听见身後一道轻微的脚步声,显见来人有意隐藏形迹,但穆祁还是很快发觉到了。
将目光朝著梁柱之後投视,穆祁道:「出来吧。」
便见一金黄袈裟侧身而出,苍老却精神十足的声音响起:「老朽真不知有何事能够瞒过昭王。」
来者正是护国寺住持──无妄。
穆祁把视线转回远方美景,冷笑道:「既然大师心有所疑,那麽不如改个法号吧。」
无妄者,不存己欲,不利己身,安於所处,安宁自适。而既然内心对事物仍有存疑,便不能曰作无妄。
无妄大师彷佛早已习惯穆祁说话夹枪带棍,身子微揖,口呼佛号。
穆祁一向不信天命,受不得耳边有人叨念,当即便要离去,无妄却忽然唤住了他:「昭王面有晦色,恐怕此中有异。」
穆祁却是一笑:「何以有异?」
无妄大师上前一步,蹙起白眉凝看穆祁神色,喃喃道:「竟是妖邪之象……」
「哈哈──!」
穆祁登时大笑起来,对於眼前道行高深的老住持说什麽显然毫不在意,狂言道:「妖邪何惧?吾与妖邪相比,更甚!」
(10鲜币)四五
卯时初刻,穆祁整装入宫,车驾上代表摄政王尊贵身份的御赐金铃一路叮当作响。待马铃之声响彻巷尾,昭王别院後头便有一人端了水盆静静地过来,娇小身影,单眉细眼,正是靖霜。
水盆里袅袅冒著热气,靖霜探看床上睡眠中的帝君,宁静的眼波有那麽一瞬的凝滞,随即动手拧了一条湿布,仔细为裴帝擦身。
靖霜的动作十分熟练,似是已完成过千千万万次──褪去裴帝凌乱的衣物,将体上白浊污渍小心轻拭掉,再套上乾净的内衫,掖紧被角,尚不算完。还需得在房里燃起龙涎香,整理整理屋内哪里碰倒了破碎的东西,若裴帝仍睡得沈了,便亲自去太医院为裴帝找一份药。
药单需主清热解毒、活血消炎,切记主味需好入喉不可太苦,取药後,混入茶水,或掺进膳食。
靖霜第一次私下决定替裴帝取药,便立即教穆祁发觉了,穆祁将他押下,盘查用意,确认药材之中并无问题後,仍打了靖霜十二大板,逼问他意欲何为。
靖霜被打得一口鲜血哽在喉里,眼前发黑,还是只低喃著:「奴才绝无他意……」
後来许是一片忠诚,穆祁放他回裴帝身边,裴帝正恼唤不见靖霜服侍,靖霜假言自己偷懒遭昭王发现而受罚,裴帝默然觑著靖霜垂下的脸,半晌,亦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