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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帝王的觉醒-第67章

小说: 帝王的觉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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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那是当然,要不要我们现在就来。”
    
    “乱想!”
    
    感觉自己腰间突地收紧力气,又见自家心上人闻着自己颈脖间呼吸沉重的一番急切模样,怎么不叫女子往那个方面想去,但是想想已是有半月时间不曾亲热,也就从否定的态度转为轻喝一句。
    
    “可是你说的全要看我的啊!”
    
    “你想歪了!我说的是等你去发现,可是没有其他的意思!”
    
    女子今儿个三番两次的被其话语惹得羞红脸颊,此番已是有了免疫力,拿着衣袖的手就去轻捶爱人的怀抱。
    
    “好好好,我是个“骗子”,那你可就是个“骗子的妻”,心甘情愿的!”
    
    “你作死…看我怎么饶你。”
    
    意在所指女子心甘情愿让她诡计得逞,女子自是不甘,于是奋力反抗表达不满,可随着贯彻房间的一声亲吻,女子羞红着脸不再挣扎。
    
    “怎么样,小娘子,为夫的吻是否要融化了你。”
    
    从那火热的吻中拾回了心神,恰巧见到抱着自己的爱人正是微笑着用手划了一下自己的亵裤处,登时,伸出手支掐住了东方歧的腰间。
    
    怎奈他长期修行的身体,坚硬如磐石,岂是她一个弱女子若若无骨弹琴绣花的手指能够捏得动的,东方歧见女子只是捏着一层衣服试了几次不得成功的郁闷心态,哈哈一笑:她家娘子太可爱了,于是揽过女子一起拥倒在了床上。
    
    亥时将近,一只乌木二层楼船,静静的漂泊在黑夜的水上。
    
    虽说水城常年气温均衡,可是毕竟入了十二月的天气了,夜间的气温着实让人受不了,于是掌船的船夫拿了身边的帽子,披着黑麻的身子抖了抖,戴上了保暖御寒的宽大棉织帽,俩手握着船篙,坐在了矮凳上,喝起了一口自家酿制的陈年老酒,随着一阵琴瑟响起,发愣似的听起了二楼舱屋里飘出的笛琴乐音。
    
    笛音的萧瑟清明,柳琴的低沉轮回,交错盘旋与空寂,回转游走在耳迹,仿佛古老的声音透过千年的沧桑,依旧在诉说着黄昏下的往事,无奈叹息中依然的笛音傲气,洒脱离然里淡然释怀的琴音,亦是表达了各自奏者的一种性格心态。
    
    尾节,高低迭起,渐入平缓,亦是诉说着未来的不可预测和悻然面对,听着犹如说书传奇一般不输精彩人生,船夫听完一语感慨。
    
    “从来不曾想过竟然还有如说书中所述的音乐啊!”
    
    是的,我们的故事将流传千百万年,不因任何流传形式而消失,说书也好,谱曲弹奏也好,口相传说也好,总之,我们的故事将要一直继续着。
    
    不因岁月磋跎而磨灭,不因星际斗移而忘却,不因我们不再而消逝。
    
    说:笑看百态游云泪,荏苒流沙风雨蚀。
    沧海桑田洪荒茫,天意生死不过念。
    
    歌:蓦然回首兮,夕阳晚暮,
    再看百花丛中俏佳人。
    惜日十年景兮,歧儿今朝情。
    痴情公子呆作俊儿郎。
    洗尽浮华兮,遇火凤凰,重生逢。
    
    说:心有灵犀共连理
    海角天涯一生渡。
    ………………
    
    一阵凉风吹过,船夫的棉织帽弯弯飘起,下意识地捂着帽子,却似忘了手中的篙,只痴痴地回味那音律,乐音停止,才是发现手中的篙已不见,慌忙四下寻找,才是借着灯光发现了篙已飘远,当下一记无奈叹息,对着飘走的篙,失口道:我的篙!
    
    冷风凌厉,皓月当空。只听“嗖”的一声,一个白紫交错的身影越过船夫头顶的上空,船夫一声惊语:有………有天外飞来仙!
    
    “仙”字尚在口中含着的船夫,忽感身下衣摆一片舛动,脚上鞋子染湿,低头一看,是沾上了带水的船篙所致。再一抬起吃吓住的眼神,愣愣的盯着眼前立着的白衣紫沙的公子,这公子冷俊夺人,潇洒如风,令自己不敢直视。
    
    “啊,当真………是神仙!仙………”




第五十五章   北漠儿女芳心动 却被言语浇热忱 

    “船家,他是我家相公。”
    
    注视着准备跪着行礼的船夫,东方歧未曾多言,只是从船内恰巧出了舱门的女子微笑的制止了船家的行礼,船夫赶忙用衣袖揉了揉眼角,足足看了几分钟,才干笑了几句。
    
    “呵呵………哈哈………公子真是好标致的人儿啊!”
    
    听闻船家的话,东方歧的神情依旧没有多大的波动,只是轻轻地微笑了一下,以表应着了。
    
    “多谢,多谢公子帮忙寻回船篙了。”
    
    东方歧微微一个抬手,握了握手中的紫笛,秀眉一竖,只是一言不发。女子见此,心下明了几分,知她不善于接纳别人说他的容貌怎么个娇好,于是接了话茬。
    
    “船家,我家相公向来不喜礼束,就无需多礼了。”
    
    “哦,公子果真是不同凡人啊!”
    
    与船家说话间,湖面上的另一只豪华木船,逐渐靠近这边,随着木船的移动,那船头上站着的一名魁梧男子,传来了一声洪亮的声音。
    
    “湖面上的这位船友,如若不嫌弃,就请到我们船中一聚,我们家小姐欣赏公子姑娘琴笛和乐,想在四海之内结交这个朋友,不知意下如何啊?”
    
    正向他们这边行来的豪华楼船,有三层木楼,站在甲板的船头,立着一个短衣短衫的高大男子,他的旁边站着一名身着赫袍的矮瘦男子。
    
    “不好意思,你家小姐想认识我,我可不想认识她。”
    
    不想让他人打扰到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二人世界,东方歧一口回绝,然而,身旁的鳐儿开口阻拦了她的话。
    
    “姑娘盛情邀请,难得与无亲之地结交熟人,………相公,你就得拿点君子风度出来,莫要一口拒绝别人姑娘的话,否则,你要她的脸面往哪里搁啊?”
    
    鳐儿先是委婉回应,接着小声安慰自家情绪波动的心上人,东方歧听着有些无奈,纵是鳐儿说的在对,自己又不是真君子,干嘛要拿出风度!去让人来打扰自己的二人世界?但见船已是靠近了自己,那旁边的壮汉又是搭了板桥,只好不作否定了。
    
    “既然想请我们过去作客,那我们便是座上客,岂能不见东道主亲自相邀,我们平凡夫妻从不上陌生人的船。”
    
    理了理衣裳,东方歧冷言瞧着船头上一直不曾开口的几人,睥睨一眼四肢发达一看就是头脑简单的汉子,搂过自家娘子,凝视着那船中已是没有了动静,于是,乐呵呵地准备带自家娘子离开,欧阳鰩也不阻拦,随着他的性子。
    
    待到东方歧准备吩咐船夫划船离开,那船屋里走出三名女子,走在最前面的女子嫣然一副主子的模样,衣着打扮是古沧人的服饰,只是少见,东方歧匆匆约摸一下,也就无心继续深思。
    
    不过,她的鳐儿鰩儿倒是瞧出来了,她的衣服和古沧大陆一些前朝官家的衣饰一样,每个角边全是绣着各种奇珍异兽的图案,然后一圈子金丝围绕,这花样见过一次,那解元朗父子都是如此衣饰,看来,是个官家的后裔,再看那面容,皮肤白皙,五官分棱,鼻子极其高挺,一副北漠人的长相,可惜的是眼睛却是褐色,不如自家相公拥有一双北漠人特有的碧眼蓝眸。
    
    “二位,小女胡韵密,途经此地,闻得二位琴瑟造诣高深,故想请教一二。”
    
    “没什么造诣高深,只是比北漠人懂些情趣。”
    
    东方歧言语之间略带不快,想是她留意到了对方留着北漠人的血脉,古沧大陆人向来看不起北漠人。北漠人穷居古沧大陆的北尾部,是被神所遗弃的一个族群,除了和古沧交界,便是再也没有交界的北部陆地。
    
    北漠,万里地界,黄沙漫天,大半土地寸草不生。
    
    北漠的胡人,大多也靠游牧为生,性格使然,让他们的人群在四大陆上,从来没有被得到认可过。
    
    胡人不通文律,不懂修行,又是不懂机械制造,更是不晓占卜医术,所以,没有能耐的族群是永远不会被认可的。至于东方歧倒不是因为此,只是受师父熏陶,又因东方堡和北漠人势不两立,适才对他们没有任何的好感。
    
    “姑娘,我和相公愿意相聚一席,探讨音律歌赋。”
    
    欧阳鳐截了东方歧的话,转过话锋,拉着东方歧的手准备踩着板桥过去,东方歧见她这样,也就顺从了,只是强硬地抱起了欧阳鳐,绕过板桥飞身落到对方的甲板上,与其相视而站着。
    
    “姑娘有礼了,小女子复姓欧阳,单名一个鳐字。”
    
    “原来是欧阳姑娘,快请里面进。”
    
    女子早从东方歧不快的话语中释放了出来,微笑和气地请对方入里屋,欧阳鳐打量了一眼装修端庄大气的船坞,却又在一些珠帘摆设上看到了不失属于女儿家独有的内秀和雅赏,东方歧对此倒是没有多大的想法,依然如故,不作介绍,也不给好脸。
    
    从一进门就坐在欧阳鳐身边的公子一度让人以为是个哑巴,他不咸不淡的品着酒,满脸陶醉酒中的神色,简直就是欠揍的表情,至少在达葛拉眼中是这样的,不然,达葛拉也不会在出船舱的时候,低低咒骂不停的。
    
    “王八羔子,古沧鸟!”
    
    达葛拉骂完后,又靠在船栏上,在心里暗想,古沧大陆的人不待见他们胡人,可至少不该不认同他们的小姐,毕竟,小姐是一名修行者,作为北漠多年来的第一名修行者和出众的乐神,至少该得一般的大陆人待见。
    
    虽然达葛拉不否认,刚才的琴瑟之音的确是出自名师之手,可是,他们主子的音律逢今遇到的人也是所向披靡无人出其左右。至此,达葛拉健硕的身子,以及膨胀的坳黑肌肉算是在东方歧的话里彻底的失控了,幸亏,多是蒙特尔的出手,才算平复了一颗想要将对方生吞活剥的心,适才出了船舱站在这里。
    
    “胡姑娘,这位是我家相公,复姓东方,单名一个歧字,我和我家相公在这里为表多谢姑娘盛情邀请之意,先干为敬了!”
    
    “我杯里没酒了,所以不喝了。”
    
    “相公,………你的酒杯是没有酒了,就让妾身为你满上一杯吧!”
    
    白衣女子说着扶起桌边的酒壶,微笑着为公子满上了酒。公子见此,也就无奈地托起了玉杯,与女子共同的敬了胡韵蜜一杯,饮完过后,冷然坐下。
    
    “呵呵………胡姑娘,我家相公向来有个呆病,就是不善与人攀谈,希望胡姑娘切莫放在心上。”
    
    “呵呵………欧阳姑娘也不必挂心,韵蜜不会放在心上的,我于船中听闻你们二人的天籁之合,平生虽也接触过少许音律,可实无俩位的十分之一,当下顿生钦佩之念,所以想与之结交成天涯之友,欧阳姑娘如若不弃,可直接唤我一句韵蜜,莫要姑娘来姑娘去的叫着,听着令人分生。”
    
    “好啊!韵蜜当真是一个爽朗率直的女子,这样说来,正合鳐儿之意,韵蜜也应当直呼我一声鳐儿。”
    
    胡韵蜜举杯用衣袖遮着唇边将酒水一饮而尽,心中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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