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觉醒-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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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样的比试最独特,也是最好的比试!”
二长老一语称赞,引得所有欧阳家的子孙仆人纷纷重新开始审视这个看起来温文有礼,实在绵里藏针的族长新婿。
“好!就按这样比试,你若是能让铁树开花,那么,我便不再比试,甘愿认输!”
“好,那就麻烦你引路了。”
欧阳禄一时惆怅,也是无妨他的气势,他不相信东方歧能够令铁树开花,收了两把巨斧,睥睨一眼东方歧,在扫一眼在座的众人,起先出了厅门。
东方随后跟上,鳐儿握其右手,东方驻足微笑,反握住鳐儿玉手,搀扶着一同离去。
曲径通幽,往里便是欧阳家的历代先祖墓地,东方歧环顾四周,在那陵墓入口处,但见一堆石头堆砌的圈地,中间是一棵不高的铁树,有叶有枝,独无花开。
扶衣上前,颔首,蓝眸闪烁,东方歧闭目调息,运气凝神,忽地,双指夹着青色的气劲,身后的双翅也跟着展开,往高空飞去,一股青色的气劲,饱含着木修行的纯净之气,作为云荒金属性修行士遍布的修行界,遇到一名木修行者,实属难得!
银色的铁树,随着青色气劲的灌入,在众人以肉眼可以察觉的速度下,缓慢的长大,那原本只有一人高的树木,直到高于两名身高八尺的男子时,适才停止了生长,这时候在众人议论纷纷的嘈杂声内,那枝干上的树叶开始瑟瑟抖动,不消片刻钟,所有的银叶上,含苞待放的花蕾,奇迹般的开花了。
“歧儿,岳父多谢你了!”
欧阳伯渠凝视着铁树果真开花,满脸的激动,连着说了感谢的话,如果自己作为欧阳一族的族长,那么,他可以想像,自己最成功的不是修行有多高!也不是为欧阳家亲力所为哪些大事,而是为欧阳家迎来了这位新婿!
爬满枝头的白色的银蕊之花,像海棠花一样的绽放,刚才嘈杂的铁树前,也无了议论声,大家都是屏气凝神的注视着枝头花儿,有人开始思考,有人开始担忧,有人开始愤恨………………
“东方歧,既如此,欧阳禄心服口服!”
倒不失为一个可以深交的朋友,在这即将充满各种阳奉阴违的云荒,或许真的是个不错的选择,欧阳禄,东方歧一双蓝眸透出善意,脸上微微而笑。
“好了,明天祭祀的时候,我自会守候,现在我困了,我走了!”
欧阳禄挠了挠自己的头发,换回了不曾展现过的吊儿郎当的口气,不等其父呵斥,转身跑开了,东方歧盯着欧阳奉寿似要过来道歉,先一步道。
“欧阳禄是个豪爽率直的性子,家叔亦是如此,东方歧颇为欣赏此类人,二长老有子大可安然放手不管的。”
二长老今天本是未料到他的孩子突然出现搅乱宴会,平时放任不管,皆是因为自己也是如此,可是,刚才禄儿丝毫不给东方歧的面子,让自己难堪,拂了大哥的面子,是自己的管教不当,难辞其咎!一场隔山观虎斗被轻易化解,东方歧又是大都容忍,禄儿安然离开,这是最好的结果,此时,他怎么能不感激呢!
“大哥得此贤婿,奉寿高兴之情,无法言喻,不如我们再回大厅,今夜不醉不归。”
“呵呵,二长老海量,东方自当奉陪。”
“请!”
“且慢,鳐儿,和我一起走!请………”
二长老诚邀东方歧先请,东方身形微顿,请鳐儿一起,鳐儿点头,二人左右相伴,三人前后相离,望着欧阳一脉子弟先后跟着离去,欧阳伯渠放慢了脚步,此子大度天成,荣威并存,又待女儿一心一意,处处呵护周到,如今,欧阳伯渠大呼一口长气,颔首,回头,对着开花的铁树,低语:翎儿,你看到了吗?小鳐儿,终于找到最好的归宿了。
欧阳家,议事大厅。
“客卿没有意见,族长,不如明日就去祭祀,我们三位长老一同陪伴前去。”
欧阳客卿见木已成舟,想要替烨儿挽回族长之位,怕是再无指望,只是自己孩子早已认定族长之位,要是被他所知,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明日孩子从骑射训练场回来,一定要赶在他之前完成祭祀,不然,两方相遇,从今日所见,东方歧亦不是个软手,烨儿暂时不是他的对手!
“好,既然三位长老都同意,那么,就在明天清晨举行祭祀典礼。”
欧阳伯渠作为一族之掌,适时出面是最好的风范,他知道明天是烨儿生母的忌日,欧阳烨每年都会回来,明日也定不会缺席祭拜礼,此番两事相碰,有些事情能免则免,没必要发生摩擦而致不可调和的矛盾出现,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因他而再次受到难堪和伤害!
第四十五章 祭祀典礼入陵墓 夫妻双双拜尊母
云荒向来崇尚祭祀拜祖,作为云荒的四大家族,他们的祭祀典礼,隆重奢华程度堪比皇族,每逢大型祭祀,他们总会绕着云荒的五方大道游行一圈,再在点兵长廊走上一回,如今,欧阳家时逢尊母位定,于是,在三大长老的联名推选下,决定游行五方大道。
天未明,仪仗队已是整装待发的停留在欧阳家的门前大道上,华车六辆,骏马代步,贡品华珍,共八大车,随从过百,左边举起,右边手提白色灯笼,在三长老欧阳明德的主持下,鞭炮十步一燃,哀乐同时更进,仪仗队步伐平稳,朝着五方大道齐齐前进。
仪仗队华车首位,六马拉乘,金蓬玉顶,翡翠珍珠,悬帘高挂,其他五辆驾车皆是四马拉乘,唯独一点,那就是每辆马车蓬前都挂着两束白色锦布做成的灯笼。
五方大道上,街边店铺,摆摊小贩,皆是全无声影,这是个历来已久养成的习惯,但凡相遇四大家族和皇族的祭祀大典,小贩皆可停业休养生息,等大典完毕,可凭提供近期的买卖凭证去各家的驿站双倍领取,所以,基于这一点,似乎,云荒的商贩很乐意祭祀大典的开办。
掀开车帘的一角,看着窗外死寂的大道,东方歧重新坐会车内,百无聊赖,打着哈欠,蹭到了鳐儿的怀内,枕着鳐儿双腿,寻着舒服的位子盯着鳐儿。
“鳐儿,你说怎么祭祀是这么麻烦的事情啊!”
“还不都是你惹的祸,现在,反而厌烦了起来。”
鳐儿嘴里说着是抱怨的话,可那伸手替躺着的爱人,揽去额前发丝的手却是温柔极了,眼眸流转,泛着点点星光。
“鳐儿,你说云荒的破规矩怎么就这么的多!”
眯着眼睛,压着慵懒的声音,东方歧伸出了手掌,眉宇飞扬,顿时想出了一个解闷的好主意。这一脸色变化,可是被鳐儿瞧出了眉毛,暗道不好!
“小玉雕,你急不急啊?”
随着一声念叨,那手掌上空,出现了一个浑身透明的小型雕儿,扑哧着两只翅膀,在手掌上空来回飞翔。
“小玉雕,你说我们和鳐儿玩个游戏,好不好?”
雕儿素有灵性,却不知这玉雕亦是生出了灵性,听懂话语般的温顺点头,东方歧乐呵得翻了个身,将鳐儿拥住。
“忆馨哥,你可不要胡闹!”
严声轻喝,东方歧的手依旧不安分的在端坐车内的女子身上游走,今天他难得穿了乳色的长袍,衬得她那双白皙的手指略显苍白,芸芸广众之下,虽是在华车,又逢祭祀,鳐儿是绝对不容许她胡闹的。
“忆馨哥,你要是在胡闹的话,我可是要发怒的。”
鳐儿声音一变,屏退了温柔,立马变地威严无比,这令东方歧略微吃了一惊,赶忙缩回手,离了鳐儿几寸的距离,可怜巴巴的搓着衣角,安静了许多。
唉,………这又是什么情景,终究狠不下下心,都是因为当初沧雨楼有愧与他,否则,也不会一看到她露出如此表情,就不舍。
“忆馨哥,…………忆馨哥,等我们祭祀完毕以后,一切…………随你。”
鳐儿无奈的握住东方歧的手,话里噙着一丝漪漓,东方歧颔首,对着鳐儿释然一笑,将她揽在了怀内。
“鳐儿,怪我鲁莽了,原谅我。”
五行大道游行一圈,再回到陵墓时,已是午时三刻,忽闻有随从来请,东方歧先掀帘下了马车,接着扶着鳐儿下车,二人跟着随从,被请到了欧阳族长的身前,欧阳族长看了二人一眼,没有多说话,点头示意二人可以进入陵墓了。
陵墓,是死者的栖息地,无论在哪个大陆,都会被当作一种宛如神明的存在,那是供奉先祖的地方,不容被任何人所轻蔑。
欧阳家族来自于古沧大陆,又因是南疆人,故而保留了最原始的埋葬方法,所有尸体全部先被风干,再入棺木,祭祀的方法,采取活祭,不过是三畜,绝非苍龙人所惯用的十恶之法,用童男童女血祭。
二人进入陵墓,来到一转口处,驻足,全因那诡异的地面突地下陷,随即,地底被灌入了赤色的岩浆,将二人的去路堵住,鳐儿更是惊慌的往东方歧的怀内靠了一下,东方歧双目一张一合,拥着鳐儿,轻吐。
“鳐儿,每个陵墓都有其特殊的地方,勿怕。”
“忆馨哥,我无碍,只要有你在就好。”
对上一对眸子,东方歧脸色微微凝重,看来欧阳家的先祖还是不太满意鳐儿成为族长,否则,也不会设个拦路虎在这里,阻我们去路?
“鳐儿,既然进了陵墓,我们也该先跪拜各位先祖。”
那眉宇一扬,露出自信的微笑,让欧阳鳐瞬间便明白了,对方接下来想说的话,无非就是“等会我们要是有什么行为不周的地方,唯恐惹先祖怪罪。”
“列祖列宗再上,请受子息鳐儿一拜,这位是我夫君,前来一通祭拜先祖。”
鳐儿说完,二人齐齐相跪,一跪三响,东方歧先起身,接而扶起了鳐儿,朗声开口。
“各位先祖得罪了!”
“且慢,你不能毁坏这赤炎河,否则,即使过了河,我也不准祭拜。”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陵墓深处传出,东方歧感到生者的气息,略微一缓神,算是明白了,这里不只是陵墓,恐怕还是欧阳家的修行圣地,不然,也不会让欧阳家的先祖寄居在陵墓里的。
“放心!定不毁坏这赤炎河。”
一气呵成,答得干脆利落,那声音里透着坚定和自信,虽有一些年少轻狂,可不能遮去老者欣赏的眼神,多年了,他欧阳家的后辈中,从来没有子孙带来这么优秀的人,修行师和修行者的双重身份,注定了他的不凡要为欧阳家所用,老者在心里默默地计算着,还要多长时间才能一睹这少年的风华绝代之姿?
“困兽阵,出!”
何时那个掌握战场胜败玄机的修行阵法,到了这里却成为了修行师手里一个驮人过河的驯兽了!
困兽阵法一出,那三只在原始森林称王陈雄的动物,乖巧的潜伏在了赤炎河边,等待着主人的支配,东方歧拥住鳐儿,乐呵呵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