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觉醒-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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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一生一世只爱她一个人的。”
“既然如此,你莫要忘了你今日所说的话,如果他日要是你不再一心一意的对她,我闻人莫离便是第一个饶不了你的人。”
待到东方歧调节好自己意情绪的时候,身边哪里还能觅得闻人莫离的踪迹,然而,似乎想到了些什么还没有做完,站起身子便要追上去。
“对不起,鳐儿姐,我莫离失礼了。”
第二十五章 雨夜伤心女子醉 入天镜破焚香炉
她又怎可不知她的内心酸楚,究竟有多深?同为女子,如遇男子,一念之间,要么是情同姐妹,要么是仇深似海!
不仅她欠了她的恩,他也负了她的情!
“忆馨哥,莫要再追了,那卖身契莫离妹妹早已给了我。”
闻言,东方歧心内说不出的对莫离的感激之情,双眼闪过一丝忧伤,反身对着鳐儿,就是握住了对方的手,欣喜之间情不自禁的将佳人拥在了怀内。
闻人莫离一路几乎是用夺奔而出离开了沧雨楼,驻足在已是夜深人静地大街,不顾身后小欣的追赶,施展功夫,几步掠出十丈,落到了台南长街,对着台南长街的一家客栈,默念“香儒饮””,转身洒脱的进去了。
“莫离,你终是放手了。”
迎面男子传来的话,没有疑问的语气,没有肯定的判决,莫离扶衣坐在了男子的对面,握杯就是饮酒下肚。
“莫离,我自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但且说出这一句,你知道的,若是你今时放了她,他日你定会后悔的。”
“呵呵,袭,你总是这样喜欢对别人定下判词的,我不会后悔的。”
男子举杯相碰,一双绝世的褐色细眼,铮铮地望着面含苦涩的莫离,又道:“你该是知道,有些事情,一旦放弃,便是日后有了机会,也无法再次相得的。”
“呵呵,我自是放弃了,便是一生不求得到的。”
那又如何,我这一生从遇见他的那刻起,就注定不再渴望他人之爱;从放手那刻起,就再也没有打算旧爱重拾!
“莫离,若是这样的话,你便是爱的太痴太傻了。”
“呵呵,袭,对此,你不该多说我的。”
闻言,俩人当下是各自无言,只握着杯对饮小酌了起来。
末了,莫离先是醉去,趴在了桌子上,喃喃自语,一旁呆坐着的商袭,借着晕晕的大脑,也是独自饮了几杯,陪同女子一起趴在了桌子上。
男子于睡梦中,有些无奈地笑了起来,半响,眼角浸下了一滴眼泪。
那还是懵懂不知的年纪,不过才十岁的少年,整天缠着那个隐于魔鬼谷的男子身边,陪他一起打闹玩耍,嬉闹成长。而那时,那个男子已是三十而立的年纪,因一直痴心修行而荒废了所有,国家、子民、亲情,甚至于他自己的身体。
不惜用毁害自己的身体,来达到修炼这个世上万恶难赦的至上修行技法,只为登上世间的巅峰。
男子是从风翼之城而来的,男子有着一双被自己亲手切断的紫羽翼,那象征着王室后裔的紫翼,就连商袭都觉得是这世间罕见的绝美之物,可是,男子却亲手将他砍掉了。
男子有着英俊而孤傲的面容,一双常年蒙着白布的褐色眼睛,向来不见睁开,只是,从来凭着高深的修行,让见过的他的人,都是去了黄泉,在黄泉里领略着云荒混合着风之翼城皇族血统的人格极致之美。
可是,例外终究不会做到疏于防范每个人。对着那个突然闯入魔鬼谷的孩童,望着他那一张带着因积压怒气在胸口导致脸色涨红的脸蛋,他第一次心跳漏了一拍。在听他一番评论自己的容颜之后,自己非但没有生气,而且宽容的送了他一样东西,哄他开心,并且,嘱咐他以后常来这里找寻自己玩。
男子至此破了例,便是在来到古沧之后,第一次让人看见了他的面容,却是没有痛下杀手。
自此,那个孩子陪他渡过了五个春秋,直到那天,因修行而遁入魔境的他,想要亲手杀掉已是十四的少年时,男子在凭着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将自己的墨色长剑插入了自己的胸口。
可恶的是,他却是对着胸口喷洒的蓝血液不管不问,安抚着那个因惊吓过度而瑟瑟发抖的孩子,伸出最后的纤细手指,抚摸着孩子的脸颊,好似解脱地离开了人世,那带着满足的笑,终于,让孩子在成年以后明白了,这就是爱,不同于亲朋好友般的爱。
商袭埋首桌案,喊着泪水哭笑着,………………仿佛眼前又再次地出现了那名任由着自己打闹撒野的男子,只是,那伸手即破碎的梦,告诉了他,逝去的一切,终将不会重来。
这边二人酒醉一夜,那边红床帐内,二人彼此相拥交缠,一夜的欢乐,终是再也无法让沉烟去拒绝能拥住东方歧的每个机会。
她那光华玉洁的身子,只被东方歧的紫纱当做被褥似地盖在了身上,躺在他熟睡的怀内,抚摸着爱人的脸颊,沉烟慢慢地将时间的流沙从一个沙漏处翻转过来,又是倒入另一个沙漏里。
那是七岁的时候,自己度过了人生最快乐的三年,因为,在那三年里,小小年纪的她除了和父母一起欢度,更是认识了他。
过惯大小姐生活的她总是带着富家小姐的调皮性子,去逗弄着从来不主动说话的他。
她叫他去树上摘来野果,他便施展着刚刚学习猴子爬树的动作,将鲜红的果子摘来给她;
她让他一直不停地吹着自己喜欢的笛曲,他便是有些无奈的望着她,只是嘴上仍旧不停地一遍又一遍地吹着;
她让他吃下她自己第一次下厨做的桂花糕,他便盯着做的型不正色不香的桂花糕,瞪着一双蓝眸,拼命地吃下去,而她,就是喜欢乐呵呵地注视着他做着自己不情愿却又不会去反抗时的模样。
这一切的一切,仿佛转眼流云,无声无息地卷走,无声无息地离开。
“鳐儿,在想些什么吗?”
经过一夜缠绵的东方歧,体力有些消耗,搂着怀里的女子,关怀备至的轻轻询问道。
““我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儿时的事情。”
“对不起,鳐儿,要是我能早点来到古沧,就不会让你一直呆在了这里。”
鳐儿微笑的拿手抚摸着东方歧的脸颊,紧紧地盯着他光芒闪动的蓝眸,这是多么好的一个爱人,他总是时刻的为自己着想。
“忆馨哥,你终究是来的刚刚好的。”
鳐儿微笑,东方歧望着对方的容颜,跟着轻轻地笑。
“鳐儿,放心,从此以后我们会永远地在一起,没有人会分开我们的。”
鳐儿点头,东方歧用力地搂住她,鳐儿的一层紫纱尽是被他的气劲给卷落了,霎时,敞开在东方歧面前的是一具女儿胴体。
修行的人,早上本就是血气奔腾,再加上血气方刚的年纪,自是压抑不住的吻上了鳐儿的身子,不消片刻,红床帐内,又是上演起了一场交战。
若是有情人,春宵良夜自是苦短,东方歧醒来时,已是将近午时三刻,顾不得和坐在窗前梳理发髻的鳐儿多作耳语缠绵,只得抱歉地握住鳐儿的手,让对方等待自己夺古大会归来,迎娶她进门,鳐儿自是微笑赞同,东方歧亦是安然离开。
尔今,东方歧进入天镜,聆听受教之后,将一仙圣人的叮嘱铭记于心,这外层不同内层,每走一步都要小心。
当她脚步方迈入第一层阶梯,顿时感到从四面八方追来无形威压,每上台阶一步,困难三分,待得已是迈上了最后的一层台阶,眼前突地出现一位手执铁斧的凶神大汉,拦住了去路,东方歧凝神聚气,握住紫竹长笛,一记挥气劈下,那凶神大汉呵呵一笑,纹丝不动的站立身前,身形不仅不散,反而陡增,挥斧就上。
东方歧和对方已是僵持了三天,身体渐入劳累状态,提神躲过斧的虎招,凝思片刻,瞥见一眼大汉旁边的焚香炉,旋即暗地想到,莫非全是因为那焚香炉引起的?
于是,拖着大汗淋漓的身体,慌忙避开那有所察觉的凶神大汉的迅速一击,身形腾空翻转三圈,再次避开了巨斧的横切,脚尖三点,紫竹长笛招致焚香炉,那焚香炉所燃出的红烟,瞬间因为挥舞长笛带来的风,而断了身形,凶神大汉猛地长啸,东方歧更是明白了,所有阻拦成因全在焚香炉上。
“魔焰的小小徒孙,莫要毁炉,我放你过去便………。”
要怪大汉反映速度太慢,未曾说完,东方歧已是将香炉击碎,那大汉顿时身形涣散,终是伴随着余音消失在石台上。此时,东方歧方才想起那大汉的话,脑中随即闪过魔焰一词,那魔焰好像是传说中几千年前能掌控万众之火的一种神的存在,魔焰的小小徒孙,难道是在和我说话?要是…………不好!
“各位祖先前辈在上,请受小辈一拜,刚才不识之举,请各位先祖们莫要怪罪。”
东方歧慌忙跪下行礼,虽不知那焚香炉有何重要,可是确瞧得那焚香炉是一种续命的东西。
“呵呵,你就是一仙小徒孙引进来的孩子?”
“小辈是的,不知先祖尊称?”
那日进入天镜的时候,一仙圣人什么也没说,只是交代了要是进入天镜碰到所有的自称先祖的人都得恭敬的行礼,而其得自称是虚教的弟子,否则一切恐怕要前功尽弃。
“呵呵,我是你们虚教的先祖之一魔焰,确切来说,是古沧大陆的一名守护者,我是掌管着天镜开启者之一,刚才那位是你们虚教巨斧祖师,你刚刚那一击,恐怕要让他许久都不能出来了。”
“小辈该死,没有想到一时失手,竟然将焚香炉打翻了,导致巨斧先祖不能成形,罪该万死。”
“呵呵,没想到你既然能看出是那焚香炉阻拦,的确是不简单啊,这么多年了,细算也有千年的时间了,没想到如今还有人能够做到青帝才能做到的事情,小辈姓什么?”
似乎沉默了千年的声音,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直没有想要打破沉闷。然而,突然因为一件事情的激发,而让魔焰先祖带着激动之情打开了话匣子,那带着千年的沉重,似乎通过东方歧的回应方能解脱束缚。
“小辈复姓东方,名歧。”
“哦,似乎是个兴起的家族。”“嗯。”
“好了,不管是兴起也好,还是古老的传承也好,只要能够统一整个大陆,那便是我魔焰的守护后辈。”
东方歧听到了统一整个大陆,方才略微思考了一番,一直随着老者的思维而思考,不禁有些感慨,自己向来独行特立,没想到竟然会因为魔焰先祖的几番话语而沉吟下去,是因为那残存了几千年的沧桑和孤独吗?
“小辈,能否听我讲讲那逝去了几千年的故事。”
““小辈洗耳恭听。”
三千年前,这大陆可不是如今你看到的分裂局面的,那时,如今的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