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当保镖-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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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这种时候,关羽当然也不会怯懦,tǐng直了大刀,朗声道:“益德xiǎo心,来了!”话音未落,刀已在半空一个回旋,划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线,砍向了张飞。
张飞暗叫一声来的好,早已紧张待蓄的身体,一个跳跃,手中长矛,亦是不偏不倚,晃过关羽那一刀,矛头直刺向关羽。
关羽骇了一跳,这三弟打起来老是一副不要命的打法,这回又来了,他不要命,自己可还要呢!当下也不管会不会弱了势气,身体一扭,险险避开矛头,但是当然不会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就只为避过这一击,手中的大刀,竟然在空中旋了几旋,然后余势不减,反似有所增加的朝前一送,可他没有想到,这张飞那矛头,到了他的身边原本因为他的躲避而应该会擦身而过时,张飞嘴角挂起一丝得意的笑容,关羽深感不妙,这老张,平时看似大大咧咧、粗心大意,实则也是粗中有细、有智有谋,果然,就见张飞厚大的手掌在那矛身上紧拍一下,那矛身的本身弹xìng,立刻就被bī了出来,一个曼妙的身线,那战栗一直传到了矛头,于是那本来差了几分的矛头,立刻就像是见缝穿针般的贴近上了关羽的身体,关羽来不及躲闪,眼看就要被击中。
不过关羽毕竟是关羽,虽则武力比不上张飞,但是身体轻巧,绝对令张飞是望尘莫及。
轻轻一扭身,然后猿臂舒展,竟然是要去抢张黑子的长矛。
张黑子“嘿嘿”一笑,说道:“二哥莫不是要与俺比拼力气?”带着得意地笑,他将长矛往前先一送,然后又一把来了回来,长矛已经脱了关羽的手,张飞又将长矛矛头一转,这回倒是挑到了关羽的身后,关羽却仿佛是身后长了眼睛似地,生生弹开了身形。
张飞气恼的一丢长矛,嚷嚷道:“哎呀,二哥真是没劲,老是躲着,何不来个硬碰硬的过瘾?”
关羽苦笑一声道:“和你碰,莫不是欺负我真喝多了?”
那边刘备一听,也是不由哈哈大笑。
三人中,若论武艺,自然是张飞最高,不过关羽身形轻巧、爆发力又极强,最弱的倒是这刘备,但是他的头脑灵活,认识自然是两位弟弟不能比的。
只是这样一拼斗,虽则张飞这厮还是不能尽兴,但好歹三人间的酒兴又吊了起来,于是又是一番牛饮。
而这三兄弟这时还浑然不知,在这个世界上,即将要改变他们三个人未来命运,甚至可说是改变他们原来生命轨迹的人,就要到来
第六十三章、刺卫营
“哎,这位大娘,请问您有听说过张飞张益德吗?”涿郡外乡大路上,一个黑衣青年拉住了一个欧巴桑,谦逊地问道。'奇·书·网'
欧巴桑闻言愣了一愣,然后笑道:“你们是外乡人吧?”说着还看了一眼男子身边,一个脸遮纱巾,但绝对看得出美丽堪称一绝代风华之nv子,又说道:“这张大善人,在咱们这儿,那可是大大的有名啊。不信?不信你问问这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啊?哎呀,我可跟你说啊,这张大善人人善心善,可这武艺可是不弱,听说啊,他一拳可以打死一头牛呢”
青年无奈地打断了热情的欧巴桑,平心静气的说道:“我只想问问,这呃,张大善人住在哪里?”
欧巴桑的绘声绘sè的讲话被打断,看起来很是不满,对凌巴的问话也不耐烦了,不客气地说道:“不会自己找去啊?真是的,年轻人,一点耐心都没有”说完,骄傲地扬着头,就走开了。
凌巴愕然,一旁貂蝉抿嘴窃笑了一阵,走过来说道:“看公子吃瘪,倒是一件趣事,咯咯咯”然后,又是一阵银铃般动听的笑声。
凌巴郁闷的mō了mō鼻子,苦笑道:“我这样是不是很失败?”
貂蝉又是一声轻笑,说道:“其实,咱们到了这地界儿上了,如果你说要找的那个人确实是在这里的话,迟早能够遇得上的,何必如此心急呢?”
凌巴点点头,的确,自己并没有必要这么心急,而且他也知道貂蝉这句话的潜台词,要自己陪她多游玩一会儿,毕竟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实在是不算多,认识以来,也就最近几天,成天黏在一起。
看来貂蝉倒也是希望两人多在一起,美人喜欢和自己在一起,自己倒是求之不得。
两人遂在涿郡盘桓几日,凌巴倒也是真的不再急着找人了。
经貂蝉一点醒,他到有些看得开了,自己这样子,和那些传统的三国xiǎo说里面,过分盲目的mí信历史人物的那些主角有什么分别?这个样子,一味的想着要依靠其他人,最后反而更不讨好。
其实以如今凌巴自己的实力,比之这三国时候的大部分武将,已经是不会逊sè了,当然了,还只是指武艺上的,真实实力还需到战场上才能检验。
凌巴本身的实力便不弱,再加上了自己带了前生记忆这样的“作弊器”,以及自己的来的那份完本的“易筋经”,凌巴现在可以说是进步神速了,如今就算是无法打过典韦,至少已经到了可以随便虐管亥的地步了,从这一方面来讲,他对于三国这些猛将名将倒是没有太多的崇拜,毕竟崇拜一个实力比自己赢不了太多的人,好像也有些怪怪的;而他之所以还是要找到这些人出来,不过是心里的名人效应在起作用,自己因为受到了历史的影响,还是不可避免对这些人要看重一些。
凌巴和貂蝉暂时的抛下了这些俗事,两人就在涿郡的驿馆里先住了下来。
凌巴和貂蝉毕竟还没有到最后一步,在他的观念里,也一时没法认可像是这个时代的大多数男人一样对于nvxìng的想法,貂蝉现在的年纪,尽管因为习武的缘故,使她的身体已经足够的发育和成熟了,可实际上还只能算是后世还在上中学的端木夏娜那样的xiǎonv生,凌巴可没有什么怪癖,更何况现在两人还没有定下名分,在这样注重了名分的古代,他也不想要让貂蝉受了委屈。
所以最后两人还是分两间房睡了,不过究竟晚上会不会上演某男“mō错房间”的戏码,这可就未可知了。
但是想想貂蝉一路来吸引的目光和注意力,凌巴心里那种要增加自己实力的想法,就更加的强烈了,现在还要先依靠着朝廷和皇上这块大招牌,所以尽自己所能保护好汉室江山也是必须。
凌巴不会错误的估计自己的实力,尤其是在经历了轩的那次事件之后,他更xiǎo心谨慎了许多,也收敛了许多,或许就是有着这些经验教训,才能使人不断的成熟成长。
在驿馆,凌巴并没有暴lù出自己的身份来,只要一想想后世那些被疯狂的粉丝团包围、甚至还出现踩踏事件被活活踩死的明星们,某个自恋的男人就会不自觉想到自己暴lù身份后那mén庭若市的场面,还是消受不得啊。
人还是低调点儿好,低调做人,高调做事,这就是凌巴的原则。
不过,在一进入了自己房间之后,刚刚还对着隔壁的貂蝉含着温柔笑意的凌巴的脸立刻就冷了下来,眼中闪着寒意,声音更是冷冽无比,沉声对看似空旷无人的房间说道:“跟了我们几天了,到了这里也该放心一些了,出来吧?”
就见到眼前不知何时晃dàng出了两个黑sè的身影来,其中一个高一些的黑衣人说道:“头领说的果然是没错的,你的确是不简单,难怪他会派我们两根人来跟着你。”他的声音沉着毫无感情可言,就像是机械人的回应。
凌巴疑huò的看着他们,“你们头领是谁?”他来这里的时间其实说来也不长,一时也想不到自己这回是又得罪了哪号人物。
那个高个子黑衣人却不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注视了他良久,然后说道:“你或许和我们头领没有见过,其实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我们成员之间彼此是很独立的,很难说清楚谁知道谁是谁,尤其是头领的身份更是神秘?”
“你们都是一群什么人?”凌巴觉得自己有必要搞清楚,虽然感觉上对方不像是要针对自己下手,可是xiǎo心驶得万年船。
另一个黑衣人赶紧说道:“你不需要顾及我们,我们对你没有恶意,我们头领也只是让我们跟着你”
“顺便再监视我?”凌巴冷笑道,他感觉自己能够猜出一些端倪来了。
那两个黑衣人却突然齐齐跪倒在地,对着凌巴说道:“属下参见新任都骑校尉!”
第六十四章、侦讯,曹操的手段
一个漆暗的密室中。'奇·书·网'
曹cào席地而坐,望着面前这个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了人样的男人,冷冽得仿佛能寒彻心骨的声音说道:“说吧,都说出来,所有的事情,我想你知道我要知道的是什么。”
“说?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男人的脸型已经是过分扭曲,几乎看不清了长相,可见受到的折磨之严重,就连说话时候的声音,都带着几分战栗,但是从话语中,还是听得出其人的倔强不屈。
曹cào却根本不信他的装傻,他知道现在,就从现在开始,两人的斗争已经正式开始了,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或许也没有真正的战场上jī烈,但是重要xìng却是不容忽视。
现在,就看两个人,谁先服输,另一个人,就成为了理所当然笑到最后的赢家。
从得到了那个男子的信开始,他便在暗中做足了准备了。
那个男子虽然并没有亲自来看他,但是却让人暗中带了一封信来,如今,对于那心中的内容,他谙熟于心,证据倒是早已销毁,现在还找得出来知道信的内容的人,也就只有、也只会有、只能够有他们两个人了。
他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早在做北mén都尉的时候,他已经是积累拥有了足够丰富的经验了,现在做起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对于面前这个男人的弱点,他也早就做了充分的了解,应该说是成竹在xiōng,可是他也会害怕,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就看他并没有将信的事情告诉夏侯惇知道一样,他需要足够的谨慎,毕竟这件事情事关重大,而且从头到尾,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去实施的,如果成功了还好说,当然也是有着足够的好处,才能够使他冒着风险去做;可是到时候一旦失败了的话,所有的责任和后果,都将是只有他一个人去承担。
不过,想着那个男子信里的其他内容,那么言之凿凿,他倒也好像是多了几分底气,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就是会选择了相信他,于是继续问道:“把你们组织的具体情况告诉我,我要你知道的全部。”念到了“组织”这个词的时候,他还是有些不习惯,毕竟这个词对他来说太陌生,也是出现在那封信里面的“新词语”。
男人疑huò地问道:“什么组织?”
曹cào心中暗骂,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要怎么和他解释?这个问话真是问的失败,脑筋一转,灵机一动说道:“哦,我说的是你们太平道的事情”心里暗暗叫道,这可都是信里面教自己说的,自己本不相信,当然也不会想到真的要说这些,可现在倒是首先想到说了出来,但是心里也没有抱着什么希望。
“你、你怎么会知道的?”可没有想到的是,那个男人一听到了他的话,竟然像是真的被戳中了心中的软肋一般的,开始惊慌了起来。
也是,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他的神经早已被折磨的脆弱不堪了,如今曹cào一句话说到了点子上,尽管没什么太大的秘密,但也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