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当保镖-第3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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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听到了凌巴的话,刘宏刚才的笑容反而一下子没了,好像反而是被凌巴提醒了一样,他的脸sè转为黯然,当然实际上在凌巴看起来变化也不大,他的脸部确实已经有些僵硬了,似乎连做个表情的气力都支撑不了了,语气自然也很不好,只能够用凌巴勉强听得到的声音低声说道:“子卫说的却是好,可惜朕的身体”
凌巴几乎是脱口而出道:“陛下不能够没有信心的,要是自己对自己都没有信心了,那要御医们如何有信心治好陛下?而且,男人不能说不行的”
刘宏一愣,失笑道:“总能从你这儿听到些新鲜词儿,也真不明白你这脑子”好不容易说了一句比较完整的话,却紧跟着又是一阵剧烈咳嗽,而且这一次居然又咳出血来,咳得更是比前一次还要剧烈,那血虽然不多,但出来的却是触目惊心,这下凌巴可真的慌起来了,“陛下、陛下”几乎是完全失去了分寸,也算是来到这里头一遭了。
倒是刘宏一副了然和超脱的神sè,凌巴还是第一次发现原来这个皇帝大舅子也颇有做神棍的天分,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表情下也不知道烟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心思,他淡淡说道:“这是迟早的事情,子卫”
“在!”凌巴中气十足地应了一声,心中、眼中却尽是悲伤。
真的到最后关头了,凌巴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情绪,而刘宏脸上也看不出是什么表情,语气却就像是平常的聊天一般,只不过多了断断续续衔接不上的话,他的意识似乎都开始模糊起来。
凌巴赶紧将刘宏抱紧自己怀里,尽管有些怪异感,但很快就被眼皮子底下的刘宏给驱散了,看着他眼神明显的恍惚起来,凌巴很想要叫他快点儿“醒来醒来”,但终究止住了这种无意义的举动。
“朕的皇妹就jiāo给你了还有辩儿、协儿王美人司马师子卫、子卫,一定、一定要”这最后一句话还来不及说完,还来不及怀念完自己的人生,刘宏居然就已经脑袋一歪、嗝屁了。
然后让凌巴看着愣了好半晌,才有些反应过来:虽然一开始就有预料,但是刘宏居然就这么死了,凌巴突然觉得,他估计是自己所已知道的在历史上死的最窝囊的一个皇帝了。
这个皇帝大舅子,就这么在凌巴怀里驾崩了?
凌巴差点儿没被这个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事实刺jī的晕过去,他的抵抗能力的确够强,但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也让他累得够呛,身心俱疲的情形下,刚才还经历了一场生死厮斗,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够tǐng过来的,现在蓦然之下听到不、是看到这种事情,而且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那么真是叫人无法不信,可一时间又真地是叫人有些无法接受。
不过或许有赖于前世养成的良好心理素质,凌巴终究没有就这么被打倒,他扛了过去,很快就从这件事情中走出来,但其造成的yīn影却没有那么快完全散去,这使得他身心疲惫到了极点了,突然有一种无与伦比的意兴阑珊感觉。
眼前突然一片模糊,头脑更是一团浆糊一般,感觉一阵眩晕不已,有好一会儿,凌巴的目光都是呆滞的,失去了神气和灵xìng,脑海翻腾不已,却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此刻又该想些什么?
这样的身体和jīng神状态,在他来说可是绝无仅有的。
就这样保持着浑浑噩噩的状态也不知道多久,突然察觉身上有些燥热难忍,还有鼻子前缭绕着古怪的类似于烧焦了的味道,凌巴终于mímí糊糊地眼睛睁开来,又是慢悠悠的转向了身后去,然后他这时候才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火!
第566章、刘宏死,皇宫乱(六)皇宫大火
第566章、刘宏死,皇宫luàn(六)皇宫大火
火,好大的火,到处都是火
凌巴刚一转头望去,直接就看到了这寝宫外围,实际上,那已经很靠近这座寝宫,几乎可以说刚跨出去就是接近,而现在更能够深切感受到,此时在他眼前所看到的,就是充斥着眼球里的炙热和火红,还有那高温灼烧得空气好像都变形扭曲了,不仅是让他眼睛都微微有些被刺痛,就连身体上都有烫伤般的感觉;而这火,更是浇灌出了凌巴心头的火气。'奇·书·网'
不知道这火是怎么起来的,让他对这一切毫无准备、简直是让他感到措手不及。
要知道他之前还在应对那些所谓死士,耗费好大一番功夫好不容易终于要将敌人解决了的时候,又面临了刘宏突然死去的沉重打击,等到好不容易缓过来了,突然才发现自己几乎是不知不觉,就处在了一个比刚才更可怕的险境。
说实话,尽管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解决了这些麻烦的死士,但凌巴本来他们就无甚畏惧,他对自己的武力还是很有信心的,不管派这些人来的人是谁,只要来的人当中没有人当真有能够和超一流武将媲美的实力,那对他就绝不是必死之局;当然若是来的人达到了一定数目的话,对他还是很有威胁的,可是这二十个信阳死士能够潜入进来已经不容易了,就别说更多的人了,刺卫营毕竟不是吃素的——尽管凌巴也不知道皇宫有刺卫营的把关他们这些人又是怎么hún进来的;而且更重要的一点就是,通过刚才的那一番jiāo手,凌巴也知道这些人的实力,本身就不算太差,再加上专mén用来培养成死士,这样要huā费的本钱和代价都是很大的,当然如同黄巾贼中那样因为信仰的缘故成为信徒也有可能,所以这样的人肯定不会太多,只是比较少数特别训练淘汰出来的jīng英。
不过虽然一切来得突然而迅速,但是面对危境长久以来养成的条件反shè一般的本能反应,还是让凌巴及时回过神来,而后想到第一个问题便是怎么自救。
但随即才想到,现在这里面可不只是他一个人,嗯虽然刚刚才去了,但刘宏好歹也是一国之君,而且刚才就死在自己怀里,现在还在自己怀里静静躺着,虽说死了,但尸体若是就这么葬身火海,别说是不体面太戏剧化了,就是自己心里面那一关也过不去啊,毕竟对自己而言,他也不单只是一个皇帝,他还是自己的大舅子,自己老婆明月公主刘明的唯一亲人兄长,又对自己算是不错,于情于理自己都没有理由撇下他的尸体不管不顾啊。
凌巴是第一次感到如此犯难,要说目前看这火势,暂时让他自己一个人逃那应该还是没什么太大问题的,可是如果是要带上刘宏的尸首,那难度可就绝对是要成倍的上升了。
毕竟,眼看着那火在外面已经烧成了一大片,几乎联成了一道巨大的火墙,这火墙似乎还是很厚的,这皇帝的寝宫就是麻烦,兴建起来都分为内外两个部分,而中间不知道隔着多远的距离,这火势会一直蔓延到这“内宫”的mén口来,恐怕和沿途大多都是木质材料有关系,虽然并不是所有木头都一定能够燃烧的,但这里的木材质量上乘,偏偏可燃xìng也是成正比的相当高,而在这“内宫”基本上也同样是木质材料构造,还必须要尽快做出决定,否则等到火势真的蔓延到这里来,整个宫殿都会被笼罩在一片火海中,到时候那就等于自己将自己困死在这里面了。
但是对凌巴来说,要这样带着另一个人,尤其还是一具尸体越过去绝对不是一件轻松的任务,这是一个十分重的累赘包袱;此外凌巴还不得不想到更深远的层面去,只是现在形势不等人,眼看着这火势越来越大,人力在这突如其来的灾难面前,显得是那样的憔悴无力。
这种时候,没时间婆婆妈妈想七想八了,是必须要尽快果断地做出决断的时候了!
凌巴看着怀中的刘宏,突然一咬牙,心中一狠:拼了。
抱起了刘宏,他一头撞进了澎湃的火海里
皇宫大火,而且还是皇帝的寝宫起了大火!
几乎是在瞬间,整个洛阳皇宫luàn作了一团。
毫无疑问,这里最尊贵的就是那一国之君的刘宏,但此时那场灾难xìng的大火显然最早也是从那里爆发的,而且此时还在肆意蔓延,对于不知情的人来说,这场大火实在是太过恐怖,恐怖到都让人觉得难以想象;而稍微知道点儿内情的人,此时则都在祈祷火焰蔓延的速度降下来,他们可是知道暂时来说火势还是没有绵延到寝宫深处的,也就是说只要刘宏是躲在那里面的,暂时来说就还是安全的,但这火起得是一发不可收拾,这样的隐患还是有的。
最主要的是,这场大火来得实在是太突然,又太迅速了,让众多的宫人们都是来不及反应,一时更是来不及做出太多有效阻止的措施,结果在一队队宫廷护卫终于赶到现场准备就绪,只要听着某个头头一声令下立刻就可以开始展开救援的时候,火势一时之间竟然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眼看着似乎已经向寝宫的“内宫”咫尺之遥了,对于那一个人的安危,此时真的是牵动了千万人的心。
当然了,即便是如此,如果真的下定决心统一意见了要将之控制下来,也并非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毕竟这场大火虽然起的突然,而且偏偏是在最尊贵的皇帝陛下的寝宫,但yīn差阳错间,也未尝就不是一件好事情,至少就因为是在这里,和周围的宫殿建筑群基本上都是隔绝出来的单独一块地方,所以在火势的传播上实际上天然上就已经受到了极大的局限了,至少一直都还是被控制在有效范围之内;,加上今天晚上月黑星稀,却并没有什么风,这场火最终之所以会传播的这么快,归结起来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来的安静突然而迅速,连凌巴都差点儿没有反应过来,而众人也都没有能够及时反应也算给了它充足足够传播的时间,尤其刘宏这座寝宫的构造采用了他最喜欢的大量木头格式,为火焰的燃烧直接提供了充足的燃料,变相地助长了火势传播。
只是这些人终究还需要一个领导人物,需要一个人为他们指明方向、分派任务,他们已经习惯了是听从、执行,而非是用大部分自己几乎快要生锈了的脑袋和陈旧的思维模式去思考。
当然一直以来在皇宫除了刘宏之外,本身能够主事的人也有不少,比如说张让、赵忠或者蹇硕等大太监。
也是在寝宫“外宫”外围的不远处,此时也是刚被吵清醒还没多久就被几个贴身xiǎo太监急急忙忙拖了过来的张让也正在现场,看到这一幕先是大惊失sè,问左右道:“陛下怎么了,陛下在那里?”
立刻有人回报道:“陛下还在里面就寝呢”
“怎么还不快去营救,shì卫呢、人呢?”张让一下子慌了,刘宏对他好,他对刘宏也有一定的感情,更何况一直以来深受宠幸,他最大的依靠就是刘宏这个皇帝了,如今这个皇帝置身险境,还是直接在皇宫里面置身险境。
张让突然想到了什么,就好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攥起了身旁一人的衣襟,急急问道:“那蹇硕呢,蹇硕去哪里了,蹇硕也在里面的话,怎么会没有察觉、没有呼救?”
尽管张让本质上也只是一个服shì皇帝的中常shì,可大多数时候也是养尊处优下来的,他伺候着皇帝,别人伺候着他,但他的力气还是不xiǎo的,那个被他攥住的人就差点儿没喘过气来,挣扎着说道:“总管大人,这个、这个xiǎo的、xiǎo的不知道啊,是真地不知道啊!”虽然对张让把火几乎发泄到了他一个人身上有些不满,但他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