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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

回到三国当保镖-第3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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髫羌仆ㄌ欤谑视α嘶平碓舻拿ご蛎ё仓螅蝗缙淅吹囊坏鉿iǎoxiǎo计策,也可能让荀攸稍微跌一个跟头,这是人的惯xìng问题,况且对手的确足够引起荀攸重视。

荆州境内坚壁清野之策,其实早在宛城之战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筹备,作为郭嘉、荀攸这等人物来说,他们行计虽然对自己都是很有信心的,但从来为了保证万无一失,都要做好退路、最坏的打算,这一次也是如此,却没有想到刚好用上了,而且用得那么彻底,自黄巾突破宛城,进入荆州境内之后,入境几乎了无人烟,半年多以来,荆州方面虽然没有发生大规模战争,但各种摩擦不断,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荆州军要掩护百姓的撤退,有时候来不及便会与黄巾有碰撞,大多都是且战且退,尤其是之前秋收的时候,有刘晔在,在宛城之前战事又多被控制在荆州之外,所以荆州今年倒是有一个好收成,而为了赶收,曹cào特意派出了夏侯惇、曹洪分兵两路,一路拖延,一路保护,两路各一万大军,做掩护撤退,最终在丢下了百人xìng命之后,还算平安的撤退了,自然这样的举动,也令黄巾更加气急败坏。

黄巾军的行军进程,实际上在南阳郡的时候就已经受到了极大的阻碍,后来到了南郡,基本上都走不动了,毕竟人是铁饭是钢,黄巾贼可不是张角吹嘘的什么天兵天将,都是些普通平凡人,他们可没有不吃不喝的特异功能,结果就是士气一落千丈,甚至在行军过程中都发生了好几次sāoluàn,让黄巾五大渠帅忙得焦头烂额,对于荆州的压迫,已经是降到了最低,差不多就是这么一个对峙的局面了,当然,如果不发生什么意外的话。

曹cào看了下方的程昱一眼,眼中突然闪过一丝莫名的兴奋,另一只手扬起,却见是另一份军报传来,他也不和大家打哑谜,看着程昱呵呵笑道:“仲德倒是为咱们送上了一份大礼,这数月以来的通信终于有效果了,大家猜这是谁传来的讯息?”

程昱俊脸上lù出一抹笑容来,郭嘉眼前也是一亮,低喃道:“郭图,郭公则”



幽州,幽州牧刘虞府地。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同为汉室宗亲、皇家天颜,但刘虞和名声响当当为八骏之首,年轻时更是风流潇洒、自命不凡的荆州牧刘表,却是差去了十万八千里。

刘表好文采,而且年轻时候武略也是不凡,若不是在荆州开始时候确实处处碰壁,让他后来不得不万事xiǎo心谨慎,而后养成了犹豫武断的xìng子,但也比刘虞要好得多了。

刘虞此人,空有一个宗室之名,还有幽州牧职位,但实际上在这地位上,幽州毕竟是北地,哪里比得上荆州人杰地灵之所,刘虞对刘表也是有些羡慕嫉妒恨的,得知刘表死的消息的时候,心中还隐隐有些高兴,不过又很快不免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慨,毕竟同为宗室,就算平常有矛盾,在如今不太平的天下,也有着许多的共同语言。

刘虞此人志大才疏,偏偏行事又是刚愎自用,在刚开始领着幽州军与黄巾乌合之众厮斗,居然也仅是维持了一个不痛不痒的平衡之局,直到皇甫嵩、卢植二人领朝廷大军前来,才改变这个局面。

当然皇甫、卢二人重点还是在冀州,毕竟谁都知道冀幽虽然和荆益同样属于黄巾贼最肆虐的地区,但冀州才是黄巾军的大本营,所谓擒贼先擒王,没有人不懂这个道理,只不过看起来实施起来难度似乎不xiǎo,而也因此,就算是支持,二人能够给刘虞的也有限,最主要的是在他们看来,好歹你刘虞也算是宗室之名、一州之牧,幽州地处北地荒凉偏僻是没错,但也更因此,幽州军的战斗力按照道理来说,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问题就在于谁指挥,而在“领教”了刘虞的“军事天才”之后,这二人也只能够尽量委婉劝解,并且卢植还找到了自己昔年的一个弟子,名叫公孙瓒的,才能不错的年轻人,让他来统帅幽州军队。

刘虞虽然和公孙瓒不对付,但也知道是非曲直,在行军打仗上,自己的确是不如对方的,他也不甘这么受辱(他自己这么理解的),干脆回到幽州府自己的地盘闭mén造车起来,没想到还捣鼓出了一点儿东西来,当然这是后话了。

此时在幽州剿黄前线奋战的,却是被卢植“发现”之后,然后又履立奇功,在这一两年来火线提拔起来的校尉公孙瓒。

年前,皇甫嵩和卢植联名上表,替公孙瓒求了个前校尉,如今冀州糜烂局面,但幽州却仍然频有捷报传到洛阳,所以刘宏也并没有因此迁怒撤了公孙瓒。

第439章、四方闻动(中)

第439章、四方闻动(中)

公孙瓒的形象很出众,身长七尺八寸、体型宽阔,显得是魁梧英武,面貌更是当得一个“美”字,给人第一印象以好感,好看的人总能够获得别人更好的第一印象,而公孙瓒说话时候声音洪亮大声,而且机智善辩,才智风流。'奇·书·网'

公孙瓒出身贵族,只是因为母亲地位卑贱,所以连带他地位也不高,只当了一个郡中xiǎo吏,后来还是涿郡刘太守、也就是刘基赏识他,将自己的nv儿许配给了他,凭借此裙带关系,公孙瓒前路稍显光明。

再后来,公孙瓒又拜了名士卢植为师,随卢植读书,也和刘玄德成了同mén师兄弟,后又被举为上等郡吏;到幽州刘虞手下之后,公孙瓒凭借自己的才能,在和夷族的战争中以勇猛果敢著称,渐渐显lù峥嵘。

幽州刺史刘虞不通兵事,中平元年二月起的黄巾之luàn,幽州正是几大起事地点之一,况且又靠近冀州大本营,受到的bō及就更大了,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刘虞好歹龙子龙孙的本xìng显lù了些出来,虽然本身于军事的确是极不擅长,仍然是遵朝廷旨意,亲自出马在幽州境内招募了兵勇,准备组成军队抗击黄巾,再加上幽州原本各郡县就有的一些个乡勇,一支幽州军也是这么像模像样的组建起来了。

但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刘虞若真作为这支军队的指挥官,他的能力还真要经受极大的考验,显然刘虞没有办法担下这个担子,治理幽州事务,刘虞依靠着自己宗室身份、还有宽以待人的怀柔政策,以及手下一批文臣,也算将幽州苦寒北地治理的不错,但政务和军事根本就是两码事,刘虞在兵事上与黄巾贼的争斗屡屡失利,也就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其时,公孙瓒初到幽州,还不过是刘虞手下一个军司马而已,若没有意外的话,他要晋升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不过因为幽州本身地理位置的关系,靠近北方少数民族区域,与他们多有冲突,对于公孙瓒施展才华本就有利,再加上黄巾也在幽州境内闹得凶,公孙瓒在北面对付少数民族崭lù了头角,幽州边军也暂时遏制了少数民族的暴*,然后回过头来,便又应付起境内黄巾军来。

公孙瓒的能力是不用质疑的,而且对大汉的忠心也是卢植都肯定了的,不过他和上司刘虞的关系就是在有些不是那么融洽了,在卢植拜访幽州的时候,有一大部分的原因,就是为了自己这个弟子和幽州牧刘虞的事情,最后还是劝住刘虞,也保证公孙瓒能够专心应对黄巾。

幽州的战事,基本有着公孙瓒在,就有了保障,毕竟不像是皇甫嵩、卢植带来的朝廷军,幽州那些兵勇,可以直接用“保卫家园”来号召,而幽州也不像冀州的局面,几乎被黄巾铺陈了个遍,刘虞在军事上是志大才疏,但在治理地方还是有那么一套的,后勤方面也就几乎不用考虑了,所以到目前为止,这里一切还算顺利。

而公孙瓒前日,就是接到了有关于朝廷另组大军出发准备赶赴冀州决战黄巾的事情,当然他接到消息的时候,估计朝廷大军此时不是过了虎牢关,就是已经进入冀州了。

而且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幽州这边朝廷那里肯定也要派人过来的,毕竟最近又听说北方那些夷族看中原战事着紧,而他们害怕的公孙瓒这段时间又没有陈兵北方,便都有些蠢蠢yù动了,刘虞已经多次催促公孙瓒赶紧解决了黄巾军,到了这个时候那个老上司也不得不承认没有公孙瓒护着,幽州面对夷族侵略还真有些扛不住;但公孙瓒这边一时也抹不开,只能看看朝廷是不是会干脆派一支军队前来这里顶替他,好让他放开手去北边。

对于那个领军主帅凌巴凌子卫,公孙瓒倒是有些耳闻,毕竟好歹当初那劳什子“大汉帝国武将排行榜”经由凌巴火影卫的宣传也是传遍了大江南北的,当然公孙瓒不会以为凌巴真就是什么天下第一武将了,这其中水分想都想得见。

说起来,作为边军,整日面对穷凶极恶的夷族人,历经血腥战场,对那些从都城洛阳出来的军人总是有些成见,觉得他们就是享福地,哪里是能够上得了战场的料,所以对待的态度也不是多好,至于公孙瓒对这位是谈不上什么恩怨,但绝对说不上欢迎。

公孙瓒是一个极骄傲的人,本身能力也极强,xìng情则豪爽奔放,渔阳出身,也是颇有北方风气,不然也不至于和上司刘虞闹成那么僵,对于凌巴的风闻,像是前面那件有关于“水分”的、当然不见得是什么好事情,所以印象就不好。

不过最近公孙瓒更在忙着一件事情,却是要chōu调出幽州军中一部分jīng锐出来,组成一支专mén的骑兵,这个设想公孙瓒很早就有了,只是以前没法实现,但在幽州这个地方,不缺战马、也不缺骑兵的历练,尤其是和夷族他们的较量,根本就是一次次全真实的军演,至于这支骑兵的名字,公孙瓒也想好了,就叫做白马义从。

此时在军队营寨里面,公孙瓒却为没法一举打破幽州的黄巾势力而头疼,要说这也的确纠结,尤其还是在北方夷族犯边的消息时不时传过来,白马义从最初开始就是专mén对付北方夷族而设想出来的,后来渐渐完善这个想法,而公孙瓒对于黄巾贼军却也没有太好的办法,除了打退、击溃打散他们,黄巾贼人数实在太多,做不到全歼,而且一旦溃败,四散逃窜开来,反而还要xiǎo心己方兵力太过分散为他们有机可趁。

营帐突然被从外面掀开来,一阵风呼地就进来了,公孙瓒不为所动,却是看着一个人大踏步走了进来,正是自己的从弟公孙越,一直跟在自己身边,能力不是特别突出,但胜在足够稳重,而且忠心耿耿。

“什么事?”公孙瓒回过头去,却又看着面前的简陋地图,实际上幽州的地形以及区划分布,早就在他脑海里成型了,只是总也有些不放心。

公孙越搓了搓手,驱散了些凉气,说道:“大哥,朝廷那边有人来了”

公孙瓒“嗯”了一声,却连头也没抬一下,只是说道:“那请他进来吧。”心想该来的总是要来,虽然比自己想的快了些,不过一些表面功夫还是要走,他虽然骄傲,却不是傻蛋,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还是清楚得很的,只是偶尔会把握不好度。

公孙越应了一声,似乎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还是将嘴边的话含了回去,转身出去了。

不一会儿,营帐再次被掀开,这一次过了许久没一声动静,公孙瓒却也不以为意,只是开口问道:“你就是朝廷派来的有何事?”

过了片刻,才有一个声音传来,淡淡地、却有着莫名复杂的意味:“公孙将军,吾此来,却是要教公孙将军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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