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当保镖-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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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卫在这儿以这客栈为根基,虽然没有能够培养出什么惊天骇人的势力来,但是好歹对于当地的一些地痞无赖之类的,还都有些jiāo情,说白了基本上就是把他们控制在了手中,这正是秉承着凌巴“人尽其才、物尽其用”的思路,可以说在火影卫里,他那总是一副“天生我才必有用”的思想得到了最大的认同和贯彻。
于是郭嘉也跟着安慰道:“没错,虽然未必能够起到关键xìng的灭杀作用,不过必要时刻还是能够抵挡住一阵子为咱们争取时间的;当然我们也不能够松懈了,必须要尽快赶过去,只是必定不能够自己先luàn了方寸”还有一句话他倒是没有说出来:若是他们就能够干得了剿灭的事情,那还要咱们干什么?
曹cào听到了他的话,心里居然莫名的松了一口气,这不是为了他所说的抵抗力量,而是终究那些火影卫也不是万能的,若是光光他们在就能够解决所有的事情了,曹cào真怀疑自己还能不能够再厚脸皮地在这荆州呆下去了。
说起来,他自己也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似乎存了些要和凌巴比较的心思,只是目前看来,凌巴的这些手段,却都是自己所不具备的,他现在的力量也是要远远胜于自己,甚至一想到自己现在一打仗就必然要温习的《孙子兵法》,他就不禁又会想到这也是从他那儿得来的,想必他比自己要更加熟练了吧?若是让曹cào知道,凌巴现在都不看原本的《孙子兵法》,而改看了由他译注的《孙子兵法》了,不知道他心中会作何感想。
因为是在城中,大队人马行进太过引人注意,而且当时为了不打草惊蛇,曹cào一行人进来都是又经过了一番特意的乔装打扮,连军甲兵械都没有带,若非“悦来客栈”这儿原本就有些库存了,他们这样赤手空拳的就冲过去,到底是去帮忙救人还是去送命还未可知呢。
至于“悦来客栈”怎么会有准备这些东西,“宁次”的回答模式差不多:“这些也是将军的吩咐,将军说武装力量是必要的,如果真的发展掌握了一定的势力,能够趋势为己所用,那么这些武装装备也是必要的准备,以防万一到时候的不时只需”所以现在,刚好就是防到了他们的这个“不时之需”,至于他口中所说的将军自然指的是凌巴。
这让曹cào听了更加郁闷万分,心里微微有些不舒服,怎么感觉这一次的行动虽然凌巴不在这儿,却比自己这个实实在在全程参与的执行者做得更多,这难道也能够归为他的“先知先觉”里?
似乎是看出了曹cào所想,郭嘉和荀攸同时皱了皱眉,郭嘉皱眉是单纯的感觉古怪;荀攸却是有着别样的心思,双方都是心头百转,眼神对碰,彼此的目光好像都是要探入了对方的内心深处,这让二人同时都是心神一震,而后饱含深意的互相再对望了一眼,却又俱是沉默,只是这气氛不知不觉变得古怪了起来。
“再通过了前面那条街道,就要到刺史府了”一直紧紧随在身后的“宁次”突然提醒道,三人都是往前望去,然后目光一凝,发现前方竟然有另外的人。
郭嘉转头望向了“宁次”,目光jiāo流似乎是在问他怎么回事。
“宁次”眼神微沉,淡淡道:“不可能是咱们的人出了问题,只能说咱们做的不够好,终于还是被发现了”他的话说得并不完整,但三人都非寻常之辈,自然都是听出了弦外之音,曹cào面sè有些yīn沉,荀攸的脸sè也不太好看,但在事情没有nòng清楚之前也确实是不好多说什么,这种时候过多辩解也是无益,当务之急还是过了眼前这一关。
曹cào没有废话,这个时候也不需要废话,甚至连动员和大声呼喊都不要了,这些禁卫都是严格训练下出来的jīng英,排除了“宁次”所说的那种可能,这些人的武力也是个个不凡,在这种情景下更是没有退缩的道理,不用多说,行动就是最好的宣言。
“杀!”曹cào低喝,荀攸和郭嘉赶紧退入了几名近卫围成的包围圈里面,他们都并非是手无缚jī之力之人,只是这种时候却不是他们展现的舞台,盲目的逞能只能够是让情况越变越糟糕。
但是对方显然也有想到了这个方面的问题,所以避过了曹cào等人向郭嘉两人侵犯的人数明显更多,而曹cào一方又要拼命的为了保护好两人,一时双方险些陷入了胶着。
对方总共也就只有不到百人,如果单论人数的话,和曹cào这边勉勉强强上百的禁卫也算是势均力敌,可惜战场和决斗场上是不看人数决胜负的,不过这些禁卫们除了经验不够,明显要比对方强上了一个等级,所以很快的,在保证了己方人员大幅度地保存余力和生命的前提条件之下,已经是将那近百人直接绞杀了大半数。
不过这显然还不够,因为时间上本就晚了几步,这个时候这些拦路虎却不是真的要以剿灭自己这方人为目的,只要他们拖延了时间就可以了,到时候一切已成定局,自然是无力回天。
曹cào有些心急,却突然目光一凝,他正看到了街口上,一队全副武装、明显是城卫军的人马到来,但是现在自己这方没有揭破身份,这些人到底是敌是友却还是分不清的,心里有些紧张之下,动手间出了几个破绽立刻被敌人捕捉到了,于是身上立刻便多了几道口子,不多不少、不深不浅的。
“结阵”曹cào面沉如水,越是到这个时候,越是显现了非同一般的气质和冷静沉着,而在他的影响之下,差点有些luàn了的队伍又重新排列起来,而且还是排成了一个古怪的阵型,这正是这些日子以来曹cào研究《孙子兵法》的心得之一,已经初步运用到了军事训练上了,所以虽然显得生涩,但是排起来到也是有模有样的。
荀攸看着曹cào眼中分明闪过几分jī赏,还有一些莫名的情绪,似是做下了某些决定;郭嘉却是在这个时候将视线转向了刚才到现在始终脸sè沉静的“宁次”。
“宁次”摊摊手,“我没说过他们是敌人,这荆州城里的城卫军队,和我的关系都不错”
曹cào缓缓转头,看着他,再看看自己身上的伤口,险些有杀人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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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喋血宴会,乘势而起(下)
宴会上一派悚然气氛,这个宴会真是来得不寻常!
众宾客现在心里都是暗暗叫苦,虽说是给了刺史刘表面子来了这里,但是当初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宁拼着得罪刘表,也不会来了——得罪刘表不过偶尔穿穿xiǎo鞋,而且现在荆州城中谁不知道这刘表正在和他的连襟蔡瑁斗法?先不谈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究竟谁胜谁负,就是这个空当里面,他也没有空管这些xiǎo虾米;可是在这种场面之下,虽说对方的目标很明显是刘表本人,但万一一个不慎,那可是轻易都要掉脑袋的啊!
现在在场的人,可都是将脑袋揣在了腰上了,随时都是准备被提取的,不过心里还是免不了侥幸。'奇·书·网'
那个文士扫视了院内众人一眼,将大家的表情都看在了心里,多半都是有几分不屑的,却也没有表现出来,还是对着刘表先拱了拱手,道:“还得先感谢了景升公将咱们放了进来,否则这么多的兄弟,还有这些东西”说着手中拨nòng着身旁一个壮汉手里的兵刃,微微一笑,“这荆州城恐怕还不好进来”
此言一出,众目睽睽,皆集中到了刘景升的身上。
的确,荆州城的城防可不松,要大队人马进入肯定不容易,形迹可疑的很容易就会被注意,如果还要携带上兵械武装,那简直就是红果果的挑衅了,所以一般来说,没有经过刺史府的许可,要做的这点是相当难的。
现在让大家疑huò的却是,如果刘表确实是帮助了他们,那么怎么看起来对方还是来者不善的样子?
刘表脸sè铁青,原本硬憋着的一口气忍不住呼了出来,然后就是不住的咳嗽,不过幸好没到最坏的吐血的结果。
“哦”看到这幅情景,那文士突然敲着脑袋,带着些调侃的语气道:“差点忘了景升公的身体,咱们的jiāo易里可也有这一环——这是师傅特制的yào丸”说着,手在怀中chōu取出了一个瓶子来。
jiāo易、yào丸?这些字眼可是颇能引起人的猜测,尤其还是在如今这种情况之下,这回刘表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大家的猜测一向也都不是没有由来的,如今更是都找准了目标,至于心理究竟想的是什么,因人因时而异却终归是很难说的。
“xiǎo兄弟”微弓着身子,一个穿着打扮都属上乘、但长相却明显玷污了一身绫罗绸缎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原本躲在人群后面还不觉得,此时一看,才发现他这身材,与他那一双三角眼同样称得上是特sè,臃肿的如一个大水桶一般;他这一出来,刘表等人却也不拦,也没法阻拦,现在形势不由人,这其中有的是希望他去试试水,有的则是根本自顾不暇,倒像是刘表,现在心里反而平静了些,毕竟越是到这种时候,越能够看得出一个人的本心,也让他更认清了平常都看不到的人xìng本质。
文士身旁的彪形大汉丹凤眼一眯,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看着那个中年男子,而那个仆从模样的人却是厉声喝斥:“谁是你xiǎo兄弟”
“哦啊、大爷,大爷”中年男子当即改口了,文士却是随意的扫了他一眼,却不再看他,他赶紧叫道:“大爷,咱家家中什么都不多,就是不缺钱,若是放了我的话”他虽然话没有说完,但此时整个臃肿的身子都仿佛是化身成了一个巨大的金元宝,yòuhuò着来人,不过显然文士不吃他这一套,甚至看他越是这样越是厌恶,不耐烦地冲身旁仆从摇了摇头。
刷!
现场几乎没人能够反应过来,就只是一眨眼间的功夫,没人看得清他是怎么动作的,只知道当那仆从昂首而立的时候,身体就正在那中年男子的身旁,而那中年男子此时却是倒在一片血泊中,他的xiōng口横里一道大大的口子,不断从那伤口中汩汩溢出鲜血来,而他的双目圆睁,显然是死不瞑目。
刺史府内,血溅当场!
这场面实在是骇人,如今刺史府大院这些人,那个不是有头有脸的,可是要说上战场打仗,这里几乎没几个有过那样的经历,本来“太平年代”就不容易遇上的战争和这些家境殷实丰腴的人的距离实在是天堂地狱之遥;而要说到杀人,他们或许有过,但是那xìng质可是不同的——那个时候是自己杀别人,这时候却是自己成了砧板上的ròu、待宰的羔羊,xiǎo命儿都捏在了别人的手心里,能不畏惧就奇怪了;有些人甚至可能还从来没有见过血,娇身冠养,从xiǎo就开始了。
那文士却是一脸漠然,连看都不带看一眼,只是轻轻说了一句:“最讨厌这种为富不仁的死狗在我面前晃”声音虽轻,却不知是有意无意的,在现在这种安静的有些过分诡异的的院子里回dàng着,进入了大家的耳朵里。
这下大家可都是噤声,不敢再多说半句,就连原来那些蠢蠢yù动、也想要先告罪求饶的人,看到了这一幕,此时也如被掐住了喉咙的jī,纷纷退缩不前,谁也不想当被枪打的出头鸟、更不想步之前那人的后尘,更主要的是这里没有一个人感完全保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