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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君王选后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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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
  
  “人查到了。”李云锁这么快就把差事干好了,可面上疏无喜色, “帮着麒麟船收粮食的是江南的大粮商徐家。”
  
  “徐家?”雷丰瑜想了想不记得有这一号,但李云锁那表情是怎么回事?“具体的说来听听。”
  
  “这个徐家的前身就是江南第一粮商的管家。” 他小心翼翼的看着雷丰瑜的脸色道。
  
  雷丰瑜闻言垂下头,看不见他脸上神色,半晌他问道:“管家现在谁当家。”
  
  “管仁华当年和……去了倭国,此后就再未露过面。管家的家业就交给了管家老夫人的外甥徐文辉打理,近两年来,这管家对外就直称是徐家了,看样子管仁华是不一定还活着了。”没想到顺藤摸瓜摸到的竟是一个死人,而这个死人还牵扯到另一个死人,而且……,李云锁越发小心的道:“有迹象表明,谣言最初也是从这个徐家传出来的。那麒麟船,麒麟船……”
  
  “说下去。”
  
  “麒麟船去咱们水师码头炫耀的时候,鲁宁亲自带人乘着咱们新打造的那条快船追了上去,虽然到外海边沿时还是被甩掉了,但他从望远镜中依稀看见有一条巨大无比的船接应那三条船一起走了。”天下巨大无匹的船就只有一条,当年龙跃在倭国着人打造的巨无霸号,但龙跃的事雷丰瑜还记得多少李云锁心里也没底,而且那事情过去之后,凡是知情的人都尽可能的不再提起,因此,那人死后他剩下的班底也未曾着手收拾,如今过去快两年了,本以为一切都该不了了之了,没想到所有的线索又都指向了他。
  
  雷丰瑜像被人施了定身法一样,愣在原地久久无法动弹。半晌他对李云锁挥了挥手道:“风声继续往外放,人不要动,也不许惊扰。”
  
  李云锁退出景轩殿,在门口琢磨了有会儿,然后掉头往宫外疾走,“高尚书您别接茬病了,陈老丞相您也别光看热闹了,这事情我琢磨着不对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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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一介粮商而已,雷丰瑜只需动动手指头,他就能将其连根拔起,可他那把刀悬着未落,明摆着的是想引你现身。”管仁华冷静的道:“如今我们筹到的粮食也差不多够了,管家的产业对于我们现今来说也不算什么,只要叫十四郎出手把我娘和阿辉带出来就得了,你不必去冒险。”
  
  “不行,那是你家的祖产决不能有失。”我把管仁华给拐带出来了,弄得管家自此无后,决不能再害得他家的产业也没了。
  
  仁华看着我安抚的道:“无妨的,只要我们想要,他日改头换面再建一个给阿辉就是了。”
  
  “那老夫人呢?老夫人肯定得天天跟我闹。”人都说落叶归根,年纪大了的人都不愿意离开故土,就像我的父母一样,固然心心念念着儿子、孙子,但接来看看可以,长期留下来是绝不愿意的。而且管老夫人那能闹腾的功夫可不是一般二般的,想当年……,哎,我光想想都觉心胆具颤呐。
  
  一提起自己的母亲,仁华也觉得甚是对不起,叹了口气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到时候再慢慢开导吧。”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让我想想,凡事总会有另一种解决办法。”
  
  静夜中,我漫步月下,“流水汤汤,明月西坠,此去天涯路断,与君……”最后长决决三个字终是说不出口。不记得是在哪首歌中听过,两颗心的距离可以是最近,但世间最远的也是人心之间的距离。现在我的心中装着你的人,而你身边那一方却是我的禁地,这算是最远的距离,还是最近的距离呢?
  
  *****
  
  静夜中,雷丰瑜舞剑于月下,剑光闪烁,激起飞沙走石,“剑卷狂狷,傲啸九天浓云散,月满长空,碧海生波鱼龙惊现。”雷丰瑜口中吟唱,剑指明月气势如虹,“来吧,让我看清你的模样。”虽然你已不在,但即使你留下的一点一滴也让我如此振奋和期待。
  
  




6

6、第六章 。。。 
 
 
  ‘生病’在家歇了两个多月的高丰年,满面红光、神采奕奕的重回朝堂当值了,而近一年来,天天在朝堂上打盹的陈起明突然就精神了,统帅群臣,积极为皇帝献策出力分忧解难,一派天子肱骨,群臣的楷模的勤勉模样。雷丰瑜看着心里那个气呀,“两个人合起伙来阴我是吧,等我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们的。”
  
  “江南那里陛下尽管放心的去,由臣和丰年守在这里,定然万无一失。”雷丰瑜那里磨牙,陈起明这老狐狸怎么看不出来,不过他也不慌,心里暗想,“小狐狸等你去完江南,估计你就没心思折腾我们了。”
  
  两只狐狸那里噼里啪啦的眼刀乱发,但高丰年还是比较厚道的,“陛下不必亲自去的,派人前往也就是了,而且徐家还在我们手里,非得让他来京城,想来他也是拒绝不得的。”麒麟船的船主终于肯出来了,他请求江南知州代呈了一封书信,信上他细算了一笔账,将这几年他们的船运载货物进行海外贸易,每年给天语带来的真金白银,细加点数,这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呀,巨大的贸易顺差,使满朝震惊。只是自始至终他也没提江南徐家的事,只是说,他打算继续带领船队在海上探索海路,希望雷丰瑜能给予支持和便利。这封信的落款是龙东。
  
  雷丰瑜看了这封信居然很高兴,立刻回了一封信,信很短,只是邀请对方见上一面,具体事项当面说清。
  
  对方很快也回了一封,意思是他在离中原较远的海域占领了几个小岛,自封为了岛主,希望雷丰瑜能认可他的身份,以国宾之礼待之。并且说他航程较紧,没有时间来京城,要见就在江南相见。没想到雷丰瑜竟然答应了,且准备亲自去江南迎接对方。
  
  “大海是一个宝库呀,那未知的疆域让朕非常好奇,这个人也让我好奇。”雷丰瑜说得很认真。龙东这个人雷丰瑜知道,在关于龙跃的档案里曾出现过这个名字,他是龙跃的堂弟,龙跃不在了,也许他能从龙东的身上找到他的影子,而大海这个宝库,他也是真的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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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出行雷丰瑜最喜欢的把戏就是,把大队仪仗都甩在后面让他们慢慢的走,而自己先带着骆子长,两个人轻装快马早一步赶到地头,先微服私访一番。这一次也不例外。
  
  江南对雷丰瑜来说并不陌生,年少时和母亲、哥哥(高丰年)在这里就留下了许多有趣的记忆,登基后以皇帝的身份也曾三次来此,只是前两次的记忆模糊了看不真切,就像他的脸。
  
  雷丰瑜暗自揣摩着心事,在喧闹的街市上漫无目的的走着,这时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少年举着一大把糖葫芦,突然窜出来,差一点就撞到了雷丰瑜身上。雷丰瑜是练武之人,虽然此时有些心不在焉,但还是及时的一把扶住了他,“小心。”
  
  “谢了。”小少年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对他说道。
  
  雷丰瑜楞了一下,这个笑有些眼熟,“你……”
  
  少年已经一低头,从他臂弯下面钻了个去,“我的赶快走了,我爹还等着我呢。”
  
  雷丰瑜笑着摇了摇头,“这冒失的小鬼。”一转头却见骆子长正看着那个孩子的背影发愣,“子长怎么了?”
  
  骆子长回过神来,“那个孩子的眼睛,眼睛……”和陛下好像呀。
  
  雷丰瑜没有注意听骆子长说些什么,他看到刚刚那孩子冲出来的角落里,正有人蹲在那儿弄个小泥炉子,拿小平底锅熬了糖边沾边卖糖葫芦,于是也走了过去,从荷包里掏出两文钱,“老板给我也来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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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糖葫芦买来了。”月儿举着一大把糖葫芦,献宝一样捧到我面前。
  
  我笑看着这堆糖葫芦,“买了这么多,这要都吃了,该肚子疼了。”早了龙东几天我先行到江南这里着手安排,因为雷丰瑜信上的语气虽然还算温和,但管家的人他始终没有放手,他那人又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心思难测的主,我怕万一有失,而雷丰瑜也不知道要对龙东开出什么条件,所以我还是要在一边看着才放心。本来仁华是抢着要来的,但在江南这里他的熟人太多,万一被识破了身份,那原本阿辉只是个从犯,这一下子就成了主犯了。再三说服之下他终于肯留在倭国等候消息,我便带着锦堂和月儿来了。
  
  “我帮爹一起吃,再说还有颍川叔叔和十四郎叔叔也要一起吃呢。”说着又把宝献到跟我一起坐在凉茶棚里的另外三个人面前。
  
  一身黑衣,强壮威武的韩颍川是我的发小,也是现今中原最大的镖局——飞龙镖局的总镖头,我们俩同吃同睡了十年,这话不要有歧义,那时我们还小,毛都没长齐,如今虽然一年到头见不着几次面,但情义未减。
  
  另一个,一身红衣,妖魅英俊的小伙子,他名叫浅野十四郎,曾是我的死士,但同生共死历经一番患难之后,都拿对方当朋友和家人的成分居多了,真是过命的交情。他这一年多来一直留在江南这里学习中原的语言和习俗,因为我觉得他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只在我身边做个死士太可惜了,所以给他在这里买了个身份,希望将来他有机会可以一展所长,实现胸中抱负。
  
  还有一个,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纱衣,淡眉细眼的模样就跟《聊斋志异》里的狐狸精一样一样的,此人姓石名磊,是颍川的老婆,他跟我的关系不过命,要是有机会他恨不得要我的命,因为他醋劲大,总是耿耿于怀我跟颍川同床共枕那十年。
  
  我们四个大男人和一个小男人边吃着糖葫芦边聊天。“我认识的好手都调齐了,要是谈不拢我也能护着你全身而退。”颍川说道。
  
  “你和石磊现在也算是家大业大了,我不想你们冒险。”我摇头道。
  
  “为了你,那些身外之物又算是什么。”颍川豪气的道。
  
  石磊不高兴的揪住他耳朵使劲的掐,“为了龙跃那家伙,我对你是不是也不算什么?”
  
  看见两人又要吵,我连忙摆手,“确是要你们出面保护我们,只是不用和雷丰瑜对着干,你们对外只宣称受我们的雇佣,真有事情发生时,十四郎会带着潜来此地的死士行事,你们只需帮帮忙,然后还能把责任推个一干二净。”
  
  “龙跃你真不是好人,弯弯肠子总那么多,做什么事都带弄虚作假的。”石磊又在那里大放厥词了,“要我说,你还是跟那个一样一肚子花花肠子的雷丰瑜最是凑对。”
  
  “石头。”颍川责备的瞪了他一眼,转头对我道:“别听他瞎说,他是一根筋,就觉得别人也该跟他一样。不过……”他迟疑了一下道:“你真的不打算见见他?就算是忘了,但见见面也许还能想起来也说不定,而且听说他皇后那个位置还是悬着呢,他当年为你等了那么久,你也为他险些把命搭上,如今就这样,我想想心里都觉得惋惜。”
  
  “以前我总觉得自己挺强,现在我服了,老天爷他比我强多了。”我和雷丰瑜分分离离,尽管再多坚持也没能走的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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