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选后记-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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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丰瑜那里太紧了,我给他扩张都费劲,于是就想给他纾解一下,让他放松,没想到他突然间就涨到极点,冲入了我的喉咙。
“咳咳”我伏在床沿,捂着喉咙,一通咳嗽、干呕,可床上那一个却还哼哼的催促着,“快,快点,继续,别停。”
“靠”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我叫你横。”再次扑上去,这次不管三七二十一,分开他的双腿,直接穿透了事。
雷丰瑜皱眉闷哼一声,显然是疼了,我放缓了速度,托起他的腰身。没多久后,他的眉头舒展开来,嘴里开始发出愉悦的呢喃。
我怀抱着他,我俩慢慢的律动着。记得第一次时,他对我下了迷药,我把他当成个女人上了。“呵呵。”想起往事,轻笑一声。我醒了后心里还老大不乐意,觉得被人算计了,但是却不知道自己就像个帽儿螺一样,这么着就认准了他这个家,不管外面的海域有多宽广,总是要游回他这里来。
看着他的胸膛染上一层醉人的粉红色,我将脸颊贴上去。这种感觉是奇怪的,跟锦堂和仁华在一起的时候,我只喜欢做下边的那个,只有那样才能得到身心的愉悦和满足,但是对雷丰瑜我更有种征服欲,我想把他狠狠的压在身下,让他服服帖帖的不敢耀武扬威。就算我这身板稍嫌有些力不从心,但把他绑起来就没问题了。
“哈”我轻笑一声,胸口却一阵闷闷的作痛。挚爱如迷途,迷途而不悔。我是这样,锦堂和仁华也是这样,三个人的迷途,突破口就着落在眼前的雷丰瑜身上,但这一路走下去,将来会是怎样的结局呢?只是能肯定的是,这将是我打过的最艰难的一仗,这仗的尽头,宁可我死,也不想他们中任何一个受到伤害。也许……
雷丰瑜爽得正销魂,突然感觉身上的人不动了,皱眉哼哼道:“你丫的,难道又力不从心了?”
*****
陈锦堂和管仁华都是一夜未睡,龙跃心中如何难以割舍,他们怎能不知?当初他俩救龙跃心切,将龙跃的身份,事情的始末和盘托出时,本是做好了自己可能被踢出局的打算,但没想到雷丰瑜却是以那样一种姿态出现的。当时龙跃差点没被气死,锦堂和仁华两个人感觉也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两记耳光。偏是那个不争气的还要往上贴,想自己捧在心尖上,还怕爱的不够的人,被雷丰瑜那样轻贱了,却还要往南墙上撞,怎么能不义愤填膺。
没去搭理他,却在远处守了一整天,直到深夜,眼看着他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估摸着该是找阿四的。两人没跟去,却叫十一郎远远的缀着他。
此时天已破晓,却还不见回来,两人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出去找寻。出门不久却见阿四急匆匆赶来,手里拿着两封信,二话不说,把信交到二人手中。
仁华强按下心中的不安,将信打开,里面是一首短诗:
莫怕桃李混芳尘,
心中常驻一枝梅。
珍惜多情玲珑心,
来年好为使君开。
而锦堂手里的,是一首小令:
那时新绿小池塘,
一篙碧痕长。
而今春醒何处?
待月与君偿。
“他还是去了。”两声长叹幽幽,秋意已萧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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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两乘轻罗小轿和几辆运送‘嫁妆’的马车,停在皇宫角门处。头前一乘轿子里,身穿纱丽的美人,一脸不安的搓着手,想象着家人可能会有的反应,甚是自责,可惜没有时间给他们更多的安慰了。
他们前面还有几辆大车,是宫中采买的车,此时正在通过侍卫的盘查,其中一辆车上装载的是棉花。
“才入秋没多久,这就筹备冬天的棉衣了?”侍卫边看着,边问道。
“可不是,都得早预备。”车把式答道。
纱丽美人猛然一拍脑门,“糟了,我忘了给雷丰瑜留件衣服了。”
探头正待交代随从去办,轿子已经起动,缓缓行入了宫中。
“算了,他自求多福吧,呵呵。”竟然有些幸灾乐祸。看着曾经熟悉的宫苑已在眼前,故作风流的摇着头,曼声吟道:“桃烂漫,柳青黄,杏红妆。风光无限,奈何两处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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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干的,我抓住了你,一定把你碎尸万段。”烟柳胡同的将军府旧宅中,雷丰瑜跳着脚咆哮着,扯下破烂的床帐裹在身上,“这样子也没办法出去呀。”
作者有话要说:龙跃这骚包,真叫人气也不是,爱也不是。O(∩_∩)O~
下面又要大家帮我抉择了,锦堂和仁华是一个回倭国,一个进山种参好呢?还是他们各想办法,也进宫里去保护小龙,给大雷添堵好呢?
35
35、第三十五章 。。。
烟柳胡同这地方,乃是朝中四、五品官员聚居的地方,除了已经闲置很久的那栋将军府外,都并不是什么大宅子,因为对于外放的官员,四五品算是封疆大吏了,但在京城这点地方,这样的官,那就是芝麻绿豆大。
晨曦初升的这个时候,住在烟柳胡同里的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童江,正瞪着通红的眼睛,盯着眼前的一堆文件发呆。连着几天了,他都吃不下,睡不好,整个人都瘦脱了形。原因就在卧虎关上引水、屯垦的事。那水不是凭空掉下来的,而是要从别的河流引进山的。
水要从辽河引来,辽河有几个月水量十分巨大,往往对下游的百姓和农田造成威胁,这次引水若成功了,不仅解决这一带的缺水问题,还可以彻底消除辽河水患。可以说是一举两得。这听起来是相当不错的,但问题就出在那短暂雨季过后的其他时候。在一年中雨季过后,辽河水位就会急剧下降,再加上水位落差的问题,卧虎关很快会恢复滴水皆无的状况。
也就是说十数万民兵的血汗,国库里流水一样消耗掉的银子,每年中就只能供给几个月的水,而这些水绝对不可能让庄稼长大。
这些数据交到他手里这几天,他如坐针毡,这事情要是捅出去,到了雷丰瑜那里他就是个死呀,可纸里包不住火,早晚是要露馅的,这个工程拖得越久,投入的人力物力越大,他将来就死的越难看。但是现在又无法可想。
心里这个后悔呀,怎么脑瓜一热,就把从麒麟王那里得来的,这卷龙跃未完成的构想给交了上去呢。
正在这时,他突然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刚开始他以为是闹耗子,但细听听又觉得不对,声音来自他一晚上没去睡的卧房,那里没有吃的,老鼠不常光顾,而且听动静这么大,倒像是有人翻箱倒柜找东西似的。
有贼?童江混沌的脑子猛然反应过来,抄起桌子上的铜烛台,悄悄的向那房中靠近。
他现在呆的这个书房和那间卧室是里外间,中间只隔着一道门帘子,那贼想来是跳窗户进去的。挑开门帘子就看见一个身上只裹了一块破布的人,正背对着他,从他箱子里翻找着东西。
童江深吸口气,抡起烛台,向那人兜头砸去。
砸脑袋别给砸死了。童江是个书生,这辈子连只鸡也没杀过,烛台出手一刻又偏了偏,瞄准了对方的后背。
哪知道,‘小贼’猛然转过身来,铁钳般的手指,一下子就钳住了童江的咽喉。这一刻童江也看清了对方的脸,吃惊的瞪圆了眼睛,长大了嘴巴,可惜被钳住喉咙发不出声音。
那人拎着他的脖子,跟提溜小鸡仔一样,把他提到门口丢了出来。然后回头又去翻箱倒柜去了。
这次借他个胆子,童江也不敢再进去了,想要爬起来,却发现手脚都哆嗦的厉害,竟是起不来,只得就那么坐在地上。
半晌,里面的人出来了,身上穿着一件童江的衣服,但显然极不合体,裤腿和袖子都短了一大截。“陛,陛,陛……”童江结结巴巴的两个字都说不全。搞不明白眼前这个九五之尊,怎么跑到他这里来找旧衣服穿。
雷丰瑜脸色寒的能刮下一层霜来,冷冷的注视着童江,“我今天来过这里的事,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定让你满门抄斩。”
“是,是,我,我……”
雷丰瑜不再看他,大步向外走去。
这时,童江的脑子里突然间闪现了一个念头,看了眼桌子上的那一堆文书,“左右是个死,拼了。”
“陛下,且慢。”
雷丰瑜缓缓回过身了,然后瞬间就已欺近童江身旁,闪电般的又一次钳住了他的喉咙。
“那,那……”童江拼命的冲着桌案指着。
雷丰瑜皱眉,回头看了看那里,放开童江走了过去。纸张一页一页的翻过,雷丰瑜凝着寒冰的脸上颜色越来越黑。“该死。”
童江哭咧咧的道:“臣悔不该当初听信了麒麟王的话……”
雷丰瑜猛然转过身,“麒麟王?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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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长得望不见尽头的队伍,忍不住又叹了口气,“看来当备选的秀女还是个力气活。”昨天吐蕃公主入了宫,今天秀女们也都进宫来了,不看不知道,这阵容还真是强大。现在大家伙在这里排队是为了由里面的太监和老宫女验明正身的。
现在虽然已经入秋,但今天天晴,大太阳底下站久了还真是让人有点吃不消,此时,队伍里就有几个身娇体贵的小姐,一幅马上要晕倒的样子。
“大人您还成吗?要不靠在我身上?”扮作我侍女的十一郎,悄声说道。十一郎是练武之人,骨骼稍嫌强壮,但他容颜俊美,此时裹着飘逸的纱丽,脸上上着精美的妆容,倒显得很是漂亮,只是手有些显大,只得戴了一大串金镯子掩饰。所以一行动起来环佩叮咚,韵律十足。
“老爷我像是那么脆弱的人吗?”我撇嘴说道。
十一郎低笑一声。
这时,一行太监走过来,当先一个年纪甚大的,正是安庆。多年不见,他身子骨看起来还不错,只是头发白了不少。
他往这条长长的队伍扫了一眼,然后冲身后挥了挥手,“开始吧。”安庆没认出我也不奇怪,我现在是印度女人装束,纱丽把脸蒙的严严实实的。
几个小太监拿着本子和一堆木头牌子过来,一边核对登记,一边发放牌子,安庆则走进屋中。
牌子发完,人开始一个个往里走。
走起来了,倒比干站着好过多了,不过轮到我还早着呢,我百无聊赖的左顾右盼,却见一行人从不远处匆匆走过,这些人皆是行色匆匆,面色凝重,头前一个是工部尚书董浩。
“看这意思肯定是出什么事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工部会有什么样天大的事呢?”我嘀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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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休务日(公休日),但一早宫里却来了人宣董浩进宫,同时被宣进宫的还有工部其他几位负责人,这干人,马上就知道出大事了,匆匆赶到景轩殿,就见景轩殿中雷丰瑜手里拿着叠纸张,正在来来回回的踱着步子。
“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