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师+番外-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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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撑在无义的肩头,察觉其松开手臂,便站直身子,不想,刚离开他的怀抱,就被名力大无穷的将领拽开,推至营帐中央。伏于地上,未来得及反应,那人已是恶言恶语相向。
“不就是从军乐师白梨吗?跟的瞎眼小情人过得还不错吧?”
他的话即刻惹来帐内众人的喧哗。
其中人步伐摇晃地靠过来,张嘴尽是酒气,只闻他大声笑道:“大家瞧,他也瞎!哈哈哈哈……”人狂笑阵后,掐住的下巴,嘲讽道:“本将正想着再用簪子把双毒蛇眼也给挖,想不到,已经瞎!”完,将往地上推,对无义道:“将军,个人就算瞎也不该再……”他的话未完,已是具尸体。
死因?
咽喉断裂,血溅当场!
嘴角轻扬,指间夹着根染血的发簪,冷冷地笑道:“正想找刺瞎秋水的元凶,今日居然撞到的面前,当真是找死!”话未完已被两旁愤怒的将士压倒在在地上,帐内顿时人声鼎沸,掀起阵疯狂的叫骂。
趴在地上,思及此时的处境不由为自己的鲁莽懊恼,可转念想到那人就是刺瞎秋水的凶手就止不住地狂怒,四肢又是阵挣扎,实在无力挣脱众人的束缚,唯有放弃踢打那人尸身的想法,气喘吁吁地趴在地上,等待无义的裁决。
无义此次真是过足戏瘾,沉默良久,方才步步地走过来蹲下,拽住前额的发丝,令仰面对着他后,才语调冷酷地:“似乎不太明白现在的处境?已不再是无义所爱之人,如今的不过是手中还没有腻味的玩物,既然敢杀麾下员猛将,那么……本将军要如何平息帐内众人的怒气呢?”
既有此问,他心里定已想好如何整治!
倒是什么都不怕,唯独怕的就是连累秋水,如今的没人就无法过活,思及此,挑眉冷笑道:“记得嫣氏多名皇族都曾经当过铁骑营的军妓,唯独没有,事已至此,无义将军大可以把发配下去……”话未完,脸上便被无义煽耳光,热辣辣地刺痛令眉头皱,怒上心头,不由地挣扎道:“无义!要干什么就干什么!?那人刺瞎秋水的双目,只恨无法将他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
无义被堵得时不出话来,沉默阵后,猛地将从地上拽起来,扯出营帐,下令道:“来人,把他绑到马场的围栏上!”他把将推至帐前士兵的手中,继续下令:“蔡福,给牵赤云过来!”
“是,将军!”
闻言,隐约感到不妙,可是,那口气堵在心里,硬是开不口求饶。被人拖至围栏前,剥下衣物,赤裸裸地架在围栏上,双腿更是分开绑于栏柱。此情此境,的心底竟生出股异样的熟悉感,总感到种情景曾几何时发生过,脑海划过些难堪恶心的残断画面,转瞬即逝,扰得心绪混乱压抑。
赤云被牵过来,股马匹难闻的体味扑鼻而来。
种感觉往常是不会产生的,正当疑惑之际,脑海闪过些令人作呕的画面,给予的感受亦越来越真实,甚至可以感受到马匹粗大的阴茎刺破身后肉穴的疼痛感与羞耻感。血液为几可乱真的幻觉所凝结冰冷,身体僵直,面目木然。无义并没有令人堵住的嘴巴,无疑是暗示张嘴些什么。处于绝境的努力想张嘴求饶,然而,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陷入麻痹的状态。
“白梨!将军问有没有话要!”
传令兵的字句均听在耳里,想要,放开!想要回答,认输!可,使尽全力却根本发不出声,不但如此,身体与意识也越来越错乱,仿佛又回到前世临死之前关押的昏暗腥臭的牢笼,仿佛依然像只狗样被绑在牢笼内……
昏暗的光线,腥臭的空气,肮脏的牢笼,令人恶心的拷问方式,以及连都觉得羞耻的姿势,早该明白眼前的人是个疯子,比组织的任何人都要疯狂,包括教官。
此次任务本不会失手,然而,秋芊无意中透露丈夫希望‘陪陪’他的新老板,也就是眼前个以各种手法残忍杀害五任新婚妻子的人——范正涛。当然他有另个身分,东南亚数数二的军火走私商——叶行。
任务时,故意失手,不顾同伴的制止,逞强返回任务地,完成任务的同时,再次故意失手被赶来的叶氏卫队所擒,并被关押于间地下室里的牢笼里。数日来,受尽折磨,不过,也如愿被转移至叶行间私人别墅的地下室。
传闻,叶行喜欢在做爱的时候折磨人,也就是俗称的性虐待。他与人性交的手法极为残忍,兴致来完全管不住自己嗜血的脾性,五名妻子均是死在其兴致高亢之时,所以,绝对不能让秋芊陪种人!
些,总算是见识到叶行折磨人的手法,当真是花样百出,每次结束后都以为已经是变态的极限,然而,当下轮折磨开始时,才明白,上轮不过是叶行的个小小的尝试。
在精神与肉体都快要崩溃的时刻,会想到秋芊,然后是所深爱的丈夫。每当快支撑不住时,就会想,那个人根本就把秋芊当成升职的工具,紧接着,心底便会盘算起杀叶行后,如何把秋芊带走!即使违背的心意,使其恨!但,至少,应该属于个全心全意爱,并能给予幸福的人。那个人就算不是,也不会是个把深爱自己的妻子卖给新老板换取升迁机会的痞种。
“啪!”
左边的脸颊传来道灼热的痛感。
叶行晃动着拿在手中的铁鞭,只见其长约米,放入火炉中烧得滚烫,呈现出快要燃烧熔化成铁水的颜色,然而,此时它的面因为刚才抽在的脸上而偏暗灰,随着叶行晃动发出教害怕颤抖的暗淡光泽。
“怎么?也会害怕?”光线暗淡,因此叶行在的眼中直只是个模糊的影子,高大而健壮的身影,以及冷酷得令人产生冰刃划过皮肉错觉的声音。
经历某些折磨后,无法否认,害怕!他的手段较之教官更甚,而且,他没有教官对身体的珍视。然而,值得庆幸的是他至今都没有侵犯个人的打算,与教官不同,但也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果然!
叶行手中烧红的铁鞭轻柔地划过的脊背,最终落在臀间的隙缝,灼热的触感还未来得及传达痛意,那根火热的铁鞭已经插进来。尽管早有心理准备,可还是忍不住喊叫出声,贯穿屋顶的惨叫悲鸣,痛到极,心底杀念涌动,指尖使劲地刮过地板,直到出血方才得到舒缓。
与此同时,肠道被蛇的鳞片刮过的剧痛把从噩梦中拉到现实,由于被马操的恶心感而沦陷回忆梦境的猛然清醒,体内的淫蛇极其不安地蠕动翻腾,张开鳞片死死地卡住肠道,另方面,身后传来马的嘶鸣声,围观的人发出剧烈的喧哗。
无义也靠过来,混杂着四周吵闹的声音,:“的体内居然养条蛇?”
闻言,先是惊,而后强忍着痛楚,断断续续地问:“……昏……迷……多……久?嘶……嗯!”闷哼声,双手握拳,又问:“邪……刹……有……没有……派……人……前来?啊啊啊啊……”终于,疼痛已达到极限,无法克制地发出惨烈的叫喊,试图以此舒缓蛇鳞刮过肉壁,骚动不已的痛楚。
正当绝望地挣扎呐喊之际,无义突然伸手抓住紧握成拳,指甲陷入皮肉的手,并将它们缓缓地撑开,置于自己的手臂上,:“抓吧,梨!要恨就恨吧!哪怕不爱,也要因为恨而活着……”他的声音越来越淡,最后四周的喧哗,身体的痛楚也都随着他的声音变成阵清风拂过,逐渐变成虚无。
与赤焰场疯狂过后,的精力已达到极限,不过,依无义的性子事应该才刚……思绪未及无义拔剑挥动的速度,闻得风声,忙伸手将利刃抓住。
“放手!”
“不放!”
“!?”无义个字令恍然生出其对情深依旧的错觉,不免放胆子与之对抗,惹得他冷哼声,却又不敢贸然把剑从手中拔出。剑刃锋利,稍有不慎,的手指免不与掌心断开。鲜血渗出手掌顺着手肘滑落,无义端坐在身后,冷酷地持剑不动,应是在等待认输松手,相持之际,不远处传来成洛的大嗓门,忙高声呼喊道:“成大哥,代保护好赤焰!”
“嘿!好的!白小弟真是的,要杀的是,要救的还是!”成洛看似轻浮地嚷嚷,实则传达他所在的位置,当他把话完,已然来到身旁,只听见其大呼小叫道:“哇,么多血呀!嗯,还好,还有气!喂,蔚离,过来救人哪!”成洛为让安心,直自言自语也不觉得怪异,正在此时,无义已收回剑刃,厉声下令道:“众将士听令,杀那个红头发的人!”他的声音极其冷酷,血脉顿时凝结,不理会全身的伤口,挣扎着想要翻身下马,不想,无义猛地拽住受伤的手,问:“的眼睛怎么回事?”他话刚问完,已响起蓝刹蔚离漫不经心的话语。
“无义将军如果不希望怀中之人今后都目不能视,就请不要干涉邪刹内部的事情,与尊主的约定到此已结,如若再伤邪刹任何成员,均是与邪刹为敌。”他的声音很轻,却字字透出浓浓的威胁之意。
本以为无义会充耳不闻,哪知道,他反常态地冷哼声,搂着调转马头,下令道:“传令下去,铁骑营收兵回营!”
随无义离开之前,蓝刹蔚离特意靠过来道:“白梨,欠个人情!还有,是两的药,三碗清水煎热即可饮用。时间到自会去找!”最后句话他得轻柔,仿佛是在耳边低吟,话毕无义已策马离开。
风声萧萧,马蹄嘚嘚。
蹄声沉重地宛如踏在心头,尽管心底多么地压抑,却深知,此时此刻,必要静观其变,行事千万不可莽撞。
马匹速度平稳行驶阵后,无义疑惑地问:“药有何用?”
此时,因事态紧迫硬撑出来的精神尽数消失,手掌、大腿根部,以及脖子均传来刺痛,尤其是手掌与大腿根部似乎还在流血,身体摇晃着靠入无义的怀里。无义无意识地将紧抱在怀中,耳边随即传来其灼热的呼吸,思及腹内从不安分的淫蛇王,忙挪开头,哪知道,个单纯的动作竟然惹恼无义。
“为何避开?”无义的问话教扎扎实实地愣会儿,时间真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的境况,难道告诉他体内养着条淫蛇之王?
哈哈哈!于腹内大笑三声,而后,身体朝前倾,伏于在马头,:“全身是血,免得沾染给将军。”
“乃屠杀嫣国上下数十万人的战神无义,还会怕沾染血腥?”他的语气极其平淡,像是叙事,也像是变相的质问。
自是知道自己的借口过于牵强,可想不到无义会直接明,记得他往常在面前总会回避他在嫣的暴行,想到此,身体已被无义裹进披风内,环在腰际的手臂大力往后扯,臀间的隙缝正好撞上无义腿间硬挺的阳物。当感到身后的无义解下裤头之际,的心底顿然生出股寒意。知道自己是难逃此劫,唯有紧扣住马鬓,安顺地等待他把肿涨的阳物插进来。
无义提枪凶猛地闯入,咬紧牙关伏在马前,强忍住体内淫乱不安的蛇王,压抑住夹杂着痛楚与快感的呻吟,认命地任其捣弄起来。
无义果然不是好打发的人,本以为乖顺些就可以免于其发难,哪知道,他要挑毛病,过于乖顺也是错处。
“数月不见,变!”他着把扯住的头发向后拽,直至靠在他的怀里,猛地掐住的下巴,含住的嘴,近乎撕咬的亲吻起来,直至最后唇舌都麻木,泛出淡淡地血腥味,方才罢手。
“爱刚才那个人?”目不能视,光从语气难以听出他是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