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师+番外-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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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紧地搂住他,舌尖划过他光洁的额头,美丽的眼睛,小巧的鼻子,粉色的双唇,乌黑的长发,最后是纤柔的颈项。怀中的人儿羞红了双颊,眼眸蒙雾,煞是迷人。正当我打算与秋水缠绵恩爱之际,树下传来拓达尔洪亮的嗓音。
“白梨!”
“白梨快下来,准备开饭了,将军叫我来喊你。”
“听到了。”我一边回话,一边整理好衣衫,迅速爬下树干,站在树下,打算接着从半空落下的秋水,不想,一时没站稳,两人倒成了一团。
“痛,痛!”我一面低声呼痛,一面将秋水拉入怀中,仔细检查见其并无受伤,正准备松口气站起来之时,一个大汉一把将秋水拽出我的怀抱,朝旁边的男人说:“大家瞧呀,原来还有个漂亮小东西我们没搞过。”说完,一把扯下秋水的衣裳,拖至一旁,压在树干上,粗鲁地拉开他的双腿,挤了进去。
我先是一阵呆愣,而后,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死死地盯着眼前发生的事情,脑海空荡荡地,没有丝毫地思绪,清明的心更被扰得混乱。
不停地自问,这种情形我不是早想到了吗?并以此舒缓自己快要崩裂的心绪。时间过得极快,在我神智恍惚之际,秋水身上已经换了个男人,意识自己得去吃早饭,双手机械化地拍拍身上的尘土。
“秋水,弄完了能走就过来。”我故作轻松地丢下这句话,便迈步地往无义的营帐走。路过嫣淳的时候,更选择无视他那种略显刺眼的疑惑目光。我渐行渐远,当我与秋水的距离稍远之时,事发的地方传来秋水大声地叫喊。
原来他这么地痛!
我在旁边,他不敢喊。
怕我激动得与楚国的铁骑兵打起来吗?
秋水你太看得起我了!
无义的营帐是少数可以生火的营帐。我静静地坐在火堆旁,接过拓达尔递来的热腾腾的食物,毫无食欲地咀嚼着。第一次,我觉得嫣鸿轻蔑的目光如此地讨厌。我抬起头,眯着双眼,盯着嫣鸿赤裸的身躯,并若有所思地仔细打量其腿间白色的秽物,见其还不发作,我突然裂嘴笑问:“晨间运动是否很爽?”
“啪!”
嫣鸿气得把手中的碗砸了过来,可惜的是,那碗被无义反手打翻在地。我摆出一副无赖模样,与嫣鸿仇恨的目光针锋相对,这种恶毒的视线射在身上,顿感舒坦。那边秋水的哭喊声越来越小,我喝光了碗中的粥,起身欲走。
不想,身后传来无义低沉冷酷的命令声。
“站住!我想听你唱歌。”
闻言,我咬牙彻齿地回答:“好!”然后转身抱着琴倾靠于一块石块上。那一头,秋水已经没了声音。我皱眉,低声暗问:“不会是弄死了吧?”
无义挥手,笑得轻浮,说:“放心,秋水这么可爱,他们还想多弄几回的。”说完,抚弄起怀里的嫣鸿。少时,见我毫无动静,冷冷地命令道:“唱!”
誓言幻作烟云字
费尽千般心思
情象火灼般热
怎烧一生一世
延续不容易
负情是我的名字
错付千般相思
情象水向东逝去
痴心枉倾注
愿那天未曾遇
只盼相依
那管见尽遗憾世事
渐老芳华
爱火未减人面变异
祈求在那天重遇
诉尽千般相思
祈望不再辜负你
痴心的关注
人被爱留住
问哪天会重遇
张国荣《胭脂扣》
“不好听,不好听,来一首沧海一声笑!”一旁的拓达尔起哄反对,无义亦跟着点头,道:“来段沧海一声笑。”
突然,秋水那处传来一声尖叫,惊得我心跳加速,抛下琴,再也不管不顾冲了过去。
秋水仰面瘫在树旁,赤裸的身子沾满了男人的秽物,肌肤布满红痕,双腿间有些血丝。我跑过去仔细察看,穴洞裂伤严重,其它地方都还好。轻柔地将其抱往溪边,挖干净股间污浊,全身洗干净后,方才瞧见他小腿的血色红痕。估计是脾气粗暴的士兵所踢,轻轻拍醒秋水,道:“他们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如果觉得痛就放松感受,我不在乎!真的,我知道你的心只属于我,这就够了。”说完,亲吻他满是咬痕的唇,按捺住心中的情愫,将他置于溪边,解下披风盖在他身上,说:“快些过来吃粥吧。”
回到营火旁,无义与嫣鸿已进了营帐,拓达尔说无义令我进帐服侍。顺从地进入营帐内,随即传来嫣鸿放纵地呻吟,临时设的床榻之上,两具身躯交叠。我惊讶于嫣鸿的放纵,静静地跪在帐中的虎皮上等候无义的吩咐。
“趴在地上的虎皮睡吧。休息好了,我们将会五天五夜不眠不休。”
“是。”我乖巧地和衣趴于虎皮上,伴着暧昧的呻吟,浅浅入睡。
“梨!梨!”秋水的脸渐渐放大,清晰,伸手将他搂进怀里,亲吻了一阵。秋水系着我的披风,里头光溜溜地,肌肤摸起来非常地光滑。临时起了意,翻身压着,无视秋水的挣扎,手摸至腿间,尽是粘粘的秽物。仔细打量,原本美丽的眼睛里尽是疲惫,想来肯定没有睡过觉。我压抑住自己的欲望,轻柔地将秋水抱进怀里,说:“一切都会去的,记得,一定要活下来,这比什么都重要。”
沉默于只剩我与秋水的帐内盘旋。良久,营帐的四周松动,想来定是准备拔营收帐。我抱起略微瘦弱的秋水,步出营帐,先将他置于马背,自己再翻身上马,温柔地将神情恍惚的秋水裹进怀里,轻声道:“在我的怀里安睡吧。”
秋水把头埋进我的怀里,身体开始微微地颤抖,半晌,终于忍不住,含糊地问:“我是不是很脏?”
闻言,我顿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轻柔地抚摸他的头,脑海中不停地寻找不伤害怀中人软弱的心的答复。良久,终是无奈地叹息了一声,说:“秋水,我希望你能在这场灾难中活下来,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只求你活下来。”转念又补充道:“我也想要你,不过眼下,你更需要休息。等你睡饱了,再把我喂饱。”
怀里的秋水仰起头颅,一脸地羞涩,半晌,道:“色鬼!”
他的眼眸还是如此清明,一股激烈的情愫于心底涌……
无义的军队日夜赶路,每日鸡鸣时分停歇一个时辰,并于事先设好的暗点补充粮草,更换马匹。
沿途荒芜,经过村庄时,亦是了无人烟,一片废墟。不知谁问起村民,无义冷冷地回答:活埋。嫣氏一族闻言皆激烈的反抗。唯有我不闻不问,搂着秋水,路过村庄就将他小巧的头颅压进怀中,给他唱欢快的小曲。
五天后的清晨我们已踏在嫣国最北方的疆域。苍穹飞翔的鹰掠过无义的军队,盘旋于头顶的流云碧空,猛地直冲而下,停于无义的肩头。我距无义数丈远,只见其从鹰爪取下小块的绵卷。
雄鹰蓦地展翅高飞,直入云宵。
修罗战场
路途遥遥,昼夜不休。
铁骑兵绑在马后的嫣人都死于路途。有些骑马跟随的嫣氏族人因睡眠不足,途中堕马身亡,尸身更被后面的马蹄踩成肉泥。存活下来只有:依偎在无义怀里的嫣鸿,中途决定两人共骑一匹轮换骑程的嫣淳与大皇姐嫣语。嫣华乃侠女之后体魄矫健自然是生存了下来。拓达尔呵护下,桃花的美貌不减,目光中反而多了一分野性的叛逆。一路行来,嫣氏族人均死于昼夜不休的奔波路途,现如今生存下来的,可以说是命运使然,可以说是才智过人,亦可以说是身强体健。不管是因何存活,他们都比不过无义或者他所率领的八千铁骑。
何谓强者,当世者无义是也!
八千的铁骑兵,个个目光炯炯有神,单从面貌状态来看均不露丝毫疲惫。反观嫣氏众人,个个面带倦意,灰头土面,毫无往夕的神气尊贵。我更是头昏脑涨,神智迷糊,若不是秋水一路默默地支持,我恐怕早已放弃了求生的意念。秋水不会骑马,亦不敢吵我,唯有低呼我的名字。可他并不知道,正是这一路的呼唤告诉我,我不能泄气,不能轻生。毕竟,我不但要挽救自己,还要挽救软弱的秋水。
“梨!”
我抱着他,笑得轻浮,说:“我还有力气干你。”
“你!”秋水让我逗红了脸,见有铁骑兵往这边瞅,忙害怕得缩进我的怀里。
这俏模样煞是迷人!
我咧嘴想笑,思及秋水一路上所遭受的种种委屈,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无奈地轻拍其的背,道:“别怕,只要他们不伤害你的身体,你要学会享受,懂吗?”
“难道你不会生气吗?”秋水垂着头,瘦弱的身躯止不住地颤抖。我扯着他的头发,让他与我对视,道:“生气,但我不生秋水的气。这不是秋水的错。”说完,无法抑制地亲吻起他粉色的双唇。
“喂!喂!喂!”拓达尔粗鲁地打断我们的亲吻,提着嗓子抱怨道:“你们两个人少一会儿肉麻行不行?看着我怪难受的!”他边说边肆无忌惮地捏了捏桃花丰满的乳房,境况很是逗人,惹得我与秋水均放声大笑。如此一来,我又有了些精神。无意间,察觉到嫣淳投来的不解目光,报以一笑,不想,瞧见策马立于其身边的嫣华。
嫣华是嫣氏皇族之中身体最娇健的皇子,其母乃一名四处流浪的侠女。他亦因此自幼流落民间,十岁时方召回宫。他的双手各带铁环,每个重约三十斤,然而,他却显得云淡风轻,丝毫不受影响。他的面容亦不像其它皇族这么地憔悴,而是眼神焦躁,直视远方,策马的姿势更像是随时准备打马狂奔。
想要逃脱为何不早点行动呢?顺着他眺望繁城的目光,我猜,城内肯定有他重视的人,于是策马靠近他,想把秋水递进他的怀里。秋水似乎察觉了我的意图,挣扎着抱紧我。嫣华亦是一脸的茫然。我瞪了一眼他,用嘴形说:想逃走就把秋水带着。
他目光一寒,回瞪我一眼,冷冷地骂道:“滚!”
嫣华的一个字像打在我面颊上的耳光,堵得我无力反驳。半晌,把心一横,暗自思道:罢了!不帮我算了,不要叫人抓着才好。
不知不觉中,我、嫣华、嫣淳、嫣语、嫣鸿、桃花被十名铁骑兵团团围住。无际的路途亦像是行至了尽头,面前的悬崖之下,正是嫣楚对阵的修罗战场。我眯起双眼,于嫣方千军万马中搜寻嫣云的旗号。
风吹旗扬,蝼蚁众生,
将军阵前,马踏尘扬。
我瞧着崖下的芸芸众生,突然冒出一句话来。
“真像是蚂蚁打战。”不想,一句戏言惹来嫣氏众人的不满,其中一人大刺刺地说:“嫣氏皇族怎麽会有你这么个东西!”
我笑得悠然,回道:“我不是嫣南,我是白梨,乐师白梨。”
“那杜家庄的《白狐》……”嫣淳也是随意一问,见我点头,张大嘴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见其模样呆得可爱,我随手轻抚怀里的人儿,补充道:“秋水就是我从杜家庄带出来的,而杜家庄的那场大火,很不巧也是在下放的。”
“你!”嫣鸿教我气得指着我,涨红了脸,却硬生生地骂不出话来。思及杜宰相曾任他的太傅,瞧他那副窘样我又是一阵窃笑。
战鼓声声,响彻云霄;
战旗飘飘,迎风飞扬;
战马嘶鸣,声声凄厉。
两军的将领均举起手中的利刃,策马于阵前,马蹄踏起尘埃,风沙滚滚而来。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