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师+番外-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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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海盗团……”
“海盗团应是邪刹的人。”说到此,我稍作停顿,而后道:“这座不归岛也属于邪刹。”
“原来如此。不归岛固然凶险,但也不至于有来无回。那些死于非命的人恐怕半数是邪刹所为。”方诺喃喃自语,眼底闪过一丝睿智,似是提醒我:太子党陈越舤的背景恐怕——
我的视线扫过方诺,停留在方言的身上,吩咐道:“告诉夜风,今晚子时本王要见到陈越舤的项上人头。”
“属下遵命!”
我直视答得安顺的方言,以往我总信不过他过于侠义的性子,如今正是试炼的好机会,不由补充道:“陈府上下一个不留!”
方言目露不忍,却迫于我气势,不得不垂头,隐忍地回答:“是!”
与来时一样,众人皆被蒙上双眼,绑住双手,运回南都。
我对刘斌的去处不给予任何意见,故意无视目光狡黠的玉面白狐狸,对一旁的方言吩咐道:“游侠队住宿就交由你来安排,定要安排妥当。”
“是!”
另一方面,我下令方诺派人将蓝门众人送至华云府。
久别的华云府给予我一种家的感觉,也许因为秋水在此。
家……
我穿过层层阴暗的回廊,步入前厅。
云裳正立在厅内,奉上茶水的同时,亦瞄了一眼我身后的蓝君卿。我接过茶水,仰头饮尽后,吩咐她把蓝君卿带下去梳洗装扮一番,再蒙上双眼送至蓝君墨的墨竹院。
蓝君卿离开前,我低声告诫道:“切记我需要的是什么人!”
一切安排妥当,我便飞奔至梨香院。
院内梨香依旧,风吹花瓣如雪纷飞。
秋水不在屋里,仆童告知我他此时正在卓青阳处。
卓青阳!
思及二人曾经有过一段情事,我不由眉头深锁,双手紧握成拳,关节泛白。脑海中划过千丝万缕,皆是猜忌。半晌,我的视线无意划过屋中的镜子。镜中之人真是脏乱不堪,怎可与秋水……
泉池。
轻烟袅袅,雾气蒙蒙。
池中的温水舒缓了我紧绷的身躯,然而,堆积于心底的烦恼却并未少半分。
我迫切地想要与秋水见面,想确定他在卓青阳房里做些什么,可是……我仰躺于水面,盯着雕刻精美的天花板。思及我在岛上的行为,以及与赤焰的那一段若有似无的孽缘,不免自问:我用什么立场责问秋水?
况且,卓青阳不是为了秋水而身中噬骨剧毒吗?
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我又何必惹秋水心烦?
等吧!卓青阳死了,秋水与他之间的一切也就结束了。思及此,我翻身跃出水面,站在镜子前,盯着镜中的少年,抑或者应称之为——
男人?
我将镜子擦拭干净,仔细打量镜中之人。
细腻紧绷的肌肤,力量充盈的肌理,皆展现出雄性气息,然而这股雄性气息并未给人威猛粗犷之感,身躯修长优美的曲线柔和了这股阳刚之气;纤瘦结实的腰腹,修长笔直的四肢,皆蕴涵着一股张力,仿佛一头蓄势待发且精于狩猎的猎豹,混身散发出一股欲置目标于死地的胁迫感;浑圆性感的翘臀,修长优美的颈项,皆显现出诱惑的美态;那张以往被银狼天浩比拟成女人的脸,如今亦失去了少年人雌雄莫辨的稚嫩。
想不到不归岛上短短的两个月,我的变化竟如此之大。思及不归岛,不免想起赤焰。我心底若有似无地闪过一丝微妙的哀伤,回忆起与赤焰最后的纠葛,一股无名的愤怒与悔意充斥心肺。
“嗯!”无法忍受地呻吟一声,却化解不了这股莫名的抽搐。我的手指紧紧地抓住那面做工精细的镜子,胸口涌出一股闷气,堵在咽喉,不上不下。我站直身躯,手臂倏然向后一带,将镜子拉翻在地。破碎的玻璃四处飞溅,我亦不回避,任其刺入腿脚。然而,这种伤痛仍然无法舒缓我心底的悔恨。
我低头俯视破碎的镜片,其中残存得较大的一块映出一张散发独特魅力的脸:飞扬狷狂的眉峰,挺拔笔直的鼻梁,艳红如血的薄唇,形状优美的眼眸。
这个人……
我弯腰拾起镜片,忽视掌心的痛楚,注视着镜片映出的面容。冷酷阴狠的眼神仿佛一把利刃割裂这张五官精美的面庞,破坏了这份俊逸美感,赋予面孔主人一股肃杀之气。不过,此时这抹阴冷的眼神多了一分我似懂非懂的情愫。
血缓缓地溢出手掌,滴在地砖上,积累成小洼。
我漠然地盯着还在渗血的伤口,鲜红的血液与狰狞的伤口均敌不过内心的这股莫名情愫。
悔恨……
“梨!”
秋水轻柔地嗓音打断了我的思绪,目光应声瞄向立于纱帘之外的秋水。那一抹纤瘦而秀丽的身影顿时抚平了我心中的悲痛,意识到自己近似自残的行为,忙道:“秋水,先别进来!”说完,匆匆翻身跃下一旁的温泉,一面清理身上的伤口,一面温和地吩咐道:“进来。”
“是,王爷。”
白色的纱帘被轻轻地撩开,仆童小心翼翼地将秋水领进泉池,见池边碎了一地的镜片,以及地上的血洼,不免面露异色。我即刻用凌厉的目光制止正欲开口的仆童,道:“你先出去!”
“是!”
他将秋水带入池中,曲膝施礼,缓缓退出池室。
此时,我也清理干净身上的玻璃碎片,简单地包扎好受伤较重的左掌,便朝池子另一边的秋水走过去,笑道:“好久没见,我的秋水儿越来越漂亮了!”
秋水羞红了双颊,顺着我伸出的手臂扑进我的怀里,深切地呼喊我的名字。
“梨……
“嗯!”
“想我吗?”
“想!”
我俯视怀中的秋水,轻声笑道:“我怎会不想我的小秋儿呢?”说完,一把将他返转压在池边,撩起他身上湿淋淋的衣摆,扯下绸裤,于他耳边淫邪地说:“现在就让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嗯!”他的回答总是如此地柔顺,我的动作不自觉地温柔了些。手指漫不经心地划过他臀间的缝隙,悄然钻入其紧致的肉穴。穴内的缠绵与温度令我不由坏笑道:“我的秋水真是热情。”说完,抽出手指,不等他反应过来,便将自己被挑起的欲望刺入其微张的小穴里。
“啊!”秋水轻微地呻吟一声,双手攀附于池沿,上身前倾,腰肢被我的左臂紧紧地扣在怀里,被迫撅起白皙的双臀,摆出一副任我摘采的诱人模样。我空闲的右手手指挑逗式地划过他的脊背,最后停在他圆润的臀部,用力挤压,惹得他高声呼痛。
我忙收敛了力道,将其转过来,抬起他的一条腿,露出其被戏弄得红嫩充血的肉穴,猛地将肿涨地男根再次埋进去,纵情地说:“大声叫,我想听你的叫声!”本以为秋水会按我所说的纵情呻吟,不想他突然面露难色。若是其他人我倒可以理解,为独秋水我不明白,早已熟知男人的他为何会露出这样的神情?是不喜欢我了吗?想到此,我的眉头不自觉地紧锁,大好的心情亦坏了一半,不再理会秋水的感受,动作越发地粗鲁。
到最后关头,我更抓住他的双腿,分至最开,压在池边。充耳不闻其近乎痛苦的悲鸣,无视其紧锁的眉头,以及咬得近乎出血的双唇,发狠地抽动。
泄身过后,我草草地为他清洗身体,察觉其被捅得外翻的肉穴,心里不免责怪自己,最终还是无法压抑心中的纠结,问:“跟我交合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情吗?”
“不是。”他轻柔地浅笑,面色苍白,神情虚弱,惹得我心生怜意。我紧紧地将其搂在怀里,轻声地问:“为何面露难色?”
“因为……”他垂头思索一阵,抬起头,似是要仰视我,却因目不能视而空洞地仰起,说:“以前,我没读过书,不懂什么是礼仪廉……”
蓝君墨!
我蓦地将还要继续说话的秋水压入怀中,打断他关于礼仪廉耻的说教,逗趣地问:“那么,你的意思让我娶妻生子?”
“当然不是,可……”他沉默一阵,说:“可你是王爷,我却身分卑微,我们这样会被世人耻笑。”
谁他妈的这么多嘴!
我心底已怒到极致,却依然轻声浅笑地转移话题,问:“那小娃娃好玩吗?”
“我是瞎子怎么照顾得好孩子?王爷您还是娶一名王……”秋水的话传入耳内,心底不免生出疑惑:这是我的秋水吗?
我低头俯视怀里的人,纤瘦的身躯,布满浅淡伤痕的肌肤,清秀的面容,粉色的双唇……伸手抚过他柔软的发丝,最终无奈地叹息一声,问:“这些话是谁教你说的?”
“没,没有谁。”
他皱眉的模样真的不好看,我用指腹将他的眉峰抚平,轻声告诫道:“我的事情你不要管。总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跟你往后的生活,所以,那些鬼话,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说到最后,我的语气不免过于严厉,惹得怀里的人儿身形僵直。
瞧他一副惊恐的模样,一抹苦涩涌上了心头。
怜他,爱他,却也怒其不争,恨其过于自卑。
可——
“哎……”
我叹息一声,心里无奈之极,最终还是吞下这一抹苦涩。
秋水身分卑微,自幼凄苦。我若爱他,便应该接纳他的一切,包括这过于自卑,不懂拒绝他人的毛病。
“梨……”
我安抚地轻拍他的背,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
我说些什么呢?
伦常?廉耻?这些我通通没有,而秋水却不同,之前是他不懂。如今他跟着蓝君墨学诗词歌赋,难道就只学吟诗作对,不听其他的吗?看来,要给他重新请个教书先生。可是请谁呢?
有人花一万两黄金买他的性命……
夜色纷乱
草草用过晚膳,我便一把夺过仆童手中的碗筷,将秋水抱进怀里,笑问:“宝贝,想吃什么?”
怀里的人儿先是一阵挣扎,然后又支支吾吾地开腔说:“我,我自己能吃。”
我笑着用嘴哺了一口梨花露给他,说:“乖,我好久没喂你吃饭了。”说完,吹了口暖气在他颈间。瞧着他面色羞红,不由玩心大起,又喝了一口酒,欲嘴对嘴哺给他,不想,却被云裳的传话打断。
“王爷,方言求见!”
我挥手令她传方言进来,搂住秋水正要继续刚才的嬉戏,不想怀中之人却忽然身形僵直,说:“王爷,我还是先告退吧。”他的话不免败了我的兴致。此时,方言进来,跪于门边,施礼道:“属下参见王爷!”
怀里的秋水挣扎起来,不像往常那般地柔顺,倒像是定要我放开他的架势。我不想弄伤他,唯有将其放在身边椅子上,严令道:“吃饭!”说完,用眼神示意立在一旁的仆童过来喂饭。
仆童被我阴狠的眼神吓得即刻捧起碗筷,小心翼翼地给秋水喂食。
我见秋水乖巧地吃了两口,才转头对跪在门边的方言,道:“何事?”
“禀报王爷,护卫营都统方诺派人送来三个人,这三人声称是王爷的部下。”瞧方言的神情便知他不喜那三人。我嘴角噙笑,道:“传令云裳好好安顿这三人。”说完,挥手催促他速速退下。
不想少时,方言折返,道:“那三人已冲至梨香院,嘴里喊着要见王爷。”
我瞄了一眼安静进食的秋水,清秀的面庞,瘦弱的身躯,单纯的……思及此,我匆忙起身,交待道:“我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