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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乐师+番外-第32章

小说: 乐师+番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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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上古怪的王爷。
  我不喜他,他难道就喜欢呆在我的身边吗?
  思及此,我嘴角轻扬,浅浅一笑。
  “王爷,有什么可笑的吗?”
  方诺倒转拿着我给予的制作指南针的图纸。我的笑意更浓,将图纸返转,说:“这是指南针!本王需要一千个!”
  “可!?”
  我打断方诺的疑惑,将梅若清招进来,道:“这是梅氏的少主,他于南都有专门的工匠,至于原料,南都以北一百里的矿场应该有足够的产量。”说到此,我直视方诺道:“本王需要你派自己的亲信去办!”
  “属下明白!”
  接着,我问道:“新兵与死囚一共几千人?”
  “两千九百一十八名新兵,一千五百六十三名死囚,还有三百零六名这些天王爷您抓拿的流民。一共四千七百八十七人。”
  我点点头,道:“将他们蒙面,分批送往不归岛!”
  “王爷!这!那些新兵、流民罪不……?”
  我不满地皱眉,道:“别说那些新兵、贱民,本王也会一道去!”说完,把计划书尽数交与他,厉声说道:“这些是三个月不归岛的训练计划,本王称之为炼狱,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我的话明显令屋内的人都呆愣了,良久,方诺先醒悟过来,道:“王爷!这怎么行?您的身分……”
  我瞬间握住他的咽喉,目露杀意,道:“现在你还想说什么?”
  “哥!王爷,请见谅!”说完,方言伸手袭来,我反手将方诺丢给他,道:“我决定的事情不准有异意,否则,这个南海王就由你方家来当!”
  “王爷!”方氏兄弟齐齐下跪,道:“属下越矩,请王爷见谅!”说到此,方言道:“我愿与王爷一同前往!”
  方诺刚想说些什么,见我目光一寒,即刻低下头,道:“属下定竭尽所能为王爷完成炼狱计划!”
  闻言,我面露暖意,浅笑道:“起来吧!”而后,目光移向若有所思的梅若清,道:“往后他们会与你合作,”说到此,将腰间的墨梅刀取下来,丢给方诺,道:“这东西在梅氏的商铺很管用!若有什么钱财上的难处,不防用用!”
  “是!”
  我站起身,来到方言的面前,道:“你跟我来!”
  院子的格局简单,也不宽阔,唯有角落清幽的竹林还有几分看头。我立于青竹旁,直视那双冷淡漠然的眼睛,道:“真的要与我一同去?”
  “是的!”方言语气坚定,似不能更改。我侧头抚弄竹叶,半晌,道:“我以为你不太喜欢我?”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王爷您才对!”
  我笑了,转过头,直视那双目光冷凛的眼睛,说:“我是不太喜欢你!你太冷清,没什么味道!”
  “王爷的意思是?”
  “你知道,在岛上呆这么久,没人陪很寂寞的,然而你……”说到此,我摇摇头,耸耸肩,自言自语道:“不知道那些人里头有没有好玩的!?”转念,笑道:“不过,你愿意跟来就跟来吧!反正你在岛上呆过,可以当个向导!”
  梅若清临行前要求我带石磊一同前往不归岛,被我一口回绝,且道:“如若可行,令他在这三个月期间保持你与我的联系。”
  梅若清欲言又止,目光闪过一丝关切。
  “放心,我天生命大!”说完,我笑得自负。
  我上辈子是个赌徒,一个敢与天赌命的人!
  哪一次的任务我不是把自己逼至绝境!
  为何如此?组织里无人能懂,唯有一名不太熟悉的新人说过七个字——置之死地而后生!

  魅魔淫行

  夜半。
  我步出泉池,立于令云裳派人打造的镜子前,仔细地打量镜中的少年。
  这是一具很棒的身体,修长而又肌理结实的四肢,少年人清俊稚嫩的面容,紧绷的肌肤散发着年轻的光泽,唯独眼神,像一把锋利刀刃刺穿少年人所有的纯美,拒人千里的冰冷与勾人魂魄的邪魅相互溶合,给人一种被毒蛇盯上的错觉。
  我穿上特制的夜行衣,将武器配备于周身,三棱刺刀,小型炸弹,火石,烟雾弹,袖珍弩等,身体各处都配有相应容易藏匿的精巧匕首。夜行衣是岚国的黑丝,紧紧地贴着身躯,显出优美的线条,我觉得这具身体越来越像前世的我,仔细地审视,最后盯着过于长的头发,取出匕首割断,命云裳装进锦囊。
  清风吹过,阵阵花香袭来。满院的梨花在夜色中充斥着疏离感,美得冷清,却不如夜色下的樱花凄绝。
  我缓步踏入厢房,房内秋水正睡得香甜。我的指腹轻轻地划过他曾经美丽明媚的眼睛,精巧的鼻子,最后停留在那淡粉的双唇来回地抚弄,直至沉睡的少年皱眉低吟,我才迅速地收回手指,将锦囊放于枕边。我取出匕首,轻柔地划断秋水的一缕青丝,用红线小心缠绕,放在锦囊中,将锦囊置于怀内。
  临行前,我在秋水的眼帘上轻轻一吻,道:“秋水,你是我最后的一片人间净土!”
  今晚的目标是南海太子党——南都令李盛。
  李府高墙旁的暗巷内。
  长街石板,海风穿梭,
  月华如水,星光似剑。
  月光如雪,洒在一身素净的方言身上,海风吹过,掠起他那一头的乌黑发丝。若不是手中的三尺青锋所带的肃杀之气,他此刻的神情倒更像是误入凡尘的仙人,清冷而又略带怜悯。
  我翻身跃下树干,道:“你在这里等我!”
  “为何?”
  方言眼中闪过一分诧异,而后猛然醒悟生出愤怒,声音凌厉地说:“白爷是看不起我吗?”
  我瞧着一身杀气的方言,轻柔一笑,道:“那随便!不过,我的刺刀不长眼,还请你自己闪开!”说完,翻身进入高耸的院墙。
  今天正午第一批人上不归岛,我打算让方言去,他拒绝了,并告诉我,他必须时刻与我一起,保护我的安全。我唯有令他今晚与我在李府北面的暗巷见面。这一次的行动是临时起意,方诺说,我进死牢总需要一个名份。我笑道:“方言可以是新兵!而本王,自有办法变成死囚!”
  一直沉默的方言却一口否决道:“我要与王爷一起!”
  方诺点头称是,我眉头一皱,道:“好,那你与我今晚去把南海太子党首,李盛的全家给灭了!”语毕,我瞧见方诺眼中闪过的一丝诧异。
  我面色微暖,笑得如沐春风,解释道:“此举可以令嫣鸿自觉危机重重,从而与嫣云更是势不两立!”
  我手中的刺刀宛如舐血的毒牙,四处飞舞,不放过宅内一切的活物,而我则像是一条黑暗中自如地游走的毒蛇,小心地潜伏于宅内,现身时必定血肉翻飞。我轻手轻脚地将怀里的尸体放置于草丛,转身没入黑暗,寻找下一个目标。沉醉于杀戮的我根本没有空隙去管方言,当我清理至层层深锁的主宅之际,只见他纯白的衣袂于夜空中飘舞,傲然立于院内,四周均是守卫,火把照得庭院内宛如白昼。
  这人会不会做清理呀?
  我暗骂一声,手中的刺刀划过最近的人的咽喉,迅速收回,没入长廊内的黑暗之中。瞬间,血腥飞溅,那人旁边守卫摸摸喷在脸上的鲜血,哇哇大叫起来。
  “还有一个人!”
  “在哪?”
  在他们慌乱之际,我抛出烟雾弹,而后双手甩出刺刀,银白的精钢丝在夜色中发出寒光。我翻身快速游走于长廊之外,精钢丝所到之处尽是断肢血腥。有些从脖子处断裂,有些矮小的则从头颅中间断开,脑浆喷得一地。死前的呐喊声使情况变得更加地混乱,我窃笑地往主宅移动。突然,一人纵身朝我扑来。我迅速扣动袖中弩,朝那人发出一箭,而后匆匆收回刺刀,侧身倒在地上滚入月光无法照射之处,快速地藏匿于假山草丛之间。
  妈的!浪费时间!
  我正准备潜移之际,一道身影跃入眼帘,素净的白衣染满了血迹,三尺青锋滑下血滴。月光下,方言神情漠然,冷凛的目光扫过我藏身之处,道:“出来吧,都死了。”
  我站起身,走至院中,紧闭双目,睁开时,手中的刺刀已然抛出。刺刀直取被死人压在身下的孩童的性命,而后,我漫步进入室内。李盛尸体旁边靠着一名抱着婴儿的女人,娇柔的面庞满是泪水。
  我温柔一笑,道:“把他给我!”
  “不……”女人的话未说完,我的匕首已经划过女人的咽喉。我正欲抱起婴儿,却被方言抢先夺走。
  “他只是个婴孩!”方言果然是侠客,心怀仁义。
  我冷冷一笑,道:“也好,送给秋水玩玩!”
  我步出主宅的时候,点燃了炸弹的火引,将其抛入寂静漆黑的屋内,只听见砰地一声,火花四射,浓烟滚滚……
  南都护卫营都统方诺领兵赶至李府,适到好外地围住大摇大摆步出李府大门的我。然而出来的只有我一人,他目光中闪过一丝不解,四处搜寻方言的身影。方言不在这里,他为了那婴孩的性命,唯有先将其送至秋水处,否则,我就一刀把那孩子杀了。
  我仰头轻笑,双手前置交叠,道:“人是我杀的!”
  方诺命人绑住我,拉至身边,问:“言儿去哪了?”
  我于他的耳际轻声道:“看来,他还是要划成新兵!”说完,讽刺地大笑两声。
  方诺说他会设法令方言先到达不归岛,于是,我必须在死牢多呆一天。我身上所有的武器均需上交,只剩下藏于靴底的暗刃,以及藏在大腿内侧的匕首。我特意把三棱刺刀交给方诺,于他耳际低声吩咐道:“送我上岛时必须还给我!”
  他点头回应后,便令人将我压入死牢。
  三更时分,死牢的人大多都在睡觉,狱卒一把将我推入其中一间。我倒在地上,发丝挡住脸,听呼吸声这间牢房内的人应该都被吵醒了,却都不动声色地装睡。我不由将腿间的微型匕首藏于指间,环视一周,昏暗的光线并不防碍我的视线,牢房内一共十九个人,毕竟这些天来,我不断地往死牢丢人,必定人满为患?如果有独门独户的,那人定是杀人不眨眼的要犯。
  我低头往角落的草堆走,正准备坐下来,便被旁边一名装睡的大汉一手掐住下巴。他的目光如炬,借着天窗射进来的月光,打量我的脸,然后大声喊道:“哟,来了个比阿青还要漂亮的货色!”他的话惹来牢房内其他人的注意,我眉头一皱,手中的匕首猛地划过他的咽喉,而后挣脱他束缚,扯过斜靠在木栏边沿的人挡住四处飞溅的血花。
  角落里被温热的血打湿了面颊的人开始大声地喧哗,我忙把匕首放在被我扯着挡血的男人的手里,低声道:“不想死就给我认了!”说完,拇指象征性地划过他纤瘦的脖子。指腹划过的皮肤起了鸡皮,我笑得邪魅,将他推至那具尸体上,转身没入牢房另一侧角落的草堆。
  我冷眼盯着狱卒把那个替罪羊踢翻在地,言语之间,似要动刑,边说边拖着那人往外走。牢门外,那人的眼角瞄过来,我咧嘴一笑,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他忙收回视线,乖乖地被狱卒带出去。
  我一直留意着身边的男人,身材并不高大,灰白色的发丝披散开来,挡住了他的脸。不过,我留意到,这个人从我进来就没有动过一下,闭目养神,漠视牢房里发生的一切,而且,牢房里的人大多自动与之隔一段距离,唯独我敢坐得这么近。
  我默不作声,静静地靠在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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