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师+番外-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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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之下,我依然能够看清锦囊的纹路、色泽、形状,没错!这正是我丢失而不敢提起的锦囊。这无疑令我想起了往日受制于无义时的无奈与愤恨,想起了第一次被无义残忍地贯穿时的恶心与疼痛。太多的前尘往事,太多的新仇旧恨,刹那之间,压抑得我几乎窒息。
我盯着无义,冷言嘲笑道:“这么说它是把你当老婆了?什么东西都找出来献给你!”我的话惹得无义目露凶光,怒不可遏。圣狼亦感受到他的愤怒,弓着脊背竖起皮毛,张牙露齿低声地咆哮。见它似要朝我袭来,我即刻谄媚地唤道:“无义!”
无义终究还是不舍,抚平圣狼的怒意后,目光阴沉地注视我,说:“你过来!”
我正想摇头否决,他已先提道:“你过来让我开心,我就把东西给你!”
“包括锦囊吗?”
“不要讨价还价。你想先要哪一个?”
“武器,不!锦囊!”片刻之间,我竟不知如何选择,锦囊亦或者是武器?正当我犹豫之际,无义已稍显不耐,厉声令道:“你先过来!”
闻言,我缓步走过去,轻声问道:“两样东西哪个代价……”话未问完,我便被无义一把扯入怀,牢牢抱紧。我无奈地环过他的腰身,轻柔地抚摸他光洁的背,问“你到底要我如何讨好你?大雪封谷,我亦无法逃脱……”话未说完,他已匆忙打断道:“我只是想抱抱你!”
“抱……我?怎么抱……”
无义突然吻住我的双唇,宛如野兽般地撕咬起来。
我默默地接受他的亲吻,却不给予他任何的回应。
月华如霜,夜色如水。
圣狼伏卧于白玉露台。
亲吻过后,无义只是搂着我,躺在圣狼的身上,静静地欣赏夜景。
花香暗涌,泉池漪澜,清风萧瑟,夜阑更深。
第一次,我与他相处得如此祥和,没有天雷地火,没有剑拔弩张,亦没有欲海翻腾,然而,这对我来说,倒像是一场恶梦。
无义把刺刀递给我时,我稍稍地迟疑了一阵,然后,我接过刺刀,可又忍不住,问:“锦囊?”
“锦囊的代价比较大。”无义的声音平淡,不像是谈判,倒像是叙事。
我挣脱他的怀抱,匆匆装备好武器,问:“你想要什么?”
无义抿嘴含笑,似语非语。
我的双手执刀,目露杀意。
“我要你用注视这个锦囊的目光注视我。”
欺骗!随时,随地,任何人,都可以!
为何我无法用注视锦囊的眼神去注视无义?或者我应该问问无义,我是用什么样的眼神去注视锦囊的?那时候,我明明充斥着对你的愤恨……正当我犹豫之际,神殿的晨钟敲响,伏卧于白玉露台上的圣狼被钟声扰醒,只见其四脚直立朝日出方向仰天长吠。
“我会再来的!”
我抛下这句话,匆匆逃离天园。
何时起我已不再是我?
我与银狼的婚礼定于开春。
银狼以教导我熟识离族的习俗与礼节为由,提前令我住进神殿东面的东圣殿。
每天,我会攀爬北面的剑峰山,踩点凿壁,洞留用于放置炸药;于崖壁的洞穴制作逃生用的三角翼;囤积足够炸断剑峰山的火药,放置在干燥阴冷的洞穴深处。计划不急不缓地进行,估计婚礼之前定能逃脱。
我如今烦恼的倒是如何将无义手中的锦囊弄到手。
我已经好久没有见过秋水了,思念他为我带来的写意恬静,想念他那张清秀恬静的面庞,那股温顺可人的性子,那份善解人意的体贴。没人比他更适合我,唯有呆在他的身边,才能得到一丝祥和。此时的我像上了膛的枪,绷紧着弦的箭,一丝的不如意,都有可能令我杀戮涌动。
夜半。
天园。
花香涌动,水声潺潺。
白玉露台上的画面香艳糜烂,传来阵阵情色的喘息与呻吟。
我躲在花坛背面的阴暗处,冷眼盯着被压在圣狼身下的无义。他的目光迷离,混身染满情欲,翘起双臀放荡地承欢。
忆起今天晚饭时银狼向我要九重天,我推说弄不见了。隐约感到他可能猜到近日来我连夜出入天园,与无义接触之事。想不到,那个沉稳的汉子也会因嫉妒给情敌下催情药,亦或者我早已料到,不过,没想到的是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害得我不得不无聊地靠着花坛,等待一场人兽交欢尽快结束。无聊只是刚开始的少许时候,不久,我亦欣赏起这场夜色中人兽的交合。沉沦于欲海的无义,当真令人刮目相看,矫健结实的身躯,布满汗水的肌肤,修长的双腿张至了极限,好一副浪荡淫乱的模样!
想不到,强硬如无义放荡起来亦可成为绕指柔的尤物,紧绷的蜜色肌肤,充斥激情的喘息,高低起伏的呻吟……此情此境当真地香艳,再来一壶酒就更好了!
过了约一个时辰,药效亦渐渐平息。随着无义的双目逐渐清明,羞耻,自厌,悲伤等各类表情一闪而过,最后只剩下一丝淡得近乎不可见的绝望。他艰难地站起来,步入身旁的喷泉,银白的月光倾泄而下,为他肮脏的身体披了一层薄纱,竟使其看起来异常地性感。他趴在泉池之内,手指伸入肉穴仔细地清洗。也许是撩人的夜色,也许是妖娆的清泉,我竟然对这具肮脏的身躯产生了情欲。我靠着花坛难耐地急喘,身下的阳物已硬了起来,
“谁?”
不愧是无义,如此地警惕。
“我,白梨!”
我无奈地站起身走过去,不想,无义竟然慌张地躲闪至喷泉雕像后面,喊道:“不要过来!”
原来,他还会羞耻!
忆起他之前表现的祥和,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毫不理会地缓步靠近。
“挡住他!”
无义一声令下,圣狼猛地扑到我的面前,挡在我与无义之间,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恶狠狠地朝我咆哮。我吓得倒退一步,说:“我一个时辰前就到了,无义,你不必在我面前装贞洁烈女,我都让你勾出火了,你不应该帮我泄泄吗?”
“你!”无义又羞又气,视线扫过我的腿间,半晌,挥退圣狼,说:“你过来。”
我爽快地走过去,将他搂进怀里,说:“我想操你。”
无义较我高大强壮,猛地挣出我怀抱,反手将我压在身下,笑道:“这恐怕不行吧!你不想要锦囊了?”
思及他刚才泄身多回,定没有精力操我,便大大咧咧地说:“那你想怎样?总不会要我跟那头狼干吧?”说完,故作跃跃欲试的模样。
“你敢!”
我作无赖状地耸耸肩,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不如你用嘴吧!”说完,靠在池沿,张腿摆出一副任君摘采的模样。
夜色深沉,光线昏黑。
无义的双眼像地狱的冥火,带着淡淡地哀伤,静静地凝视着我。正当我以为他不想干之时,他低下了头,扯开我的裤子,将我肿涨的阳物含入嘴中。终于得到安慰的我,紧闭双目,故意大声地呻吟道:“嗯!好爽!啊!无义,你嘴上的功夫真是越来越厉害!”
“你!”无义抬起头,想说些什么。
我正爽在兴头,便压住他的头,说:“继续。”
交欢之时闭目最易神游太虚,少时,我便想起与秋水交欢的情景:温顺可人的模样,纤瘦柔弱的身躯……快意越来越浓,即将泄身之际,我低吼数声,便拔出阳物,卡住无义的面庞,不顾对方的挣扎,将精秽尽数射在其羞愤欲绝的脸上。
“嗯……”
我满足地舒展开紧绷的四肢,闭目享受泄精后的片刻余韵。
晚风轻轻地拂过,吹得我睡意渐浓,半睡半醒之际,一股灼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随后则是近乎撕咬的粗暴热吻。这个吻太激烈,亦太长久,终于,我不耐烦地扯开无义,说:“把锦囊给我!”
“不给!”
靠!堂堂楚国战神将军居然摆出一副无赖模样!
我注视着无义俊美的脸庞,剑眉入鬓,眼眸细长,鼻若悬胆,以及因撕咬而红肿的薄唇。
“无义,我突然觉得你长得挺合眼的。”
“是吗?”尽管无义装得不以为意,却藏不住他眼中的在意。
我笑得一派悠然,伸手搂住他的腰身,一把将其拥入怀中,轻声细语地哄道:“你把锦囊给我,我设法放你走。待封谷的雪溶化之时,亦是你一雪前耻之日。”
他反手搂住我,把头埋进我的颈窝,低声问道:“我这样不合你的意?”闻言,我顿时陷入沉默,静静地注视着他。
眼前的男人明明比我高大,为何如今显得如此地脆弱?他还是那个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战神吗?还是那个杀人如麻,挥指屠城的死神吗?不是,自从他爱上我之后,他便不配称为战神!
他轻柔地推开我,说:“不必了,锦囊是我的筹码,我不会轻易使用。”
“你也不会轻易放过我,对吗?”
我的声音极轻,极淡,然后,随着风声消逝。
无义亦不言语,静静地盯着我。
泉池波纹漪涟,泉水叮咚作响。
我衣衫尽湿地坐于池内,与之对视良久,待风起水冷时,我起身跨出泉池,拧干滴水的衣摆,负气地说道:“你既然非要如此,就休要怪我狠毒!”话毕便匆匆地离开天园。
我悄然地潜回东圣殿,先去了殿内的温泉池,待净身更衣后,才敢进寝宫。不想,银狼已醒,坐在床上,见我回来,咧嘴一笑,问:“今晚过得如何?”想来,他定是待我出去便醒了,坐了整整一夜等我回来,不过是想知道我对他编排的淫戏是何感想,然而,我略感疲惫,随意地答道:“无义为我吹箫,我则将精秽尽数射在他的脸上。”说着,我滚进床被还未躺好,银狼已将我搂进怀中,问:“他的口技怎么样?”
我柔顺地缩进他怀里,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敷衍地说:“还好,不错!”
“是嘛?那我该找些单身的勇士去他那试试!”银狼的语气极其随意,像吃饭喝茶一样自然,说完,温柔地亲吻我的面额,低声地哄道:“好好睡会儿,醒了我带你去看好戏。”
“嗯……”我乖巧地应了一声后,便闭上双眼陷入梦乡。
无义的外型极好,可以称得上漂亮,然而,我却不知道,原来,他最美的模样却是像性奴般被折辱之时。紧绷的肌肤,结实的肉体,优美的线条,高贵的出身,以及若隐若现的霸气,这样一个强悍的男人,此时此刻,却被一群男人压在身下肆意地欺辱奸淫。
这画面是如何地淫秽?
这场景是如何地煽情?
唯有见过的人才会懂!
我乖巧地缩在银狼的怀里,冷眼扫过前后均被阳物抽插的无义。银狼说他本来并没有挣扎,可当我出现后,便开始拼命地挣扎,若不是预先将圣狼迷昏了,此时,这里定是满地的鲜血与断肢。
闻言,我笑了,笑得漠然。
我再次冷眼扫过在男人的身下苦苦挣扎的无义。他的双臂被反锁于身后,根本无法使劲,然而,他仅靠结实的双腿亦能踢伤数人。他似乎有意回避与我的视线接触,这个认知教我惊诧,甚至觉得有趣,想不到事已如此,无义还对我抱有一丝地希冀。他难道不明白我是什么吗?怕是连银狼也该明白,我是一条美丽的毒蛇,可以拿来亵玩宠爱,却不可拿真心来爱!
已过了一个时辰。
无义依然坚持不懈地反抗着,血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