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师+番外-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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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无义你是否受得起?
我斜躺于软榻之上,慵懒地注视着祭坛。此时,无义亦察觉圣狼的异常,目光中透出几分凄楚,而后,缓缓地扭头注视着我。我手执玉制的酒杯,舒适地斜卧于软榻,默声讽刺道:“享受我的招待吧!笨蛋!”
无义眼中的凄楚越积越浓,最后化成一片死寂的悲绝。
祭坛之上,圣狼正试图将肿涨的巨物插入无义腿间唯一的洞穴。纯朴的离族人被圣狼赤红的双目,以及情色举动吓得止住喧哗,有些母亲捂住孩童的眼睛。可是,离族人依然不敢制止圣狼的行为,亦不敢离开祭祀的广场。
我感到好奇,于是问道:“他们为何不离开?”
银狼面色凝重,语气沉稳地说:“离族人必须观看完狼祭,否则视为不祥。”
此时,圣狼的巨根已尽数插入无义的肉穴。无义的肉穴明显无法容纳那根巨物,撕裂的下体溢出鲜血,染得银白色的狼皮毛绯红。他的反应过于沉默,像一具尸体般随圣狼抽插。此景实在无趣!我起身依偎进银狼怀里,仰头将嘴里的酒汁哺给他。银狼勾住我的腰,手掌扣住我的头,一场持久而又激烈的吻后,我的身体更加地热。
突然,一直沉默的无义大声地吼叫起来。
“啊啊啊啊……”
这是绝望凄凉的呐喊,仿佛自地狱深处传来。
我的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执起仆人递送的酒壶,喂至嘴边,却被无义的一个举动惊呆了。
那家伙!那家伙!居然把九重天放进自己的嘴里。
“我没看错吧!?”我疑惑地问银狼。
“没有!”
“他为何如此?”银狼没有回答我,而是抿紧双唇,偏头与我错开视线。
这是他第一次对我的行为表现出不满!
我转头注视祭坛上被媚药支配的无义。这个男人中的男人,居然透露出一股媚态,迷离的眼神,潮红的面颊,以及肆无忌惮地淫叫。
“他在叫梨吧!”银狼语气中隐含着某种情绪,嫉妒?不像!我摇摇头,不再关心银狼的情绪,问:“这里的人知道我叫什么吗?”
“离族人除了我,其他人并不知道你的另一个名字。”
我瘫软在银狼怀里,大大咧咧说道:“那不就结了!爱喊就喊!老子操他的时候,他就是这么喊的!”
银狼闻言,身躯轻颤,半晌,叹息一声,问:“你会不会后悔……”我未等他把话说完,便打断道:“我不后悔这么对他!”说完,我直视祭坛中央一场我由编导的戏,一场画面糜烂香艳的戏。
无义,这只是开始!
“你说将无义跟圣狼锁在一起,会是什么样的呢?”
我转身注视银狼,柔顺地奉上亲吻,使尽挑逗之能事,待其沉迷放纵之际,又猛然将其推开。银狼目光惊诧地盯着我,表情似乎意犹未尽。
我笑得魅惑,待其的答复。
银狼不耐烦地回道:“锁起来就知道了!”说完,他一手环住我的腰身,一手扣住我的后脑勺,继续起方才中断的亲吻。
狼泉谷是一座美丽的温泉山谷,四季如春,鸟语花香,唯有北面的峭壁寸草不生。出于好奇,或者说,前世对攀岩的兴趣,我找来两把轻巧的匕首,一把绑在右脚的鞋底,一把绑在右臂,依靠直觉往上攀爬。山腰处,我意外发现可暂作停歇的石台,岩壁处,则是一座人身大小的山洞。洞内一片漆黑,我忆起废宅隧道,不免心有余悸,唯有返回石台。
我静坐于洞外石台,谷内风光尽收眼底:
树林枝叶青青,泉池波光粼粼,神殿高耸宏伟;
南面地势广阔,草丛密密层层,直至地裂天痕;
东北两面相似,山顶长年积雪,山腰翠绿青葱。
我探索这条洞穴,共花了三天时间:
第一日,即是发现洞穴当天,我仅踏入百步,便原路折返。
第二日,我行了约莫四百步后,前方的洞穴分成数条叉路,于是,我再次原路折返。
第三日,我背着一卷麻绳攀上剑峰山,快步行至分叉的洞口,用匕首固定绳索后,方才进入中间的洞穴。我走了约半个时辰,便到达分叉路的尽头。洞穴尽头并无蛇与蝙蝠等生物,壁上倒是盛产制造黑火药的天然硝石。
狼泉谷矿产丰富,除了洞穴壁上的天然硝石,北面的温泉池附近还可找到的含有硫磺成份的土壤。木炭则可从离族人的营地弄到。我将收集来的材料堆积于干燥的岩洞内,利用大量的时间制作炸药,并积累保存起来以作逃跑的军备。
在我心底隐约有个计划,由于缺少最关键的部分,所以无法清晰地呈现于脑海。
我每日清晨跑步到达北面剑峰山的山脚,再徒手攀爬至山腰处凸起的石台。我大多时候躲在洞里制作黑火药或者探索洞内的情形,亦用少量时间往剑峰山更高的地方攀爬。从岩洞处继续往上攀爬两百丈后,我发现了一条三米宽的空中露天隧道,与此同时,脑海中亦生出了三角翼这个构思。前世我也是滑翔翼爱好者,对结构方面彼有研究,当务之急是用现有的材料将它制造出来。
片片枫叶,浓浓秋意,清清池水,凄凄眼眸。
“你何时来接我?梨……”
我从梦中惊醒,四周一片昏暗。我身旁的银狼喘息平缓,似乎并没有被我惊动。最近,我常常梦见往昔的秋水,梦见与他初次相遇的枫院。梦中,风吹过层层枫叶,发出沙沙地声响,他眼里满是凄绝,总是问同一句话——梨,你何时来接我?
我静坐在黑暗中发呆,直至身边的银狼醒来。他伸臂搂住我的腰,使劲将我压向床垫,翻身伏在我的身上。
“嫣南!”
“嗯!?”
“你在想些什么?”
“我……”我停顿了会儿,直视他的眼睛,说:“我想进入神殿!”
银狼注视着我,半晌,问:“你是为了这个才睡不着的吗?”
“嗯!”我随意地应了一声,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缓缓地靠近他的脸,然后,挑逗地舔他的双唇。银狼捧住我的后脑勺,将舌尖探进我的嘴里,并热情地与之相纠缠。与此同时,他的手轻柔抚过我的左腿,随后略显粗暴地将其扯开,强壮的身躯乘机挤进腿间,肿涨的阳物顶入我的菊穴。
我双手握拳,压抑地低吟。
“嗯……”
“嫣南,我会让你进神殿的!”语毕,他掐住我的腰,猛地抽动起来。
帐内光线暗淡,我与他身影叠交,肉体相互碰撞,发出啪啪的声响。
次日,当银狼提出让我进入神殿时,祭师们一致同意了他的要求,不过,我必须于净身池接受净身礼,驱除身心的污浊才可入神殿。
净身池位于神殿入口的引生殿内。
我全身赤裸地立在大殿中央,六十六名祭师围绕着我念咒,一炷香后,他们要求我滴六滴血进泉池,再穿上白色的绸衣步入池内。待一切繁杂的仪式完毕之后,我向银狼提出见无义的要求。
银狼闻言,眉头微皱,面色阴沉。我忙解释:“我不过是想瞧瞧沦为圣狼泄欲工具的无义现在是何种模样?”
他注视我良久,最终,应了我的请求。
我刚进入天园,便被玉石露台的风景所吸引。
冬阳璀灿曜然,阳光洒在圣狼银白的皮毛上。无义全身赤裸,脖子上佩戴着铁制的项圈,项圈接着铁链,另一头则是圣狼金色的项圈。
我第一次见到无义如此地安然祥和。他静静地斜靠在圣狼轻柔的皮毛上,眯着双眼,悠然写意地享受着午后明媚的阳光。
这与我所想的完全不同,他怎么可以如此地安祥?
我又靠近了些,见其腿间沾满乳白的秽物,不由心生疑惑,一股无名火烧得通体不适,正准备冲过去,却被身后的银狼扯进怀里。
“别过去!现在唯有无义可以靠近圣狼。”
闻言,我不由地暗自惊叹九重天的药效。
想来,无义这些天过得必定非常地充实。
我的嘴角勾起邪魅的坏笑,故意提起嗓音大声地问道:“无义,日子过得如何?”问话之时,目光恶意地划过他的腿间。
无义闻言,面不改色地注视我片刻,然后默默地将移开视线。他越是如此,我越是窝火,口出狂言道:“怎么?让这头狼操得说话的力气都没了?”说着,我扭动身躯,欲再往前靠。银狼见此,臂力又加重了几分,勒得我腰身疼痛。
我不免恼怒,说:“放心!我还不想死!”
那边,无义依然是一派逍遥,丝毫不受我的话影响。
这边,我已是怒极反笑,少时,仰视银狼轻声说:“天浩,我要住在这里!”
银狼眉头微皱,视线扫过我与无义,最后像是拿定主意,说:“东面的东圣殿正是我的住所,但,你必须做我的妻子才能入住。”
闻言,我抓住他的衣襟,怒气冲冲地问道:“你说什么!?”
银狼对此并不在意,说“你只需要答应这场婚事,我就可让你入住东圣殿,祭师们绝不敢说……”
放屁!
我不想再听他痴人说梦,左腿猛地朝他踢了过去,然而,我的腿脚速度不及双手,被他伸手拦住握于手掌。
“梨,你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银狼压制住我,厉声告诫道:“不准反抗!你必须做我的妻子!”说完,他神色凶狠地架住我的双腿。当我以为就要在这被操之际,突然传来一声狼吠,数十名祭师与卫兵冲进天园。银狼见此唯有止住动作,瞪了眼神情漠然的无义,然后抱着我前往东圣殿。
天园夜会
夜半时分,神殿之内皆是寂静。
我悄然离开寝室,潜伏于黑暗之中。
东圣殿与天园相隔不远,途中遇到数队卫兵巡逻,然而,神殿内的阴暗角落恰好给予我隐匿之所。
月色笼罩下的天园,宛如披了一层薄纱,神秘而妖娆。白玉露台上并无无义与圣狼的踪影,层层叠叠的花丛与高耸的喷泉池遮住了我的视线,我亦不为意。传闻,圣狼极其喜欢藏珍纳奇,将贡品埋藏于天园各处。此时,我则像是在玩寻宝游戏,于天园之内四处地寻觅。突然,我被一道巨型的阴影笼罩,温湿的舌头滑过我的颈项。我猛地转身,圣狼巨大的身躯即刻映入我的视野。夜色阴沉,圣狼的眼睛闪烁着幽蓝的光。
我顿时一惊,慌忙向后挪动数尺,便被一道人墙阻挡。
我扭头仰视,果然是无义!
月色朦胧,他的眼底闪烁着忽明忽暗的幽冥火焰。
忆起我对他的所做所为,不免惊得向后倒退一步,不想触及毛绒绒的狼爪。
我唯有翻身侧滚,待滚至花坛旁边,然后迅速站起来,隔着巨型的花坛,问:“无义,你想怎么样?”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白梨!”他的声音极冷。
我讪笑地回答:“我来这里找一样东西!”
“是这个对吗?”无义取出两把刀鞘与铁环衔接的刺刀,夜色下精钢丝折射着苍冷决然的光芒。见其将刺刀带在身边,我不由地心生戒备,问:“你怎么知道这东西是我的?”
无义拍了拍行至他身边的圣狼,答道:“是它告诉我的!”
我不解地盯着他,问:“你是否拿了我随身之物?”
“没错!”无义取出一个锦囊,置于我的眼前晃动。
月光之下,我依然能够看清锦囊的纹路、色泽、形状,没错!这正是我丢失而不敢提起的锦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