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师+番外-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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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媚药极其霸道,少用为妙!”
“这药叫什么?”
“九重天!”
闻言,我倒出药丸,放入水杯,外表的朱红色,淡化后是黄色,而后是蓝色,绿,青,橙,紫,白,直至透明。
果然是邪刹的秘药!
“你是如何得到此物?”我记得,嫣帝曾经托人向邪刹买此药,千金方得到两颗,银狼居然有整整一瓶!
银狼摸摸鼻头,笑得随意,说:“别人给的,说是一点心意,只告诉我名字跟药性。”
“也就是说你也没用过?”
“恩,离族的女人都喜欢我!”银狼咧嘴大笑,露出自负而纯真的笑容。惹得我也笑起来,皱着鼻子、挥手,像是有什么难闻的味道似地,说:“臭美!”
银狼此时,俨然像一个大孩子,神情较真地说:“是真的!”
楚军红色的战袍早已残破不全,裹在身上,只够遮住半边臀瓣。牢笼内的无义像一头优雅而危险的猎豹,优美的肌肉线条,修长结实的双腿,性感平坦的小腹,以及全身的肌肉,均散发着力与美的诱惑。
灯火魅然,气氛暧昧。
鞭痕缠绕的蜜色肌肤,给人一种施虐的快感。
我的视线划过无义紧致丰硕的双臀,停留在他撩人的缝隙之处,那阴影之间是如何地销魂,我想,没有人会比我更清楚。
“谁?”
不愧是无义,如此地警惕!
我缓步从暗处走出来,直视被困于牢笼的他。
无义炽热的目光直射过来,令我产生一种灼烧的错觉。
“梨!?”
你还没死心吗?无义!
我的嘴角不自觉地勾勒出残酷的笑容,脑海中闪烁着足以令其彻底崩溃的言辞。无可否认,我极其享受这一美妙的过程。
“梨!”无义激动地呼唤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笑得邪魅,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他近乎赤裸的身躯,略带讽刺式地说:“想不到,满身伤痕的你更加地性感!”
“梨,你可以靠近点吗?我已经一个月没有碰过你了!”无义的语调足以用乞求来形容,我露出恶魔式地微笑,一步步地靠近牢笼,目测无义伸手触摸不到,却仅差分毫的距离,然后停在那里。我无视无义眼神中的渴求,语调残酷地回绝道:“我可不想被你碰!”
“为什么?”无悲切的语气令我想笑。我已无意再与他玩悲情游戏,试探式地问道:“为何不逃?入谷的前三天,铁骑营就与你接触过吧?”最后那句是我的猜测,毕竟铁骑营如果尾随交易的离族人,并发现无义被离族人所俘,为何不直接营救呢?唯一的可能是,无义下达过命令。
“你如何得知?”
无义的反应告诉我,我猜对了!
“为了逃避你的追捕,我曾经被困在一条黑暗的隧道,那时候,我唯有靠耳朵生存。”
“所以你恨我!?”
“对!”我答得绝决,并于心底暗思:今天的无义与以往的不同!
“捕抓我的计策也是你想的吧?”
“没错!”我仔细地观察无义的表情,总觉得现在的无义异常怪异。
“为何下令铁骑营一直尾随离族人,并且守在谷口驻守而不进来?你应该知道,大雪封谷,现在的你可以说是等待宰割的羊羔。”
“你说呢?梨,你这么聪明,难道猜不透我的心思吗?”
你会有什么心思?我仔细思索如今的形势。
这种形势我经历过,唯一不同的是,我对秋水产生了无法磨灭的感情,而对于失去本性,甘愿示弱的你,我只能说,恶心!但,这些我都不会告诉你!
无义!爱演就演吧!我倒要看看,当你发现自己在我眼中不过是一名跳梁的小丑,会变得如何?
“梨,我想吻你!”
“可我不想!”
“为什么?”
我动手揭开衣襟,露出银狼留下的痕迹。
无义妒忌得近乎发狂,双手紧紧地抓着铁栏,高声呼喊道:“银狼!我要碾碎你!啊……”他大力地晃动着铁栏,继续叫喊道:“你过来!梨!”
我嘴角擒着一抹淡漠的笑容,冷眼注视着牢笼中的无义。此时的他仿佛一头陷入困局的狮王,赤红着的双目,使劲冲撞铁围栏。
曾几何时,我也如此地疯狂地挣扎过,被无义压在船的甲板上,被迫看着数步之遥的秋水被刺瞎眼睛。那时,我的悲愤大于憎恨,无义你是否也在恨自己!总觉得如今的你与以往不同,恐怕不同的是一头猎豹妄图伪装成家猫,并示图以此来讨好我。可惜,我挺欣赏你的本性,尽管它残忍血腥,不过,这才是真正的你!正在我思索之际,无义突然伸手想要触摸我,我的身体本能地避开。
无义愤然踢打铁栏,然后,强硬地命令道:“梨!过来!”
我见玩弄得差不多了,听话地往前迈出一步。无义即刻伸手抓住我。我的身体撞击铁栏,发“嘭!”地一声巨响。我被铁栏磕得极痛,语调冷硬地质问:“你想弄死我吗?无义!”
“我只是想抱抱你,或者说,亲……”说着,无义一手搂住我的腰身,另一只手掐住我的下巴,灼热的舌头伸了进来,唇齿疯狂地撕咬我的嘴。他像是吸食毒品的瘾君子,而我则是他的极品海洛因。这个吻极其地漫长,最后,我失去了耐性,打断他的亲吻,问道:“亲够了没?”
“永远不够!”说着,他又将脸靠过来,我使劲地推开,将两颗朱红色的药丸递给他,说:“离族人会用你祭祠圣狼,这药可以让你不用死。”
九重天,一向都是两颗一起用。一颗只是效力极强的媚药或者说迷幻药;两颗则会使人肉体依赖药效时第一个与其高潮的任何活物。
“为何要救我?”
自然不会是因为我爱你!
“我……”我故意欲言又止,主动伸手搂住他,闭双眼,幻想眼前的人是秋水,然后,睁开眼,直视无义热切的目光,说:“我不要你死!”说完,我咬住他的双唇,故作深情地亲吻他。
是的!我要你生不如死!
银狼告诉我,狼祭的时候,离族人可以将自己准备好的供品丢入祭坛。
我问,万一有人下毒怎么办?
银狼笑道,离族人宁肯自残,亦不会伤害圣狼。
“真的这么虔诚?如果圣狼要吃掉离族人呢?”
银狼目光中闪过一丝哀切,说:“圣狼只吃被新首领取代的旧首领,以及新首领的至亲。”
“那圣狼会不会吃我?”
“不会!新首领有权保护自己的妻室!”
“那你会被取代吗?”
“不会!”说到此,银狼紧紧地抱住我,自信地笑道:“我是离族最强壮,最聪明的首领,圣狼会守护我!”
我微微一笑,环住他的脖子,仰头亲吻其薄厚适中的唇。
银狼,如果你不死,我怎么逃出狼谷泉呢?我必须找卓青阳要回秋水!
九重恨欲
对于一个野蛮人来说,银狼无疑非常地聪明。当他了解到自己对我产生感情后,开始放任我在狼泉谷自由行动。日渐深情的目光,温柔纵容的举动,这些都足以侵蚀女人柔软的心,可惜,我不是女人!
银狼亦是一名言出必行的男人。
祭师们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为由,一致反对我参与狼祭仪式。银狼却紧搂着我,视线扫过众祭师,说:“谁想被投入狼群,就站出来!”话末,一名年迈祭师正气凛然地跨出队列。银狼迅速地砍下他的手臂,扔入狼群。狼群争先恐后地啃咬鲜血淋淋的断臂,然后,朝面色苍白的老祭师扑过去,将其分食入腹,却不攻击他人。
我不解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除了圣狼,谷内所有的狼都听我的!”
银狼身材高大,通体银白,加之阳光挥洒,暖风吹拂,令其仿若镶嵌圣光,御风而行的神祗。
暖风淅淅,白发飘逸,清阳曜曜,神韵卓然。
我探知珍贵的兵器,均祭献于神殿天园,推猜自己的三棱刺刀大概亦被收藏在天园。
天园乃是神殿南面凸出于半空中的露台。传闻天园内种有各类奇花异草,建渠道引地泉设各式喷泉池,似是一座极其奢侈的空中花园。
神殿处于狼泉谷的中央,呈井字塔形,四面高耸。入口由九名勇士把守,每天一轮,于清晨第一缕光照射在神殿殿顶的圣像时更替。一个昼夜之内,他们不吃不喝,纹丝不动,与殿前的九尊雕像几可乱真。因此,我放弃了进入神殿盗取三棱刺刀的念头。
我开始对狼泉谷进行全面探索。狼泉谷内四处游荡的狼群似能辨认银狼的味道,从不曾主动攻击染有银狼体味的我。狼泉谷内并无极端的体能训练场,直至我眯着双眼眺望北面的剑峰时,我想,我至少可以练习攀岩。
银狼紧搂着我,抚过我的脸颊,说:“那药最好少用点!”
我故作不解,问道:“为什么?”
“九重天,是媚药,也是毒药。听说,这药能让人产生幻觉,并且依赖与其交欢的任何……活物。”银狼的语气中透出几分对此药的轻鄙。我却笑得妖娆,玩世不恭地说:“听你这么说,我倒觉得药下少了!”
银狼闻言双臂缩紧,弄得我几近窒息。半晌,他收敛了臂力,于我耳边笑道:“嫣南,你是一条令人又爱又恨的毒蛇!”
我邪魅地坏笑,手臂环绕银狼,主动献上一吻。银狼紧紧地搂住我的腰身,激烈地回应我的亲吻,他的欲火也随着亲吻越烧越烈。我的视线划过掌中的瓷瓶,暗自问道:如果我不顺从你,将会是什么下场?
狼祭圣典的钟声回荡于整座狼泉谷。
闷热的天气令我汗如雨下,我挣扎出银狼灼热的怀抱,伏在围栏边沿,眺望祭坛中央被铁环禁锢的无义。他的四肢被分别锁于祭坛四角,赤裸的身躯呈现出诱人的画面:蜜色的肌肤,结实的肌肉,优美的线条,不似银狼的粗犷,不似卓青阳的刚硬,仿佛是地狱里逃逸而出的邪神,混身散发着摄人心魂的魅色。
我将包着九重天的肉抛入祭坛,只见身形高大的圣狼囵囫吞下肉片。
目睹这样的男人与狼茍合会是怎么样爢烂香艳的画面?遐想于我脑海中散漫开来。我根本不在乎无义是否服药,清醒着被狼强暴或者被狼操得淫声浪语,二者对于我来说,不过是异曲同工罢了!思及此,我的嘴角无法抑制的勾勒出一抹笑意。
“这种事情值得这么开心吗?”
银狼沉稳的声音舒缓了我无法制止的笑意。我转身仰视这名高大粗犷的男人。他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美男子,不过,高大的身材,银灰的眼眸,沉稳的沧桑,均令他显得与众不同。
“开心!何止是开心!我兴奋得血管里的血液都在跳动,迫不及待地欣赏这场好戏!”说完,我转身继续注视祭坛中央的男人。
如果没看错的话,无义居然把药仍进圣狼的嘴里!太好笑了!他竟然这么相信我,以为我会给他毒药帮他毒死那头狼吗?无义,你真的这么地信任我?这是你的一种手段吗?想用这种方法感动我吗?
无义,你太看得起我了!你到底想要从我这得到什么?
圣狼银色的双目逐渐赤红,胯间的巨鞭肿涨硬挺。
不知道,无义你是否受得起?
我斜躺于软榻之上,慵懒地注视着祭坛。此时,无义亦察觉圣狼的异常,目光中透出几分凄楚,而后,缓缓地扭头注视着我。我手执玉制的酒杯,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