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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乐师+番外-第19章

小说: 乐师+番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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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强忍住双腿的疼痛站起身,一把扯下自己的衣衫,嘴角勾起一抹轻鄙的浅笑,道:“今天又想怎么玩?将军!”
  “啪!”
  我的右颊应声传来一股刺痛与燥热。我转头直视无义,冷冷笑道:“左右两边都打过了,将军,我算不算得上温顺可人?”
  “我真想撕下你这张脸,以前的白梨不是这样的!”
  我顿时目露凶光,愤然呐喊:“无义!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如果你放我跟秋水自由,我还是那个与世无争,每日唱曲度日的风流乐师,可,你是如何逼我的?如何折磨秋水的?”
  “你!”无义顿时无语,半晌,怒极反笑。
  我亦不怕,笑问:“我怎么了?你有什么想在我身上使的,尽管使出来!”说完,一把扯下他的裤子,含住他的阳物,示威的眼神往上扬,正撞上他的视线。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火药味,我与他之间仿佛有什么正在交战,耳边近乎可闻天雷地火相击的声响。若是往常我定然羞愤难当,如今却毫不在意,想来今日与嫣淳的一席话,清醒的并不只有他。
  “好!好!好!”无义连吐三个好字,猛地扯住我的发束,将我拖上几案,咬牙切齿地说:“看我如何收拾你!”
  闻言,我放松了身子,只等无义提屌闯入,不想,他竟手执剑柄,使劲插入肉穴。
  “啊……”我疼得高声惊呼,而后,破口大骂道:“无义!你、他、妈、的、混、蛋!”骂完,我已然四肢乏力,冷汗淋漓。我双手握拳,低声唤道:“秋……水……”
  一声呼唤惹得无义更加恼怒,竟把剑柄尽数顶了进来,棱角分明的红宝石卡在谷道,刮得内壁疼痛难忍。
  我顿时大声呐喊:“秋水!”然后陷入昏迷。
  再次清醒,无义斜靠于床沿。
  我全身疼痛,头昏脑涨,盯着他问:“为何不让我死?”
  “你!”
  无义的手举在半空,半晌,还是无奈地垂了下来。见他如此,我不怕死地追问道:“为
  何不打?”
  无义与我相视良久,最终,无奈地叹息一声,转头对旁边的大夫,厉声训道:“庸医!你最好快些把他治好!否则我教你好看!”说完,又瞄了我一眼,方才甩手离开。见其离开,我亦松了口气,眼皮沉重,意识涣散,渐渐沉入黑暗。
  我被一阵哭声惊醒,睁开双眼,枕边多了一名少年。我凝神打量,原来是嫣云,其眼睛红肿,像是哭过。我伸手想安慰他,可使不出力气,唯有故作轻松地笑问:“秋……水……他……”不想,身体已衰弱得无力言语。
  “他不知道!无义真是畜生!怎么能……”嫣云的声音渐小,直至最后,完全消失于耳际。我的意识亦再次陷入昏迷。
  如此反复熬了十多日。当我亦感到自己支撑不住,将要离世之际,一直不曾出现的无义来到床边。恍惚之间,他似乎提到了秋水,说如果我死了,秋水……我强打起精神想要把话听完,最终还是体力不支地昏迷过去。自那天起,我的身体开始好转。每当我思及我死后,无义将会如何对待秋水?我就告知自己,一定要快点好起来。终于,我能下床行走的次日清晨,一睁开眼,无义憔悴的面容则映入眼帘。
  “将军可真早!”我边说边穿戴整齐,系上披风,正欲出门。
  无义终于开了腔,道:“你要去哪?”
  “解决桃花之事!”
  “不用你,我已经解决了!”
  “嫣鸿!?”
  “我也解决了!”
  我转身直视他的眼睛,瞬间,我知道,无义他懂了!那么秋水呢?思及此,我更要出门,到情王府看看,否则我不放心!
  “梨!不要再闹了好不好?”
  “不好!”
  “我不再伤害你了!”
  “放屁!”
  “你别再妄想摆脱我,我是不会放手的!”
  “杀了我吧!”
  “你明知道我舍不得!”
  我讽刺道:“白梨都从鬼门关转了几圈回来了,将军还谈什么舍不舍得?”
  “你大病初愈,需要静养!”
  “有劳将军费心,白梨的烂命自己清楚!”我无意这场吵闹,直径往门边跑,无义的速度更快,门“嘭”地一声闭紧。我转身瞪视无义,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我一直想要的只有你!”是的,他的眼里没了邪火,那是一片痴狂的沼泽,困住了他,并且妄图困住我。
  “可我不想要你!”
  “怎么可能?”
  自大!自负!无义!难道你就不能被人拒绝吗?
  “我与你从来都没有可能!我说明白,我与那些说反话的人不同,我喜欢的,爱的都只会是秋水!”
  “他哪点好?除了那双清明透彻的眼睛!况且,他已经瞎了!”此事被他提起,我的心一阵钝痛,皱紧眉头,冷声回道:“他柔情似水,善解人意,对我千依百顺,能歌善舞,而且,我与他的性事,他都会以我的快乐为主!”
  “这类人不少!软弱、纤瘦,装作楚楚可怜的模样,真是教人厌烦!”
  “秋水并不软弱!他自小被世人视为扫把星,孤寂地成长,却依然相信世间的温暖,他的心是如此地坚韧。不一定要站在众人的顶端才是强者,真正的强者是无论在何种条件下亦不改变自己本质的人。”
  “他是人尽可夫的男娼!”无义这话听在我的耳里,却是在变相指责我的无能。
  我怒目瞪视他,咬牙切齿地说:“国破家亡,得不到征服者的尊重,嫣国的皇族都过着娼妓一样的日子!而把我们变成娼妓的不是别人,正是战神无义你!”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他这八个字惹得我想笑。
  “呵呵!”我冷笑两声,目露寒光。
  厢房内突然安静得可怕,我的声音低沉得几可不闻。
  “生存下来,最污浊的嫣人正是我!我可以毫不犹豫地出卖自己的亲人、朋友、国家,我可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爱人被凌辱,甚至必要时这具身体也可以卖个价格!”
  “啪!”无义盯着甩出耳光的手,目光中流露出悔意,而我却侧头露出右边的脸颊,挑衅道:“王爷,还有右边没打!”
  无义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不过那不是欲火所至,而是怒火所至。我的双肩被无义紧紧地抓住,后脑猛地撞上门板,发出“嘭”地巨响。我直视无义眼里的痴迷混乱,嘴角勾勒出嘲讽的笑意,道:“将军切记温柔些!我才刚从床上爬起来,可不想这么快就受伤躺回去!”
  我的手滑进无义的裤裆,随意地挑拨起来,渐渐地,那怒火转变成欲火,阳物在指间涨大。我的手悄然他的阳物攀上他的腰,双手用力握紧,抬腿猛地一顶,耳边传来无义痛苦的闷哼。
  “嗯……”
  我冷眼盯着无义滑倒在地,捂住下体蜷缩的身躯。我的嘴角无意识地勾起笑意,猛然转身推开房门,一路畅通无阻地狂奔。想来,这段时间无义为我所做所为,这义王府恐怕没有人敢不接命令阻挡于我吧!亦或者说,他们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无义,你的杀戮与纵容只会使我逃得更远!
  “嫣云!嫣云!”
  “谁呀?一大早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一鞭子抽在开门的人身上,马靴一踢,那人翻倒在地面,靴子顺势踩在那人的脸上,问:“快说,秋水在哪儿?”
  “秋公子与嫣云殿下住在一个阁里,一大早打扰王爷……哎哟!”这话真是烦!我一鞭下去,即刻疼得那厮哇哇直叫。王爷住的地方,士兵自然招惹了来,我迅速地溜进院内,往嫣云住的凌云阁飞奔。
  秋水!若是再不见你,我就快忘记你的容貌了!无义连日来折磨教我吃尽苦头,人病多了,药吃多了,脑子里的记忆也变得模糊,再不见你,我怕我再见到你就不认识你了!
  拱门处正好有个宫仆,被我一脚踢翻在地,哇哇地喊,一鞭下去,居然没了声息。我怕守院的士兵闻声赶来,忙冲进凌云阁,一间一间房地搜,其中一间过于典雅华贵,熏香正是无义住处常用的楚国皇室常用的宁神香。我忙退了出去,心里烦乱,却见一道纤瘦的身影映入眼帘,缓缓地往院外走。
  “秋水!”
  那身影果然应声止步,我忙冲过去,将其抱入怀中。
  “梨!?”
  “嗯!”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听说你病得很重,义王爷还专门到宫里请了御医……”
  该死的!哪个这么多嘴?让我知道剥了他的皮!
  我故作轻松地说:“没事,早好了!”说完,握着他的手腕,心头不由为之一颤,暗自想道:秋水怎么会这么瘦?
  “秋水,我不在你都不吃东西吗?”
  “我有吃,只是吃了又吐出来。”
  “看大夫了吗?”
  “大夫说是这里有毛病。”见秋水捂住心口,我忙扯着他往方才的房间闯。
  嫣云已经穿好了衣裳,见我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忙道:“我这就去吩咐下人准备吃的!”
  我跟随嫣云返回外间,搂着秋水,坐在桌旁。无情面色阴沉地步出寝室,目光不善地瞪了我一眼,问:“你来干嘛?”
  “与你无关!”我没心思与无情瞎闹,秋水不知何时泪流满面,我自然知道他是喜极而泣,可到底还是心疼,忙哄道:“怎么一见面就只会哭呢?”话刚问完,怀里的人儿便硬生生地止住了泪水,咧嘴浅笑,只是这笑容看着怪别扭。
  我拉住秋水的手抚摸我的脸,说:“我现在长这样。”
  秋水没开腔,无情倒插嘴,说:“得了你就别臭美了。”
  我懒得理他,搂着秋水又哄又亲,直至嫣云领着宫仆端菜进来。

  僻处谋命

  “来,啊……”说完,我将粥含进嘴里,哺进秋水微张着的粉色的小嘴。无情见此,不满地说:“我说你怎么这么肉麻恶心呢?”
  我懒得理会,继续喂秋水吃粥。
  估计嫣云于桌下踢了无情一脚,他突然哎呀哎呀地怪叫起来。我听着烦,瞪了眼,说:“两位可否留个空间?”
  “空间!?”无情像是才睡醒,一脸正经地问:“无义知道你来吗?”
  我若无其事地摇摇头。
  “胡闹!”
  无情却激动地站起身,一支箭似地冲出房门。嫣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怕秋水听着担心,忙说:“你先出去,我想跟秋水单独呆着。”
  嫣云出去时关了门,整个外间只剩下我与秋水两人,怀里的秋水亦终于吱声了。
  “你就这么过来,不会有事吗?”
  “不会!”会!大事!不过,只要秋水不受伤害,我无所谓。我将粥喂进秋水的小嘴,微温的唇齿勾起我的欲火,放下碗筷,手脚不安分地四处乱摸。
  我把秋水放置在外间的贵妃软榻,动作轻巧地脱下他的衣袍。
  秋水轻微地抵抗,我着急了,硬扯,他也急得哭起来,吱吱唔唔半晌,说“我全身都是鞭痕!又瘦又丑!”
  闻言,我一阵心酸,温柔地抱进怀里,说:“秋水,我想你,你这样只会让我心痛。”
  “哎!”秋水淡淡地叹息一声,松开抵抗的手。
  这……算是默许吧!
  怀里的人儿纤瘦、柔顺、羞怯,衣衫尽解之时,脸颊竟羞得绯红。我心中的欲火越烧越烈,可又怕伤着他,忙爬起来跑到内间的卧房,在床边的柜子翻找了会儿,果然让我找着了润滑的药膏,不敢多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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