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历史电子书 > 乐师+番外 >

第16章

乐师+番外-第16章

小说: 乐师+番外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突然,一支冷箭从暗处飞来,划过我的手臂,割破衣袖,锋利的箭头刮过皮肉,留下一道血痕。
  “谁?”我警觉地闪入树后,将秋水护在怀里。
  一阵狂风刮过,四周树影摇摆,枝叶哗哗作响。我警惕地环顾四周,受伤的左臂逐渐失去知觉。
  麻药!
  我即刻用右手解开绑着秋水的腰带,轻柔地将其置于树干旁,然后迅速地拔刀放血。
  麻药使我的左臂完全无法动弹,避免情况继续加深,我用腰带绑紧伤口以上的臂腕,靠着树干努力舒缓麻痹的左手,与此同时,右手却始终不忘抓紧秋水瘦弱的左手。
  秋水!
  时间过得极慢,我的四肢冰冷,麻药使我感受不到左边肩头的箭伤,这恐怕是不幸之中的万幸,然而,这并不值得欣喜,紧接着,一阵脚步从远处传来。渐渐逼近的脚步声使我陷入绝望,仔细倾听,方才察觉,来者只有一人!我忙拔出刺刀,还未摆出攻击的姿势,一支冷箭再次擦过我的右手腕,右手的刺刀掉入脚下的草丛。我焦急地想用左手拔出墨梅刀,不想,左手尚未恢复知觉,根本不受控制。
  时间缓缓地流逝,麻药顺着血管流遍四肢,我的神智开始模糊,身躯不受控制地靠着树干往下滑。此时,熟悉的脚步声停在身边,一道模糊的身影映入眼帘,压住我的手臂,取下我腕上的铁环。那个人离开的时候,顺手拿走了我特制的武器。
  狂风吹动草丛,一片枯叶落下,划过我的脸颊,然而,我却无力感知,绝望于心底缓慢地扩张……
  我努力地挪动麻痹的身躯,试图靠近昏迷中的秋水,然而,我的身躯逐渐地失去知觉,意识亦越来越模糊,然后,我似乎看到一抹高大矫健的身影,以及一道诡异的绯色光芒。我使尽最后的力气,拼命地朝那人呐喊道:“不要伤害他!”紧接着,视线一片模糊。
  昏迷之中,那道绯红的光芒逐渐地放大,像一阵血色的浪潮朝我扑来,接着,化成一条条残断的蛇肢,散发着恶臭,缠绕着我的身躯,不停地挪动。
  秋……水!我低声地呼唤,伸手想要拉住身旁的人,然而,触摸到的却是一具骷髅……
  “啊!”我喘息着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床顶绣虎的幔帐。我坐起身伸展四肢,除了肩头的箭伤,其它的伤势并不重,环顾四周,只见袅袅轻烟从香炉升起,扑入鼻息。
  这是……无义常用的熏香。
  我无奈地叹息一声,步下床榻,缓缓行至窗前,我推开窗,雨水猛地扑进来,湿了肩头的纱布,淋湿的肩头逐渐传来一股疼痛。
  电闪雷鸣,风雨飘摇,
  庭院昏黑,花草凋零。
  我逐渐记起昏迷前的境况,思及红石剑闪烁的诡异光芒,恐惧感从心底涌向四肢,双手交叠,环抱住雨水冲刷得冰冷的身躯,于心底喃喃自道:如果秋水死了,我怎么办?思及此,脚底像踩入绝望的沼泽,只感身躯正于绝望中下沉。
  “梨!”
  “梨!”无义的声音于身后响起。我缓步转身,一抹血红的身影映入眼帘。昏黑的房内,无义的眼睛异常地明亮,灼热而殷切。
  我无意识地问道:“秋水呢?”
  无义眼里闪过一丝杀意、一点无奈,过于复杂的情绪,教我猜不透,亦不想猜。我继续追问道:“秋水呢?他是不是……”我止住了话语,盯着无义,半晌,幽幽说道:“我要见秋水!”
  无义闻言,冷哼一声,道:“你是在考验我的容忍度吗?”
  “我怎么敢?”说到此,我放低了身段,轻柔地哄道:“我只远远地瞧一眼,确定他是否平安。”
  我凭窗而立,任风吹雨打,目光灼灼地盯着无义,静静地等待他的决定。
  “好!”
  无义冲过来脱光我身上湿淋淋的衣裳,用披风裹住我,密不透风地抱在怀里。
  屋外候着撑伞的卫兵,我缩在无义的怀里,乖巧地依附无义温热的胸膛。他的心脏嘭!嘭!嘭!地跳动,我隔着衣襟亦能感受得到那灼热的体温。
  那两支冷箭到底是何人所放?
  梅若清为何无法依约前来?
  秋水当真还活着?思及此,我的身躯顿时冰凉,血液亦凝固成霜,正当此时,耳际响起无义的声音。
  “到了!”
  闻言,我的头从无义紧裹的披风内钻出,隔着一扇窗,瘦弱的秋水正身披羊毛毯,静静地斜卧于软榻,似乎做着噩梦,眉头微颦,喃喃呓语。
  “他的病好了吗?”我的声音很轻,很柔,惹得无义缩紧手臂,搂得我几近无法呼吸。
  这是无义发怒的前兆!
  我自知此时不宜激怒无义,识相地不再询问秋水的情况,安静地凝视软榻上睡得不太安稳的秋水。
  风势渐猛,雨水渗入屋内。
  “好冷!”秋水轻轻呓语一声,惹得我急切地掩上窗,并故留一条缝隙,好继续观望屋内的人。我的关切明显触怒了无义,为了避免秋水受到伤害,我迅速示弱道:“我们回去吧!”
  无义的强悍与残忍令我不得不示弱。
  我不希望秋水再被绑在营地中间被人任意欺凌,不希望秋水再受到一丁点地伤害!我压抑着心中对上天不公的愤恨,顺从地缩在无义的怀里,流出生平第一次因屈辱而生的泪。泪水如缺堤的洪流,汹涌而出,湿透了我的脸颊,无义的胸襟。泪水被无义的体温弄得滚烫,弄得我深感恶心!思及充斥腥臭的隧道,我的胃开始抽搐。思及黑暗中涌动的蛇群,我再也无法压抑,酸涩的液体冲上喉头,缓缓地涌出唇齿,顺着下巴,混着泪水,滴在我的胸前。
  庭院树影飘摇,雨声哗哗作响。
  房内一片昏黑,熏香轻烟袅袅。
  无义轻柔地将我放在软榻上。我嘴里的酸液猛地喷出来,混着鲜血,全喷在蹲着的无义的脸上。我直视表情漠然的无义,突然害怕得全身颤抖。
  “我……呕……”
  无义迅速闪开,眉头微皱,面露怒意。刹那之间,我脑海中闪过无义挥舞长剑斩杀秋水的映像,强烈的恐惧感于心底涌出。
  我猛地扑倒无义,全身赤裸地冲出房。不行!我要见秋水,我要找到他,然后……
  “拦住他!”无义凌厉地下令,铁骑兵当即往这边冲来。我忙避开迎面而来的铁骑兵,冲往院内的小树丛。
  “梨!”
  不要追我!
  我仿佛陷入一条永无止尽的黑暗深渊,那里没有尽头,只有黑暗,然而,无义则是一头饥饿的野兽,于我身后紧追不放,弃而不舍。他用尽心机,想要得到什么?
  昏暗的小树丛中,我依靠着直觉狂奔,树枝刮过我早已麻痹的身躯,我感不到丝毫的痛楚,直至被无义扑倒,混乱的脑海突然一片空白。恍惚之间,我想要挣扎出无义灼热的怀抱,冰冷的雨拍打在身上,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朦胧之间,无义似乎提到秋水,我顿时放弃了反抗,无奈之极,唯有一遍一遍地说道:“他死,我死!”
  室内,熏香暗涌,我仰躺于床榻,盯着帐顶的虎纹,幽幽说道:“无义,放过我吧!你不是还要统一天下吗?”
  无义靠在床边,沉默地注视着我。我坐起身,直视无义的双眼。那是一双宛如恶鬼的眼眸,眼里邪火忽明忽暗,似在思索,似在犹豫。
  这算是犹疑不定吧!思及此,我顿然找到了生存的缝隙,压抑的心豁然开朗。
  “我们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无义的回答让我笑了,夹杂着真心欢愉的笑。
  无义眼中闪过一丝情欲,我顿时收敛了笑容,反问道:“嫣鸿定然得到楚帝的宠爱,可他应该不怎么听话吧?”
  “你手握重兵的皇兄为了嫣云,亦是忙得不可开交吧?”
  “拓达尔为桃花迷失了本性,背地里干起挪用军响的事对吧?”这只是猜测,然而,无义阴沉的脸色,告诉我,猜对了!
  “嫣淳倒在铁骑军营里左右逢源,如鱼得水,可他也不听你的,常常挑起内斗吧?”
  “嫣语就不提了,她目光空洞,能活到现在已是奇迹。”
  “你如何得知?”无义紧握住我的手腕,像是拧断似的。我强忍痛楚,答道:“我猜的!”见腕间的力道松懈了三分,我忙补充道:“这些均是你从嫣国带来的战俘!”
  无义甩开我的手,眼内的邪火像风中的孤灯,忽明忽暗。
  “你要天下,我要秋水!”
  “哼!你有何能耐?”
  “你听拓达尔提过桃花的《念奴娇》吧?”
  “难到?”我点头打断无义的猜疑,道:“祸起萧墙,任你千军万马,也闯不过美人关!正所谓,温柔乡,英雄冢!”见无义听得入神,忙继续道:“我可以控制嫣云、桃花、嫣淳,如果你肯给我时间,我可以设无数的温柔乡,建无数的英雄冢。”
  “温柔乡,英雄冢?”无义掐住我的下巴,细细地打量我的脸,视线划过我的眉目,手指挑开我的衣襟,露出肩头的伤痕,指尖轻轻一戳,痛得我冷汗淋漓。
  “你是否要告诉我,不要自掘坟墓?”闻言,我顺从地解下衣带,魅惑一笑,轻声说道:“将军请温柔些!”
  我不能逃避!秋水为我所受的折磨与屈辱,全部都让我来受吧!
  如果命运注定我无法反抗,那么秋水!秋水!我可怜的秋水!至少让我用这种方式保护你!哪怕出卖亲人,朋友,或者自己!
  某些话,我并非只会说说而已。
  我压抑住内心对无义的恐惧与厌恶,温顺地接受无义的爱抚。我把无义充斥情欲的面孔想成秋水清丽的笑颜,克制住身体对无义的各种异样,却无法令身体对无义的爱抚产生共鸣。
  时间流逝,熏香迷离。
  我的情欲尚未被勾起,无义已迫不及待地分开我的双腿,将肿涨粗大的分身埋进涂满药膏的肉穴内。
  痛!
  我疼得双手握拳,全身紧绷,前额积满薄汗,却咬紧牙关不肯作声。我怕,我怕会唤秋水的名字。
  “放松!”无义语气焦躁,似乎忍耐良久。
  我应声放松身躯,强忍住被抽插的不适,无奈之极,唯有抚摸自己萎缩的阳物,试图借着刺激前面,摆脱这种不适的疼痛。稍时,快感令我不停地收缩后庭,原本抽搐顺畅的无义被卡在那儿,不进不出,异常地窝火。
  “啪!啪!”无义狠狠地拍击我的臀部,喊道:“放松!”说完,又猛地抽动起来。
  我顿时被操全身直冒冷汗,急促地喘息着放松肉穴,谷道渐渐变得滑溜无阻。无义抽插的动作越发猛烈,抓着我的腰肢,不停地耸动,嘴里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我则像一条毒蛇般冷眼直视沉沦于情欲中的无义,他的一举一动,一个眼神,一个呻吟均映入我的眼帘,深深地触动我内心的憎恨与愤怒。
  我一直想成为一名乐师,却不知道原来我最拿手的角色是娈宠。
  我说我想要一把古琴,无义命人找来几把当世名琴。
  我摇头,说太旧了。
  他不动声色寻来名匠日夜赶工,制了一把好琴,
  我依然摇头,说太新了。
  无义气得推翻桌椅,我却笑了,轻声说,我要的是刺瞎秋水当天所用的紫檀木古琴。
  没多久,这把古琴被送到我的面前。修补的痕迹并不阻止我抱它进怀,宛转一笑,魅惑人心。
  我喜欢秋水。嘴上不敢提,心里却想得要命。
  不能相见,却时时梦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