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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乐师+番外-第14章

小说: 乐师+番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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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要摆些好酒好菜替我接风洗尘!”
  落梅院内,竹青风寂,
  嫣室佳肴,梨香酒浓。
  空气中弥漫着梨花酒香,花香淡淡,酒气浓浓,顺着喉舌渗入体内,令我忆起嫣国
  皇宫的快乐时光。
  梨园深处,轻歌曼舞,
  梨花若雪,秋水情柔。
  梅若清倒了杯梨花露递给我,打断了我浅薄的乡情。我含笑接过,一口饮尽,道:“世上的酒数嫣的最香。”
  “如此看来,你还真是白梨!”闻言,我轻柔一笑,取出墨梅刀,置于石桌之上,道:“还请若清帮个忙!”
  “哦?”梅若清目露疑惑,笑容可掬地问:“什么忙?”
  “我需要五百头好斗的公牛!”
  “这?”见其犹豫不决,我忙道:“今日之恩情,他日定奉还!”说得信誓旦旦,不过,我想,我也不知他日是哪日!
  梅若清闻言,忙解释道:“白梨此言差矣,若清只是好奇这五百头牛有何用?”
  我举杯小酌,目光幽幽地盯着闲雅儒美的梅若清,半晌,轻声缓言道:“无、可、奉、告!”
  梅若清也不再追问,双手托住墨梅刀奉于我的面前,说:“这刀永远是你的,只要你手执此刀,梅家任何店铺都无条件支付银两住宿,并设法满足你的要求。”
  哦?我疑惑地盯着梅若清,他有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看似波澜不兴,实则意味深长,我总觉得里头藏了些什么,可,无论是什么,我还是选择接过其再次相赠的墨梅刀。
  我将墨梅刀插入长靴内,再次举杯,笑道:“喝酒!”
  “可惜有酒无曲!”梅若清略表惋惜。我亦不想扫兴,爽朗笑道:“这容易,拿琴来!”
  梅若清闻言双手击掌,仆人纷纷从屋内取来乐器,于庭院内一字排开。我面对如此多的乐器,一时竟不知要唱哪一曲!正当此时,清风拂过,淡化了郁郁酒香,瞬间,我仿佛又回到极尽奢华的千宴殿。我带着酒香暖意窜出宴会,随身的小太监为我披上遮风的披风,而我则静立于殿外,仰望寂寂星空,迷离夜色。
  “白梨!?”
  我猛然惊醒,从仆人怀里取过七弦琴,抱在怀里,弹唱道: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
  罗衾不耐五更寒
  梦里不知身是客
  一晌贪欢
  独自莫凭栏
  无限江山
  别时容易见时难
  流水落花春去也
  天上人间
  春花秋月何时了
  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多风
  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
  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
  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
  罗衾不耐五更寒
  梦里不知身是客
  一晌贪欢
  独自莫凭栏
  无限江山
  别时容易见时难
  流水落花春去也
  天上人间
  春花秋月何时了
  往事知多少
  小楼作夜又多风
  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
  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
  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春花秋月何时了
  往事知多少
  问君能有几多愁
  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虞美人》曹颖
  楚人充满枕戈待旦,无日不思进取的精神。楚京是一座军事化城市,井井有条的城市格局,各类以军事为主的街道、公共设施,民间更自建强身健体、学武防身的武馆道场。楚人尚武好胜,战争中一旦战败,主帅往往自杀以谢国人,因此壮烈之士为人景仰,民族英雄主义高度张扬。楚京内常常可见战神无义的画像与神台,楚国百姓皆早晚焚香,以示敬重!楚人有言,无义乃战神托世于楚国的肉体凡胎,理应受万民景仰!
  我像一缕幽魂,于楚京内四处游荡,随意地踏入一间烟火店。
  掌柜即刻面带笑容地问:“客官要买些什么?”
  “鞭炮。”我的声音淡漠,似乎还未回神。
  “这边请!”
  掌柜领着我行至高高的柜架前,柜架上摆满了各式的鞭炮。
  “各式各样,大小俱全,请问客官要哪种?”
  我指着一串小的,问:“这种有多少存货?”
  掌柜闻言,微笑地请我坐于靠在墙边的茶座,道:“客官,请稍等!”说完,吩咐仆人斟茶倒水,自径钻入后堂。
  我不喜茶的苦涩,递了锭银子给仆人,说:“买些酒来!”
  “这?”见他迟疑,我瞪了一眼,道:“街角花楼卖的软香酒,我特爱喝!” 此时,从后堂出来一名中年人,瞪视那名仆人,道:“听到了还不快去!”
  “是!是!”仆人这才拿起银两,匆匆往门外跑。那副模样当真有趣!我冷冷一笑,对中年人道:“在下陈皮。”
  “鄙也姓陈,”中年人坐于我旁边的茶座,问道:“不知陈公子想要多少鞭炮?”
  我举出手臂,张开手掌,紧起五根手指。
  “五十?” 我摇头道:“五百!”
  陈老板沉默一阵,似在思索,此时,仆人提着酒壶进来。
  我忙伸手接过酒壶,闻香浅尝而后笑道:“只是听说,想不到真的如此软香可口,像极了……”秋……水……这两个字顿时扰得我心烦忧,思及有事要办,唯有压抑心中的积郁,直视陈老板,质问道:“贵店难道连这等小生意亦接不了?”
  陈老板一听,面色微沉,忙开腔道:“也不是不成,只是……需要些时日。”我即刻问道:“需要多久?”
  “三天!”闻言,我取出一百两,置于茶几上,道:“这是定金,三日后我派人来取。”
  陈老板取过银票,客气地笑道:“三日后,阁下只需派人领路,本店愿免费送货。”

  火牛之阵

  日落时分,楚京街道,
  人潮涌涌,川流不息。
  我游荡于人海之中,眺望天边红日,思及日落之后,铁骑营将会发生的一切,心猛地紧缩,一丝苦涩于唇齿间徘徊。正当此时,一只大手搭在我的肩头。
  “陈皮!”我应声转身,盯着英挺的青年,道:“卓青阳!”
  “嘿!我还以为你不记得我了呢?刚才叫你几声都不应我!”红霞漫天,数缕映射于卓青阳的面庞,使其炯炯有神的双眼越发明亮,看上去神采飞扬,煞是好看。
  “出来办事?”我边问边瞧向卓青阳身边的铁骑兵。
  “今天休假,大伙与我出来玩。”卓青阳边说边不好意思地摸头,我会意地笑了笑,指着街尾的楚香馆,提议道:“就去那吧!我请!”
  楚香馆内,雕梁画栋,
  轻歌曼舞,丝竹靡靡。
  我赏了些银两给领路的龟公,那人即刻殷勤地带着我们上了二楼,给我们安排了一间靠窗的厢房。
  我又赏了那人些银两,说:“弄些漂亮点的!”
  “是!”
  我倚窗斜坐,一派慵懒地自斟自饮。
  卓青阳坐在我的身边,嬉笑着介绍伙伴的花名:高高瘦瘦的叫柱子,最矮的叫冬瓜,身材粗壮的叫大熊,斯文儒生样的叫小孔。
  我伸出食指指着卓青阳,笑问:“那你呢?你的花名叫什么?”
  卓青阳顿时脸色涨红,还未来得及答我,对坐的冬瓜笑嬉嬉地插嘴道:“他叫二饼!”闻言,我哈哈大笑,惹得众人也跟着笑了起来。此时,房门推开,龟公领着六名打扮妖骚的女子进来。众人皆扯了个女人进怀,剩下自然朝我扑来。我迅速地挡开,赏些银两,说:“我不喜欢女的。楼里有没有长相清秀的男孩?”
  “有!有!”龟公接过银两,扯着那名女人离开。我笑着坐好,继续饮酒,稍许时候,察觉屋里的人均盯着我。我放下酒杯,无辜地笑了笑,说:“这是天生的毛病,我就喜欢长得秀美的男孩。”
  “呵呵,我也想换换味口。”卓青阳说着,推开怀里的妓女,说:“出去换个漂亮的男孩进来。”他的话顿时教那妓女没了脸面,目光一瞥跺脚退出门外,张嘴叫骂:“他妈的,老娘还不爱招呼!死兔子!”
  卓青阳脸皮薄,握着拳头,正要起身,被我一把拦下,说:“你的拳头可不是用来打妓的,若是有气,找日子请她到营里边玩玩。”
  卓青阳闻言,亦坐回了凳子,捞着酒壶,往嘴里灌,待其喝光后,把酒壶摔在地上,酒壶“啪”地一声被摔个粉碎。冬瓜见此忙笑嬉嬉地打圆场,半晌,被搅坏的气氛方才再次活跃起来。
  龟公领着两名十岁左右的男孩进来。这二人长相清秀,敛目低头,一副乖顺模样。我随手扯住一名小童,搂在怀里,丢了些碎银子给龟公,说:“再上些好酒好莱来!”
  众人于房内玩闹一阵,纷纷搂着妓儿进了独房独间。我搂住男孩步入房内,反手将门关紧,就一把将其推倒在地,背靠着房门喝起闷酒。忆起方才聊天的内容:自从死了那三名老兵后,旧营与新营的关系空前紧张,嫣氏二人还是那般处境,不过昨晚,无义突然鞭了秋水一顿。
  秋……水……
  我曲着身子蹲在门边,抱着头默默地流泪。
  “公子!”男孩的声音很清脆,亦很小心,轻柔地靠过来想被安慰我。
  真烦!我匆忙用袖口抹干泪痕,一把将男孩推倒在地,冷冷笑道:“继续想安慰我,就脱光了自己弄自己!”
  “这……”男孩的迟疑令我眉头轻皱,厉声喝道:“这什么!弄给我看!”说完,往床沿一靠,眯着双眼,冷眼瞧着男孩。
  我待男孩自己弄了些时候,银两往桌上一扔,步出房间,倾靠于雕花围栏,稍时,卓青阳也亦从房内步出。他双颊略带情过后的红潮,一面朝我走来,一面爽朗笑道:“比我还快!陈皮!”
  我轻藐地说:“那男孩太粗陋了,不合我的味口!”
  卓青阳神采奕奕地直视我,稍时,低声浅语地道:“你这样的人自然是眼高于顶的!”闻言,我即刻反问道:“青阳,你说我是哪样的人?”
  卓青阳垂头不语,半晌,说:“那晚的你身着染血的红袍,身手敏锐狠毒,双眼透着邪魅,像杀手!”说到此,他抬头直视我,说:“现在的你,容貌俊美,挥金如土,性情慵懒,像一名借着祖荫肆意胡为的绔纨子弟。不过,”他接过我递与的酒壶,小酌一口,继续道:“这些都无法掩饰你与生俱来的雍容华贵,陈皮真的是你的名字吗?”
  “哦?”我心底生出被人窥窃的厌恶,伸手掐住卓青阳的下巴,直视其炯炯有神的眼睛,这双乌黑的眼眸里尽是坦然。我与他这样沉默了许久,直至我抿嘴微笑道:“我并不是什么高贵的人,如果有需要,我不在乎出卖自己。”说完,松开手掌,放开稍显呆愣的男人,迅速下楼奔出楚香馆。
  夜静无声,月冷星微,
  庭深院幽,竹斜影魅。
  夜半,月色笼罩下的落梅院更显清幽淡雅,夏季的晚风徐徐吹来,竹叶沙沙地作响。窗内,烛火通明,映得梅若清身形纤长,面容柔美。我凭窗而立,稍时,他转过头来,直视我,笑道:“既然来了,就进来吧!”闻言,我跃窗而入,漫步过去,笑道:“听说你回来了,来瞧瞧。”说着坐到桌前。
  圆桌上摆满了酒莱,热气腾腾,想是刚准备的。
  “货已到京港码头。”
  “哦!”我倒了杯酒与自己,瞄见梅若清碗中的饭剩了大半,随意一说:“听说你这些天都没吃好睡好,怎么回来也不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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