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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帝后-第79章

小说: 帝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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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一人,得知心上人花了这么大心思是为了别的女人,都会心有所思的,若是我,说不定会当场爆发。我笑了笑,顺治急道:“怎么样?喜不喜欢?”  我点点头:“有一点惊喜。”我看看四周,“就是太亮了。”  “亮?”顺治扭头看了看,站起身来,吹熄了几支蜡烛,屋子里一下暗了不少,可我还是不太满意,示意顺治将烛台上的蜡烛拿下一支,其余的全部吹熄,顺治将那支儿臂粗的红烛稳稳的放在(;手机站wap。;cn更新最快)桌子正中,我心满意足的一笑,这可是真正的烛光晚餐呢。  屋内的气氛极好,我惊讶的看着顺治拿着刀叉熟练的切着牛排,顺治见我看他,扬了扬手中的叉子笑道:“这个可比用筷子简单得多。”  我笑道:“快说吧,谁出的主意?”  他腼腆的一笑:“主意是我想的,但是这些程序却是拜了师父的。”  “汤玛法?”  “是乔治。”这个答案并没让我太惊讶,乔治虽然狂傲了一些,但却是个实实在在的英国贵族,这些用餐礼节在他眼中简直是小儿科。  在这样的氛围下,我们没有过多的言语,颇有些“此时无声胜有声”之感,望着烛光之中他略有些模糊的面孔,我在他询问的目光中起身,两手空抱,口中哼着圆舞曲,脚下随着曲子的节拍,跳了一会,我对他伸出手,“能请高贵的国王跳一支舞吗?”  他轻笑着将手交到我的手中,我指引着他摆好姿势,“一二三,二二三,三二三”缓慢的带着他,知道他有些开窍,我才将速度渐渐加快,仍哼着那首圆舞曲。  我到今天才发现了花盆底的一个好处,就是在这种时候不会被小白踩到脚。  他虽跳得磕磕绊绊,但神情却极为兴奋。  “这是西方的舞蹈?”  我笑着点头,他置在我腰侧的手紧了紧,“曲子也很好听。”  不知怎的,我们越跳越慢,最后,当圆舞曲变成了慢摇的时候,顺治趴在我的耳边问:“我今日表现得如何?”  我朝他一笑:“perfect。”  我明白他的意思,不待他说话,微红着脸轻轻解开他领口处的口子,他不需听我的解释便已明白了那个单词的含义,我的双唇被他吻住,等我略有些清醒的时候,已衣衫不整的躺在暖炕之上  室内温暖如春,两人爱欲如潮,不知过了多久,他将颤抖的我再一次送上巅峰,同时也达到了人间极乐。  我们的肢体交缠在一起,低喘着等待余韵的消逝,他拿过一方丝帕拭去我腰间的余物,拉过散落的外袍围在我们身上,这细心的举动让我感动不已,接着我胸前一凉,一件物事挂到了我的脖子上,我低头一瞧,是那块“永结同心。”  我不明就里的望着他,他低声道:“这是你的那块,这个,”他变戏法似的又拿出一块:“才是我的。”  “你是怎么找到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么?有一晚你趁我睡着了,便偷偷下床拿着它们看,看完了,又将自己的这块放回梳妆盒里去。”  “你那晚没睡着?”怎么会?我明明叫了他几声,他都不动。  “你一起身,我身边凉凉的,自然就醒了,”他紧了紧抱着我的手,“我还以为你不想再戴上它,但又瞧你包得那么仔细,我就知道,在你心中,始终是放不下我的。”他轻叹道,“你那时的神情,让我的心揪得好疼。”  听着这话,我不禁涨红了脸,他低喃道:“以后永远都不要将它摘下来。”  “为什么?”我垂下眼帘,怕他见到我眼中的期盼。  “因为”他将两块玉佩拼在一起,“我的心在上边,缺了一块,心就不再完整了。”  “你确定吗?”是不是我误解了什么?  他吻了吻我的脸蛋,“I LOVE YOU。”  我笑着朝他怀中钻了钻,他俯在我耳边说:“I LOVE YOU,我知道这并不是你的洋文名字。”  一瞬间,我的眼中似有液体就要涌出,他抬起我的头,擦去我眼角渗出的晶莹,“我直到今日才知道,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我的眼前一片模糊,他轻叹着再次擦干我的泪水,低声道:“我永远不能完全的属于你。”  我知道,这是事实,但心中还是揪痛不已,他抓起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但是这里,我可以将它给你。你想要吗?”  听着他带着一丝忐忑的声音,感受着他的心跳,我的眼泪止也止不住,我听到的,都是真的吗?  他捧着我的脸,异常认真的道:“你会好好的保存它吗?”  我缓缓的点着头,接着狠狠的扑过去抱住他,口中呜咽声渐大。  “别哭,”他轻抚着我的头发,“你一哭,我的心都疼了。”  我胡乱擦了擦眼泪,朝他展开一抹最明丽的笑容,什么乌云珠,什么佟妃,现在都不在重要,只要我拥有了他的心,那么乌云珠,也不过是后宫中苦苦期盼的宫妃中的一个罢了。他不会退位,不会出家,他会陪着我,长命百岁的活下去。  故事说道这,通常就应该结束了,国王和皇后从此过着幸福的生活,但事实告诉我们,童话始终是童话,童话与现实之间,是有着很大的差距的。5
第三卷
 第九十九章 洛颜心(一) 
4    顺治十三年十一月中,太后欲去京郊的万尘寺进香,我照例是得随侍的,顺治这一个月来黏我黏得极紧,知道我要随太后出宫,少不得去找太后说项,结果却碰了一鼻子灰。  他一回到坤宁宫,便埋怨道:“大冷的天,去进什么香?”  我好笑的道:“不是年年都去么?没见你发这么多牢骚?”  他揽过我,“你走了,我怎么办?”  我拍了拍他的脸蛋,“少则十日,多则半月,我就回来了。”真像个撒娇的小孩子。“而且你坤宁宫一呆就是两个月,也得去别处转转。”我极不情愿的将这话说出口。  顺治皱着眉看着我,“是不是皇额娘跟你说了什么?”他气道:“我就不明白,从前她就恼我对你不闻不问,现在我宠着你,她又不满意。”  我摇了摇头,太后哪用跟我说什么,她一个眼神,我便明白了,她不是不满意,她只是更想平衡后宫罢了。  我轻吻了吻他的脸,“你是我的丈夫,作为女人,我不愿与任何人分享你,可你又是皇上,做为皇后,我不得不这么做,宫妃中不乏朝中重臣之女,只有将他们与皇室连成共荣共损的共同体,他们才会对你更加忠贞,才会让你手中的皇权更加稳固。这些你比我更清楚。”  我真的是疯了,不过,我必须疯,这几日去给太后请安,太后有意无意间透露给我一些朝中的事情,让我辗转难安。那些满洲贵族对顺治这些日子对新进秀女漠不上心,却专宠我这个蒙古皇后的行为大为不满,满蒙间的冲突无论是在朝堂上,还是后宫中都日渐加剧,我是福临的妻子,我深爱着他,那么,我是否应该支持他的事业,让他少些周折的守好他的江山呢?  我投入他怀中,“你是皇帝,是不是有义务让你的江山更加稳妥。然给你的子民少一些飘摇呢?”我的眼圈渐红,“我们不应这么自私的。”  顺治脸上无奈之色一闪而过,他紧紧拥着我,低声道:“这辈子,终究是我亏欠了你吧。”  我抬头望着他,“我们之间,不需要再说这样的话,只不过,我有一个要求。”我指着他的心口,郑重其事的道:“这里,不许再给任何人,我要这里,只属于我。”  他深深的望了我良久,忽然扬起一个极灿烂的笑容:“只属于你。”  我这次出宫想必定会让所有宫妃都抚掌称好,但有一人除外,娜拉,她被太后点名随侍,直至临行前一刻,她还赖着太后说情,想留在宫中,太后只说了一句话:“只有身份超然之人,才有资格随侍,如若你不愿,便留在宫中吧。”  娜拉似是下了个狠心,转身钻进暖轿之中,我也转身欲行,太后将我拉近她的凤辇之中,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话着家常,说着话,太后忽然意有所指的笑道:“身子最近可还好吗?”  我呆呆的点了点头,随即才明白太后话中的意思,微有些红了脸,太后轻叹着拉过我的手,将手指搭载我的手腕之上,半天才道:“皇上最近总呆在坤宁宫,怎会这么久还没动静。”  我微讶的道:“皇额娘竟会把脉?”  太后噗哧一笑:“你也让我给骗了,我呀,只会装装样子,应个景儿。”  看见太后眼中微带着顽皮的笑意,我忍不住失笑出声,太后的笑意渐渐淡下:“没动静也未必不是件好事,现在你正处在浪尖之上,若是再有了身孕,只怕更会步步危机。”  看着我不甚在意的笑容,太后叹道:“你可知道我为何一定要带你出来?”  我微一点头,“先避避风头吧?”  “这只是其一,”太后说道:“现在宫中看似平静,实在是因为皇上只宠你一人的缘故,她们没有办法,只得暂时规避你的锋芒,就像一只只被强行压制的恶狼,稍有不慎,就会被它反噬,但现在你不在宫中,他们势必会趁虚而入,展开新一轮的你争我夺。”  我微微一愣,随即便明白了,这段时间顺治对我的极度荣宠,已让她们眼红到极致,莫不想取我而代之,有了这样的机会,必然会让她们掀起最强烈的战争,待她们斗得体无完肤,然后我们再回来坐收渔人之利!  太后瞥了我一眼,说道:“你不用担心,小别胜新婚,你若是天天跟在皇上身边,皇上对你就不会有念想了。”  我心中苦笑,距离产生美,真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而且,”太后又说:“皇上性子拗,照现在的情形看来,你若留在宫中,他是断然不会去宠幸其他嫔妃的,这让一些满洲权贵颇有微词,认为皇后理应宽怀大度,不能独占圣宠,还有御史谏言,奏请皇上以大清基业为重,雨露均沾,广延皇嗣。”  说到底,还是满蒙之争,没想到我居然成了朝堂内外的热门人物。真是弄不懂,皇帝跟谁上床,关他们什么事?广延皇嗣?当皇帝是种马吗?  虽然我心中忿然,但仍是点头道:“皇额娘放心,儿臣已劝过皇上了。”  太后点点头,“难得你这么懂事,”她望着我长叹一声:“有时为了自己的目的,一定会放弃一点东西,甚至是牺牲一些东西的。”  太后的话让我有点迷惑,总觉得她好像另有所指,我似懂非懂的点着头,太后朝我笑了笑,不再说话,闭目养神起来。  万尘寺是个不甚雄伟的寺庙,却异常清幽,太后与住持若尘大师乃是多年的至交,每年都会空出些时间来万尘寺听大师讲法,我知道的东西虽不少,但对佛理佛经却是一窍不通,便约了洛颜在寺内随意逛逛,娜拉本也想跟来,却被洛颜一口回绝,恼得她回禅房生闷气去了。洛颜这才笑嘻嘻的拉着我,来到了大雄宝殿之中。  从小沙弥手中接过檀香,毕恭毕敬的朝佛祖磕了头。我瞄见洛颜脸上现出难道的肃穆之色,起身之后,我调侃道:“许了什么愿了?求佛祖保佑早日嫁出去?”  洛颜低头轻叹一声,步出正殿,她这般忧郁我还是头一回得见,不由得问道:“怎么了?”  洛颜幽幽的道:“他从未像这次这样,走了这么久,一点讯息也不捎回来。”  “能告诉我你们之间的故事吗?”我好奇的问道。  洛颜笑了笑,“除了皇帝哥哥,没人知道哦。”  我摇头轻笑着跟在她身后,不再追问,洛颜突然道:“皇嫂知道谁是逐月吗?”  我一愣,不是不想说么?  她误将我的错愕当成询问,接着道:“逐月是皇帝哥哥的近侍。”  我惑道:“我知道谁是逐月,还见过他两次,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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