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帝师-第2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尊重,至于他送不送钱,送多送少倒不重要了,道:“刘公能驾临。吕某感激不尽。刘公,屋里请。”
这话说得很是真诚,刘邦也觉得意外,不过狎侮大众是他的拿手好戏,来个顺杆爬,道:“既然这样。刘邦就不客气。”大步一迈,就要往屋里去。
萧何也搞不明白吕公为何对刘邦这个无赖流氓如此看重,无奈地摇摇头。
周冲一使眼色,带着扶苏他们大步而入,径直来到司礼台,大声吆喝道:“我送钱十万。”
“十万?”大堂里的人们吃惊不已,直勾勾地看着周冲。
扶苏扯着周冲的袖子,他虽然没有说话。他的意思周冲也是明白,他是说他们没有十万钱,拿什么送礼。陈平也是不明白,用脚在周冲脚后跟上碰了碰,周冲一副漫不在乎的样子。
萧何,吕公,刘邦都看着周冲,吃惊写了一脸。今天请客是为了钱没错,大家都明白这理,礼越重越好。但是素不相识,周冲却送十万地重礼。天下间就没有这道理,要他们不吃惊都不行。
司仪愣了好一阵,才问道:“这位爷,你是送十万钱吧?”
周冲想也没有想,道:“没错,十万钱,要是嫌少,可以再加,一百万也成。”
这话太大了,大到让人震惊的程度,司仪努力镇定一下心神,问道:“爷,你的钱呢?请你把钱拿出来,我好给你记在帐上。”
周冲略一扫视,只见吕公吃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萧何也是傻愣愣地。刘邦说大话的本事是数一数二的,没想到周冲比他还能说,和周冲比起来,他只能算小巫了,站在当地一点反应也没有。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周冲反问道:“十万钱撂在一起有好几撂子呢,不是我搬动他们,是他们压垮我。”
这倒是实话,司仪却不知道如何处理为好,记下嘛怕周冲成第二个刘邦来坑他,不记嘛万一周冲真送十万钱,他又失礼了,无奈之下只好向萧何求助,道:“主簿,你看这事”
萧何施礼道:“请问贵客高姓大名?缘何送如此厚礼?”他是想摸清周冲的来路再做打算,心思转得确实不慢。
周冲回礼道:“在下姓周,单名一个南字。”
“原来是周兄,幸会,幸会!”萧何礼节性地道。
周冲接着道:“在下途经此地,听说吕公之事,甚为同情。吕公一善人,却避仇他乡,实是让人揪心。人生在世,难免有所急难,在下家里略有簿财,能帮吕公就帮一下。”
吕公忙向周冲施礼,道:“吕某这里谢过。”
“吕公不必多礼!”周冲平静地道:“吕公拖家带口的,两个女儿,两个儿子,一大家子人,这吃呀喝地都得要钱嘛,我呢就助十万钱,帮吕公渡过这难关。若是不够,还可以再加。”
这话很得体,萧何暗自点头赞许。吕公深施一礼,道:“恩人之情比天高,比海深,吕某感激不尽。只是,十万钱实在是太多,不敢领受。吕某虽有困厄,但吕某以为人还得靠自己养活自己,只要这眼下难关过去了,日子会好起来。”
要是别人,肯定一口答应收下,他却如此说话,颇有长者之风,周冲暗中赞许,往下说道:“吕公不愧是长者,周某受教了。吕公有此之心,周某本不该多言,只是周某以为吕公之事县令大动干戈,惊动县里人众,虽是无奈之举,颇有违人情。
“吕公若是收了他们的礼物,欠的人情就多了。人嘛,最怕的就是欠人情,人情多了,要还很难啊。吕公,这么着吧,我助十万钱,其他的礼仪如数退回,吕公就不用欠他们的情了,要欠也就欠我一个人地,吕公意下如何?”
这话说得萧何猛点头,吕公很是感激地道:“恩公顾虑如此周全,吕某不敢不遵。只是,十万钱太多,恩公若是一定要给,就给七千钱就成了。”
周冲好奇心起,道:“七千,够吗?”
吕公解释道:“恩公有所不知,吕某算过了,有了七千钱,就可以买几亩地,一家人种地,也可以过活了。”
周冲还没有说话,只听一声大喝,道:“闪开,别挡着路。”周站一瞧,只见一个大汉一身油腻腻的,扛着半扇猪肉,右手提着一整只剥洗干净的狗,飞步而入。
第六卷 革新篇 第十三章 沛里英豪(五)
更新时间:2008…6…7 14:06:34 本章字数:2559
扇猪肉加上一整只狗不下百斤,但在大汉肩头仿佛四松,不用说绝对有一股好力气,周冲忍不住喝声采:“好一条汉子!”
吕公也是点头赞叹,道:“好汉呐,好汉!”
扶苏和陈平暗中点头,他们对这大汉也是赞赏有加。
大汉来到司仪台前,扯着大嗓门道:“我送半扇猪肉,一只狗。俺樊别的本事没有,只会屠狗杀猪的,就送点猪肉狗肉,请主人整治着吃吃。”
“樊哙?”周冲心里一惊,心想果然是一条好汉,怪不得当年“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时,全靠他护驾,瞧他这身板,瞧他这力气,果然是名不虚传。
在司仪想来客人们都是送钱,樊哙送肉也太让人难以理解了,迟疑着道:“樊哙,你这合适吗?”
“有啥不合适的?”樊哙满不在乎道:“送银子,送钱还不是拿来买吃买喝,我送点肉不成吗?再说了,俺又没银子,只有肉,我不送肉还能送什么?你收不收啊?”
司仪真给僵住了,他还没有说话,吕公过来施一礼道:“谢谢樊壮士,你这礼吕某收了,收了。释之,快来搬肉。”吕释之是他儿子。
两个儿子应一声,从屋里小跑着出来,就要帮樊哙抬肉,樊哙摇头道:“你们闪开,这点小事还要仨大男人,丢人。你们说放哪里,我就放哪里。”
吕释之忙道:“樊大哥,请跟小弟来。”在头里带路,直朝屋里行去。进了屋,吕释之两兄弟动手,把一块木板放下。樊把肉放在上面,扭扭脖子,道:“完事了,我还要忙着去卖肉。我给你们说,肉管够,要是没了,给俺樊哙说,俺再给你们送来。”
“谢谢樊大哥!够了,够了!”吕释之忙着相谢,道:“樊大哥。你留下来吃杯水酒再走。”
樊哙摇摇头道:“吃酒当然好,再炖上一锅狗肉,那才叫一个香呢。哎,我给你们说啊,千万不要让刘季知道了,他是自来熟,只要一闻到香气。就到我那里蹭狗肉吃,蹭酒喝。”
瞧着他那副模样,吕释之只觉好笑,道:“樊大哥请放心,小弟记住了。”
樊哙正要出门,只见一个少女袅袅而来,手里捧着一碗,走到樊哙面前,脆生生地道:“樊大哥。请喝杯热水,润润喉。”
在樊哙看来,这少女一动一犟都是那么的优美,都是那样的富有诱惑力。把她当作了天人,应一声,伸出手去接碗,却握住了少女的手,少女脸一红,也没有把手抽走,任由樊哙握着。
吕释之脸色一变,轻咳一声,道:“樊大哥,请吃杯热水。”
少女和樊哙这才清醒过来。少女把碗递到樊哙手里,抽回手去,很是不好意思地看着樊哙。樊应一声。接过碗,也不管水烫不烫,一低头来个渴牛饮泉的猛喝,少女急道:“樊大哥,小心点,烫,才出锅地。”只可惜,一点用也没有,樊已经喝光了。
樊哙把碗递给少女道:“谢谢大妹子。这水咋这么热,喝下去好象喝到火一样,滚烫滚烫的。哎呀,真有点疼。”
少女卟哧一声笑出来,道:“樊大哥,这水是刚出锅的,当然烫啦,没烫着你吧?”
樊哙笑着道:“没事,没事,只是有点温热。”
少女瞧着他那副憨样,抿着嘴唇吃吃地笑,吕释之端起兄长架子,道:“媭妹,别愣着了,去帮娘张罗。”
吕媭应一声,道:“樊大哥,你就留下来吃杯水酒,好不?”
樊哙猛点头,道:“成成成,一定成。大妹子要俺留,俺就留。”
“樊大哥,我先走了啊。”吕媭很是不舍地跑走了。
吕释之笑着下逐客令道:“樊大哥忙,小弟就不强留樊大哥了,樊大哥去忙活你的吧。”
樊哙一屁股坐下来,道:“俺现在不忙了,要吃杯水酒再走,大妹子留俺俺就留。”
刚才吕释之留他吃酒是真心,现在赶他走才是真心,没想到樊哙赖着不走了,又不好强行赶人走,吕释之真为难了,就在这时,吕公揩着周冲扶苏陈平萧何刘邦张孙进来,道:“释之,别站着了,给樊壮士端杯茶来,不能慢待了客人。”
应一声,吕释之就要解说,吕公眼一瞪,道:“还不快去。”吕释之不得已,只得去了。
“各位贵客,请坐,请坐!”吕公招呼道。
刘邦什么话也没有说,把他狎侮大众的本事发挥到极致,一屁股坐在上位,架个二郎腿,得意洋洋地摇起来,扫视众人,仿佛天下间他最大似的。
按照刘邦的想法,他这招一用,别人都不敢和他争,只可惜他今天遇到的是周冲,注定他平生第一次这招不灵,周冲淡淡地看了一眼刘邦,问道:“萧主簿,在下听说你们今天订了一个规矩,送钱多的坐上位,送钱少的坐堂下,是不是有这回事?”
萧何回答道:“有这回事。”
周冲再问道:“那我该坐哪里呢?”
萧何笑道:“自然是上位了。刘季,那位子不是你坐地,你挪挪。”
刘邦才不在乎,道:“萧何啊,你今儿是怎么了?以往我不是要坐哪里就坐哪里,你都不管,今天你怎么管起我来了?随便坐呀!哪里都是坐,不一定非要上位。”
扶苏接过话头道:“既然哪里都能坐,你为什么一定要坐上位,那里,你可以去蹲着了。”扶苏比周冲还狠,指着一个块石板,要刘邦去蹲着,刘邦就成了狗。
“哎,小兄弟,你怎么骂人?我又不是狗,怎么能蹲在石板上?”刘邦有点不爽了。
扶苏淡淡地道:“别人来是送礼,你来是蹭吃喝,要吃要喝没问题,管你够,你蹲到那里去吃去喝就成。”
刘邦很不服气,道:“谁说我是来蹭吃喝的?我不是送了一万钱?一万钱呐,那还少吗?这上位我还坐定了。”
陈平接着道:“你真有钱,拿出来,我们看看。”
刘邦依然不在乎,道:“一万钱,你以为是纸啊,那有好多,我背得动吗?”
樊哙马上反驳道:“刘季,你少来,一万钱你以为多啊,怎么背不动,我就很轻松。你说,你的钱在哪里,我帮你搬。”
刘邦知道樊哙有一身好力气,一万钱虽重,却难不住他,他一掺和这事就穿帮了,道:“去,樊哙,这没你的事,哪凉快哪呆着去。”
扶苏笑道:“你没钱吧?刚才在门口是谁说的没钱也能送礼?”
一片哄笑声响起,刘邦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很不好意思。
第六卷 革新篇 第十三章 沛里英豪(六)
更新时间:2008…6…7 19:48:02 本章字数:2486
冲倒不是为了一个位子与刘邦过不去,熟知历史的朋邦不学无术,好酒贪杯,无赖习气极重,是中国历史上出了名的流氓皇帝,但是他也有很多别人不比不了的优点,有大气魄,就连南北朝时期的石勒都很佩服他,石勒就说过要是他和刘邦生在同一个是时代,他顶多就是韩信之流,而当不上皇帝。
刘邦生性聪颖,特别是他的急智,真不是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