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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不解红尘-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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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记吻是那么重,那么凶,完全榨干了苏炎晖肺里的氧气,让他呼吸不上来。
  好不容易推开力大如牛的裴亦墨,苏炎晖开始喘粗气,裴亦墨坐起来,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来一个小瓶子,抬起苏炎晖的腰把瓶子里冰凉的膏体涂在苏炎晖蜜穴里。
  “啊,墨儿……疼。”
  苏炎晖被裴亦墨的手指弄疼了,连连抽气。
  “乖,要是不做这一步你等会更疼。”
  “我知道……墨儿,你手指能不能轻点……”
  “炎晖,你可不知道我现在有多兴奋,已经很温柔了。”
  裴亦墨说完也刚好涂完,把小瓶子扔回柜子里,早已按捺不住的滚烫缓缓送进苏炎晖的体内,后者腰部和蛇一样扭,眼睛随着裴亦墨的幅度忽而睁大忽而眯起,嘴里传出模糊不清的呻吟声,双手紧紧抓着被单。
  “炎晖……”
  苏炎晖看着裴亦墨卧在他身子上,床随着他们的激烈运动而摇摆不定,但是苏炎晖看到,裴亦墨在哭。
  他不明白裴亦墨为什么要哭,只是在大脑一片空白中达到了高潮。
  花戏雨抱着大儿子,安植抱着二女儿,一不小心居然生了个龙凤胎。
  刚出生一个月,儿子和女儿都很小很小,就像玩偶一样可爱。
  “这下可好,儿子女儿都有了,安麒阳,安凤月,哥哥以后还可以照顾妹妹。”重霄在一旁拿着拨浪鼓,逗逗花戏雨怀里的安麒阳。
  春衣默默看着安麒阳,看了一会儿后又看看安凤月。
  “这么快,我就当两个孩子的娘了。”花戏雨二十多年来第一次露出这种表情。
  她温柔似水地看着怀里的孩子,眼神清澈无暇地似乎是纯洁的圣母,她此时的眼神能容得下全球的海洋湖泊,心情平静地无以复加,心如同宇宙无限大。
  这是每一个母亲看着自己孩子时的眼睛,母亲会把自己最伟大的爱给孩子,会把自己的一生付出给孩子,就算是心理扭曲变态到极致的花戏雨也不例外。
  这种表情是一个母亲的表情。
  “哈哈,是啊,戏雨,我就说怎么当时你肚子怎么那么大,原来是龙凤胎,哈哈……”安植边说边上下轻轻颠一颠怀里的安凤月,笑眯眯地在她白嫩的小脸上亲一口。
  “啧,干什么呢,要亲女儿也要先把你胡子剃了去,扎到凤儿了怎么办?”花戏雨娇嗔地说,瞪了安植一眼。
  安植连忙赔礼道歉,笑道:“太激动了,把这回事都忘了。爹宠女儿是自古就沿袭下来的,女儿就是要养来惯的,你看看这两个孩子,长得都像你。”
  “要是长得像你,以后我都不好意思对别人说这是我花戏雨的儿女了。”花戏雨也笑着,真心的笑着。
  重霄也跟着笑了出来。
  安植不好意思地看着安凤月,点点头:“那是,那是,以后我们的麒儿和凤儿都是大美人呢。”
  花戏雨从未感觉到如此的平心静气,要是这一刻有人跟她说放弃你的目标吧,就这样和你的麒儿和凤儿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女人是感性生物,花戏雨真想就这样抚养儿女长大,看着他们一天天长高,自己一天天老去,然后尽享天伦之乐。
  春衣看出来了花戏雨决心动摇,却不动声色。
  “咱们可爱的少爷麒儿~”重霄弯腰拿着拨浪鼓在安麒阳面前摆弄,拨浪鼓发出“咚咚”的声音。
  “重霄,你喜欢这孩子么?”花戏雨微笑地摸摸安麒阳的小脸,白白嫩嫩,一掐就能挤出水来。
  “当然了,教主。”
  花戏雨笑着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却听得安植怀里的安凤月“哇”的一声哭了,安植吓得不知所措,花戏雨立刻变脸把安麒阳塞给重霄,三步并做两步地跑过去把安凤月从安植怀里抢过来,哄到:“咱们的乖凤儿,不哭了,娘这就给你喂奶。”
  听到“喂奶”两个字,重霄和安植识趣地背过身去专心致志地只逗安麒阳。
  俄顷,花戏雨拉好衣服,安凤月满足的笑笑。
  “啊,凤儿笑了!”花戏雨如同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叫道。
  重霄和安植更是像爱因斯坦发现相对论一样惊喜无比地凑到安凤月跟前。
  “麒儿快看,你妹妹都会笑了哦,真可爱呀。”重霄这个一本正经的大男人,长得规规矩矩,杀人心狠手辣,见了小孩子就马上变身亲切大哥哥外加超级奶爸。
  “是啊是啊,凤儿真的笑了,真不愧是我安植的女儿,就是聪明!”
  花戏雨看着忘乎所以的安植,又幸福地瞪他一眼。
  其实春衣也忍不住心里为这两个孩子感到欢喜,更为平时冷酷无情的教主突然变得贤妻良母而感到欢喜。孩子的力量是伟大的,原来都是城府颇深的大人们,一见到安麒阳和安凤月就都天真无邪了。
  春衣呢,也没忍住一直盯着兄妹俩看。
  一个美好的下午,旭日和风,莺歌燕舞,一对儿兄妹暂时缓和了所有人心里的阴影。
  傍晚,两个孩子都睡得香甜,安植守在床旁边,禁止任何人进来打扰孩子们。
  重霄兴冲冲地跑到集市上买拨浪鼓,小糖人,儿童衣服,长命锁等等送给孩子们的东西,与老板砍价砍得不亦乐乎。
  春衣站在花戏雨身边,花戏雨还保持着下午快乐的心情喝着茶,坐在房间里的茶几旁。
  “教主,不久就是比武大会了。”
  “我知道,”花戏雨原本沉浸在自己与孩子们的世界里无法自拔,被这么一提醒心情顿时差了许多,现实总是与理想有一段不大不小的距离:“我打算参赛,我代表麒麟教,重霄也要去参赛,你还是负责医疗。”
  春衣点头,道:“凤鸣教呢?”
  “我会派几个弟子代表凤鸣教出战的,拿不拿得上排名无所谓。”
  “只是您才生完双胞胎一个月,这不合适。”
  “我不是普通弱女子,再说已经有你帮我调理一段时间了,我已经恢复了。”
  “那么,这次安教主去不去呢?”
  “我会让他待在这儿的,我想如果这次落梅教也来了的话,他们也许会动真格的。”
  “教主,您已经练到第六式,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裴亦墨恐怕也大有长进吧?”
  “很有可能,教主。”
  花戏雨刮刮茶碗,点头道:“裴亦墨一直想除掉我,这次,我倒要看看是他厉害,还是我更胜一筹。”

  第二十九章


  比武大会前夕,苏炎晖与裴亦墨各自拿着自己的扇子坐在玉簪花旁,玉簪芬芳,凉风习习,难得的这闷热的夏夜里起了点风,月光投来清冷的玉色,薄薄的一层霜洒在大地上,投下的月华却被茂密的白玉簪剪的斑驳,风将玉簪吹的婆娑起舞,于是人影,花影,树影,楼影都连成一片。
  “明日你去代表落梅教参战。”裴亦墨轻摇扇子,一双勾人的媚眼直勾勾地盯着苏炎晖的脸。
  “哎哟我的娘诶,墨儿宝贝儿,万一我上去被人打的半死不活终生残废半身不遂,那可怎么办?”
  苏炎晖用扇面挡住一半的脸,只露出一双蜜糖一样的眼睛,用饱含深情的美目与裴亦墨的视线纠葛在一起。
  他本来以为裴亦墨一定会接“你半身不遂的话有我养你一辈子呀”,但是裴亦墨只是面不改色地继续说:“那只能看你造化好不好了。”
  苏炎晖一时没反应过来,好半天才憋出来一句:“啊?”
  裴亦墨笑着用手指关节敲敲石桌,另一只手持扇,“唰——”地一声将扇子收起来,用扇子抵住自己鼻尖,继续笑起来。
  “你笑什么笑?!本少爷要是真的被人打残了,就赖你一辈子!”
  苏炎晖有些恼火地说,但在旁人看来是怎么看怎么像撒娇。
  “哈哈……炎晖。”
  裴亦墨终于止住笑,再度撑开扇子,同样是“唰——”。这种折扇放在普通人手里开开合合,是不会有人刻意去留心了,只是它被裴亦墨拿着,再普通不过的生活小细节都能作为一种美的欣赏,他本身就是件艺术品。
  裴亦墨看着扇面上的墨迹很久,见苏炎晖没有说话的意思,用修长的指尖滑过扇子的顶端,这才开口:“炎晖,总有一天你不能事事都依靠别人的,这次比赛正好看看你的实力。”
  “嘁,你怎么语重心长地和我娘一样,你不是说过江湖险恶,我也不用懂,你来照顾我么?你现在反悔了是不是?”
  “不是。我的确能处处护着你,不过不是永远。”
  “哼,说得好,就算到时候咱俩都成白胡子老爷爷了,本少爷可是王爷的儿子,一定比你活的久!”
  “嗯。”
  苏炎晖闻言大怒,一拍桌子:“你这算是哪门子的反应!”随后迅速收回拍疼的手,放在嘴边吹。
  “你作为落梅教的副教主,怎么能不代表落梅教参加呢?”
  “不是有你嘛!”
  “可我还是想让你去。”
  “哈,原形毕露了吧,你个强迫狂!就是想让我去而已,哪有什么是为了我好的理由啊~”
  “是,是。”
  苏炎晖再次拍案高呼:“你这又是什么反应!”
  “以后你就明白了。炎晖,你只需要知道,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
  “……莫名其妙。”
  苏炎晖起身扔下裴亦墨一个人走了,纱质的衣服拖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裴亦墨也不多说一个字,目送苏炎晖的背影,直到他的背影也消失在拐角处,才收回视线。
  这一会儿的功夫,也不知白玉簪花是肥了还是瘦了。
  香气还是扑鼻而来,但被裴亦墨手中的扇子给打散,花香满园。
  苏炎晖又如何知道,巨大的成功背后必定是巨大的代价,练《白梅玉簪》,能将人的潜能逼出来挥发到极限,从而达到孤独求败的地步,但它也会反噬修炼之人,除了把修炼者逼迫得嗜血成性外,还极大地透支修炼者的身体,表面看上去没什么不健康的,但实际上修炼者到了第十重时一年之内必死无疑。
  这个秘密只有持《白梅玉簪》的人才知道,而《白梅玉簪》,不是写在纸上,是刻在白梅玉簪剑上。
  裴亦墨是练武奇才,用了六年四个月练至九重,虽然功力大增,可是身体已经不如以前了。
  裴亦墨再度合起扇子,拿在手里,轻轻一跃便消失在夜色里。
  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夜深人静,裴亦墨看到有人已经等在那里了,黑暗中只有他手里的提灯还在发亮,即使只有微弱的光明。
  “你还是来了。”
  “裴教主的邀请,南回怎好不来。”
  “从长安到江陵也不近,闻二掌门一定刚赶来累了。”
  “裴教主,南回是跟着仙莱派参赛的弟子一同到来的,昨日就已经到了,休息过一天已经不累了。”
  “本教主就是来和你说这个,比武大会,你最好不要去。”
  “裴教主……”闻南回第一次面带疑惑之色:“这是为何?”
  “没有为何,如果闻二掌门不能做到的话,本教主明日便杀仙莱派片甲不留。”
  闻南回眉头深深锁在一起,就算是有再良好的家教和素养也忍不住骂人的冲动,这种无理要求他裴亦墨怎么也说的出口?
  “裴教主,恕难从命。”
  “叮——!!”
  一声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就在闻南回话音刚落时响起,紧接着,闻南回只觉得腰间一松,低头看原来是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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