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就要宠坏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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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南宫墨萧到哪儿都没人给好脸色,又这麽被西门晴冷暴力了两晚,他心疼西门晴,到了第三日,如何都忍不住了。他拼得个不要脸面,也不管为人夫君给娘子下跪求饶是不是尊严尽失,在西门晴溜到儿子房间前一刻把人给截住,气势汹汹,连拖带抱得扔回床上,卧室门一关,啪嗒跪倒求饶。
其实,西门晴的脾气,算得上顶好的。平日里被如何欺负了,最多哄两句,也就不计前嫌,并不会刻意刁难人。
可这回南宫墨萧太过可恶,他连儿子都为他生了,南宫墨萧却对他连一点夫妻之间的信任都没有,有事没事就说他与他人有不清不楚的关系,现在还诬陷到了他和他妹妹身上,真不知道脑子装的都是些什麽糟糕的东西!
「娘子,我是真的反省过了。我指天发誓,我从未真正怀疑过你们姑嫂之间有什麽牵扯,那天也是被怜儿气著了才胡说八道的。你就算要惩罚我,冷落了我三日,也跟十大酷刑轮流著往我身上上差不多了。你就可怜可怜我,不要再让我以一个人独守空闺,我都三日没睡个好好的觉了。」
西门晴终於被他逗笑了。什麽三日不陪他睡,就跟十大酷刑轮流上一般,哪里有那麽夸张的说法。
南宫墨萧见他笑,知道自己这没脸没皮的苦肉计算是大功告成了,起身把人紧紧搂在怀里,去咬他敏感的耳朵说:「今日不许陪那个臭小子了,你是我娘子,哪有不陪相公睡觉的道理。」
西门晴的耳朵敏感,特别是莹润的耳垂,平日里对著它稍稍吹口气都会颤上半天,更何况被南宫墨萧故意吮在嘴里,热热的舌尖反复舔上,牙齿力道适中地轻啃慢咬,西门晴整个人都软倒在了这个混蛋流氓的怀里,想推开他都没了力气,不一会便脸蛋通红,无法言语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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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南宫墨萧怀疑自己这是患上了一种病,一日不把西门晴抱在怀里温存,便觉得浑身都不舒畅。这三日他坐立不安,睡不安寝,食粮都比往常少上不少。此刻终於能再抱著他,也不著急下流,倒是细致又温存地把他的脸蛋亲吻了个遍,贴著他粉红的脸颊磨蹭,跟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嘟囔:“娘子你以後可不能再这麽待我了,我什麽都受得了,就是受不了你不高兴,不跟我好。”
西门晴被他蹭得脸上发痒,心里发烫,笑说:“你不再犯浑,说胡话,我自然不会生那麽大的气。”
他笑得温柔好看,望著自己的眼眸里又满是欲说还休的情意,南宫墨萧那被冷淡了三日的东西灼灼发热,眼眸深沈,手也不安份地游走起来。
西门晴一见他这样便知他打的是什麽坏主意,红著脸挡住了他要解自己衣襟的手;却哪里阻得了南宫墨萧的熊熊攻势,不一会儿便玉体横陈在南宫墨萧壮硕的身下了。
这三年来,西门晴养尊处优,身子被南宫墨萧调养的极好,肌肤如凝脂一般又白又细,比起生育前的清瘦,现在是简直如成熟的蜜桃一般丰满水润,特别是那两颗因为哺乳而更显饱满的椒乳,而好似咬一口下嘴都会有香甜可口,沁人心脾的汁液,这即便是用瞧的,都让南宫墨萧血脉喷张,更何况他是如此赤裸地臣服在自己身下,完完全全地属於自己,随便自己如何玩弄都是可以的。
两人老夫老妻了,对彼此的身体极其熟悉,南宫墨萧大手在他身上上重重抚著,吻住他小嘴儿,勾著小舌头不住吮了几口,吮得西门晴舌头都麻了,逸出几声娇俏不已,又欲求不满的轻哼,难耐地在他身子底下扭动了几下,蹭得那胀痛不已的地方更大了几分。
“好娘子,你冷淡我三日,可要好好的补偿我。”南宫墨萧邪笑一下,俯身含住了让他喜爱不已的蓓蕾,两手也没闲著,打开他的腿,似乎极肯定他的宝贝已然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稍微磨蹭几下,便毫无阻碍地挺身而入那潮湿而销魂的地界。
“唔……”西门晴闷哼一声,只觉得整个身子又被温暖而烫热的东西充满,连心都跟被春风拂过一般又软又甜。被含弄的乳尖早已分泌不出乳汁,却被男人执著得嘬弄不已,微微犯疼中又有过电一般的痒意与难受,深入他下身的硕大跟回了熟悉的巢穴一般耀武扬威,可恶的东西仿佛要证明他有多欢迎他的入侵,凶悍的伞顶每每进入到最深处都要刮弄周遭敏感的花壁,刮出一汪一汪的春水,把两人的下体弄得黏糊不堪,春意盈盈。
“宝贝儿,才几天不干你怎麽又紧成这样,跟处子似的,只是比处子不会有你这般骚浪能出水儿。”南宫墨萧极喜欢在欢爱的时候羞辱他,用各种各样床上才会讲的话把他说得面红耳赤,心中再不愿意承认他说的都是真的,身子也会诚实地做出反应,把男人的东西吞吐得更深更紧。
带著媚意的哼叫声,男人性感又动情的低吼声,下体的交合声融合在一起,逐渐响了起来,显出了两具身体的主人是如此的契合,西门晴知道南宫墨萧在床上就是一头狼,饿了他三天指不定他得在自己身上怎麽讨回来。
花道已然完全被撞击开来,花心被顶撞得又酥又麻,连精致粉嫩的阴精都在南宫墨萧坚实的腹肌磨蹭下挺立了起来,熟悉的快要丢精的战栗感一阵又一阵往身子深处打去,闻著他好闻的雄性气味,西门晴只觉得眼神迷离,神智晕眩,下意识双臂把南宫墨萧环住,白嫩的大腿也跟藤蔓一般缠住了南宫墨萧的腰,只想贴得他更近些。
“骚娘子,才弄了你几下便忍不住想去了?”西门晴的主动让南宫墨萧爱不释手,也不为难与他,几乎是用那根东西顶在花道尽头,运起腰力小幅度地钻顶研磨,穴儿一瞬间抽搐得不像个样子,把他狠狠地吸绞在他的温柔乡里,春水缓缓弥漫开来,越发汹涌,最终跟泉眼被磨开了似的,阴精喷涌而出,整个身子几乎半挂在他的身上,一颤一颤地贴著他享受高潮的快意。
南宫墨萧在里面捣腾了个够,也不管西门晴还在极致的余韵里,咬著他的唇,狠心拔出了沾满他盈盈汁液的巨物,都不用对那惯於挨肏的後穴进行扩张,就著他自己的淫液与肠液,双手扒开他丰满又挺翘的臀瓣,轻轻一撞便已进入紧致惑人的後庭宝地。
“相公……唔……不行……”西门晴迷迷糊糊的就被破了菊穴,南宫墨萧的凶器掠过敏感处时整个人激灵了一下,贴著南宫墨萧的身子一下子战栗不已,咬著唇也不知该叫些什麽,只能小声哼著叫著相公,像是受不住这般连续的快感,希望南宫墨萧能多怜爱他一些。
“如何不行了?我看娘子你享受的紧。”南宫墨萧把他抱起身来坐在自己大腿上,孽根一点不客气在後穴出入,比之前穴,这儿确实没有那般水润,可软嫩迫人的程度却一点不亚於那边,可爱的入口像个贪吃的小嘴,紧紧束住他的根部,光滑的内壁则是又温柔又可心,热情得欢迎著他的到访,亲密地吸嘬他,还会吐出不少後穴儿自己分泌出的水来浇灌他的饥渴与灼热。
“唔唔……啊……”南宫墨萧像是要好好享受操弄他的过程,进出的并不快,只是每回都坏心眼地蹭过敏感点,又迅速地抽离,弄得西门晴逐渐欲求不满,发起了浪,雪白的身子在他身上款摆扭动了起来。
作家的话:
先开个胃哈~
☆、04
“想让我干你哪儿?宝贝娘子?”这可恶的南宫墨萧就是故意的,知道受不了这种隔靴搔痒的逗弄,非得逼著他在欢爱中丢了脸面,什麽恬不知耻的话都主动说出来,才肯好好的满足於他。
西门晴脸已经烫红到不能看了,可再觉羞耻,身子深处的渴望却是无法忽视的。他用软嫩的胸部贴蹭著南宫墨萧的胸肌,慢磨紧蹭著,眼眶泛红,双眼含泪,难耐不已地开口讨求道:“相公……唔……求你,干我最痒的地方……”
南宫墨萧只觉得下身又变大的趋势,恨恨地咬了一口他的下巴,骂了声浪货,便再也忍不住在那洞穴里狠狠地抽动了起来。
这一番狂风暴雨,直打得西门晴浑身酸软,敏感处被重重碾压而过,不时研磨挑逗,内里泛起的痒意非但没被消弭,反而转换成了更激烈的渴望。他呜呜直哭著,脚趾头紧绷著蜷缩起来,臀部在南宫墨萧的顶撞下一上一下,乖乖挨著一次又一次又甜有酸的撞击,心里怨自己每回都那麽没出息,稍微被南宫墨萧弄几下就又是丢精又是哭闹的,可身体已经像是被顶在弦上的弓箭,就等著南宫墨萧一个狠射,快感便能如离弦之箭一般迅速贯穿全身,直把他弄得什麽羞耻都不顾上了,只想著被南宫墨萧疼爱到地老天荒,贡献自己柔美的身子让这个男人得到最大满足。
南宫墨萧被他快要高潮的肠道搅得头皮发麻,迅速来回了几十回,最後磨蹭著那个被他弄肿一般的地方,手抚上他的嫩茎慢慢挑逗,咬著西门晴的耳朵命令道:“宝贝,射了。”
西门晴得了这种淫荡的命令,却像是被打开了快乐的开关,酸胀的下体一下子得到了最贴心的慰藉,苦闷至极地低叫一声,紧紧贴著南宫墨萧便在他的研磨之下去了极乐之地,後穴一阵阵的禁脔酥麻,心头甜美畅快不已,又浪叫著把白浊交代在了南宫墨萧的手里。
他的宝贝高潮哭泣的模样又浪荡又美,高潮中的後穴咬合地又快又重,南宫墨萧玩弄了个爽快,心满意足下也不再强撑,顶著穴心便激射而出,把可怜兮兮的菊穴浇灌得不堪入目,拔出的时候,还带出一些白浊顺著大腿流下,又脏又煽情,淫靡得不可思议。
“宝贝儿先别睡,相公帮你洗洗。”欢爱後沐浴已经成为了两人的习惯,三年前,西门晴产子时心情抑郁,亏了身子,把南宫墨萧心疼坏了,这些年可劲地给他补身子。听说头胎受损的人,过几年生孩子才比较合适,所以南宫墨萧就连再让他随意受孕都不敢,每回几乎都是在後穴里才肯出精,因此欢爱後必然要沐浴一番,把他的东西都给导出来才好。
西门晴精力被他榨得干干的,半梦半醒之间被弄清爽了身子,进入梦乡前突然想到个正经事,强打著精神摇了摇南宫墨萧道:“你……你还没答应我呢……”
南宫墨萧一头雾水,把他抱怀里低声问:“没答应你什麽?”
“怜儿的事啊,墨萧你就省省好,别再逼怜儿嫁给那人了。”他言辞切切,话里倒有些对自己命运的感慨:“我……我若不是遇上了你,也娶了我不喜欢的女子,岂不是和那女子一起,一生都没有快乐可言……所以两人成亲,还得彼此相爱,不然便是耽误对方的终身呢。”
南宫墨萧心疼他遇到自己之前没过上好日子,遇到自己之後也没少吃苦头,心软了下来,亲了亲他的额头道:“胡说什麽,你我命中注定是要在一块儿的,我怎麽可能让你娶别人?即便是你娶了别人,我也会把你夺来当我娘子,知道麽?”
他说得霸道,心里也知道西门晴说的不无道理,这世上大部分的人一生都不知情爱为何物,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定了终身,娶妻生子,就像他之前娶了西门晴的妹妹西门盈一般,也误了那个女子的终身。
南宫墨萧叹了口气道:“好了,我斗不过你们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