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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大唐天子-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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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去了?”
    “没错。”众将对武三思没有好感,此时也赞成他的话,齐声附和。
    “嗯。”就是王孝杰也是微微颔首,赞同一句,道:“楚王,冬不用兵这是古训,虽然时有打破这一古训之事,然,那多是在中原。中原的冬季固然很冷,冰天雪地,然与大漠比起来却是不算一回事。大漠中,一个不好,就会积雪数尺,冻死饿死很多人畜,就是突厥,在大冬天里也不敢乱来。”
    冬不用兵,这是古训,一直是兵家奉行的准则。当然,也有打破这一古训的战例,不过,并不多见。总的来说,这一古训仍是被很好的遵守。
    尤其是在大漠上,这一古训基本上就是不可挑战的。因为大漠上的冬天特别冷,一个不好就会积雪数尺,冻死饿死很多人畜。要是在冬季,在大漠上作战,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大帅可知,我为要求立时进攻?”李隆基如同没有听见武三思的讥嘲似的,反问一句。
    “你是痴心妄想,那绝不可能!”武三思冷笑道。
    “为何?”王孝杰眉头一挑,眼中精光闪闪。
    “要是我没有料错的话,来春之战虽是我们拥兵数十万,要想打败突厥也不容易。”李隆基开始解释,道:“突厥很可能用‘拖’字诀,不与我们正面交战,而是利用大漠的广阔,与我们游斗,把我们拖累拖疲,再趁势杀来,一举击溃我们。”
    “”
    “拖”字诀绝对是对付唐军的最好办法,利用大漠的广阔,进行游击战,把唐军拖累拖疲,再找准机会杀来,即使唐军拥兵百万也是难有作为。
    众将大是震惊,竟然连话也说不出来。
    “嗯。”王孝杰却是不以为意,重重点头,大为赞赏,道:“楚王好见识!本帅也是如此想的。可这与立时进攻有何干系?”
    “突厥要想把我们拖累拖疲,必然是今儿在这里,明儿在那里,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过久,因而,我们若是想要找到突厥的话,就需要象突厥那样来去如风。”李隆基解释,道:“敢问大帅,如今在北方的军队,有多少是能够在大漠中作战,又能来去如风呢?”
    “”王孝杰的嘴巴张得老大,无言以答。

第五十七章 离间计(上)
    第五十七章离间计(上)
    用现代的话来说,突厥是“游击战”高手,而大漠就是突厥的家,突厥异常熟悉,若突厥采用游斗的办法,不与唐军正面交战的话,这对唐军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唐军要想打败突厥,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要象突厥那样具有高速机动能力,要来去如风,唯有如此,才能追上突厥,对突厥进行强有力的打击。
    而现在调集在北方的唐军中,除了原先驻守北方的唐军具备这一能力外,其他的军队还不具备这一能力。
    要知道,唐朝这次出动的是四十万大军,除掉原先驻守北方的十几万大军外,还有二十几万大军不具备这一能力,即使从西北调来的精锐也不具备。驻守西北的大军是用来防备吐蕃的,他们善于山地丛林作战,却不善于在大漠上作战。
    其余从全国各地调来的大军和新招蓦的军队更不用说了,一点也不具备在大漠上作战的经验,不能快速机动。
    对这一点,王孝杰这个统帅再清楚不过了,他被李隆基问得哑口无言。
    “在大漠中作战很是困难,难住多少英雄豪杰。”李隆基接着道:“就是飞将军李广,到了大漠上也是晕头转向,不辨东西南北,以致于他老是‘失期’。”
    飞将军李广威震匈奴,是一代名将,大名流传于后世,很多人为他扼腕,认为他有封万户侯的才华,命运弄人不能封为万户侯。
    其实,这是他自己的问题造成的,并非时运不济,相反来说,他的时运很好,因为他正当汉武帝破击匈奴之时,他几乎是全程参与了这一场轰轰烈烈的大战。他之所以没有被重用,就在于他不具备率领大兵团在大漠中作战的军事才华。
    为什么这么说?
    读他的传记就会知道,他到了大漠中总是晕头转向,老是“失期”。所谓失期,也就是没能按时到达指定的战场。在他的传记中,有关他失期的记载不是一次两次,而是很多次。尤其是在“漠北决战”这样具有决定意义的大决战中,他也失期了。等他赶到战场时,卫青已经打败了单于。
    这事让李广羞愧无地,在军中自杀了。
    就是李广这样名垂千古的名将,到了大漠中都会晕头转向,老是失期,可想而知,在大漠中作战是何等的艰难。
    “要是我们不趁着冬季这短暂的时光,打上一仗,练兵练将,到了来春再来做这事,那后果不堪设想。”李隆基大声道。
    来春就要大打,若是绝大多数唐军不具备在大漠上作战的能力,这仗还怎么打?
    “练兵练将?”王孝杰眼中精光暴射。
    “大帅,末将赞成楚王之议!”葛福顺率先赞同。
    “末将也赞同。”唐休璟和李仙凫也赞同。
    “末将赞同。”一片附和声响起。
    王孝杰冲李隆基深深一躬,道:“王孝杰谢楚王提醒!”
    对于这事儿,王孝杰还真是疏忽了,要不是李隆基提醒,他还真想不到,王孝杰是打从心里感激。
    “大帅言重了。”李隆基忙躬身还礼。
    “本帅决定,从军中挑选一批身强体壮,头脑灵活的兵士,进行历练。”王孝杰眼中精光闪闪,道:“至于将领,原本驻守北方的将领留下一半防备突厥,余者悉数进入大漠历练。你们务必要学会如何辨别方向,如何寻找水源。”
    在大漠中很容易迷失方向,因为大漠中很难有参照物,一个不好就会辨不清方向。
    寻找水源也是在大漠中作战必不可少的本领。水源的重要性不需要说的,要是连水源都找不到,还打什么仗?
    “遵命。”众将齐声领命。
    “武三思,你这个王爷连这都想不到,亏你还是王爷。”李隆基裂裂嘴角,冲武三思冷笑,道:“这就是你的将略?你兵书战策读到狗肚子了吧?”
    奚落武三思,李隆基乐意之至,自然是不会错失这等良机。
    武三思脸色难看,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脸上的表情要多精采就多精采。
    “楚王,你可还有高见?”王孝杰打量着李隆基,一脸的期盼。
    李隆基提出的练兵练将,非常重要。在大冬天练兵练将,固然会有不少人冻死饿死,但比起来春开战之后再来做这件事,其代价要小得多。
    王孝杰还真盼李隆基多提几个这样的看法。
    众将的目光停在李隆基身上,充满期待。
    “哼,我就不信,你还能有甚主意。”武三思很是不爽,冷笑道。
    “‘假’梁王,我还真有一个主意。”李隆基冲武三思挑衅的扬扬下巴。
    李隆基把一个“假”字咬得特别重,这是在刺激武三思,武三思的脸色很难看。
    “真的?”王孝杰很是急切的问道:“甚主意?”
    这话正是众将心中所想,无不是睁大了眼睛,死盯着李隆基。
    “大帅,我们擒住默棘连和拓西这么久了,也该用用了。”李隆基嘴角掠过一抹阴笑。
    “怎么用?”众将齐声问道。
    “大帅,我们这么来”李隆基没有为众将解释的意思,而是来到王孝杰身边,压低声音,在王孝杰耳边一阵嘀咕。
    “呵呵!”王孝杰捋髯大笑,极是欢畅。
    “大帅,要如何用?”有将领非常好奇。
    “问那么多做甚?”王孝杰也没有为他们解释的意思,手一挥,道:“散了吧。”
    也不管众将的反应,拉着李隆基的手,快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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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西被关在一间不大的院子里,被一队唐军守着。
    “下雪了,黑沙城的雪应该更大。”拓西站在窗口,看着纷纷扬扬的大雪,心里猫抓猫挠似的:“要是我能回到黑沙城,那该多好!”
    他被关了两个月了,没有机会走出小院,他的一颗心早就飞了。
    “哥几个,你瞧,这是甚?这是酒!”就在这时,只听一个唐军的叫嚷声响起:“今儿天气这么冷,我们温几壶酒喝喝,好好暖暖身子。”
    “好啊,好啊。”一片叫嚷声响起,出自一众守卫之口。
    “喝酒?”拓西咽了一口口水,突厥人爱喝酒,他自从被关之后,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喝过酒了,乍闻这个酒字,他就酒虫乱蹿。
    过了一阵,只听一阵吆五喝六的声音响起,唐军已经是酒酣耳热了。
    “有酒有肉,却是缺歌舞,我们来跳舞吧。”有唐军叫嚷着,舌头有些大了,话都说不清楚了。
    “跳舞?好啊,好啊。”唐军叫嚷着,又唱又跳的声音传来。
    “跳舞?”拓西在心里暗道:“若我跳舞助兴,让他们喝醉了,我能逃走么?”
    落在唐军手里,迟早没有好下场,拓西无时无刻不在打着这主意,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要想从丰州城里逃走,很难。”拓西权衡起来:“若是不能逃走,我早晚是一死,还不如一搏。”
    不逃,迟早是死;逃,也不过是一死,值得一试。
    拓西决心下定,走出屋,来到唐军喝酒的屋子,推开门一瞧,只见几个唐军已经有五六分酒意了,正在乱蹦乱跳。
    “你来做甚?”唐军一见拓西,眼睛一瞪,沉声喝道。
    “几位军爷,我会跳舞,给你们助兴。”拓西忙道,点头哈腰,恭敬得紧。
    “我们会跳。”唐军拒绝。
    “军爷,你们想想呀,我是突厥的王子,是可汗之子,我给你们跳舞助兴,你们不是兴致更高么?”拓西只得身段儿放得更低,陪着笑脸,道:“昔年,颉利可汗给高祖跳舞助兴,高祖不是尽欢么?”
    颉利可汗被唐朝生擒之后,唐朝没有杀他,而是要他跳舞助兴。唐高祖李渊在得到唐朝灭了突厥之后,就曾举行大宴,命颉利跳舞,君臣尽欢。
    这事儿,对于拓西来说,是奇耻大辱,他万分不想提及。只是,眼下为了逃走,他不得不提到此事。
    “也是啊。那你跳吧。”果然,这一招很有效,唐军立时就同意了。
    “谢军爷厚爱。”拓西满脸堆笑,冲唐军谢一声,开始跳舞。
    突厥人能歌善舞,拓西卖力的跳,卖力的唱歌,一时间歌声悠扬动听,舞蹈优美,唐军看在眼里,大为欢喜,不断举杯,道:“喝!喝!”
    只一会儿功夫,这些唐军兵士就喝得东倒西歪,乱七八糟的倒在地上睡着了,鼾声如雷。
    “我杀了他们?”拓西看在眼里,大为欢喜,眼中凶光闪闪,想要杀人。
    他被关了这么久,对唐人特别痛恨,杀心大起。
    “若是能逃走固然是好,若是不能逃走的话,我要是杀了人,那就是必死了,还是不杀为宜。”拓西暗中道,极力忍耐。
    丰州城里戒备森严,拓西能不能逃走还在两说。若能逃走,一切好说。若是不能逃走,他杀了人,必死无疑,他这是留一条退路。
    拓西有些惋惜的摇摇头,轻手轻脚离开院子,借着建筑的掩护,避开唐军的视线,竟然给他顺利的离开了小院。
    他正要混入人群,只见一队巡逻的唐军过来,他只得转个弯,避开这队唐军。
    刚想离开,又一队唐军到来,他只得再度换个地方。
    就这样,他总是遇到巡逻的唐军,不得不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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