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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吾本楚狂人-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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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四章 风流公子 。。。 
 
 
  第十四章 风流公子
  
  “干卿何事。”藏锋嘴皮一掀,极为冷淡地冒出几个字。
  
  问话的是位面善的年轻男子,年约二十三四,着青衫,他有礼的站在两丈外,拱手的动作还在。
  
  藏锋的话很不客气,令他有些尴尬,僵了一僵,咳嗽两声才苦笑着说:“在下天医门门下乔云痕,巧合的是,与黄泉碧落的主人乃是旧友,此刻见它们易主,是务必要问上一问的。”
  
  一旁的铭宇本以为是哪家少爷好奇心作祟,便没去在意,此刻却听他说自己与程宇恒夫妇是旧识,不由得打量起他。
  
  程宇恒夫妇是江湖大头,他们的好友又怎会是普通人物?
  
  此时听他报出门派,虽然他已经许久不出江湖,但天医门可还熟悉得很,那可是代代神医诞生的圣地。
  
  原来天医门里有程宇恒夫妇的朋友……
  
  苦恼的蹙眉,铭宇正思索要如何应付眼前的年轻医者,却听藏锋干脆利落地道:“死了。”
  
  夏铭宇和乔云痕具是怔住,乔云痕茫然地问:“什么?”
  
  藏锋不耐烦,站起身拉着铭宇袖子就往外走,嘴里蹦出最后几个字:“程聂二人已死。”
  
  铭宇那个气啊!不但拽着他就走,还一点预兆都无的说出那种话,他哪天非气得抡刀子砍他不可!
  
  刚走两步,耳边风起,眨眼那乔云痕便挡住他们去路。
  
  面容柔和的男子蹙眉抿唇,看来友人的死讯让他很是震惊且愤怒,他抱拳,还算客气地说:“还请二位留步,将话说明白再走,我那可怜的朋友是怎么死的?”
  
  话语低沉,可从中察觉愤怒。
  
  藏锋嘴里的“滚”马上就要脱口而出,铭宇一举袖子,制止再说话。
  
  果然,对方很听话的抿紧嘴,一个音都没泄出。
  
  乔云痕心惊,本见此人要挂碧落黄泉,且气息冷冽,不是会听人命令的性格,以为此人便是说话做主的,没想到竟另有其人!
  
  他偏头谨慎仔细观察遮在斗篷下的脸孔,却一无所获。
  
  下一刻,令他震惊的话从对方嘴里说出:“你师父难道未曾说过’行医者,应悬壶济世,救助苍生,不参与纷争,不进入江湖,见病治病,见人救人’?”
  
  乔云痕顿时哽住,师父只在他入门之时说过此话,这乃是拜师必经的,却没想现在从一个被斗篷遮住的人嘴里说出来。
  
  当下顾不得继续询问,他双手合拢,恭敬的为铭宇行师尊之礼,恭敬地说:“阁下是?”
  
  铭宇拉住藏锋袖子跨步就走,嘴里敷衍:“回去问你师父!”
  
  乔云痕有些混乱,显然被铭宇忽悠住了,未想明白怎回事便见两人已然走远。
  
  小二很纠结地站在乔云痕身旁,小心着说:“这位公子,您那两位朋友未付银子,您看?”
  
  “…………”乔云亨无语,顺手拿出银子放进小二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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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铭宇这边,两人狂奔,直到扬州城被远远甩在身后才停下。
  
  他掀开斗篷帽子,咂嘴叹息:“江湖果然很小,一不小心就会泄漏行踪,这碧落黄泉太扎眼,随便一个有些见识的都能认出来。”
  
  他摇着头继续往前走,藏锋不做声地跟在身后。
  
  心里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可又觉得哪里不大对劲。
  
  蹙眉思索良久,才啊的一声恍然大悟,他转头盯住藏锋腰间……
  
  藏锋依然一副死人脸孔,干巴巴问:“做什么?”
  
  铭宇严肃,眼睛不曾离开藏锋腰间,他犹豫:“藏锋……”
  
  “何事。”无动于衷。
  
  铭宇挑眉看他,犹豫半晌才决定说:“藏锋,黄泉剑上的挂坠,去哪了……”
  
  他极为不愿听藏锋说又当了,可如果对方告诉他被偷了会更纠结,自己一向讨厌顺手牵羊的事情,恐会回头在扬州城蹲上十七八天,誓死将挂坠要回来!
  
  黄泉剑上挂坠虽不显眼,却是和碧落挂坠为一对,江湖中许多人都知那代表程聂夫妇。
  
  若有心人利用挂坠,后果恐怕不大好看。
  
  心思翻滚,铭宇此时非常想掉头走人,再也不理眼前人型麻烦……
  
  可见他无表情的脸,清澈透明的冰蓝眼眸,心里又软的一塌糊涂……
  
  夏铭宇,你真没出息!
  
  唉叹一声,他准备好好拷问藏锋。
  
  本以为藏锋撑不了一会便都招了,却哪想到他倔脾气上来,竟扭头不语。
  
  逼得紧了也只是蹙眉吐字:“不知。”俩字就将铭宇打发掉。
  
  夏铭宇气得脸色铁青,围着藏锋直转圈圈:“我怎就如此倒霉跟你一道走路,你真当我夏铭宇是白痴?武功高强如你,身上有东西不见会不知?你今天不给我老实交代休想再跟着我!”
  
  藏锋脸色也变了,一时间抿唇直视铭宇,丝丝缕缕的寒气透出。
  
  心中陡然一颤,铭宇竟少有的心虚害怕起来,他双手握拳,紧张地等待藏锋反应。
  
  想起刚才在烟雨楼中铭宇绝情地赶自己走,这时又为了劳什子挂坠威胁他,藏锋的怒火在冷静的外表下熊熊燃烧。
  
  他至始至终都是那副冰冷无情的死人面孔,心里有何起伏也无人可知。
  
  知道自己不可能放任夏铭宇一个人离开,起码,在自己弄清心中疑惑时不能走,但现实又逼得他必须离开。
  
  他需要静一静,此时此刻,他不能坦然面对铭宇。
  
  有些担心,若是失去控制,自己会否在愤怒操控下伤害他。
  
  于是冷着脸,转身离去。
  
  漆黑长发随着转身动作甩起,抚过铭宇下颌,那清傲的身影背对他,白色衣袂缓缓飘动,几个虚影晃过,人便失去踪迹。
  
  等人走得一干二净了,铭宇还傻呆呆站在原处,完全搞不懂现在状况。
  
  许久后,沉默的他突然一脚踹上身旁巨木!
  
  咔嚓—————轰隆——轰隆——————!
  
  先是直接受他一踹的巨木断裂倒下,接着后面连续三棵大树被气劲轰过,从树干内部炸开,碎了个七七八八……
  
  俊秀白皙的脸庞僵硬绷紧,脸色阴沉,那微微翘起的眼角发红,薄唇紧抿,太阳穴鼓起,竟是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双拳握得嘎吱嘎吱响,也不再停留,他转身往京城方向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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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八王府后,开门的老人见是他,立刻恭敬地说:“夏公子来了。”
  
  铭宇对他温和一笑:“烦请老人家通报八王爷,铭宇有要事求见。”
  
  老人家笑着道:“你且等等。”他转身去了,没多久回来,手里拿着一封信,身后却没八王爷出现。
  
  铭宇心知事情有变,果见老人说:“王爷应邀去秦家做客,宋小姐在府里闷得慌,也跟去了,临走前王爷嘱咐小的,若您来便将此信交给您。”
  
  “多谢老人家了。”他微笑着接过信,拆开看。
  
  信上内容简单:
  
  铭宇贤弟:
  
  为兄应邀参加八月十五聚贤大会,携挽月妹妹同去,如见此信,可赶来与为兄汇合。
  
  兄留。
  
  ………………
  
  铭宇看得无奈,老八总是会搞出许多离奇事情,明明该平静无波皆大欢喜的一些聚会,有他在就总能出事。
  
  他觉得这所谓的八月十五聚贤大会恐怕不大可能逃脱老八魔掌……
  
  直觉就有逃跑冲动,理智告诉他决不能靠近有老八出现的秦家。
  
  但霜云与挽月都在那里,他还答应秦家人去看望霜云,唉……
  
  心中一横,他对老人家说:“府上可还有好马?我需得赶上好些路。”
  
  老人家笑眯眯地点头:“您稍等,王爷早为您准备好了。”
  
  没一会便又马夫牵着一匹神骏红马过来,枣红的毛发,炯炯有神的铜铃大眼,额头一团白色,呈腾云形状。
  
  心中激动,没想到,二十年后竟还能见到它……
  
  老人家笑着解释:“这匹马在王爷府里养了二十年,吃得比王妃还好,本以为这王府便是它养老送终之所,可这一年又一年的,不但没衰老,却越发壮硕,时不时就挣脱缰绳搞的人仰马翻。”
  
  铭宇大笑:“万户侯性子极烈,且它乃是昆仑山下的神马,寿命比人类长上许多,越来越健壮是理所当然。”爱惜的抚它鬓毛,怀念之情充塞心间。
  
  当初他只身游荡,方向感极差,几次迷路走失,最离谱的便是去了昆仑山,看着巍峨高山,平原上奔腾的狂马,呆愣了许久。
  
  本没有收服这头马的念头,但好玩的他非要与它比比谁跑得快,就这样一来二去,竟成了好友。
  
  没事就一人一马滚在青嫩的草地上,疯狂大笑,马鸣昂扬。
  
  之后若不是突然发生惨事,他也不会舍得将万户侯带离昆仑……
  
  没错,它叫万户侯。
  
  那狂傲性子,头马的威风,立于高崖上扬蹄嘶鸣的潇洒,都如同据地为王的万户候,山高皇帝远,自由又充满王者霸气。
  
  万户侯再配他不过……
  
  收拾思绪,他拍拍万户侯的背,挠挠它下巴,轻巧翻身上马,对老人点头:“老人家,铭宇这就走了。”
  
  “夏公子一路多保重。”
  
  不需甩动缰绳,万户侯与他早心有灵犀,扬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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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代兴亡国,三杯为尔歌。
  
  苑方秦地少,山似洛阳多。
  
  古殿吴花草,深宫晋绮罗。
  
  并随人事灭,东逝与沧波
  
  金陵秦淮河,纸醉金迷的完全诠释。
  
  不论京城怎样阴谋诡计,边疆如何血雨腥风,这里始终如一。
  
  细雨濛濛,石桥寂静,画舫繁多,令人眼花缭乱。
  
  万户侯立在河中央的画舫上,谁也不理。
  
  舫中笛鸣缠绵,略带羞涩之意,似那女子低低诉语,款款情深。
  
  铭宇暗红外袍微湿,领口松落,薄衫轻开,锁骨裸|露。
  
  他斜倚在奢华的贵妃榻上,一腿放在地上,一腿屈起踩在榻上,手肘倚着软枕,两指轻夹酒杯,脸色微红,双眸眯起,慵懒的笑。
  
  他狂肆的红发垂在图腾精致的地毯上,蜿蜒散落,对面一女子微垂螓首,手执玉笛,缠绵的吹。
  
  她眉眼如画,那勾入鬓角的眉柔情肆意,一双秋水明眸闪烁着深深情意,羞看那对面的情郎,只专心吹奏诉说情的曲。
  
  夜风吹打细雨,洒落画舫小窗,伊人轻薄罗衫,眼神似喜似忧,似爱似恨,似苦似愁,瞧得铭宇如痴如醉。
  
  猛地抛酒坐起,手上一翻,将桌上玉琴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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