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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庶子生存指南(制香)-第40章

小说: 庶子生存指南(制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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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是啊,盛烟你的雪信梨花香囊呢?”龙碧升也回过头来,他记得小十自己配了个梨花百合香的香囊,香味挺清雅的。

  盛烟支吾了一会儿,道:“在包袱里呢,我怕弄脏了,准备到了灵邺才戴的。”

  唉,只好先这么敷衍一下了。

  从永嘉到灵邺大约需要五六天的路程,但他们的马儿耐力好,到了第五天清晨,盛烟就被龙碧升喊醒,拉着他撩开车帘看外面。

  “哇~”盛烟轻声惊呼,“灵邺好热闹啊!”他们刚进城门不久,城内已然到处都是行走的小商贩和路人,间或还夹杂着穿着服饰特异的外族商人,与天翔国的生意人坐在茶馆里讨价还价。

  他从马车上跳下来,兴致盎然地迈开步子,就要往人群多的地方凑。

  龙碧升连忙拉住他道:“先去打尖吃朝食,等会儿有的是时间让你玩儿。”

  盛烟乖巧地应着,跟在三位哥哥身后,刚走了几步就看见一个卖糖葫芦的,心里顿时痒痒地想买。再抬眼往前时,发现一抹颀长的幽兰身影从眼前晃过,微风到处,皆是一股沁凉恬淡的兰花香。

  “舒砚哥哥!”盛烟微微一笑,发出清亮的嗓音。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岑二少又出现了……

品阶试怎么写好呢,哎呀呀~~~~~~祈祷自己不会卡文~~~~~       







第三十三章




天翔朝制香师品阶试,每年都在衍香监举行。

  今年的衍香监附近的几条街,在开考前一个月就都热闹了起来。不因为别的,就因为今年的考官来头颇大,不仅有两位九品阶制香大师,还有一位身份神秘的人物到场。据说这位神秘人物不是皇亲贵胄就是很大很大的官,是奉了皇命来做考官的,因此……许多平民百姓为了一睹这位神秘人物的风采,都纷纷好奇而来,在距离衍香监比较近的几家客栈住下来。

  当然,大部分占据了这片好地段的都是各地商人和贩夫走卒,他们可不在乎能不能见着大人物,主要的目的是看哪位公子制出了新品合香丸,他们能第一时间知道,能第一个获得这种新合香丸的贩卖权。

  不过么,龙家两位少爷的合香丸他们是不用肖想的,历来龙家的好东西都是直接往宫里送,外头的人想买想用,那也得宫里人用上一段时间,再卖给那些跟风的官员们,等官员们用上一两年,这些合香丸才会出现在龙家独断经营的香铺子里。

  来到灵邺的第二日,盛烟就被两位哥哥带着,逛了逛龙家设立在这里的香铺子。

  龙家的香铺子自是与其他的不同,百米之外就闻得到馥郁的香气,那是龙大老爷定下的规矩,铺子里每日得燃香,但一般只用上好的香饼,能达到吸引顾客的目的即可。

  因为昨日在街上巧遇岑舒砚,今儿个这出行,也少不了岑二少的份儿。一来他不是其他制香世家的人,二来他这趟就是想挑选一款独特的合香丸,听他这样一说,龙碧飞就欣然提议,让他跟着一起去,他们三兄弟巡视店铺的功夫,岑二少可随意挑拣。

  至于价钱嘛,有龙碧飞这嫡长子大少爷在此,自然是很公道的。

  “怎么,岑兄看了这么半天,还没有中意的?”龙碧飞从帐房里走出来,见到岑舒砚还是眉宇不展,有些奇怪了。

  盛烟在一边扯了扯他袖子,道:“大哥哥,不是舒砚哥哥看不中,而是这铺子的合香丸都上了岁数啦。”

  他年纪小,是不能跟着龙碧飞和龙碧升去查账的,索性呆在了外间,跟着岑二少一起看香品,但看了十几盒的合香丸都不满意,盛烟就对他的脸色多留了份心。

  “东西虽好,就是可惜……不是独一份啊。”岑舒砚也不知是为谁张罗的,目光显得有些挑剔。

  看了半天盛烟算是明白了,龙家的合香丸无一不是精品,但这些许多人都在用的,也就不稀奇了,岑二少当然看不上。

  龙碧飞听盛烟这么一说,轻声笑道:“我明白了,岑兄是想求一盒独一份的合香丸,谁也未曾用过,刚刚制出来的,是也不是?”

  岑舒砚脸上的神色还是淡淡的,但眼神温煦地看了盛烟一眼,才对龙碧飞拱手道:“确是如此,其实……这香丸,是我为小妹求的。”

  “可是岑三娘子啊?听闻岑三小姐上月进宫住了大半月,如今宫里传出要为太子妃的消息……莫非是……”龙碧飞当下了然,原来是为未来的太子妃挑选合香丸,那确实马虎不得。

  微微点头,岑舒砚皱眉道:“这也不算多秘密的消息,迟早要传开,我也就不瞒了。小妹一直惯用了龙家的香丸,这次……出嫁大事,只托我这哥哥办这么一件小事,我自然希望能为她挑选到最好的。”

  那便是要侍奉太子时适用的香丸了,怪不得他如此为难!龙碧飞沉思一会儿,道:“今次品阶试,升儿考的是六品阶,会制出一款新的合香丸……不如岑兄到时看看,如果还不如意,小弟再为你在家中物色。”

  岑舒砚听他如此鼎力相助,连连道谢。

  慢一步从帐房里出来的龙碧升听闻这件事,顿觉有些惶恐,心里打起了鼓,道:“这……我定当尽力而为了。”

  实际上,他对此次自己的新香方是有充足把握的,但个人喜好不同,他也没有把握一定能让岑舒砚满意。

  盛烟在后头若有所思地思虑着,脑袋一热,突然插了句嘴:“若是知晓这位岑姐姐的喜好与性情,为她独做一款香丸,岂不更好?”

  走在前面的三个人皆是一愣。

  制香师从来都是以自己的喜好品味来制香,但求被人欣赏,根据某人的喜好与性情来单独定制香方,根本没有先例。

  不过,这主意听来也很有几分道理。

  龙碧升转过身,牵起盛烟的手,故作不解地问:“小十因何会有这种想法呢?”

  盛烟见他们都看着自己,有些忐忑地低声答道:“这个……盛烟只是觉得,每个人的喜好都大有不同,就像二哥哥制香丸时偏好用降真香,大哥哥习惯用苏合油,翎哥哥则最喜欢入甘松香……总有那么一两味的香料是独爱的……那么……”

  “那么,若是我们事先知道了岑三娘子独爱哪种香料,制出的香丸会更合她的心意?”龙碧升接话道,惊讶地捏了捏盛烟的脸,“的确有理,我家小十真是越来越聪慧了!”

  “嗯,不知岑兄可知三娘子偏爱哪种香料呢?”龙碧飞问。

  岑舒砚拧着眉头想了半晌,轻叹了口气,道:“说来我这兄长真不称职,对此是半点不知,待今日回去就派人传书,问问小妹。”

  “好啦,舒砚哥哥就别忧心了,现在……”盛烟本想忍住,但实在是忍不住地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三位哥哥,能带盛烟去祭祭五脏庙了么?”

  听见盛烟肚子已经咕咕叫起来,三个年长的都肆意地笑出声来。

  选了家富丽堂皇的酒楼要了厢房,龙碧升看见对街有人卖蟹黄小笼包,嘴馋了,问盛烟想不想吃,盛烟好奇地点点头。龙碧升便拽着龙碧飞下楼了,非要亲自去买,还不肯花自己钱袋的银子。

  厢房里,就剩下了岑舒砚和盛烟两人。

  “说来翎哥哥现在不知道在做什么,要是他知道,我们撇下他不管就出门了,指不定多生气呢。”盛烟呵呵笑着,边给岑二少斟茶。

  其实为何要把瞒着方翎偷偷溜出来呢?因为有人把他缠住了,那就是比他们先到的五少爷龙碧沉。龙碧沉最近困在了熏香方上,知道几人之中方翎最谙此道,便一见到他就死缠烂打地跟着,搅得方翎和龙碧升都不厌其烦。

  因为方翎原本就喜欢跟着龙碧升,这下多出个龙碧沉来,龙二少还不赶紧闪开,免得被两只尾巴跟着,甩都甩不掉。

  岑舒砚静静地听着盛烟讲这些琐事,时不时“嗯”一声,还是不大说话。

  盛烟则觉得有些尴尬,这位哥哥也未免性子太冷了,他这么费劲地找话题,都快没话可说了。

  喝干了自己茶盏里的茶,盛烟抬头时,意外地发现岑二少把一块杏仁酥放在了自己面前的碟子里,柔声问:“盛烟平日喜欢什么花?”

  “呃……梨花吧。”怎么突然问他喜欢什么花。

  “嗯,你这香囊是梨花百合香,香气很清雅。”岑二少的笑容就如他身上那缕兰香似的,若有若无,却总感觉萦绕在鼻翼两侧,挥之不去。

  盛烟不知不觉就轻声回道:“盛烟倒觉得,是舒砚哥哥的兰花香更轻渺悠远。”

  岑二少不语低头,嘴角慢慢扬起了一个不小的弧度。

  接下来两人不咸不淡地谈论起一路见闻,与其说岑二少不爱说话,不如说他是语言太过精简,旁人需十来句说完的事,在他这里四五句就讲完了。

  但盛烟并不觉得无趣,岑舒砚给他说了好些趣闻,他也听得笑弯了腰。

  眼见茉莉花茶没了,盛烟准备喊小二进来再上龙井。

  岂料,突然一阵劲风袭来,不知是谁“嘭”的一脚踢翻了厢房门口的屏风。

  “你说厢房都满了,这间厢房不还有人吗?”一个衣着华贵的公子哥站在屏风边,摇着一柄象牙骨扇,笑意轻蔑地对小二道。

  “哎哟这位爷,你别为难小的了……这厢房被四位公子包下了。”小二是很有眼力见的,达官贵人他见过不少,可谁是真正的身份尊贵,他一眼能看出来。且不谈龙家三位少爷的穿衣打扮,单看年纪最大的岑舒砚,他就知道这四位是不能慢待的客人。

  哪像这一位,穿的虽然也好,但整个一暴发户,可别给他捅出大篓子来!

  岑舒砚冷冷地看过去,示意盛烟坐在他旁边来,道:“小二,这位客人是不是走错了门?”

  小子连忙赔笑:“是是,我这就请这位爷离开。”

  他转头要请那公子哥走,却被公子哥一脚踹翻在地,怒斥:“你是什么东西,赶拦本少爷的路?知道我是谁么,本少爷乃是太子爷未来的大舅子,岑府的二少爷是也!”

  “噗——”盛烟一口茶喷出来,心说这人谁啊,怎么那么缺心眼啊。

  正主在这儿呢,他这个倒霉催的,还不认得!

  岑舒砚只冷哼了一声,脸都没转过去,抬手给盛烟拍了拍背,“不用理会那些讨人厌的苍蝇臭虫,你没呛着吧。”

  “哦……已经没事了。”盛烟心里暗笑,原来冰山似的舒砚哥哥也是会骂人的。

  就见这位不长眼的公子哥怒气冲天地走过来,本来要举起拳头吓唬吓唬的,但走近看见岑舒砚的那张脸,顿时换了脸色,恬不知耻地笑出一脸褶子,还想伸手摸他的下巴。

  盛烟厌恶地皱起眉头,也不客气,甩手把手里的茶盏给扔了出去。

  “唉哟!”

  盛烟可不是随便扔的,是看好了这人的眉骨扔的,这一下不偏不倚,还挺准。

  不过他也没想到,就这么一手便让对方流了血。看见他捂着一手的血,盛烟有些不知所措了,慌乱地看了看岑舒砚。

  岑舒砚这时却是在笑,眉梢高高上扬,犹如流云出霁,笑意葱茏。

  他拉着盛烟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边,语调冰冷地道:“给你一次机会,姓甚名谁,为何要冒充他人。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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