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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毒医作者:我叫永远-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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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您怎麽样?”箬将萧敬景抱到一旁,立刻就点了萧敬景好几处的穴道,紧张的看着面色惨白的萧敬景道。
  唐安也从马山跳下,走到萧敬景身旁,看着那张酷似仙儿的脸露出痛苦的表情,他胸口一紧,走上前就想查看萧敬景的情况。
  箬抱着萧敬景身体一闪,避开了唐安伸出的手,他冷冷的看了眼唐安,目光又移到马上的软玉身上,阴沈沈的开口道,“软公子,要是下次你敢再出手伤我家少爷,即便是少爷阻止,我也定不会放过你。”
  “不放过我?”软玉嗤之以鼻,冷笑道,“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软公子要不要试试呢?”
  箬才提掌,被他抱在怀中的萧敬景的身体忽然动了下,缓过那口气之後,萧敬景幽幽的醒了过来。
  “箬,怎麽呢?”萧敬景抬眼看着箬,气息还很虚弱,“心浮气躁可不像我认识的那个箬哦!”
  “少爷教训的是!”和刚才冷酷的气势完全不同,箬瞬间又变回了那个温顺柔弱的少年,“箬以後一定会注意。”
  萧敬景笑了笑,“这才是我的箬。”
  听着两人暧昧的对话,唐安的面色有些尴尬,他想起自己对软玉的心思,心中更是苦涩,干咳了声後,他才开口,“萧少爷,刚才那一掌你为何不躲开?”
  也许是这麽被箬抱在怀中让萧敬景有些不太舒服,他示意箬扶着他到旁边坐下,才开口道,“说来惭愧,在下并不会半点武功,自然也就躲不开软公子刚才的攻击。”
  “啊?”唐安大为意外,“萧少爷竟然不会功夫?”
  唐安想起了自家掌门,他也不会半点功夫。
  “这有什麽值得惊讶。”箬帮着萧敬景擦拭着脸上的汗珠,冷冷开口,“我家少爷是生意人,又不是江湖中人,没必要会武功。”
  “但以萧公子的身份,江湖中恐怕又许多人对他不利,这样岂不是很危险?”唐安又问。
  “唐护法多虑了。”萧敬景不以为意的笑道,“有箬在我身边的话,他自然不会让我受到伤害。”
  软玉冷笑,“刚才那个箬不就在你身边,萧公子你现在不也惨兮兮的躺在那?”
  “软公子,若不是我家少爷不让,你以为你能伤得了少爷?”
  “是吗?”软玉挑着眉,不屑的开口,“那要不要再试试呢?”
  “软玉!”唐安叫住软玉,以眼神示意他不要再继续跟萧敬景针锋相对。虽想偏袒软玉,但这次他确实有些过分,而且不知怎麽的他也不想看着萧敬景那张酷似仙儿的脸受委屈,
  软玉见状,眼神冷了冷,却也没再多说。
  唐安走到萧敬景身边,刚刚箬的话他是听明白了,所以他更加不解。
  “萧少爷,请恕唐某冒昧,实在不懂您为何不让箬兄弟替你拦下刚才那掌?”唐安索性就直接将疑惑问了出来。
  萧敬景看了眼面色不善的软玉,才开口道,“软公子之所以会对在下出手,大概是因为在下不小心热恼了他。在下要是躲开了这掌,软公子一定会更加生气。反正软公子也不会真要在下的命,所以在下想,若是在下挨了这掌能够让软公子开心的话,那也值了。”
  听着萧敬景的解释,唐安顿时觉得哭笑不得。这萧敬景的脾气古怪归古怪,却也让人讨厌不起来。
  软玉闻言,更加觉得不舒服起来。
  他见天色已晚,若再不赶路他们恐怕就要露宿野外。他又看了眼身体似乎还很虚弱的萧敬景,从衣袖中掏出一粒药丸,以内力掷过去,唐安很轻松就接过那飞过来的药丸。
  “这个是?”唐安问。
  “可以暂时缓解他身上的疼痛,让他的伤口快速愈合。”软玉冷淡的答道。
  “该不会是毒药吧?”箬对此持怀疑态度。
  “爱信不信。”要不是怕耽误那人的事情,他才懒得理萧敬景死活。
  “箬…”萧敬景皱眉,有些不高兴箬对软玉的态度,“不可无礼。”
  说着,又对着唐安道,“唐护法,把那药给在下服下吧,不要因为在下而耽误了行程。”
  “好。”
  神医谷赛扁鹊软玉这个称号也不是白叫,萧敬景将那药丸吞下後,伤口的疼痛慢慢退去,身体也逐渐恢复了力气。
  他站起身,双拳作揖的对着软玉道,“多谢软公子。”
  “我可不是为了救你,只是不想耽误时间罢了。”
  “少爷,您身体不要紧吧?要不要休息下再赶路?”箬不放心的提议。
  “萧少爷,如果身体还难受的话就不要勉强。”
  “在下没事!”萧敬景摇了摇头,“继续赶路吧。”
  说罢,他就在箬的搀扶下跳上马。唐安见萧敬景没事,也没多说什麽。一行人也就又继续赶路。

  (13鲜币)毒医29少爷最重要

  因为并不着急赶路,再加上顾虑到萧敬景身上的伤,这一路他们走的并不快,直到降临时才赶到最近的镇上。
  “软玉,萧少爷,我们今晚就先在这镇上的客栈留宿,明天一早再赶路吧!你们呢看可好?”唐安跳下马,指了指不远处的客栈,询问着两人的意见。
  软玉原本就没有赶夜路的打算,自然是没有意见。而萧敬景的伤口还隐隐发痛,他正好趁此机会好好休息,更不会有意见。
  几人来到客栈後,唐安原本打算要四间上房,却被萧敬景给打断。
  “唐护法,三间就好。”萧敬景指了指身边的箬,笑道,“箬跟在下一个房间。”
  “怎麽,萧少爷连给下人间房的钱都不乐意出吗?”软玉自认不是什麽心胸宽阔的人,他可是瑕疵必报,见此更是不忘出言嘲讽萧敬景,“还是说晚上没有人伺候萧少爷就会睡不着。”
  软玉话中赤裸的暗示让一旁的唐安皱起了眉。这一整天下来,萧敬景并未做出什麽失礼的事情,倒是软玉却一直针对着萧敬景,这让唐安非常困惑。
  而站在萧敬景身後的箬早已沈下了脸。
  “哈哈哈,软公子真是聪慧过人,这都被你看穿了!”萧敬景“哈哈哈”的笑了几声,也不知是真没听懂软玉话中的嘲讽还是故意装傻,只见他很老实的承认道,“没有箬在身边的话,在下确实会睡不着。”
  唐安见萧敬景毫不避讳的说出如此直白的话语,眼神在他和箬之间停留了一会後又飞快的移开。他忍不住又想起了自己对软玉的肖想,脸色越发的不自在起来。
  “原来软公子这般理解在下,在下真是受宠若惊!”萧敬景又笑着继续对着软玉说道,似乎没有注意软玉愈加冰冷的脸色。
  全部心思都放在软玉身上的萧敬景自然没有发现唐安刚才的表情变化,但站在他旁边一直密切注意着周围的箬却捕捉到了唐安情绪上的小小变化。看样子唐安肯定是误会了少爷刚才那话的意思,箬心下不由得一阵冷笑。
  刚刚的时候这个所谓的唐门第一护法也没有阻拦软玉对少爷的攻击。想到这,箬对唐安的印象又差了几分。
  箬又将视线移到了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那话太过暧昧,根本会给人造成没必要的误会的萧敬景,嘴角微微上扬,带些无奈又带些宠溺。他家少爷就是这样,明明看上去很精明的一个生意人,在某些地方却迷糊的让人哭笑不得。
  “唐公子,我家少爷就算是在萧府的时候也会经常被一些歹人偷袭。”收起眼中的冷意,箬在开口的时候就已经变回了萧府那个温润的少年。虽然他自己是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不过他就是不乐意别人误会他家少爷。
  简单一句话,却已经将一切都解释清楚。
  他之所以会跟萧敬景同房,只是为了保护萧敬景。
  唐安闻言,想到自己刚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面色一阵尴尬,红着耳根干笑着。
  软玉自讨没趣,冷着脸不再言语。
  “箬,你无端端的提这个做什麽?”萧敬景抬手敲了下箬的头,略带不满的责备道,“什麽叫做经常,哪有你说的这般夸张。”
  “是,是!”箬乖巧的应着,“少爷教训的是,箬下次一定会注意。”
  唐安看着两人的相处模式,总觉得种暖暖的感觉,不由得就想要微笑。
  “房间还没准备好吗?”软玉懒得再理会萧敬景,抬起眸子冷冷对瞪了眼客栈掌柜,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老掌柜在这镇上开了三十多年的店,也见过些世面,他一看就知道这一行四人并不是普通的人物,他一个小小的掌柜轻易可得罪不起。
  “已…已经准备好了,四位客观请随我来!”掌柜的被瞪得吓掉半条老命,立刻就带着四人往楼上天字号房间走去。
  三间房间是相连的,软玉选了最边上的房间,理由是清净。不过萧敬景还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软玉,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让软玉非常不舒服。
  唐安本来想选中间那间房,但被萧敬景给抢了先。唐安见此,也不好说什麽。
  “箬,其实你不必这麽紧张!”房间内,萧敬景边喝着茶边对着身旁站着的箬开口道,“有唐安在,没有人会对我动手。”
  毕竟,再怎麽厉害的高手对唐门的毒还是有所忌讳。
  “少爷,您忘了刚才在路上发生的事情吗?”箬微微皱了皱眉,提醒着自家少爷刚才发生的事情,“那个唐安可是没有阻止软玉。就算少爷这麽说,箬也没有办法相信他。”
  小心驶得万年船,三年前的那种事情,箬不想再次经历。
  萧敬景见箬这样,忍不住笑道,“箬,我很高兴哦!我的箬终於乐意在我面前使小性子了。”
  五年前,他在无意中捡回了当时才十二岁的箬。他将箬捡回来的时候,箬似乎没了之前的记忆,萧敬景看箬生得眉清目秀,对他更是宠爱有加。说来也实在是巧,萧敬景从小就没练武的天赋,虽然萧家老爷希望能够多习些武功防身。结果十多年下来,萧敬景还是不会半点功夫。
  箬和萧敬景恰好相反,看似柔弱的箬却是个难得的练武奇才。萧老爷见此,放弃了再逼萧敬景练武的想法,而把目标转移到箬身上。箬对萧敬景忠心不二,必要的时候甚至会不惜性命保护萧敬景,有箬在旁边保护萧敬景,他们也就放心。
  萧老爷开始不惜重金请来江湖中高手教导箬功夫,而箬的武学天赋也让一个隐居多年的世外高人看上,那人执意收箬为关门弟子,将自己毕生所学都传授给箬。而箬也并没有让那个高人失望,仅用两年的时间就将这一切都学会。
  练武是极其辛苦的一件事情,就算箬是武学奇才,也无法避免这种辛苦。萧敬景对此一直心怀愧疚,可他又莫可奈何。毕竟,他身边确实需要一个像箬这样的人保护着。
  为了补偿箬,萧敬景更是恨不得将世上最好的全给箬。他们虽名为主仆,实际上年长箬七岁的萧敬景早就把这个被他捡回来的小孩当成亲身孩子般看待。可箬却从不在他面前放肆,什麽都以他的意愿为先,从不肯为自己考虑,温顺又乖巧让萧敬景即心疼又无奈。
  所以在听到箬的话时,萧敬景其实非常高兴。这可是五年来,箬第一次在他面前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少爷,您莫要再取笑箬了!”箬替萧敬景将空了的杯子再次倒满茶,温和的眸子变得格外坚定,“事关少爷您的性命,箬可不敢大意。”
  “箬,你就是太紧张了。”
  “箬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情。”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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