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之夭夭-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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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雨哆嗦一下,颤抖著手,解开裤子,一层外裤一层内裤,赤身裸体地站在我跟前,两腿间的萎靡,随著颤抖身子,正在微微发颤。
我眯著眼睛,打量眼前身子,怒火下去一些。
他是个雏鸟,别看他跟我同年,但我知他从未碰过女人。我去妓院的时候,他总是坐在外厅等我,目不斜视地盯著大门口,生怕一眨眼我就变成老鼠窜出去。
新鲜的,这个词在我脑海中冒出来,可还是让我提不起劲头。
又看两眼,我索然无趣,眼前身躯谈不上漂亮──麦色壮实的身体,虎背熊腰胸肌鼓起,两个铜钱大小的乳头,下面东西萎缩一团,黑乎乎打著颤儿。
他有的我都有,也没什麽稀奇!
论身材长相,我绝对是人中翘楚,比眼前这其貌不扬、木讷呆板的家夥,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要不然也不会惨遭幻姬的毒手!
就此收手放了他,还是让他躺到床上去,容我再想一想?
我思索片刻,道:“到床上去!”
先让他躺著吧,如果躺著还是不能引起我的欲望,我就让他滚出去。
我估计是不行,男人嘛,一副扁平身子,有什麽好爱的!
而且还是从那里进入,这对稍有洁癖的我来说,多脏多恶心呀!
南封夕是南封夕,林仙寻是林仙寻,跟人家瞎学什麽呀!
铁雨听我叫他上床,再是痴呆也明白我要干什麽,惶恐至极。
其实他不明白,我也就是想最後看一下,然後一脚踹他滚蛋,从此断了我找男人的念头。
这个不知死活的家夥,竟然噗通跪下,抱起地上衣衫,挡著自己的身体,死命给我磕头,惊慌失措地道:“少爷,您放过我吧,做牛做马都可以!少爷,求您不要做这种事情!”
他把头磕得咚咚响,没两下就碰出血来,一下子惹爆我。
我浑身血液腾烧,好你个铁雨,跟我装什麽三贞九烈?
你七岁卖身我家,吃我的穿我的,没我林家养你,你早就成路边冻死骨。
你老爹签卖身契时,难道没有告诉你吗?我老爹出的钱够买你三世为奴,你从头到脚都属於我林家,别说我要你的身子,就算我要你的命,你也不能吱唔一声。
再说了,本少爷风流倜傥文武双全,天下多少女子爱慕,甜玉院的花魁柳丝丝,白白等了我三年,我都没有正眼瞧过她。向来只有我拒绝人,从来没有人拒绝我,你铁雨算什麽东西,竟然也敢拒绝我?
盛怒之下,我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拖到床上。他也是习武之人,但是不敢反抗,只能任由我拉扯。
岂有此理,我今天还就是要上定你!我的牛脾气上来,管他三七二十一,分开他的两腿,举著阳物冲他後庭戳去。
老实说,我的阳物之所以能够坚挺,八层是被他气的!
我堂堂一个少爷,竟被一个卑贱奴仆拒绝,是可忍,孰不可忍?!
下一秒,我和他同时发出惨叫──妈的,是谁说男子身子,比女子更加销魂?
疼,疼死人了,我的阳物卡在他的穴中,只进去一个尖儿,却疼得我龇牙咧嘴叫苦不迭。
铁雨的样子比我还惨,额上冷汗冒了出来,苍白著一张脸,嘴唇哆嗦得说不出话来,等他缓过气来,眼角滚下泪珠。
不知是他是羞愤难当,还是觉得委屈疼痛,总之我第一次见他哭,心中更是窝火。
呸,上你这种货色,我还没觉得委屈呢!
又疼又尴尬,我还想哭呢……
凭著一股子闷气,我又往前推进,每推进一截子,我和他就倒抽冷气,等到我全部没入他身体时,他疼得在我身下直打哆嗦,我也疼得快断气。
我压在铁雨身上喘气,心里大骂南封夕,都是他惹出来的祸事,隔日得找个法子整死他!
疼痛褪去,我抽动一下,稍稍有些快感,心里却相当气馁,自己也觉得索然无趣。我从未在这事上强过人,今天居然对自己的仆人下手,我的品味真是越发粗俗。
现在骑虎难下,铁雨被我压在身下,闭著眼睛无声流泪。我真是自讨苦吃,跟人学什麽玩娈人,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从暗格里摸出合欢瓶,九王爷送我的好东西,我曾用它收拾不少强敌,没想到今天用在自己身上。
只需在鼻前闻一下,下腹部涌起暖流,阳物也越发坚挺。九王爷的春药果然厉害,铁雨前端坚硬起来,滚烫地贴著我的腹部,并且做无意识地磨蹭。这家夥身材比我高大,身子骨也比我壮实,那里自然比我粗大一些。
药性上来了,我把持不住,开始抽送。男人的体内,果比女人紧窒,感觉十分强烈。
一个月的禁欲,再加上补品吃多了,我的欲望好似开闸之水,一下子倾泻过来,铺天盖地不可收拾。
我浑身发颤,忘乎所以地碰撞抽送,狠命攫取这种快感。
泄了一次後,我清醒两秒,又开始下一轮进攻。
这次进去容易多了,我一点也不痛,畅快淋漓地抽插著,高潮迭起快意似仙。
连泄四次,方才尽兴,铁雨有气无力地躺著,过程中一直呻吟,至始至终都是痛不堪言的那种。那根铁棒子高高竖立,他一次都没有宣泄过。
这个笨蛋,自己不会用手呀,还要我来教你吗?!
床单上湿嗒嗒地精元,还有斑斑血迹,我抬起他的腿,察看他的後穴──那个地方果然撕裂,狼狈洞口流出精液,淫靡景象反而挑起欲望。
罢了,吃饭吃到七层饱,我不是纵欲之人,要懂得节制!
次日清晨,我梳洗过後,便赶去钱塘找九王爷。我给他带来清虹道姑的真迹──一副水墨山水画,以我的鉴赏能力来看,那画实在不咋地。王爷醉翁之意不在酒,我也乐得投其所好。
数天之後,我又回到闵州,已经拿到海天一派的请柬。我本想把它交给南封夕,後来想想,决定亲自送去凤祥楼。
一来要那人记住欠我的人情,二来我也想见见那人──上回去时他忙著医治,身边又围著好些人,没有单独说话的机会。
我一向从小门进出凤祥楼,虽然我是这里的老板之一。我的马车刚刚停稳,就看到一名头戴斗笠的女子出来,快速钻进一辆马车,急匆匆地离去了。
我进房间的时候,香逸雪靠在床头翻看卷宗,见到我来放下卷宗,道:“请坐!”
我此刻才发现,他原本乌亮发丝,在短短一月之内,失去光华。
他整个人,比刚来那会子消瘦许多,只是神态没变,依旧一派从容。
我也不跟他废话,只把请柬递给他,道:“打算派谁赴宴?”
海天一派发给九王爷的请柬,九王爷不想跟这些江湖人来往,我便把这帖子讨要过来。我既然脱离组织,自然不便前往,我想知道接替我的人是谁。
香逸雪道:“原本是该你去的,现在也只好由南封夕顶上了!”
我扫了一眼他靠在床头的身子,那层削薄的内衣下,掩盖著无数伤痕,道:“刚才下楼的女人,是幻乐宫的人吗?”
香逸雪也不隐瞒,道:“幻姬三弟子,千叶梅。”
我脸上浮起一抹了然的笑,大概猜到组织策略──色诱幻姬是假,那几个飞扬跋扈的徒弟才是正真目标,利用美色祸乱幻姬徒弟,让她们心生嫌隙,而後从中获利。
幻乐宫和海天一派,一明一暗两条线路,幻乐宫闹大动静,估计只是障眼法,海天一派才是正角。
计策是好计策,可惜代价太大,周旋一群发情母兽之中,寻常人不死也疯,只有他精神够强,乐此不疲地打著交道!
我忍不住奚落他,阴险地问道:“你伤好了?”
他只是一笑,别有深意地道:“我早已一身残破,这点小伤又算什麽。”
我一时怔仲,半晌才道:“这样拼命,为什麽?!”
他翘了嘴角,似笑非笑地道:“你若把人命担在心头,就不会这样问我!”
我愤然地道:“别跟我谈那些江湖道义,你心中有数,我不欠你们什麽!”
他扬眉,悠悠地道:“南封夕也不欠我什麽,大家都不欠我什麽!”
我咬牙切齿地道:“混蛋……”
不知道为什麽,只要见到这张脸,我就一肚子气,仿佛这些年吃的苦,都是因为眼前这人。
他眼神复杂地看著我,颇为惋惜地道:“还不明白吗?紫鸢要的不是报恩,而是一份觉悟。”
我破口大骂,道:“去你妈的觉悟,你要卖身你去卖,别拖著我跟你一起犯贱!说起来是紫鸢首领,除了卖艺还要卖身,连最低贱的优伶都不如。我要是你就解散紫鸢,乖乖入赘风月家,当个被人耻笑的闲饭少爷,也比你现在干的龌龊事光彩!”
被我的毒舌骂成这样,他也只是拿起卷宗,目光投在卷上,礼貌地道:“多谢你的请柬,你回去吧!”
我发狠地道:“话说到这一步,往日情分也不用留了。从今以後,我与紫鸢,再无牵连!”
他头也不抬地道:“请便!”
他竟然赶我走,也不想想,这是谁的地盘!
我气极了,道:“多谢阁下高抬贵手,林某人希望阁下的闵州之行,一路顺风旗开得胜!”
他淡淡地道:“多谢,不送!”
林仙寻回到府邸,阴沈著一张脸,把自己关进东屋。不大一会功夫,就听到一阵乒里乓啷的砸摔之声,看来他的心情是恶劣到极点。
下人们聚在长廊下,窃窃私语,眼神交汇。端茶小厮站在门外,死活都不敢进门。总管犹豫一下,原本汇报的庄中事务,也延至主人脸色好转再说。
半个时辰之後,林仙寻在屋子里大喊──来人!
总管推门而入,屋里凌乱场景,是主人内心愤怒的真实写照。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却也让总管兀自心惊。
这屋子里,除了主人自己,能砸的都砸了,连窗格都砸出洞来!
林仙寻置身狼藉之中,只能站著说话,身後椅子只剩两条腿,阴鹫目光盯著总管,道:“铁雨呢?”
总管目光躲闪地道:“在下人房中……这几日高烧,我看他实在起不来,就让他休息……”
林仙寻阴沈著脸道:“叫他来!”
总管应喏,心中虽然同情,可是主人的命令,谁敢不从?
铁雨的遭遇,大家心知肚明。那日林仙寻的怒吼,差点没把屋顶掀翻,廊前下人听得一清二楚。
林仙寻外出的那几日,庄人议论最多的,便是林仙寻强了铁雨。在他们眼里,多少都觉得奇怪,甚至传言主人被鬼付身。
林仙寻虽然脾气古怪,却还从未有过强暴之行,府中漂亮丫鬟不少,也没见他强占了谁。
若说喜欢男色,林仙寻藏在馆中的那些男优,个个比铁雨漂亮。就算要宠幸男子,主人也该宠幸他们,怎会对敦厚结实的铁雨感兴趣?
若问林仙寻本人,估计他也答不上来,而且他绝对不会认为,自己对这个毫不可爱的仆人有何兴趣,可等到铁雨出现在眼前,他的眼里又燃起欲望之火。
这次不需要借助合欢瓶,就在那堆破烂之中,林仙寻把铁雨按倒在地,连撕带拽地扯掉对方衣裳,狠命地侵犯对方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