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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桃之夭夭-第17章

小说: 桃之夭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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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可怕的是,那群母狗嗜好折磨男人,连他的私处都不会放过,让他体会到什麽叫切肤之痛。

  他只带一名黑衣女子和一名老车夫,二人另坐一辆马车,紧跟在我的马车後面,那几名男优不见踪影。

  我也没有多问他,我的头隐隐作痛,把他交给引荐人,我便匆匆离去,只要和幻乐宫有关的事情,我一概不想多问。

  回到家,仆人端来汤药,我一口气饮下,一觉睡到天亮。

  整整七天,我把自己关在书房,告诉管家概不会客。如果有人拜访,就说我去王爷府,不知何日才能回,特别是凤祥酒楼的那几位客人。

  七天来了几十位客人,有些是来借钱,有些是来讨生意,还有些商界官场熟客,他们请我过去赴宴子,王爷府也邀我去赏荷,我只推说身子不舒服。

  该来不该来的都来了,就是不见凤祥楼的人上门,我又等了几天,同样如此!

  派出去的人,打探不到什麽消息,只说凤祥楼的人安静待在客房。我终於忍不住了,跑到恒瑞银庄,庄主南封夕是我的朋友。

  他是桃夭的人,梅风的手下,恒瑞银庄是梅家堡被灭後,仅存的两个暗桩之一,还有一个在海口古城。

  他在闵州潜伏时间不短,我脱离组织之後,香逸雪想在闵州行事,也只能依赖他。

  南封夕见到我,惊讶地道:“你来干什麽?”

  人走茶凉这话不假,看来我脱离组织,跟他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我阴阳怪气地道:“南兄,前儿还在一块饮酒,今日就要跟小弟绝交吗?你我之间除了公务,一点私情都没了吗?若是这样,南兄痛快说声,就当我这些年,白结交了你!”

  南封夕皱眉,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既然决定离开,那就做一个正经商人,别再与我们厮混了,会连累到你!”

  我愣了一下,这个倒没有想到──这些天感觉怪异,仿佛没事情可做,做生意提不起劲头,总觉得钱多到没处可花,何必再去吃苦受累呢?!

  西厢传来激烈声响,有人在尖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什麽人如此喧哗?我询问地目光投向他。南封夕捋捋发丝,不安地道:“我的一个远方亲戚!”

  我冷嘲道:“待客待到将人囚禁,你对亲戚真是热情!”

  正说著,他的一名手下,带著一位老者匆匆赶来。我的脸顿时发热,我认得那名老人,他是组织的大夫,那日受伤就是他帮我医治。

  南封夕一看到他,便道:“我有要事,改日再聊!”

  我怔了一会,大步追去,南封夕奇怪地看著我,好似我脸上长花。

  我不悦地道:“我与你同去,也许我能帮得上忙!”

  南封夕一时语塞,道:“你……”

  我翻白眼,道:“走呀,你想延误医治?”

  在马车上,南封夕告诉我,昨晚香逸雪第二次进幻乐宫,第一次虐痕未愈,幻乐宫主派人再邀,香逸雪再次前往。

  第一晚香逸雪独自入宫,直待到第二天清晨,才出得宫门。听说他跟宫主,还有宫主的几名爱徒彻夜寻欢。

  说是寻欢,其实就是被虐。难得他不肯折服人下,坚持自己走出宫门,让幻乐宫主对他刮目相看,还派人送来上等补药。

  南封夕说他不带男优进宫,因为男优不懂武功,寻常之躯承受不住。

  第一次不知情就算了,怎可明知死路,还把人往里送。那些人挣的是辛苦钱,怎好骗人做这丧命之事。

  我有种被雷劈到的感觉,没想到他被宫主凌虐过,还有胆量再踏宫门,他若不是脑袋坏掉了,就是被幻乐宫下了巫蛊。

  更没想到,孤身前往的他,是顾惜男优性命。

  不对劲,我的首领绝非善类,死在他剑下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蟠龙谷对付千邪教,兆倾山带去六十六人,全被割下人头挂在树上。兆倾山尸身留下紫色剑涎,新盟一看就知是谁干的好事。

  在新盟人的眼里,紫鸢首领绝对是个杀人恶魔。

  我跟著南封夕进屋的时候,香逸雪并没躺在床上,而是浸泡在药桶里,绿色药汁淹到他的脖颈处。

  香逸雪好似有些虚脱,人却比较清醒,把南封夕叫到跟前,询问海天一派请帖的事情。

  桶旁蹲著一位清秀男子,小心托著他的头颅,并替他挽起头发。那人我看著眼熟,多看想起来了,他就是号称紫鸢第一高手的叶影。

  我看看他,又忍不住看看蝶夫人,他们两个有一腿,不会趁机陷害首领吧?

  这家夥的头也很值钱,新盟悬赏榜上排名二十三!最值钱的还是梅风,集市上一只猪耳卖二十铜板,梅风一只耳朵能卖到二千白银!

  蝶夫人看见我,面无表情,当我是透明人。

  岂有此理,她不过是策师而已,待在安全地方动嘴皮子,有什麽好神气的!

  屋中女眷退出去,首领从水中站起,招手让大夫过去上药。

  我看到他浑身伤痕,有些地方牙齿咬的,有些地方鞭子抽的,有些地方指甲抠的,有些地方钉板刺的……就连私处都是伤口!

  新伤旧伤一大堆,居然若无其事地讨论帮务,我怀疑他喜欢受虐,否则怎能没有反应?

  中午时候,我帮南封夕处理几件棘手事情,并且答应帮他弄到海天一派的请柬,这本该是我的任务,如果我还在组织里。

  事先声明,我并没有回到组织,我只是帮南封夕一个小忙。

  下晚时分,我们约好恒瑞银庄碰头。南封夕还没有到,我便先进厅堂等他。这里的人都知道我跟他的关系,他们都对我很客气。

  坐下没有一会,我就听到外面吵闹,走出去一看,南封夕的家丁们,正围著一位白衣公子,个个表情紧张。

  白衣公子发丝披散,手持一截断木,尖锐那头戳著咽喉,红著眼睛怒吼道:“让开!”

  管家急得额头冒汗,摆著双手,哀求道:“银兰公子,您快把那个放下来,有话好好说!”

  白衣公子怒道:“让我走!”

  管家苦瓜似的脸,道:“不行呀,您可是少爷用夜明珠换来,公子不要为难小的!”

  白衣公子嘶声力竭:“胡说,明明你们将我掳来……”

  我满腹狐疑,夜明珠可是南封夕的家传宝贝,那小子还想把珠子送给柳丝丝,怎会用它换个男人回来?

  等等,这位公子声音听著耳熟,应该是南封夕的……那位远房亲戚!

  南封夕,你搞什麽鬼,亲戚也用夜明珠换呀?

  我用脚尖扣住一枚石块,趁他二人说话之际,轻轻一踢,石块击中白衣公子手腕,凶器落地。

  家丁一拥而上,将人擒住,管家感激地道:“多谢你,林公子。”

  那位白衣公子抬起头,眼神愤恨地盯著我。

  我心念转动,好一张素净面孔,一双不染尘埃的眼眸,浑身上下没有烟火气息。

  我现在理解南封夕为什麽会用一对夜明珠换他,如果把这个人放在我的优伶馆,他能为我带来十对夜明珠的收益。

  他能准确地判断石块方位,我猜他曾经也是习武之人。

  南封夕回来了,看到现场的混乱,显然大吃一惊。

  管家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就跑到白衣公子面前,上上下下的扫视,关切地询问:“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弄伤你……你千万别激动,我扶你回房休息好不好?”

  他讲得小心翼翼,一副哈巴狗的嘴脸,舌头伸了三寸长,就差没变出尾巴摇一摇!

  我又有被雷劈到的感觉,今天已经是第二次,南封夕什麽时候变成龙阳君?

  回到家,我满脑子疑问,南封夕去过我的优伶馆,但都是为了掩饰身份。我的优伶馆里不少绝色,也没有见过他染指过谁。倒是甜玉院里花魁柳丝丝,跟他眉来眼去有一段暧昧。

  天上忽然掉下银兰公子,让他一夜转性?

  看他献媚时的无耻嘴脸,让我鄙夷得想抽他的脸,而且是用鞋底抽!

  我的仆人给我端来一碗药,从幻乐宫回来之後,我就一直在喝不举之药。

  我端起药碗,麻木不仁地喝药,还在想著南封夕的事,男人跟男人也能欢爱吗?

  我想著想著,眼睛飘到我仆人的身上──他叫铁雨,跟我同年,七八岁买进府,陪我读书练剑,後来我爹娘过世日子艰难,他也跟著我吃了不少苦头。

  我指指砚台,道:“磨墨!”

  磨墨的事情,本不需他动手,自有我书房小厮伺候。铁雨没起疑心,药碗递给丫鬟,卷起袖子替我磨墨。

  我的目光落在铁雨的脖子上,他专注於水砚之间,对我的歹意毫无察觉。

  我知道男人之间怎麽做,但我却从没做过。

  以前的我,只喜欢漂亮女子,对娈人不感兴趣。无论多漂亮的娈童站在面前,我都当成没看见。

  自我从幻乐宫回来,这一切悄然改变。

  现在的我,只要一闻到女子的脂粉香就会呕吐。不要说跟女子欢好,只要女子一脱衣服,我就会打哆嗦。如果她赤身裸体靠过来,我就手脚冰冷几乎晕厥。

  我的手指轻轻扣著桌面,心中盘算著,跟女子不行,也许该换个男子试试。

  想著想著,我的下腹涌起一阵热流。

  也许是补药吃多了,这一个月来,除了喝大夫给我的药,还服用虎鞭鹿茸之类的补品,吃得我背地里流鼻血,可见到女人还是不行。

  对於男人,我没有经验,更不知做的时候,能不能坚持到底,到最後成不成事。

  我不打算找馆里的男优,免得我丢了面子,还会被他们胡说八道。

  铁雨对我说了什麽,见我想得出神,他又讲了一遍,我才听清楚,墨磨好了!

  我瞟了砚台一眼,水汪汪一滩黑色,然後对他命令道:“脱掉衣服。”

  铁雨一怔,显然对这个命令摸不著头脑。

  我不悦,我不喜欢重复,可他总是让我一再重复。

  我的脸色不好,第二次重复命令,只有简单一个字:脱!

  虽然只有一个字,我却把它说得铿锵有力,不容置喙!

  开玩笑,林家的当家人,连一个小仆也收服不了,我也不用在闵州混了!

  铁雨眼神茫然,却还是听话地脱掉衣服,跪在堂中挺直身子,神情安静逆来顺受。

  他只是将外袍和内衣脱掉,上半身裸露,裤子却还是穿著。

  我奇怪地看著他,我要他跪了吗?

  转念一想,这蠢货以为我要责罚他,跪下等我赏他鞭子呢!

  我有这麽暴力吗?我心中窝火,咬牙切齿地道:“起来,我让你跪了吗?!”

  铁雨更是迷糊,迟疑著起身,不知所措地看著我。

  好,我就看你呆到什麽地步,才明白我要对你做什麽!

  我说:“脱光!”

  这已经是我第几次重复了?

  他脸色变白,不可置信地看著我,用他的呆滞,再次挑战我的极限。

  我气得浑身哆嗦,现在已经不是泄欲,而是怒火蒸腾,吼道:“脱,我叫你脱光,你耳朵聋啦?!”

  铁雨哆嗦一下,颤抖著手,解开裤子,一层外裤一层内裤,赤身裸体地站在我跟前,两腿间的萎靡,随著颤抖身子,正在微微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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