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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妖孽夫君是面瘫by记城-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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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不得你任性,睡着了发一身的汗才能好。”
  邺孝鸣把人揽进怀里,蹭了蹭:“不想睡。”
  “……”这是什么情况?珞季凉对着自己身上十足大型犬的人哭笑不得。
  刚想说些什么道理让那人安静下来,谁知转过身去,他已经睡下了。
  珞季凉愣了愣,就着清冷的月光看着他苍白的双唇,抿了抿嘴。
  睡下了倒像个小孩一般单纯……
  珞季凉愣愣地想着,鬼使神差地靠前……贴着他的唇摩挲了一会,才倏地反应过来,堪堪退开了些。
  胸腔里嘭咚作响。
  他脑海里却晕乎乎地想:还是脸色红润适合他一些……

  ☆、124。关爱

  翌日,邺孝鸣病了的消息便传遍了珞府。
  珞正宏和珞夫人听了消息,匆匆赶来,到了门口却被拦了下来,没能看上一眼。
  珞正宏看着门口挡着的人不悦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少主有令,任何人不得擅进。”黑鹰说道,“还请珞老爷和珞夫人不要让属下为难。”
  珞正宏气得吹胡子瞪眼睛:“连我们也不能?”
  “抱歉。”
  “他的病可好些了?凉儿呢?”珞夫人见黑鹰白鹰丝毫没有放行的态度,不悦地皱了皱眉,到底没说什么,拉住盛怒的珞正宏,只轻声问明情况。
  “珞夫人放心,少主并无大碍。只是稍微感染了风寒。珞少爷在房内照顾。”
  珞夫人点了点头,只道有些什么需要尽可吩咐下人去办。
  见不着人,珞正宏仍是担忧。这人,才刚到蝶城便病了去,也不知是不适应这边的气候还是……
  顿了顿,说道:“喊凉儿出来。”
  白鹰和黑鹰对视了一眼,少主并没有交代不让珞少爷出来,点了点头,白鹰进了房内。
  房内幔帐层层掩下,一身皎洁白衣的珞季凉正坐在床边,给邺孝鸣换下搁在额间的毛巾。
  白鹰停了下来,站在两步开外,说道:“珞少爷,珞老爷和珞夫人让你出去一趟。”
  珞季凉怔了怔:“父亲母亲来了,怎么不进来?”
  白鹰站在那里,只看了幔帐里的人一眼,并不答话。
  珞季凉这才反应过来,白鹰和黑鹰平时都是掩藏在暗处,不轻易露面,要不是邺孝鸣的吩咐,是不会光明正大地站在太阳底下的。现在想想,进来通传既然不是是丫鬟们,而是白鹰,只能是邺孝鸣下的命令了。
  只是,他是何时吩咐的?
  “他吩咐你们做什么事?”
  “不让外人擅进。”
  “可我爹娘并非外人。”
  “少主说了,除了珞少爷,一律是外人。”
  珞季凉也不知是笑是哭好了:“那丫鬟也不让进了?谁来照顾他?”
  “少主说他并无大碍,只需静养。”意思是珞季凉一人照顾绰绰有余。
  “他倒比大夫懂自己的病情。”珞季凉说了一声,也不知是故意说给床内的人听的还是讽刺,走了出去。
  邺孝鸣的身份毕竟特殊,又加邺孝鸣的护卫贴身保护,珞老爷难免不担心,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先前珞季凉屡次受伤的传闻,虽不知真假,却断没有空穴来风的道理,怕也是有人想对邺孝鸣不利,祸及了珞季凉。
  珞正宏越想越担忧,生怕这次也是遇到了什么状况。
  见珞季凉出来了,连忙迎了上去:“凉儿,情况如何了?”
  “爹,你放心,只是昨夜发了热,今早已经退了,没有什么大碍。”
  珞正宏凑近珞季凉跟前,低声说道:“凉儿,若是有什么事你不要瞒着爹。他的身份特殊,我也知出行凶兆。本不打算让鸣儿也来了……可他既是来了,便不能让他在珞府出事。还有你也是,万般需小心,你先前受伤的事,爹不说,并非不知道。”
  珞季凉心里一惊,“爹!真的没有事!”
  珞正宏叹了口气:“如此自然是好,你好好照顾鸣儿,还有你自己。”
  也不知是何时起,珞正宏鬓边都长了好些白发,瞅着苍老了不少。珞季凉张了张嘴,终究是什么也没说,只点了点头。
  待到把人送走了,他才慢慢地踏进了房门,也不急着去看邺孝鸣,走到书架上拿了一本书,又泡了一壶茶,坐在床前的桌上,一页页地翻了起来。
  邺孝鸣扯开额上的毛巾,声音嘶哑:“渴。”
  珞季凉抬了抬眸,视线却没有从书上移开:“渴了便自己倒。”
  “你在生气。”
  他焉地觉得好笑:“我只是想,你既然都不让旁人进来照顾了,想来也是好的差不多,倒一杯水应该难不倒你。”
  邺孝鸣偏过头看着他,冷冰冰道:“手脚发软,动不了。”话说的认软,语气却不是这么回事,倒像在说其他人的事一样。
  珞季凉不理他,抬手又翻了一页。邺孝鸣看了他好半响,没有再说些什么,把头转了回去,闭上了眼睛。
  便不会软言几句……
  珞季凉心里也不知该笑还是怎么好了……这人,小孩心性,本来看着父亲双鬓发白,为他们的事不知操心多少,还被拦在门外,珞季凉便觉得有气。只是那人也太不懂看人脸色,说不给他倒,便不喝了,明明嘴唇都苍白得裂开了……珞季凉幽幽叹了口气,放下根本没有看下一个字的书,起身倒了杯温水,走了过去。
  邺孝鸣听到声音,耳朵动了动,却没有睁开眼睛来。
  珞季凉坐到床边:“不是说渴了吗?”
  邺孝鸣冷冰冰道:“不渴了。”
  珞季凉:“……”
  他放下手中的杯子,探了探他的额头。竟又有些微热。只好让丫鬟重新打盆热水进来,又让仆人去把煎好的药端过来。
  黑鹰见他脸色不怎么好,在他路过的时候提醒道:“少主……或许只是想让您亲自照顾他。”他把重音放在亲自上,说白了,就是含糊其辞的想表达邺大少爷或者大概也许是想撒撒珞季凉的娇。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胡说,被少主听了去,不定怎么惩罚他,只好绕了不知多少个弯提醒珞季凉邺孝鸣需要他的关心。
  珞季凉顿了顿,让他把房门掩起来。洗了条温热的帕子放到邺孝鸣的额上。
  也不管他应不应他了,把杯口放到他唇间,缓缓把水灌下去。
  “别闹了,喝下去。”珞季凉给他擦去嘴角溢出来的水渍,“你要是把这个吐出来,我便不管你死活了。”
  紧紧抿着的嘴这才松动了开来……
  珞季凉露出一丝笑意,又焉地觉得与他闹脾气的自己不也是小孩心性么……当下也不与他计较了,把人半扶起来,让他喝药。
  “邺少爷是嫌我伺候地不好,不愿看我一眼?”珞季凉看着他紧紧闭着眼睛不愿意看他的模样,想笑也只忍住,半酸半假地说道。
  果然下一刻邺孝鸣便睁开了眼睛,狠狠地瞪着他。夺过他手里的药碗,一咕噜地喝了下去。
  随手把碗放在一旁,便拉过珞季凉,狠狠地吻了上去!

  ☆、125。加深

  珞季凉只觉得口中苦涩无比,满满都是那人嘴里的药味。嘴唇被咬的疼痛,这人,每次一亲吻,都好似恨不得要把他吞进去了一般。
  他猛地用力,把人推了开来。邺孝鸣呆呆地看着他,眼里湿漉漉的,嘴唇红艳艳的,一时竟显得无辜起来。他咬了咬唇,唇齿间带着些铁锈味,还有那药味,实在是让人投入不起来。
  把旁边放着的水端了过去:“漱口。”
  邺孝鸣拧了拧眉,还是乖乖照做了。珞季凉又给他递上几颗梅子,见他吃了下去,脸色才好看了些。
  “你越来越凶了。”过了好一会,邺孝鸣面无表情冷不丁地说道。
  “……”
  “以往句句不离生疏。”见他不说话,邺孝鸣又缓缓说道:“对你做的事你也只是迎合着,现下倒是不愿就是不愿,懂得发脾气了。”
  珞季凉被说中心事,脸上不禁微烫:“你病了话倒是多。”
  邺孝鸣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一手移到了人的腰后:“我倒是不介意你再使些性子。”缓缓收力,把人桎梏到了自己身前,摸着他的眉眼,“没有药味。”
  梅子这种东西,本是小孩子才会吃的东西。换作平常,邺孝鸣自然不会吃。若是让人知道堂堂邺大少爷竟然用梅子送药,不定会发出什么耻笑。只是,珞季凉怕苦,他也便配合着他。
  缓缓把人拉下来,邺孝鸣看着他微微颤抖的睫毛,不禁弯了弯嘴唇。动作也不像刚才般孟浪,只含着他的唇瓣,如同啜吸糕点一般,轻轻咬着,慢慢吮着,一点一点地看着他脸红地似要滴血了一般。感到身上的人软了腰肢,才顺着微张的唇角,探了进去。珞季凉先还躲着,后面也伸着丁香小舌与他的舌纠缠在一起,双手不知何时挂在了人的脖子上,两人顺着倒在床上,倒是珞季凉把人压在了身下。
  窗外风雪肆虐,也搅不乱这屋内一池春水。
  等到邺孝鸣把人放开,珞季凉已经气喘吁吁,嘴边也挂着一抹水渍,看着既禁欲又诱人,邺孝鸣双眼一红,翻了个身,把人压在身下,大拇指毫不留情地揉搓着他的唇瓣,双眼发光,似要把人吞了一般。
  珞季凉心一惊,刚伸出手便被他狠狠地抱住,疯狂地吻便随着落了下来。不同于刚才的温情款款,珞季凉只觉得嘴唇被咬噬地发麻,舌尖不知被咬着狠狠吸吮了几次,来不及合拢的嘴角,涎液顺着流了下来。而那人的口腔更是因为发热而滚烫不已……
  “嗯嗯……!”珞季凉猛地拍着邺孝鸣,差点没能喘过气来。眼角发红,嘴唇发肿,瞅着被欺负惨了。
  “你便不能……不能……”后面的话却说不出口。
  邺孝鸣贴着他的耳朵:“不能什么?”
  不能温柔点么!珞季凉狠狠瞪了他一眼,却丝毫没有攻击力,瞅着倒像是同情人娇嗔似的,妩媚地很。
  邺孝鸣眸色渐深,抬手他擦了擦嘴角,咬着人的下巴缓缓往下,又含住了人的喉结……
  “你别……你还病着。”珞季凉推开他,胸腔热的好像要炸开来似的,“别乱来。”
  “什么时候。”
  “什么?”
  “什么时候才不是乱来。”
  珞季凉被问得脸更红了:“等你病好了。”
  “这是你说的。”
  邺孝鸣说了这话,却久久没有把人放开,侧身把珞季凉揽进怀里,深深地吸了几口气。
  珞季凉推了推他:“你还好吧?”
  邺孝鸣没有答他的话,只把脑袋埋在他的脖颈间,时不时地亲吻几口。
  “前几日。”过了好久,邺孝鸣才开口道:“那些人的话。”
  珞季凉一怔,想起蝶城人们的传言。“我知我是如何的便好。”
  传言所说的也并非全假。
  他委身他人是真,身为独子却被嫁予他人也是真,这些他都无从反驳。本是抱着认命的心态,得过且过,倒想不到会和邺孝鸣发展到如今的情况。外人不理解,他管不着。只想自己不要那般难过,也不要让身让人难做。现下倒是真正的做到了。
  邺孝鸣没有答话,只把软软的发在他脖颈间抚了抚。珞季凉一怔,心里不禁暖乎起来。
  他初时确实不愿,也觉得委屈至极。他虽没有考取功名的抱负,却也是自负,少不了文人的傲骨。只是后来,确实不能不为,也只能生生折了自己的羽翼,把旁人的种种是非,他的傲骨,统统抛到脑后。
  不想,自然便不会苦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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