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纨绔公子-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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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这个乐器叫吉他,能演奏出比古琴更好听的乐曲。”长孙凛捧着吉他,非常得意地说道。这时长乐拿着一件外衣过来,她担心高阳着凉了,毕竟初夏的夜晚还有些冷。她的头还有些湿,没有扎起来,碎碎地搭在肩上,很是美丽。
“那好,凛哥哥,你给我和姐姐弹几乐曲。”高阳小手双握,坐在小凳子上等待着,长乐也顺着坐在了她旁边,两张美丽的面容期待地望着长孙凛。
长孙凛笑了笑,捧起了吉他,双手灵巧地拨动着琴弦。微风中传来吉他悠扬的慢摇滚乐曲好像在轻轻的呼唤,却又像柔柔地抚摸,缓缓的,悠悠的。长乐和高阳静静地听着,被动听的乐曲所吸引住。接下来伴随着却是响起了欢快的乐曲,长孙凛开始调声唱道:
有只雀仔跌落水
跌落水
跌落水
有只雀仔跌落水
游水归去
小姑娘被滑稽的音乐转变给逗乐地出咯咯的笑声,不过笑玩之后她又不依了,因为刚开始前奏那优美的吉他曲实在太好听,她要求长孙凛认认真真地弹一边。长乐在一旁没说话,但她期待地眼神表明了她的想法和妹妹一样。
“好吧,不过这歌本来是几个人表演的,现在我一个人可能效果差很多。”两姐妹都摇摇头说不要紧。
长孙凛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沉思着回忆那个故事:穿过荒凉与落漠的沙漠,来到南加州上的小镇,旅馆里的酒吧有音乐、舞蹈、毒品、人群,还有不同于沙漠的寂寞。这是他最喜爱的歌曲,也是因为这歌曲他才开始学吉他的。他总喜欢静静地呆在静室里,听那振动每一根神经的鼓点,听那回绕在心灵里凄美的吉它声。每个男人成长过程当中都会有这样一段经历,人生就这样,有时无所谓而为,有时则欲罢而不能。
长孙凛沉着地拨动着琴弦,他的思想开始沉浸在音乐中的情绪,这乐曲犹如他生命中的鸦片,太容易挑动他的灵魂,随着音乐他哼唱着,过了变声期的嗓音低沉带着磁性,仿佛室内只有他一个人。
长乐也被乐曲挑动了灵魂。那乐声让人情不能自抑,让人快乐极致,让人欲哭无泪。。。。。。。她觉得这音乐过于荒靡;过于大胆;过于优美;过于神秘。
他唱的是什么她完全听不懂,可是她似乎能感觉到他想表达出一种感情,是迷失无助?是孤独寂寞?或神秘诡异?总之她喜欢看着他认真地弹动着,仿佛全世界只有他的存在。她更喜欢他期间的手时不时拍打琴面的动作,给琴音外带来一些节奏,而他潇洒的动作却让她呼吸急促。她早就知道自己喜欢他,可是为何今日的心总是跳得如此厉害?
一乐曲下来,长孙凛是完全回到了音乐中的过去,他的手指停了下来,心绪却还在回来的路上。他不知道他的动作宛若*,尤其是对一个早已对他情根深种的少女。他演奏这歌曲差不多上千上万次了,每次都如此沉入,忽略身边的一切。
当他抬起头时,看到一双脉情氤氲的眼睛。长孙凛一直认为长乐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子之一,而此时的她秋波流盼,娇羞满面,犹如月下梨花,雪中梅蕊,更美,更媚;屋子里弥散着女子浅淡的馨香,本已心志迷离的他被她的美吸引住了,两双眼睛静静的对望。
“真好听!”高阳愉快地拍打着小手打断了身边两个人的默默交流,她还是小姑娘,自然心思比较单纯。“凛哥哥,再给我们弹一。”
夜空中弥漫这凉意,弯月曳着着余晖向远远的西天斜坠,树梢上挂着残棋九星。月色朦胧昏暗,庭院里虫儿声声叹鸣,暗空中传来燕的声音。
屋内,青铜的烛盘流尽蜡泪。母亲手上的衣裳沾着冰凉的露水,也许是泪水。顺风传来后院的音乐声,她闻声微微一笑,月光照亮了如云的鬓上的玉钗,纤纤玉手正在衣服上不停的动作。师门的养身功法让她的青春常驻,可是她也已是个母亲。胡床上放满了大大小小的衣物,冬日的大裘,夏日的短衫,头上的冠巾,脚上的鞋子。这是她这个月来给儿子远征准备的新衣服。衣物上密密集集的针线,紧紧联系这母子间血浓于水的爱。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24。撩动
好不容易把高阳哄回客房去,长孙凛想起母亲晚饭时黯然神伤的神情,明日他便出前往定襄行军营,想必母亲心里也不好受。WWw。他便走到父母房前,敲了敲门,里面应声后便走了进去。
屋里面长孙无忌和窦凤都在床上坐着,长孙凛看到胡床上凌乱地摆满着男子的衣物,应该是娘亲为他准备的。窦凤的眼睛红红的,似乎才刚哭过,刚才长孙无忌在安慰妻子。长孙凛非常的感动,无论是为了哪个时空的母亲,他很庄重地跪了下来,长孙无忌和窦凤都愣了一下,毕竟这儿子这几年对他们都是比较叛逆的。
“父亲,母亲,孔子曾云: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孩儿不孝,接下来一段日子孩儿无法在父母身边侍奉左右。望父亲母亲保重身体,待孩儿功成归家后再孝顺您二老。”长孙凛说完便磕了三个头。
窦凤泪眼涟涟地走过去抱着儿子的头,说道:“凛儿,自你出生以来从未离开为娘身边如此远,这一走还是要到那荒凉的大漠去打突厥。娘心里真的不好受”
“娘,别担心。曾子曰:“父母全之,子弗敢阙。故舟而不游,道而不径,能全支体,以守宗庙,可谓孝矣”。孩儿必会保全性命,安然回到家中。”长孙凛安慰母亲道。
“唉,三儿,明早去看看你奶,我担心她老人家年纪大了,一直都没有告诉她你要去参军,明日也该去让她老人家看看你。”长孙无忌摇了摇头,和自己儿子一同生活了那么多年,他还是不了解自己的儿子啊。
楼阁在树荫遮蔽下露出一角,一轮明月照东厢,栏杆的影子静静地映在东厢房的墙上。静静的夜色里,天清似水,风轻露浓,园中盛开的杏花,在月光的映照下似白雪一般明洁。
屋内漏壶滴答,隔着迷蒙的夜雾,她依稀听见铜壶滴漏的龙嘴里流出的点点滴滴的水声;屋里一盏灯烛就要燃尽,已经结起了灯花,罗帐里显得愈加幽暗。望着结花的灯芯,她恍惚地躺着,久久不能进入了梦乡。离别的愁绪使她柔肠寸断,明日他便要远征,心中的不舍让她心疼不已。再次见他时,他比以前俊秀多,身子强壮了,也高了,开始像个男子汉了。他不再像从前那个奶声奶气地叫丽质姐姐的小男孩,也不再会贴着自己馋嘴兮兮地讨要小食。现在的他可以像侠客般谈笑风生地对你说稀奇古怪的世间,他可以像兄长般宽容宠溺地逗妹妹欢笑,他毫不费劲地挑起了她两年来强压下的少女春情,而且较之从前更为迷恋。她只是想多看看他,可他却要离开京城,明日两人便被阻隔两地,归期遥遥无期。这离愁别恨的情绪,不是在她的眉头攒聚,就是在心头缭绕。她悄然起身,为身边的妹妹盖好绸被,盈盈走下卧榻,她想去临近的另一个小院,只是想去更靠近他一点。
月光下,花影悄悄地东移,月亮渐渐西沉,明净的月色已开始暗淡。时而见几颗流星伐过苍穹。
长孙凛在庭院里久久地伫立,遥望着夜空,手中拿着一壶烈酒。那吉他曲缭乱了他的心绪,对往昔的回忆,对家人的思念,让他无限惆怅。凝视着那月亮,幻想着爱妻曾柔声在自己耳边低声轻笑。之前母亲对自己的不舍,更让他心闷,那浩大的母爱,让他不敢心情坦荡地想着回到现代,因为他知道若是自己离开,这位可怜的娘亲该是如何地伤心心痛。
长孙凛做事情都是专心致志的,若是心中立下一个目标,他便会全心全意投入。可是现在他却无法下定决心,不仅是因为他找不到通道,更是因为这个时代越来越多的牵挂。猛然地灌了口酒,他只能长叹一口气。
“凛弟弟,明日便要出远门,为何还不休息。”长乐一到庭院,便看到他颀长的身影,心跳不已。她咬着牙,鼓励自己向他走去。
“唉,长夜漫漫,难以入眠。”长孙凛喝了一晚上的闷酒,听闻身后一婉转莺啼,他转过身,眼神因为醉意有些迷蒙。
她迈着姗姗的轻盈脚步,带起了一缕细微的芳尘。她一边迎着他走来,一边深情地注视着他,那双明亮的眼睛宛如秋水,顾盼生情;他笑了笑,向她迎了过去。终于走到了一起,她整了整云鬟,秀眉间露出一丝哀伤。
“弟弟怎可一人喝闷酒,寒夜里伤身体。”她伸出玉藕纤手,欲夺过他手中的酒壶,凛弟弟俊逸的脸上邪邪的笑容,勾引她的心魂。长孙凛手一张躲过了她的玉手,动作似乎过快过突然,她惊呼了一声,纤弱的身子微微一倾,摇摇欲坠。长孙凛大手一张,扶住了那纤细的小腰,她那银铃似的声音,风吹弱柳的体态,真像是一团熊熊的火焰,直烧得他方寸大乱。
长孙凛感觉到自己已经开始龙抬头,强忍着心中邪恶的念头,将怀中美人放开。谁知长乐被他如此一揽,心中春情如洪水破堤,她玉臂一环,搂住了他的虎腰,投入他的怀里,秀贴上他温暖的胸膛,泣声低语道:“凛弟弟,姐姐舍不得你走姐姐担心你。”
酒不醉人人自醉。长乐这一突然的动作,如同燎原之火,点燃了他本已蠢蠢欲动的欲火。他雄臂一挥抱起了她娇柔的身躯,长乐如身没有骨头似的,瘫倒在凛弟弟怀中,
在画有嫣红小园,翠池鸳鸯的屏风后面,华丽宽敞的胡床上,她蹙着双眉,脸上却露出浅浅的微笑,是那么地妩媚娇柔。望着在自己娇躯上肆意动作的男子,她没有挣扎,而是柔情地搂住他的身躯。长孙凛似乎清醒了片刻,试探的望着身下美丽的少女。她悄悄解下随身佩带的丝罗香袋当做定情信物,羞答答地塞在他的手中。他喉咙暗吼一声,敷上了她几无寸缕的柔躯。
朦胧月光下,两条淡淡的身影,永远相随相伴
遥远的天际,则有着一颗巨大的最后的晨星正凝视着,空气里却已弥漫着破晓时的寒气。还不到日出的时候,天刚有点蒙蒙亮;那里一种美妙苍茫的时刻。在深邃微白的天空,还散布着几颗星星。
一夜无边,不知东方既白。
长孙凛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屋顶。宣泄过后,凌晨的寒风吹醒了他因酒醉而混乱的头绪。怀中的肌肤柔腻,云鬓飘来的馨香,提醒着他恍如虚幻的*。自*消停后,初为人妇的少女如同鸵鸟般羞涩的窝在他的怀里,没有言语,只是浅浅颤抖的呼吸说明她的害羞。他宽大的手掌漫不经心地在她宛若柔滑肌肤上游走,惹得她的娇躯情不自禁地颤动。
“还疼吗?”很难想象长孙凛此时的心情,他似乎也不愿多想。只是轻轻地抚摸着少女柔顺的长。长乐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却紧紧的搂住了她的男人。似乎两人又陷入各自的沉思。
天开始蒙蒙亮,报时的城鼓敲响了五更。长乐的娇躯震动了一下,她抬起头来,春意氤氲的眼睛里蕴含着浓浓的深情,还有一丝不确定的惶恐。他握住了她纤纤的玉手,感觉到小手的冰凉,他记得**时她情难自禁的**声中还时不时夹带少女痴情的表白。
“等我回来。”长孙凛给了一句承诺,长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