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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大唐纨绔公子-第145章

小说: 大唐纨绔公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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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把西突厥政权也都消灭掉了。
    当然,能让他赦免一个想刺杀自己的罪人的主因还是当年他欠单怜卿母亲一救命之恩,但是这件事情李世民是不会对任何人说的。身为皇帝他只能是施皇恩,而不可能成为忘恩负义之人。
    长孙凛听得出李世民事实上却是已经打算放过了怜卿,他便忙不迭地说道:“陛下,怜卿只是一时冲动而做出这样的行为。要知道只有傻瓜才会在同一个地方两次跌倒,但就连傻瓜也未必会跌倒第三次。陛下有尧舜之德,臣恳请陛下能宽恕内子一时之失,她既然已是长孙家媳妇,自然以后臣能确保她不再凡此傻事。”
    李世民看了长孙凛一眼,沉吟一下,然后对李公公说道:“带着三郎到林和殿去,传朕旨意,赦免单氏怜卿禁足之罪。”他停了停,然后对长孙凛说道:“你想见她的话,就去找她吧。”
    长孙凛得令后往后退至门楹,临走前深深地看了李世民的背影一眼,慢慢躬了一个身,才跨了出去。
    长孙凛强压抑住在廊上奔跑的冲动,踏着轻快的步履来到林和殿的内殿,他在门前伫立片刻,目不转睛地盯着厢房里那名身着紫衣碎花袍的美丽仙子,她倾头拖着一头乌黑直亮的长在席上冥想着。
    长孙凛上前轻跨了一步,惊动了紫衣仙子,让她倏地回眸张望。那一双璃水秋瞳是比他在战场上梦里出现的更柔更亮了!
    “夫君?”单怜卿的心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了,眼前这个一脸面呈铜色,身材健壮的少年人竟然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夫郎。她赶紧站起身来扑到他的怀里,然而却见他一脸严肃地望着自己。
    想到自己之前犯下的过错,尽管那是为了娘亲的血仇,但是她也没尽到妻子和母亲的责任,她不由眼圈一红,楚楚可怜地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身边,轻轻扯着他的袖子,低低的叫了一声:“夫郎”
    长孙凛本来还想拿出一副夫权的威严,见这妩媚万千的小女子此时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般在讨取自己的原谅,他的脸也不再是毫无表情。虽然脸上的肌肉并无明显的**,但是可以感觉出他的变化,整个脸变得柔和起来。单怜卿与他同床共枕已久,自然嗅出了他的一丝爱意。她无赖似地紧紧扑到他的怀里,求饶地说道:“夫君,怜卿知道错了,你笑一个好吗?”
    望着她那双洋溢了泪水和喜悦的双眸,长孙凛也不好再做酷脸,他双手环住那纤细的腰,一把高举,带着她原地绕了数来圈,轻轻地对飞在空中的人儿说:“咱们回家去吧!”
187。离间
    数日之后,因为长孙凛在出征攻打西突厥时有功劳,他被从从五品下的归德郎将升为从四品的宣威将军,封爵开国县子,食邑五百户。WWw;而由于有关官署提出弹劾,李世民下令逮捕侯君集等人,囚禁监狱。长孙凛和侯君集现在似乎都隐隐代表着太子和魏王两方的势力,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两个同时出征西域的将军,一人得到嘉升厚赏,而另一人则是锒铛入狱,即便是两人的军功背后有着不同的性质,也难免会让人对两人加以比较。虽然侯君集最后在诸位大臣的上奏之后得以无罪释放且官复原职,但是此事却是让他心中充满了不甘。东宫里的李承乾更是大光火,终日在自己殿内打骂下人,就连太子妃也不放过。
    西郊的军营的演马场里,驻长安的士兵们正在骑着马聚合到一起,准备举行骑马表演和赛马竞技。尽管天气炎热,八月的长安西郊景色还是十分迷人的。千万朵野花五彩斑斓的点缀在山间,空气中飘荡着它们的芳香。在葱葱郁郁的小树林里,夏蝉在不停的鸣叫。演马场里纷纷传来了准备参加赛马的骑手们得得的马蹄声和各种吆喝声。
    没有队列,也没有任何秩序,二十来个最性急的骑兵冲了出来,来回疾驰,驰骋献技,相互追逐。有时他们相互挡了道,于是骤然勒住了马,有时有重新纵马拼命飞奔。然后,大家拿着一些叫做比赛棒的小棍子,开始了在驰骋途中和双方遭遇时抛来抛去的比赛活动,有时在空中接住,有时从地上捡起来。有人由于被猛击而跌下马。
    这时,观众向失败出响亮的笑声。向胜利大声喊叫表示祝贺。有时,马绊了一下,由于马蹬,骑手受到双倍的冲力,往往一个筋斗翻下马来,摔得四脚朝天。这是一种从西域引进来的比赛项目,主要是为了训练骑兵们的马技和在马上地平衡度。
    长孙凛在一段时间内站的远远地行赏,他身边的亲兵们。一个接着一个参加到竞技的行列中去,到末了,他身边只剩下两个人。一开始,他纹丝不动地站着,用漠不关心的目光注视着这种陌生的比赛。可是到后来他愈来愈置身其中
    他兴致勃勃地望着那些好汉,喊叫着或挥着手鼓舞他们。他登着马蹬欠起身来,最后,当他长孙营的一个士兵在驰骋中一直射不中前面的箭靶时,一种较劲地热血在他身上沸腾了,他从代他携带着武器的士兵手中夺过了一套弓箭,飞也似的策马向前。挤进了射手的行列。
    “让开。让开!”处处响起喊声,于是大家就像阵雨似的向两边散开。给他们地将军让路。
    数百米开外竖着十根箭靶,上面都画着靶心。长孙凛骑着**骏马拿着手中的弓箭,疾驰到一端。他在箭靶附近绕了一圈后,然后骑马到另一端,就在马蹬上站起身来,把手中弓箭对准前方箭靶,只听见“嗖”的一声。正中靶心。他并不放慢度。安上箭镞,又正中第二、第三靶心。直到十个箭靶都被他一一射中
    叫好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但长孙凛还没有见好就收,他把手中的小型弓箭丢给了一个士兵,然后穿过武器区伸手捞起一把巨型弓箭。命令一个士兵在他面前奔驰
    两人跑得比一闪念还快,跑到半路,前面的士兵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铜钱,向空中高高抛去。长孙凛不等往下落,伸手用力拉住大弓,向上瞄准,但正在这一瞬间,他骑的那匹马四腿绊倒,使劲向前滑去,马地嘴脸擦过地面,扬起一片尘土。在场地士兵们都惊叫一声,但长孙凛却是灵活地站得笔直,毫不摇晃,也不朝前倒去,似乎没有感到马已经摔倒。
    “嗖”!随着射箭声,那枚大铜钱远远地飞向了士兵群中,士兵们大声吼叫着:“好样的!好样地!长孙将军!”长孙凛谦逊地来到一旁,下了马,把缰绳扔给了马夫,命令赛马和射箭继续进行。
    侯君集则是站在一旁冷眼观看这一切,心中不禁冷笑。这算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先展示自己的武力来让士兵对其敬服,这个少年人虽然年纪小,倒是有他自己的一套办法。
    “长孙将军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侯某实在是佩服。”虽然心里面对眼前这乳臭未干的少年人很不服气,但是侯君集还是摆出一副大度的模样,上前去与长孙凛交谈。
    “让侯将军见笑了在下只不过是新手,以后还请将军多多指教。”长孙凛也客气地回了一句话,他与侯君集也只是在西域行军的时候有过极少的交流,不算很熟。
    这时只见一个管军马地昭武校尉杨志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向二人行了个军礼,然后说道:“长孙将军,适才见你地马出了问题,我这儿还有一匹从西域过来的良马,矫健雄壮,迅若奔雷,一跃可越十丈之涧。将军如此善于骑射,是否愿将其训为自架?”
    长孙凛对于马匹倒不甚热衷,只是对方盛情难却,正想要试一试。却只听见侯君集一下子来了精神,问道:“真地?有这等好马,为何不乘?”
    侯君集是出了名的爱马成癖,虽然此次西征他也寻得不少良马,然而也都不能让他满意。听到这马如此矫健,他倒是来了兴趣。
    长孙凛见状也不夺人所好,便笑着说道:“既然侯将军对马比较有研究,那就请将军试乘,也是一样的。”他见对方想要推辞,也知道那只是客套一下,便对杨志说道:“你把马给牵出来,请侯将军代为骑乘,若是侯将军喜欢,我也不便夺人所爱。”
    杨志闻言先是愣怔了一下,只得命人将那胡马牵来,果然是一匹好马。体态矫健,四肢修长,行走跳跃之间,宛若游龙。浑身赤红,毛色亮,在烈日映照下熠熠闪光,尤似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
    侯君集见状大喜,急不可耐地将马缰接在手中,纵身一跃,轻轻地跨上了马背。他轻抖马绳,正欲纵情驰骋,不料那马歇斯底里地长啸一声,马颈高昂,前腿腾空,竟当地直立起来。紧接着,前蹄突然落地,后尾一剪一摆,腰身猛拧,在原地旋风般地转了大半个圆圈。
    侯君集猝不及防,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便被甩出了数丈之外。众士兵都“啊”的一声尖叫,个个大惊失色,要知道虽然侯君集前些日子虽然被囚禁牢中,但现在还是他们的将军。长孙凛也突地站了起来,心中惶急,这一重摔,弄不好便会造成伤残。毕竟对方骑马是跟自己有关,他也不免为侯君集担心起来。
    然而侯君集也是一征战沙场多年的名将,他稍微调了个姿势,两腿成弓步,牢牢地钉立在地上,完好无伤。不过他心中却恼了,这畜生如此顽劣,竟敢让自己当中丢丑。他虽然在战场上是常胜将军,但心胸却是颇为狭窄,这种糗事的生,心里便暗暗地怪罪到长孙凛头上。认为对方是跟杨志串通好的,让自己在这么多士兵面前当众出糗。
    他恼羞成怒,默默地走回来,也不回答长孙凛的关心,却又突然箭一般窜上了马背。那胡马故伎重演,又是抬前腿,拧腰身,后尾又摆又剪。但侯君集双手死死地抓住了马鬃,整个身子像胶一般黏贴在马背上,任其使尽千般花样,就是甩不下来。胡马也恼怒了,自它出生以来,大概是第一次碰上这样凶恶的奴手。它将马头一俯,长尾一摆,突然疯似地向西面那片山林中冲去。
    侯君集的亲兵一看不好,也急忙翻身上马,尾随着紧追了过去。待他提心吊胆地赶上侯君集,却见那胡马已在一株老柏树下停了下来,正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马尾在后面轻轻地摇晃着,完全是一副该乖乖驯服的样子。
    见是自己的亲兵过来了,侯君集冷冷一笑,对他说道:“看见了吧,这小子今日以此马在众属下面前丢我的脸。侯某若不报此仇,也就白比这毛头小子多活那么多年!”
    而正俯身下来向长孙凛认错的杨志,此时却是盘算着该如何回去邀功,既可以离间此二人,又可以趁此机会将郁郁不得志的侯君集拉到自己主子的阵营。如此一举两得的做法,恐怕也只有他才能想得出来。
188。信
    长孙凛骑着马往家里跑,脑海里还想着刚才生的一些事情。wWW!远远看到自己家前单怜卿已经在门口翘盼望,他刚跳下马,她便快步迎了上去,紧紧地拉住他的手,像个大孩子似的只顾得笑,半响才说了句:“你回来了?”
    看着她激动得像桃花似的面颊,长孙凛笑了笑揽住了她的细腰往屋里走去。也许是自己早晨匆匆出门没有跟她打声招呼,这会儿看她是沉不住气,自从怜卿接回来后,她就颇有些患得患失的现象,昨天晚上还抱着女儿断断续续地哭了一夜,因为女儿白天似乎跟这个亲娘不太亲近了。
    “魏王府的人正在厅堂等夫君,娘现在正在招待着他。”单怜卿见夫君跟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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