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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君王不早朝之二赌天子-第3章

小说: 君王不早朝之二赌天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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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萧别离尽心尽力的担任伴读一职,除了日常的读书习字以外,还教给白暮彦许多简单实用的武功招式,当然一切都从扎马步起。
一开始,白暮彦对习武还挺感兴趣,可是马步一天扎下来,枯燥乏味不说,时常酸得他的腰都直不起来,连脾气也变坏不少。
每当这时,萧别离会笑着露出雪白的牙齿,陪他一起扎马步,不管他怎么发脾气,都不改一脸微笑。
若干年后,想起儿时的一幕又一幕,白暮彦都会忍不住笑出来,恐怕只有萧别离这个大傻瓜才愿意这样不离不弃的陪伴着他。



第二章

十三年后。
京城繁华依旧,夜间更是格外热闹,花街上最负盛名的「春雨楼」前立着几位年轻貌美的姑娘,打扮得花枝招展,正向过往的路人拋着媚眼。
「客倌,进来玩玩嘛。」
「李公子,好久不见,哪里发财去了。」
远处正走来一男子,方脸阔额、虎背熊腰,朝姑娘们望了一眼,脸色微变,却仍走上前去。
「哟,这不是鼎鼎大名的杨侍卫长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一个花娘眼尖,认出了来者的身份,正是皇城侍卫长。
众女嘻笑着一拥而上,将一身戎装的侍卫长团团围住,但杨侍卫长只是眉头深皱,推开众女,往楼内走去。
「萧太傅是不是在这里?」杨侍卫长抬头望向二楼,神情凝重。
「原来是来找萧太傅,萧太傅刚宿在红萼姊姊那,您……」
眨个眼,杨侍卫长挺身一跃上了二楼,熟门熟路的直冲春雨楼头牌红萼的房间,一脚将房门强踢开来,破坏了房中的无边春色。
「啊──」屋内的红衣女子吓得尖叫一声,从床上坐到地上。
「我道是谁,原来是杨兄啊,今天怎么有心思来春雨楼?」
一只古铜色的大手将粉色纱帐掀了起来,床上的男子慵懒的伸展着腰,下身只着一条白色亵裤,露出大半精裸的胸膛,毫无顾忌的下了床。
「萧太傅,宫中出了大事,你快收拾一下,随在下进宫。」杨侍卫长见了,眉头皱得更深了。
「何等大事,让杨兄如此匆忙?」萧别离一边问,一边伸手取过一旁衣架上的长衫,不慌不忙的穿戴起来。
「萧太傅不要多问,跟下官走就是了。」杨侍卫长仍然说得隐晦,但神色慌张。
「难道是……」萧别离心中一动,隐约猜到了什么,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几年前,皇上因受伤过重,损及心肺后一直卧床不起,政事早已交给太子,如今杨侍卫长突然跑到春雨楼来找他,会不会是皇上出了事?
「正是,皇上刚刚驾崩,已传位予太子。」杨侍卫队长点了点头,非常小声的证实了他的猜测。
「我这就进宫。」
萧别离脸色突变,三、两下穿戴好衣物直接破窗而去,杨侍卫长紧随在他的身后跃了出去,吓坏了不少寻欢客。
当萧别离匆匆赶到皇宫,大殿四周已经挂起白幔,哭号声响彻四周,他心中暗叫不好,三步并作两步,直接冲向殿内。
「萧太傅,你来晚了一步,皇上刚刚驾崩了。」太子身边的太监小安子见他出现,立刻迎了上去,眼角的泪痕都未干。
「太子在哪?」放眼在遍是白幔的灵堂中寻找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却没有到,萧别离不由得急了。
暮彦不会出事了吧?皇上的死对暮彦来说绝对是个致命的打击,他知道皇上在暮彦心中的地位是无可替代的……
「太子殿下情绪激动,奴才好不容易才安抚下来,如今正在后殿歇着。」
「你在这守着,我这就去看看太子。」听小安子这么一说,他总算松了口气,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转身大步向后殿走去。

静寂的后殿,除了白色还是白色,当萧别离迈步而入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双眼所见──
才一日不见,暮彦居然憔悴成这副模样!
狭长的眼眸红肿得吓人,好似桃子一般,原本红润的双唇苍白的毫无血色,修长的身子正瑟瑟发抖,仿佛轻轻一推,便会倒下去。
「太子,节哀。」轻轻的吐出四个字,萧别离不知道说什么好。
千不该、万不该,他真不该在这种时候没有待在暮彦的身旁。看白暮彦伤心成这副模样,萧别离真是心如刀割,恨不得代其身受。
「父皇,他走了……」白暮彦木然的抬起头,眼中满是血丝。
「皇上是走了,但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如此脆弱的人着实让人又怜又爱,他忍不住上前握住他的手,想安抚刚经历丧父之痛中的人。
平日的暮彦总是一副高高在上、正经严肃的模样,就算是他们独自相处,也多是他厚着脸皮耍无赖,暮彦才会偶尔露出笑颜。
而一向不在人前示弱的他,此刻竟露出这般脆弱的模样,他知道,暮彦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有人陪着他,安慰他,抚平皇上的离世给他带来的伤痛。
「你会永远都陪着我?」白暮彦的语气带着狐疑,似乎不太相信他。
「当然,只要你愿意,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萧别离轻抚着他的脸庞,深情凝望。
自从八岁那年相见之后,他的心就沦陷了,最初他只想天天看着他,可是渐渐长大,他发现自己并不满足于此──
每到夜里脑海中总是浮现出暮彦的绝世容颜,让他辗转反彻难以入眠,直到十六岁生日,母亲送了个侍婢给他,他抱着侍婢却发现自己脑中全是暮彦,他才明白,自己对暮彦并不只是单纯的喜欢,他想拥有他!
他知道,自己现在许下的承诺有着什么涵义,但可惜暮彦并不知情。
「嗯。」白暮彦在他的安抚下渐渐放松了神色。虽然父皇的辞世让他悲痛欲绝,但萧别离是父皇帮他选择的亲近,他的忠心无庸置疑,有他这样忠心耿耿的臣子陪伴在旁,他的心稍稍平静下来。
只这一声「承诺」,差点让萧别离当场按捺不住,他倾身向前,将白暮彦搂在怀中。
「好困……」萧别离的怀抱好温暖,白暮彦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父皇的死带给他的震撼,让他久久不能平静,如今一放松下来,倦意立刻涌上心头。
虽然这几年父皇的身子一直不见好转,但今晨明明还宣他一起用膳,哪知这么快就离开了……
「困就睡吧,你也累了。」用手代梳,梳理他乌黑的发丝,萧别离一腔柔情在此时显露无遗。
不一会儿,怀中便没有了声音,他低头望去,只见白暮彦双眼紧闭,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熟睡中的白暮彦作了一个梦,梦中的他回到了十四岁的时候,那时正是萧别离进宫第八年……



「太子殿下,皇上这病恐怕难好了。」太医一脸愁容。
「怎么可能?父皇还不到五十岁,身强体壮的……」他抓住太医的衣襟,怒吼着。
「皇上旧伤一直未愈,微臣们已经尽力了。」
「咳、咳,彦儿,父皇有话跟你说。」这时,形容枯槁的皇帝睁开双眼,望着他。
「父皇,您不会有事的,儿臣一定会寻访名医,治好您的。」十四岁的他无法接受事实,固执的认为一切仍有转寰的余地。
「父皇也不愿如此,但这身子当年和匈奴大战几场留下了许多伤病,早已破败不堪,拖也不过几年,朕躺了数日,还有许多政事尚未处理……」皇帝作势要起身,却被众人拦了下来。
「父皇,那些事等您身子好了再处理也不迟。」紧握住父皇的手,白暮彦不赞同的摇摇头。
「不行,政事耽误不得,你要真想帮父皇,从明天起就代理政事。」看着尚未成年的儿子,皇帝眼中似乎有些急切。
「儿臣……儿臣恐怕……」白暮彦迟疑着,不敢轻易点头。
「没有什么恐怕,你做太子十来年了,父皇都看在眼中,父皇知道你能做好的。」
「好,只要父皇好生休养,儿臣愿意暂代政事。」虽然忐忑,但白暮彦一咬牙,还是答应了。
从那日起,他就代替皇帝处理政事,由于刚接触朝政,很多事情不熟悉,只得通宵翻看奏折,常到了四更天才睡下,五更天又起来暂代上朝,没几天,人就瘦了一大圈。
这几天萧别离不在京城,上他舅舅的天下第一庄贺寿去了,刚回宫听到太子一整天都待在御书房里没出来,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匆匆赶了过来。
「太子在里面?」他一双浓眉几乎拧在一起。
「萧太傅,您来了就好,快去劝劝太子殿下,这几天太子殿下从早到晚都待在里面,今日更连膳食都没用。」随侍在门外的小安子强打起精神,焦急万分的说着。
「快去叫御膳房准备一份清淡的膳食来。」
他吩咐完便推门而入,就见全心记挂的人正坐在案前,单手支住下颚,专心的批阅奏折,并没有发现他进来。
「太子,该用膳了。」
「放那吧。」白暮彦的双眼依然放在奏折上。
「吃了再看。」从他手中抽走奏折,萧别离移身坐到他对面,满脸不赞同。
「还给我。」但白暮彦眼皮抬都没抬,直接伸出手要求。
「这样是不行的,你已经一天没吃饭,吃过了再看。」萧别离摇摇头,索性将奏折拋到一边。
皇上还在,暮彦就把自己累成这样,若是真坐上了皇位,恐怕连睡觉都不用了!
「我不饿。」见索回无望,白暮彦干脆埋头翻阅起另一份折子。
「别看了,听臣一次,用过膳再看。」萧别离哪里肯依,干脆将桌上的奏折全都拿到一边。
「你……你滚出去!」自己在办公,却三番两次被这人阻碍,白暮彦勃然大怒,一掌重重拍在桌上,虽然小小年纪,但君王的霸气早显露了出来。
「怎么滚?我不会,要不太子殿下教教臣。」但萧别离并没将他的怒气放在眼中,仍然缠着他不放。
「太子,晚膳来了。」此时,御膳房的太监也将晚膳送了来,香气立刻溢满房内。
「不吃。」正在气头上的他明明肚子饿得咕噜叫,还是逞着强。
再说父皇还卧病在床,政事堆积如山,叫他如何吃得下?
萧别离没听他的,吩咐太监将晚膳摆在桌上,待房内再无他人之后,方才上前拉起他来到桌前,坐了下来。
「快吃,臣陪你一道吃。」萧别离举起筷子夹了一块鲜嫩的桂花鸡放到白暮彦面前,示意他张嘴。
「你以为本太子是三岁小儿,还要你喂!」白暮彦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太子自己不肯吃,又不让臣喂,这不是为难臣吗?」望着桌上丰盛的晚膳,萧别离的脸都皱到一起了。
「本太子不饿。」话音才落,白暮彦肚子却传来一道声音,「咕──」
萧别离听在耳中,笑在心里,却还是故意问:「这是什么声音?」
暮彦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总爱逞强,一整天没吃,怎么可能不饿?
反正他也习惯了,只有在自己耍宝的时候,暮彦才会乖乖听他的,忘了他未来一国之君的矜持。
白暮彦立刻红了脸,捂着肚子,扁了扁嘴,生起了闷气。
「太子,既然你不想吃,我们就来玩一下。」眼珠转了转,萧别离心生一计。
他这趟离京有不少收获,从舅舅那学了不少新鲜玩意,其中一个相信暮彦也会喜欢,他这次特意带了过来。
「玩什么?本太子是储君,怎能贪于玩乐!」白暮彦横眉冷言,没给他好脸色看。
「就算太子是储君,批了一天的奏折,总要歇一会儿。」萧别离从怀中摸出一物,一脸神秘的塞到他手中。
「这是什么?」白暮彦摊开手掌,望着手中两粒指节大小的白色玉石。
这玉石四四方方有六面,每一面都刻有不同的点数,最多一面有六个孔,最少一面只有一个孔,两相对面的孔数相加为七,而且在一孔和四孔的面上都漆上了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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