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历史电子书 > 帝制之红莲 >

第7章

帝制之红莲-第7章

小说: 帝制之红莲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
  “大声点!”
  “不要!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
  “那想怎麽样?说说看……”
  “温……温柔点……”可怜兮兮的哀求,这个模样是平时的红莲绝对不会表现出的。
  秦於隐只觉得心头好象被什麽东西抽了一下,全身更加火热的厉害,还想什麽红莲却突然低下头来,讨好似的舔着他的嘴唇。
  “温柔……温柔点对我……好不好……温柔点……好不好……”
  心脏跳的越来越快,几乎要脱离控制,秦於隐突然把红莲放倒,然後翻过他的身体,让他背对着自己,然後再重新贯穿起来。
  不敢看他的脸,不敢再听他的声音,秦於隐不习惯这种脱离掌握的感觉,禁锢住红莲的腰猛烈的摆动着腰部。

  红莲则好象被打开了什麽开关,不再压抑呻吟,被顶的厉害还会哀求,“…太猛了……慢、慢一点……啊……呜呜……”
  咬着牙闭着眼睛,只当自己只是在交媾的野兽,身下是属於自己的雌兽,将“她”狠狠烙上自己的印记,把种子全部释放在“她”身体里!
  “啊……封……”高潮的瞬间,一个名字轻飘飘的从秦於隐的嘴里漏出,却因为声音太轻乱他自己都没有听到。
  而红莲此时,早被黑暗接纳,在秦於隐的狂暴中失去了意识……

17从头看起
  秦於隐不记得第一次见到红莲景,封家并不是唯一支持他登位的权臣,却是最有势力的。
  以封家为首的属於他的派系建立起时候,秦於隐十三岁,母亲早已经去世,秦於隐和姐姐一直生活在母亲名下的庄园中,衣食无忧,但是身世的关系让他总是跟同龄有种说不清的隔阂。

  秦於隐的童年并不美好,但也不算太糟糕,毕竟还有他姐姐这个亲人。
  封相出现在秦於隐面前的时候,他还不明白这意味着什麽。

  不要以为那些慈眉善目的长辈们会对你付出无私的关怀,几个兄长在暗地里打击封家的势力,封家失去了归属的地,坐以待毙的後果只有消亡,於是狡猾如狐的封相寻找当时皇帝最疼爱的私生子女。
  秦於隐的出色让封相惊讶,但是他并没有提出让秦於隐参与皇位竞争,封家没有这个权利。
  皇帝私生子的生活可以说是半封闭的,秦於隐因为成熟的早,对周围的人都有一种防备式的不信任,随着封相来看他们姐弟俩的次数增加,秦於隐渐渐对这个和蔼又博学的长辈防下戒备。
  然後封相有意无意的说母亲和父皇的过往,那是幸福中夹杂着对世俗妥协的无奈。
  他对秦於隐说,你可以拥有更多。

  秦於隐一直都知道自己可以拥有更多,老师的知识总是吸收不够,没有学不会的东西,稍微用功点功课就是最优秀的,十二岁的时候他开始读那些晦涩难懂的书文,并从中收获良多。
  用不了多久秦於隐就明白封右相的目的是什麽。
  秦於隐不仅没有点明,反而继续装作不知道,和其他人都和平常一样的相处。
  封右相看秦於隐的眼神却渐渐变了,说的话越来越少,充满试探性,都被秦於隐四两拨千斤的挡回去。

  有一天,封右相郑重的邀请他们姐弟俩到封家做客。
  天知道有多少媒体盯着这些位高权重的大臣,其中又有多少是封家的政敌更是没人知晓。
  封家却毫不避讳,甚至用一队车把秦於隐他们接到封家。

  秦於隐坐在车上看着外面不停打量车队的人群,心中冷哼,想必用不了多久伽蓝的上流都会知道有位神秘人到封家坐客,再过不久他和姐姐的身份就会被曝光。
  那时候封家的立场被确定,他们不会支持他以外的皇子。

  这是一场赌博,封右相那个谨慎的老狐狸却狠下心把筹码都压在他身上,父皇的病情固然是催化剂,但是秦於隐更相信自己的能力被认同了。
  从小就被“私生子”这朵阴云罩顶,被其他兄弟姐妹看不起,见自己的父亲都要象做贼一样偷偷摸摸,每次只能见一两个小时,这样生活使秦於隐阴沈早熟的性格形成。
  但是现在有人伸向手,给他一个机会,将他的以後的生命暴露在阳光下,再也不用到处限制的生活,即使那个人是想利用他,秦於隐也甘愿受到诱惑。
  他要打破那些让人窒息的生活,俯瞰众生,或者万劫不复,都在所不辞!

  也是在那一天,姐姐跟封右相的长子封紫兴一见锺情,这些秦於隐一直都知道。
  那一天,秦於隐发誓会让姐姐风风光光,以她原本就具有的身份,嫁给她爱的男人。
  而那一天,红莲,那时候还是封绍泓,在不在,秦於隐却不记得了。

  一直都知道封右相有个蠢儿子,高中毕业後就时不时出去流浪,大学也不好好上,提起他的时候人们大多带着讥讽的意味。
  秦於隐虽然嘴上会说封二公子自在也挺好,心里却很是鄙视。
  又不是小孩子,不想着好好充实自己多多历练,到处跑着玩,一点建树都没有就算了,要不然就可恶一点,做个纨!子弟也好,让他将来有封家的小辫子可以抓。
  可那个封家废柴二公子却没有一点上流社会普遍都有坏习气,但是有着精神病病一样的脑神经。
  秦於隐见过封绍泓几次,只是远远的道声招呼就走开了。
  第一次开始对产生兴趣,是在街上看到他跟着一群乞丐坐在地上乞讨。

18特别存在
  说乞讨或许有些不贴切,封绍泓穿着破烂脏到看不出颜色的衣服,乱糟糟的头发前不久还气的封相拿鞭子抽他,脸上还有那时候留下的伤痕。
  他的周围坐着很多乞丐,大多老弱病残,只有他一个人年轻人。
  封绍泓一点也没有觉得窘迫,甚至脸上带着灿烂的微笑,手上还有一把旧吉他。
  他开始唱歌,嘴唇做着夸张的弧度,他不看路人,专心又愉快的教周围的乞丐唱着秦於隐没听过的歌。
  他似乎很快乐,并且想把那种快乐传达给别人。

  秦於隐让司机停在街对面,只要封绍泓抬头就会注意到他的车。
  封绍泓坐在地上,摇晃着肩膀,手指有些僵硬,看的出他并不擅长吉他,简单的音调被弹的断断续续,歌声也谈不上技巧。
  可是他面前的盒子很快就被塞满了,甚至还有路人停下脚步看着围观。
  那些乞丐也许并不知道封绍泓在唱什麽,却也跟着乱哼哼,有一个瘸腿的老乞丐甚至还当街跳起了大猩猩似的舞蹈,样子滑稽的很,秦於隐也忍不住笑了。

  这里是扈京几条主干大街其中之一,秦於隐常常会路过这里,在他印象中,这条街就是从车窗看出去的那样,灰白的。路人的脸上除了不甘,无奈,就只有疲惫。
  现在这条街依旧是灰白的,但是只有在封绍泓的那块地方,奇异的亮了起来,变成鲜艳的彩色,不仅如此,只要是路过那里的人,表情都会缓和放松,走过之後又会恢复成之前的面无表情。
  封绍泓不看路人,有人在他的盒子里塞钱的时候,他才会抬头对他们微笑。
  他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却又感染着所有靠近他的人。
  为什麽他可以这麽快乐?

  秦於隐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人,他觉得疑惑,也好奇。

  巡逻的警察过来了,封绍泓注意到之後,以秦於隐意外的速度迅速窜起来,然後抱着吉他和盒子一下子跑的飞快。其他的乞丐也散的很快,大部分跟着封绍泓跑。
  巡逻的警察见他们跑那麽快,以为是做了什麽坏事,扶着腰间的枪追了过来。
  秦於隐才想起,最近是扈京的城市规划月,乞丐是不允许在主干街上游荡的。

  有趣,明知道故犯的贵族少爷。
  封绍泓根本不用逃的,前不久一位地产副局长的儿子还撞了两个学生後逃逸,媒体炒上了天,最後判决却被朝中某些势力压了下来。封绍泓是右相的儿子,就算他当街杀人也许都无法追究,何况只是领着乞丐乞讨。
  秦於隐对封绍泓好奇还没有消退,却被周围的杂事和勾心斗角的人挤的没有时间去回想。

  再次想起封绍泓的时候,秦於隐和自己派系几位大臣正在封家做客。
  突然有有人提起的,“封大人,听说您家小公子被警察抓了?”
  那人脏兮兮的笑脸出现在秦於隐的脑海,他不动声色的不插言。
  封相想起小儿子就头疼不已,“别提了,想起那个孽子我就犯病!”
  其他大臣好奇,就追问在一旁的封紫兴,“有这事?”
  封紫兴看了眼父亲,有些尴尬道,“我弟他,咳,前不久他,他扮乞丐在街上玩……”
  说完这大家都明白了,扈京的城市规划月还没过呢。
  “那也不用被抓到警察局里吧。”
  封相重重叹气,想起就气的跺脚,“那个笨蛋,看到警察就跑,还快的不得了,人家以为他是做了什麽事心虚,硬是追上给押带到局子里审的。”
  说到这里大家都笑了。
  秦於隐适时开口,“那些人胆子不小,封家的公子的也抓。”
  封相捂着胸口,看起来是气的不轻,“他没说呀,我这儿子就这一点好,从来不用我的身份唬人,人家在录口供才是知道他是谁,可抓到都抓了,按程序还是我老婆去把人领回来的……哎,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封相看起来悔恨不已,话里却还带着一点自满的意味。
  他们这阶层的下一代,恨不能把自己家里当官亲戚的名字都印牌子上,然後更加脖子上任人瞻仰,象封绍泓这样的确实不多。
  各位大臣又是一阵劝慰,封相的表情才稍稍恢复。
  秦於隐却出乎意料的说了一句,“二公子现在人呢,进来的时候没看到他。”
  “哼,我狠狠抽了他几鞭,让他闭门思过,结果一时没看住,让他偷跑出去了。这个孽子!又跑出去闯祸!”虽然骄傲儿子人品,但是想起他不听话,总是象个猴子似的不老实到处跑,封相就当真又气,又无奈。
  大家心里都清楚,封二公子又跑出去流浪了,不过只在心里想想,不会当封相的面说出口来。
  封相郁闷的喃语,“我冻结了他所有的卡,真不知道他哪来的钱买机票……”

  这个嘛,秦於隐知道。
  想起那天那人面前塞的满满的盒子,估计那人短时间是不会回来了。

19生日礼物
  刚开始秦於隐对封绍泓只是好奇,渐渐的变的格外在意,偶尔听到别说起他,秦於隐都会不自觉的竖起耳朵倾听,然後放在心里一直记着。

  封绍泓真是一个奇怪的人,秦於隐从来没见过他那样的,好象什麽都不需要,什麽都不在乎,可是人们在提起他的时候无论是真的羡慕,还是嘲笑,都显得很快乐。
  为什麽他这麽大的人还可以这麽调皮?
  为什麽他可以把那种幼稚的话说出口?
  为什麽他可以堂而皇之的这麽任性?
  为什麽他要剪他的头发?
  为什麽无论封相怎麽教训他,他还可以对封相笑的肆无忌惮?
  为什麽他总是到处跑?为什麽他会喜欢吃那种不熟不烂的东西?
  为什麽……他不理他?

  秦於隐已经习惯沈默着掌控全局,从来不需要对别人主动,就连和姐姐在一起的时候,他也大多时候是沈默的。
  只要他没有不耐烦,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